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苏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绿茶不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婳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江深同志,和我结婚这么苦大仇深的吗?你看拍照的时候你这样子。”江深伸手,把结婚证都拿了过来:“我那屋子漏水还没修好,等修好你再搬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嗯行,那我等着你来接我。”苏婳语调糯糯的,带着一种天然的娇嗔。等着你来接我......江深把这句话在嘴里又过了一遍,愣是听出了一丝甜的味道。二人往凝水村方向走,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苏婳踩在石块上,脚一崴直接向旁边摔去。一旁的江深伸手想要去扶,结果苏婳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来了。苏婳本以为有个依靠能缓和冲撞,可哪知这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堪比石块,撞得她眼冒金星。苏婳捂着撞红了的鼻尖,娇嗔着道:“你怎么这么硬啊,都弄疼我了。”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红,表情灵动整个人鲜活亮眼...
《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苏婳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江深同志,和我结婚这么苦大仇深的吗?你看拍照的时候你这样子。”
江深伸手,把结婚证都拿了过来:“我那屋子漏水还没修好,等修好你再搬过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嗯行,那我等着你来接我。”苏婳语调糯糯的,带着一种天然的娇嗔。
等着你来接我......
江深把这句话在嘴里又过了一遍,愣是听出了一丝甜的味道。
二人往凝水村方向走,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
苏婳踩在石块上,脚一崴直接向旁边摔去。
一旁的江深伸手想要去扶,结果苏婳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来了。
苏婳本以为有个依靠能缓和冲撞,可哪知这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堪比石块,撞得她眼冒金星。
苏婳捂着撞红了的鼻尖,娇嗔着道:“你怎么这么硬啊,都弄疼我了。”
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红,表情灵动整个人鲜活亮眼。
江深收回手,语气淡淡地道:“没我挡着,你直接摔了。”
他蹲下来:“上来。”
苏婳一怔:“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江深看看天色:“就你这小短腿,走到家要天黑了。”
苏婳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这样的大长腿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哪里短了?
“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江深催促。
“上就上。”苏婳爬上江深的后背,任由他背着往前走。
或许两人现在已经是夫妻关系,在一条绳上了,江深对苏婳没有那么大的戒备和敌意。
而苏婳也发现这人就是面冷心热,看他几次帮着自己就知道了。她也没那么怕江深了。
二人快进村口的时候,意外遇到了二狗子。
二狗子眯着眼,看着那双晃啊晃的大长腿,心痒难耐。可一对上江深的眼神,他那点心思顿时都灰飞烟灭。
他吸着一口气,贴着田埂走。
“要不要处理了他?”江深低声问道。
苏婳摇头:“恶人自有恶报,不需要我们动手。”她忽然握着江深的手,“对付人有很多办法,以暴制暴虽然当时最有效,但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你这么聪明,肯定会有很多好办法的。你让鸽子在刘金根脸上拉屎这个办法就很好。”
“怎么,现在怕我连累你?”江深淡漠地抽回手,“那是晚了点。”
苏婳又握回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弄脏了你的手,毕竟你以后还要干大事呢。”
江深平反回到京城后,虽然不能回部队了,却依靠聪明才智和能力创建了商业帝国,打造了一代传奇。
江深眉眼一动:“你就这么相信我?”
他来凝水村,就是他的亲妈都放弃了他,觉得他不会再有前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所以他自暴自弃,喜欢用拳头这样更直接的办法来解决事情。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温温柔柔地看着他:“对啊,我就是这么相信你。”
一股陌生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甚至眼眶还觉得有点发热。
这他妈的什么鬼情绪。
江深只说一句“还有事”,就先迈着大步迅速离开了。
苏婳眨眨眼,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还落荒而逃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苏婳洗手盛饭。
“小婳啊。”张桂花先开口了,“今天问过村里大队了吗?有合适的活吗?”
苏婳摇头,不过她心里其实有数了。
供销社在镇上,她的活被孙婷婷抢走了,但凝水村有供销社的代销点,卖一些日常用品。
现在凝水村的代销点的售货员,是梁国柱的远房亲戚。按照前世的轨迹,也就在这几天他就要回老家去照顾病重的母亲,这售货员的位置就空下来了。
前世梁国柱是把这位置给了苏美,让她成了代销点最大的蛀虫。
这一辈子嘛,苏美肯定还是想要,但梁国柱会不会给,可就不知道了。
“你也别着急,慢慢找总是能找到的。”张桂花虚伪的道,“至于你早上说的存在我这的钱,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肯定会给你的。”
“我......”
“给什么给!”苏强一筷子摔在桌子上,“我们把你养这么大,这些就是你孝敬给我们的!”
苏婳本来想说自己和江深领证的事,但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说了这笔钱肯定拿不回来了,不如等后面找个合适的机会,抓着张桂花虚伪要面子的脾气,把这笔钱要回来。
苏强的手指头几乎都要指到苏婳的鼻尖上了:“如果没有我们苏家,你早死了!你现在想的就该是嫁个家里不错的人,拿彩礼贴补家里!”
好家伙,这没十年脑血栓怕是说不出这样的话。
苏婳道:“爸不是总说我没用脾气不好,嫁不了好人家吗?爸现在又对我给予厚望,只怕要失望了。”
她也是前世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苏强这是在给她洗脑,不停地通过言语打压、行为否定、精神打压等各种方式对她进行情感操纵和精神控制,来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你!”苏强反驳不了,但又觉得被下了面子,手一挥,把桌子的饭菜都打碎在地上。
张桂花发出惊叹声。
“别吃了!”苏强怒斥,“回屋好好反省去!”
苏婳起身回了屋。
不吃就不吃呗,反正她一点也不饿。领完证的时候,她还特意买了两个大白馒头,和江深一人一个,干馒头庆祝领证。
张桂花收拾地上的碎碗,忍不住心疼地道:“打人也就算了,怎么还打碗呢?人打坏了又不会怎么样,可这碗打坏了还得买新的,又是一笔钱。”
“让苏婳去买,别给她钱,让她自己想办法!”苏强越想越气,又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不行,迟早被气死,叮嘱张桂花托村里的七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把苏婳嫁出去。
翌日,苏婳被张桂花安排去代销点买几个碗。
“妈,我没票,也没钱。”
张桂花叹口气:“妈也知道要钱,要票的,只是现在家里实在没有钱,要不你去代销点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苏婳心里冷笑,脸上却道:“我怕我想的办法不好......”
“总要试过才知道的。”张桂花道,“去吧,好孩子。”
苏婳一想到那画面脸颊发热,往后退了一步:“你要说什么就站那说,别靠这么近。”
“怕我?”江深往前一步,本来想要扣住是的肩膀,可没想到苏婳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结果这一触碰,他的手正好触碰到了苏婳。
苏婳彻底红了脸,往后退的同时娇嗔地道:“你......你想干嘛?”
江深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独具风色。
江深立刻松开手,清了清嗓子,明明耳垂都红透了,他却故作冷静地道:“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苏婳低头一看,连忙背过身体整理衣服,低声地道:“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和我在处对象,要挑个好日子去办事处领证。”
她忍着酸软无力的腿离开。
江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两指指腹摩挲着。
不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凝水村村里。
“苏婳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勾引我男人,今天我非抽死你!”
苏婳才进家,就听到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进来。
此时正是准备烧晚饭的时间,院子里都是人。
“真没想到苏家的养女这么不要脸,做出这样道德败坏的事。”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是啊,苏家其他几个女儿又漂亮又懂事还大有出息,怎么这个养女是这幅德行。”
院子里的人对苏婳指指点点。
李梅看到走进来的苏婳,那张脸确实嫩得能掐出水来,关键是漂亮的很。
看到这张脸,李梅就气得不行,冲过去想要狠狠地打苏婳一个耳光,结果被苏婳眼疾手快的避开。
她一掌直接打在了门框上,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李梅捂着手,忍痛怒道:“不安分的狐狸精!几次三番抓不到你,今天可算是让我逮着你了,我今天要让凝水村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检点的狐狸精!臭婊子!”
听到声音急匆匆从煤炉旁走出来张桂花连忙上前道:“阿梅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苏婳一向本本分分的乖巧的很,不会做这种事的。”
苏婳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前世怎么就那么傻,没看出来这张笑脸下隐藏的阴狠和恶毒呢?
苏父苏强是凝水村的普通村民,而李梅的父亲是前村长,她爱人梁国柱现在又是村支书,这村里的人谁不巴结李梅一家?
其他看热闹的人纷纷怒骂苏婳,想要讨好李梅。
“这种勾搭男人的狐狸精就该被打死!”
“我要是她妈,生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溺死在水里,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苏婳的视线落在躲在人群后面的大姐苏美身上,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而问李梅:“婶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说我是狐狸精呢?”
李梅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耳环:“你敢说你这耳环不是你的?而且我还在我男人口袋找到了你写的情书,落款处就是你的名字,苏婳!”
所以这就是苏美的狡诈之处,她和李梅老公梁国柱厮混的时候,都是顶着苏婳的名头,甚至这些耳环,她还会送一样的给苏婳。
前世苏婳感动苏美对自己的好,现在才知道这都是苏美早就计算好了的!
既能享受梁国柱给她的好处,也不担心东窗事发,反正有苏婳背锅!
苏婳道:“这耳环我确实有,不过那是大姐送我的,她也有这样的耳环。”
张桂花一愣,看到周围有邻居窃窃私语,她连忙上前一脸慈爱的看着苏婳:“小婳,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妈都不会怪你的,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但诬陷别人,尤其诬陷的还是自己姐姐,那妈妈是要生气的。”
苏婳忍着掐死张桂花的冲动,一脸无辜的道:“妈,我没有诬陷,我说的都是实话。”她把头发拂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而且妈你看,我这耳垂都已经发炎发脓了,又怎么会去戴耳环呢?”
张桂花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的耳垂。
不远处的苏美冲了过来,盯着苏婳:“耳垂发炎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大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卫生院的医生,我前几天去看耳朵还抹了点碘酒呢。”苏婳看着苏美,“咦,我记得大姐以前天天戴着耳环的,怎么现在不戴了?”
苏美的脸上瞬间僵硬,惊得眼睛都瞪大:“你......你少在那胡说!”
可她脸上表情心虚,眼神闪躲,分明就是有鬼!
李梅盯着她:“苏美,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苏美恨不得把苏婳千刀万剐,看到紧随而来的梁国柱就站在不远处,两人之前早就串供好了,她当即喊道:“国柱叔,你正好也在,你来说说那些情书是不是苏婳写给你的?”
梁国栋点头,又一脸痛心疾首看着苏婳:“苏婳同志啊,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了,我心里只有我的爱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爱人的事,你怎么就油盐不进,非要做这些下作的事呢?”
当事人都出来指正了,还能有假的?
院里的人又一次指着苏婳大骂。
就连张桂花也是痛心疾首:“小婳,你......你真的这么不自爱吗?”她抹着眼泪,“都怪妈没教好你,都是妈的错。”
从里屋走出来的苏强黑着脸:“她自己自甘堕落,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随手抄起地上的棍子指着苏婳,“做错了事就该狠狠地打!打死也是活该。”
他抬手就要去打苏婳,苏婳边往后走边退,瞅准角度故意撞到苏美。
苏美冷不防被这一撞,当即摔倒在地上,口袋里掉出来一只手表。
苏婳看着这块手表,冷笑一声。
前世她被二狗子糟蹋回家后,看到过苏美喜滋滋的在研究这块手表,说是能卖不少钱。这一看就是男表,以前不知道,可现在她猜到多半就是梁国柱的!
果然,梁国柱的脸色大变。
苏美这事闹得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这两天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她恨不得当场就把苏婳撕碎,但为了再找机会整死苏婳,她还是咬牙忍着。
这天,苏美走到苏婳身边,笑着地道:“小婳,之前是大姐误会你了,大姐和你说声对不住。”
苏婳手里正端着脸盆,打算去河边洗衣服,听了这话低垂着头:“都是一家人,大姐说这话就见外了。”
苏美面色一喜,果然贱胚子,说句好话就哄好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大姐是真过意不去,你大姨带回来一个收音机,能听各种有趣的节目,我们一起去听听,高兴高兴。”
这大姨是张桂花的亲大姐,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虚伪刻薄。
大姨家是没什么,但是二狗子就住在大姨家隔壁!
看来这对母女还是贼心不死!
那她不如就将计就计。
“真的?”苏婳顺着苏美的心意,故意露出意外又惊喜的表情,一脸好骗的样子。
苏美把她手里的盆放到一边:“衣服明天也可以洗,我们先去听听。”
“好。”
看着苏婳兴高采烈的,苏美眼里闪过算计得逞的精光,心想贱蹄子,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报仇!
二人很快就到了大姨家,但在门口喊了两声没人应。
“我们进去等吧,说不定大姨一会就回来了。”
苏婳点头。
二人坐在椅子上,苏美在忽然自己胳膊上打了一下:“这该死的蚊子,我点个蚊香。”
她轻车驾熟地拿出蚊香点好,又看着苏婳:“你怎么不吃糖啊?这糖可是沪城带来的,甜着呢。”
苏婳摇头:“这几天有点牙疼,吃不了甜的。”
“那你喝点水。”苏美起身倒水。
“大姐不用了,我也不渴。”苏婳起身往外走,“大姨不在家的话,我们明天再来吧。”
苏美连忙拦住:“别啊我们再等等,大姨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我去门口看看。”
苏婳隐隐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甜香味,和那天被下的药一个味道!
她眼眸闪了闪,在跟苏美拉扯之际,竟是一个旋身向外,门也给碰上了。
她利落地将门给拴上,嘴里还不忘记抱怨:“大姐,你推我干什么?”
苏美有些慌张:“你赶紧给门打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苏婳有些担心。
“大姐,这门好像坏了,根本打不开,我这就找人来修,你等等我。”
苏美拍着门哭喊着。
苏婳置之不理,用井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下,又找了个安全的角落呆着。
果然没一会儿二狗子从墙那头跃了过去,踩着早就准备好的梯子走了下来,一脸猥琐地朝屋子走去。
这大白天的,二狗子肯定认出来了里面的人是苏美,但对他这样的流氓来说,有便宜肯定会占。
果然没一会儿,里面就发出了暧昧声。
紧跟着院门就被打开了,张桂花和大姨张桂兰一起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不少乡亲们。
张桂花笑着道:“反正没事,就都来我大姐这一起听听收音机,我昨天听了个《智取虎威山》的故事,可真好听。”
苏婳紧紧地攥着手心,轻巧地顺着院子里的东西爬到墙上跳了出去。
按照张桂花这对母女的计划,苏美把苏婳迷晕在房间里,张桂花再故意引这么多人前来,把她和二狗子苟且的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了,再顺势污蔑她不要脸勾搭梁国柱一事就有说服力了!
“咦,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声音?”张桂花故作惊讶,顺着声音走过去一把推开门,都没看清楚门里的人是谁,就先大喊道,“小婳?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
但张桂花这喊叫声根本无法掩盖帘布后面那张床上发出的声音。
来的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这声音是在做什么?
张桂兰一脸嫌弃的表情:“你看看,这根不好,你教得再多也还是个烂泥。”
“平时看起来乖巧懂事的,没想到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言语间都是嫌弃鄙视,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苏婳。
可没想到人群后冷不防一道声音:“大姨,你回来了啊,妈你怎么也在?”
众人回头,看到是苏婳站在不远处,顿时都噤了声。
尤其是张桂花姐妹二人,看到她脸色都变了。
苏婳在外面,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张桂花隐隐有了猜测,推着众人往外走:“不管是谁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你们先回去。”
然而苏婳却不让她如愿,故作着急的道:“妈,大姐还在里面呢,她好像身体不舒服,刚刚门突然打不开了,你们赶紧帮忙打开啊,可别让大姐出了事。”
什么?里面的人是苏美?
这下犹如捅了马蜂窝,爱看热闹的众人们纷纷挤了进去。
好家伙,只见苏美头发散乱,衣服被解开露出背心,裤子更是脱到了一半。
“出去,都出去!”气急败坏的张桂花用力把众人都推了出去,她盯着苏婳低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苏婳无辜地看着她:“妈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我和大姐一阵纠缠,我被大姐推出了门,门坏了,我这才找人来修,可一路上都没找到人,不管怎么说妈还是先带大姐从后门回家吧。”
她心里嗤笑,如果不是她们存了害人之心,又怎么会自食恶果呢?
走出院门,苏婳听到了一声冷哼,她顺着声音抬头,果然看到江深在拐角处,她快步走了过去。
江深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没有受欺负,转身要走。
“你等等。”苏婳叫住了他。
江深没说话。
苏婳又道:“你看哪天合适,我们去村里打个报告,领结婚证。”
“明天。”
“好,明天我在村口等你。”
江深转身离去。
苏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嫁给他,适时告诉他一些自己前世知道的雷点,也算是报了前世“收尸”的恩了。
苏美一进家门就被苏父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抽了一顿。
外面鬼哭狼嚎,但都不影响苏婳在屋子里看书。
今年是高考恢复的第一年,这是个能改变命运和一生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抓住!
苏美现在在村里的名声是彻底坏了。
张桂花回家时苏婳还在床上躺着,她彻底放下心来,上前把人摇醒。
苏婳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如她所料,苏美现在正在床上躺着,晚饭也没出来吃。
张桂花还额外炖了鸡汤给她,对外说苏美是感冒了。
如此过了两天,这天苏婳去代销点上班,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满脸嫌弃和厌恶。
“臭不要脸的,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孩子,还去流产,可真是造孽啊。”有个中年妇女直接指着苏婳就训斥,“你简直就是丢了我们凝水村的脸。”
说话的人是杨平的妈妈,王尚月,也就是苏婳前世的婆婆。
苏婳看到她,胸口那股怒气瞬间只窜天灵盖。
重生到现在都没见到王尚月,看样子是从老家回来了。
杨平家里穷,娶苏婳花了二十来块钱,这让王尚月记恨在心。觉得苏婳这样的就该是倒贴,凭什么还要花钱?
从此对苏婳各种为难和挑剔,河面结满了冰,王尚月依旧让苏婳打破冰,把家里的衣服和床单都洗了。
稍有不如意就不给吃饭,再到后面又骂又打,火烫的铁钳就能烙下来,她浑身的毛病甚至到后面瘫痪在床,王尚月有很大的功劳。
苏婳也不急着上班去了,她盯着王尚月:“婶,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流产了?”
王尚月对苏婳厌恶至极,在她眼里女人长这么漂亮就是有问题,一天到晚到处勾引男人。
她拔高声音:“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的事就没人知道吗?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大家都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这话头是哪里传出来的,不过昨天她去医院拿药,可是逮着在那做护士的远房亲戚查过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苏婳去做的流产手术!
如果是唤做别人,她还去讹点钱,可换成苏婳,她宁可不要钱,也要把这狐狸精的脸给撕下来!
要让她在这凝水村彻底没办法过!
“你有什么证据?”苏婳故意露出有些害怕惶恐的样子。
“证据当然有。”王尚月双手叉腰,“我拿出证据,你就给我从凝水村滚出去!”
“不,没结婚就有孩子,这可是犯了流氓罪,流产就是杀人,要把你扭送派出所!”
王尚月声音本来就洪亮,这一喊几乎把村子里的人都给喊过来了。
苏婳看到了隐在人群里的江深,意外看到他眉宇间的一缕担心。
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朝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说:别担心,我有办法应付。
江深自己也没意识到唇角已经勾起。
小狐狸,办法倒是多的很。
在王尚月的怂恿下,村民们纷纷要求苏婳给个说法,说不能让她带坏了村里的风气。
张桂花和苏美姗姗来迟,看到这朝着她们设定的方向发展,心里窃喜。
张桂花又是虚伪的痛心疾首:“误会了,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女儿对象都没有,怎么可能去流产呢。”
她越是强调苏婳没有对象,村民们的骂声就更厉害。
没对象,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而这时,梁国柱也来了,被村民们抓着要处理苏婳,整顿风气。
梁国柱语重心长地劝解苏婳,都是让她主动承认,知错就改还有机会,可如果一错再错,那村里也不能坐视不理。
梁国柱正愁没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弄死苏婳,正好趁着这件事,把她送进派出所,只要进了派出所,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闭上嘴。
王尚月提到了某天某个时间,苏婳去找的哪个医生看病,都看了什么,包括手术时间也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又有村民说那天去代销点只有老马在,没看到苏婳。
张桂花装模装样的对梁国柱道:“梁支书,如果小婳真的做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我也不会姑息的。”
她又抹了把眼泪:“可是如果有人愿望小婳,那我也可肯定不准的。”
不得不说,在虚伪和假模假样方面,张桂花天赋异禀。
“证据都这么足了,怎么可能还冤枉?”王尚月嚷嚷道。
“有人亲眼看见我去医院流产了吗?”苏婳神色平静,语气温和的道。
苏婳是凝水村的村花,别说不少未婚的觊觎她的美色,就是已经结婚的也有大胆的时不时想占便宜。
只是苏婳平时都是清冷的样子,不少人不敢染指,可没想到竟然去流产。
这可是比破鞋还破鞋。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二狗子,他想占苏婳的便宜没占到,还被江深暴打一顿,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了。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有没有人亲眼看见你流产我不知道,我可是亲眼看见苏婳和男人睡了。”二狗子大喊,“这都睡了,流产也不稀奇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场顿时沸腾了。
众人纷纷问二狗子,苏婳到底和谁睡了。
“当然是和......”二狗子的话戛然而止,腰上被一把匕首抵着,腰间瞬间发麻起来。
“说啊,到底和谁。”村民们都好奇。
“和......和......”二狗子吸着一口气,脸色发白,“是我看岔了。”
“切!”村民们一声吼。
江深拿着一根很粗的短树枝抵在二狗子的腰上,愣是逼得他不敢说半个字。
“我亲眼看到她流产了。”今天回村里的孙婷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一脸失望地道,“苏婳,你虽然说我表妹,但我今天要大义灭亲,不能让你这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凝水村的风气。”
于是,在孙婷婷的述说下,那天她去医院看朋友,正好看到了苏婳,因为是亲戚,她也担心苏婳出事,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而手术那天,因为苏婳被张桂花“迷晕”在家里,所以村里也没人看见过她。
这么一来,苏婳流产这事就算是坐实了。
“梁支书,我们现在就押她去派出所,现在正严抓耍流氓,她竟然还敢顶风作案,更该重罚!”王尚月带头道。
翌日一早,外面响起二狗子的声音。
“婶,婶!”
张桂花一听这声音,直接没让人进门就堵在了外面,恨恨地道:“你来做什么?还嫌把我女儿害得不够吗?”
“婶子,我这是来提亲了。”二狗子大声嚷嚷,引来不少人围观。
“提什么亲?我不会答应的,你赶紧走。”张桂花恨恨地道。
“我昨天不是和小美那啥了嘛,我得负责啊。”二狗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这些是我的聘礼,婶子可别嫌少。”
他把一点肉和一点米放在地上。
有人故意说反话:“二狗子这是你所有家当了吧?这么多东西,苏美妈怎么会嫌少呢?你可真有心了。”
二狗子嘿嘿地笑着:“桂花婶子,我以前做事是不靠谱,但你放心,我这要是领了证,我肯定会好好对你闺女的,也会好好赚工分养活她。”
有人阴阳怪气地道:“老苏,你苏家有福气啊,二狗子在我们村那可是独一份啊。我家闺女就没有这福气。”
张桂花肺都要气炸了,但还是不得不强忍着怒火:“我们小美是个正经姑娘,二狗子也就是说着玩的。”她不得不打开门,故意训斥二狗子,“你这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哪有拿人家姑娘名声开玩笑的。”
二狗子嘿嘿一笑:“婶,这什么是开玩笑的,我和小美的事昨天不是......”
“闭嘴!”张桂花忍无可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大团结塞到二狗子的口袋里,“这个就当是去给你买点酒喝喝,但你不准再说提亲的事!”
二狗子看着口袋里那张大团结,眼前一亮,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这不比赚钱来得快?
他嘿嘿一笑:“婶你放心,我拿小美当妹妹,我这就回去啊。”
二狗子大步离开,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把他带来的那些所谓聘礼又拿走了。
“二狗子,不提亲了?”有人八卦地问道。
“今天日子不好,以后再说。”二狗子乐呵呵地走了。
张桂花对着二狗子的背影啐了一口痰,转身进屋看到苏婳要出去。
昨天这事,虽然苏婳不承认,但张桂花已经问清楚苏美了,就是苏婳做的!
这贱蹄子,把苏美害成这样,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但张桂花脸上却是在笑:“小婳,这是要出去啊?”
苏婳点头:“我想去看看大队里看看,有什么活能做。”
她原本有一份镇上供销社售货员的金饭碗,但张桂花的外甥女,也就是张桂兰的小女儿孙婷婷初中毕业后没有找到好工作,这姐妹俩一商量,就让孙婷婷把苏婳的位置给顶了。
是以,苏婳才有时间去给苏美送饭,落到她们的陷阱里。
张桂花道:“你也别去看了,你年纪不小了,妈这几天正好在帮你看人家呢。”
苏婳一脸委屈:“我知道我不是亲生的,在爸妈跟前都是累赘,妈想早点把我嫁出去也能理解。”
旁边两户人家都还在院子里忙着,听到这话齐刷刷地看着张桂花。
“瞧你孩子,又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赶你出去呢。”张桂花咬着后槽牙道。
“那我上面三个姐姐都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轮到我?”苏婳道,“妈,我知道你忙里忙外操持这个家很辛苦,不过还是要稍微多花点心思在大姐身上。”
“大姐也老大不小了还没结婚,知道的说妈心疼大姐不舍得大姐出嫁,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姐是有什么问题才嫁不出去呢。”苏婳说得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在为苏美考虑。
苏美这几天发生的事,左邻右舍哪里不知道?
尽管张桂花嘴硬死不承认,但苏美身为大姐已经二十三岁了还没有嫁出去,那肯定是有问题了......
张桂花讪讪着:“你这孩子,妈也是为了你好,怎么扯到大姐上去了,咱们苏家没这么多的讲究,谁想先嫁人都可以。”
苏婳低垂着头,循循善诱道:“我都存多少钱,没有什么嫁妆。”
“这你别愁,妈会为你安排的。”
苏婳眼前一亮:“我以前上交的工资,妈都替我存着吗?”
张桂花一噎。
有个邻居笑着道:“桂花好福气啊,小婳的工资都上交给你,替家里减轻负担。”
苏婳连连摆手:“婶子你误会了,我妈只是替我保管工资,她不会要的。刚刚婶子也听到我妈说的了,会为我安排好嫁妆,把这些钱还给我的。”
“咱们凝水村,谁不知道我妈最是心地善良了,把我这个养女当亲闺女一样。”苏婳对张桂花甜甜一笑,“是吧,妈?”
这高帽子一戴,张桂花根本下不了台,面色尴尬地站在原地。
在张桂花深呼吸中,苏婳已经走出了院子。
今天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提到上交工资的事,张桂花如果拿出来最好,不拿出来,那她就等着伪善的面具被撕破吧!
凝水村现在的村支书是梁国柱,如果要去村里开介绍信,只怕绕不过他。
苏婳到村委的时候,看到江深已经在门口了,被几个人围着。
“你一个劳改犯来这里做什么?污染了这里干净淳朴的风气,你怎么赔?”
“怎么,还敢瞪我?看来还是改造得不够彻底!你给我等着!”那人说着就要去绳子,让人把江深绑起来。
江深虽然现在还是接受改造,但苏婳记得过了年开春后,就会开始整顿改造慢慢恢复,江深很快就会被接回京城。
而带头欺负江深的,是村里的会计,刘金根。
他有次算账的时候,被江深指出,他觉得丢了面子,就此恨上了江深,带头各种欺辱江深。
看到拿出来的麻绳还有地上捡起来的砖头,苏婳的脸色冷了下来。
还真是欺负人欺负上瘾了,敢欺负她的男人?
江深什么都没做呢,刘金根就要把人往死里整,怪不得江深翻身后,他第一个没好下场。
“金根叔。”苏婳上前道,“江深同志可是梁支书的贵客,你这样为难梁支书的贵客,就不怕梁支书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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