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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局

易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直沉默的老王妃也听不下去了。老王妃本就讨厌沈则御嗜杀暴戾,如今又来个秦挽辞,竟是也要动不动杀人。今日若真让秦挽辞在薛家大开杀戒,那以后整个河东,哪家贵妇还要邀请老王妃赴宴?况且薛从艺是沈则御的心腹,开罪了薛家,只怕沈则御到时候腹背受敌。她的锦衣玉食全部仰仗沈则御,断然不能让沈则御出什么差错。老王妃耐着性子劝:“薛夫人说的没错,温小姐已经受了伤,便算是罚过了,至于程公子,念在他一片痴情,你的丫鬟也毫发无损,不如就将他送到程家,让程家处理。”秦挽辞就好笑了。她刚才让薛从艺处罚,薛从艺反问她,没有一个人出声。现在她说了怎么罚,这群人倒是一个个跳出来。碧桃没事,难道不是因为她救了碧桃?温蕊受伤,难道不是因为他们不愿交出碧桃,自找的?怎么她...

主角:翠枝泽岚   更新:2025-04-1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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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局》,由网络作家“易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直沉默的老王妃也听不下去了。老王妃本就讨厌沈则御嗜杀暴戾,如今又来个秦挽辞,竟是也要动不动杀人。今日若真让秦挽辞在薛家大开杀戒,那以后整个河东,哪家贵妇还要邀请老王妃赴宴?况且薛从艺是沈则御的心腹,开罪了薛家,只怕沈则御到时候腹背受敌。她的锦衣玉食全部仰仗沈则御,断然不能让沈则御出什么差错。老王妃耐着性子劝:“薛夫人说的没错,温小姐已经受了伤,便算是罚过了,至于程公子,念在他一片痴情,你的丫鬟也毫发无损,不如就将他送到程家,让程家处理。”秦挽辞就好笑了。她刚才让薛从艺处罚,薛从艺反问她,没有一个人出声。现在她说了怎么罚,这群人倒是一个个跳出来。碧桃没事,难道不是因为她救了碧桃?温蕊受伤,难道不是因为他们不愿交出碧桃,自找的?怎么她...

《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局》精彩片段


一直沉默的老王妃也听不下去了。

老王妃本就讨厌沈则御嗜杀暴戾,如今又来个秦挽辞,竟是也要动不动杀人。

今日若真让秦挽辞在薛家大开杀戒,那以后整个河东,哪家贵妇还要邀请老王妃赴宴?

况且薛从艺是沈则御的心腹,开罪了薛家,只怕沈则御到时候腹背受敌。

她的锦衣玉食全部仰仗沈则御,断然不能让沈则御出什么差错。

老王妃耐着性子劝:“薛夫人说的没错,温小姐已经受了伤,便算是罚过了,至于程公子,念在他一片痴情,你的丫鬟也毫发无损,不如就将他送到程家,让程家处理。”

秦挽辞就好笑了。

她刚才让薛从艺处罚,薛从艺反问她,没有一个人出声。

现在她说了怎么罚,这群人倒是一个个跳出来。

碧桃没事,难道不是因为她救了碧桃?

温蕊受伤,难道不是因为他们不愿交出碧桃,自找的?

怎么她的丫鬟是坨泥,随便踩随便捏?

秦挽辞心里透亮,今天这么多人在薛家眼巴巴看着,她只要妥协了第一次,往后宿州的权贵更不会将她和她的人放在眼里。

她不怕落下悍妇的名声,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秦挽辞是个硬茬儿,天王老子撞上来都要掉块肉。

秦挽辞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砸:“我在京城就是出了名的护短,动了我的人,谁都别想全须全尾。”

她这般不识抬举,老王妃也恼了:“你今天就非要跟薛家过不去?”

秦挽辞冷笑一声,撇过头,然后她就看到了沈则御。

沈则御应该是自别院匆忙而来,穿着一件烟岚色云纹软袍,外头罩了个厚厚的披风,发冠都没戴,只随意用发簪挽着。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闲适慵懒,像出门游玩的富家公子。

可他身后带来的一大批人,又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薛从艺撇开秦挽辞和老王妃,急忙出来相迎。

老王妃起身,不过没出去。

秦挽辞也站起来,稍稍往老王妃身后挪了两步。

婆婆在场,她不能站到前头,这是该有的规矩。

沈则御拾步进门。

“则御,你来了。”老王妃先开口。

“王爷。”秦挽辞也跟着行礼。

沈则御就算再不喜欢老夫人,按着以往的习惯,沈则御在外人跟前还是会给她几分面子,场面不会很僵。

然而这一次,沈则御的目光穿过老夫人的肩膀,落秦挽辞脸上:“有人欺负你?”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不知是不是着凉了。

老王妃的脸一拉,心底火苗翻腾。

沈则御不接她的话,直接把她的颜面丢到地上。

旁边的薛从艺夫妇显然很惊讶,都抬眸看过来。

秦挽辞也有点意外。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沈则御扫了一眼旁边的程洲。

程洲头皮发凉。

“薛大人打算怎么处理??”

沈则御落座后,一手撑在桌上支着头,语气不善。

秦挽辞偷偷看了他一眼。

拖着病体来薛家,沈则御的心情差,脾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薛大人要交给臣妾处理,臣妾以为,他们在薛家就敢谋算王爷的人,简直是目无尊卑,不把王爷当回事,就地杖杀并不为过。”

秦挽辞开口,仍旧是不曾退让半步。

薛从艺弯腰上前:“王爷,程公子是虎江程家二房的嫡次子,这次的事儿的确是他做的不妥当。但王妃说他不尊重王爷,未免言过其实。”


剑尖还是刺破了秦挽辞小腹两指。

柳景年顾不得自己,狼狈朝秦挽辞扑去。

秦挽辞咬着牙,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柳景年脸上。

柳景年歪在地上,错愕地抬眸看她。

秦挽辞脸色冷厉,眸光发狠:“柳景年,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激怒王爷,让他杀了你,然后让皇上派军队名正言顺的荡平河东吗?”

“痴心妄想!王爷英明睿智,岂会中你这种蝇营狗苟之辈的奸计?你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本王妃,挑拨离间?还不快滚!”

秦挽辞胸口剧痛,急速喘-息。

柳景年定定望着她,直有一息,才缓缓起身。

“好,我走!典典,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为你痴迷,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

他转身离开。

浅安去看沈则御。

沈则御站在秦挽辞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睫羽轻垂,落在秦挽辞削薄的背影上,神情复杂。

“放他走。”他冷冷出声。

包围圈撕开一个口子,柳景年的背影几乎摇摇欲坠。

秦挽辞卸了一口气,昏倒在地。

柳景年回到府衙,洛白刚好从外面回来。

“主子,您受伤了?”

柳景年身上的血迹和脸上的巴掌印儿都太明显。

“我没事,人抓到了没有?”

“抓到了,就在牢里关着。”

柳景年点了点头:“去拿药箱来。”

“是。”

柳景年自己会医术,出门在外,身边也常备着药箱。

他在药箱里翻翻找找,不知道拿了一瓶什么东西,随手涂在脸上,将脸上的痕迹遮住,又送了两枚丹药入口。

简单换了衣服,他跟洛白一起去了牢中。

上次在秦家,他因为秦挽辞而碎了秦梳言的头面,事后怕秦梳言报复秦挽辞,就一直派人盯着她。

两天前,手下的人说发现秦梳言在接触一个姓马的少爷。

这位马少爷家里是开赌场的,仗着家里养了不少高手,风流成性,横行霸道,在宿州也算个人物。

据说他纠缠秦梳言许久,秦梳言都不怎么搭理他,最近却忽然主动找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盯了两天这个马少爷之后,果然发现他派人去了河东王府,紧接着秦挽辞就出了门。

柳景年放心不下,一边出去找秦挽辞,一边让洛白去拿人。

然后他就看到秦挽辞遇袭。

“狗杂碎,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赶快把我放了,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柳景年刚进牢房,就听到马少爷骂骂咧咧。

柳景年坐下,淡淡的问:“你的人去河东王府做什么?”

大约是他长得太温柔俊雅,马少爷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小爷的事还需要向你报告?识相的赶紧给我磕头认错,宿州城还能容你们苟活两天。”

柳景年没什么反应,他根本不在乎马少爷说什么。

洛白端来一个托盘,上头整整齐齐码着大约上百支钢针,全部手指长短,簪尾粗细。

柳景年捏起一枚,白净手指随随一弹,正中马少爷左眼珠!

“啊!”马少爷惨叫起来,“狗娘养的,你放开老子。”

柳景年轻声一笑:“骂的好啊!”

他的手指翻动,不一会儿,马少爷的脸上就插了七八支钢针。

“大人、老爷,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是秦梳言,她让我干的,她让我派人掳走河东王妃。”

马少爷再也不硬气了,他痛的哇哇乱叫,赶紧交代。

柳景年脸色阴沉,手却没停。

到最后,二百七十根钢针全部钉在王少爷的脸上,诡秘可怖,如一只狰狞的刺猬。


秦挽辞抿了抿唇,她今日势必不能置身事外。

沈则御是她请回来的。

宫以葇和老王妃算计沈则御,拉她垫背,若是被她们成了事,沈则御难保不会把账算在她头上。

“王爷,请。”

她起身引着沈则御到花园里入座。

客厅里氛围一下子松快起来。

宾客们纷纷起身,准备入席,趁着去后头换衣服的空档,老王妃问身边的婆子:“安排好了吗?”

“主子放心,找人试过了,今日必定成事。”

老王妃点点头。

花园里,沈则御落座的时候,秦挽辞忽然道:“恭喜王爷。”

沈则御不解:“喜从何来?”

“人生三大喜事,自当恭贺。”

沈则御不是傻子,一点就通。

他眼梢一挑,压低了声音,稍稍凑近秦挽辞:“你把本王弄回来,又想事不关己?”

秦挽辞:“请王爷回来是母亲的决定,答应回来是王爷的决定,臣妾只是个传话的。”

沈则御往后一靠,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本王今日归你负责,出了事,唯你是问。”

秦挽辞:……

宴席正式开始,沈则御不再语出惊人,花园里气氛还算融洽。

一个穿着秋香色婢女服的女子上前倒酒。

沈则御不喜人近身,她便靠着秦挽辞倒了两杯,秦挽辞自己端了一杯,顺势将另一杯往沈则御那边推了一把。

她伸手时露出一截白白的腕子,上头带着光泽莹亮的碧玺手串。

对面的宫以葇心脏要跳出口腔,眼睛不停往这边瞟。

秦挽辞暗笑她又蠢又毒,做点坏事恨不得全写在脸上。

酒过三巡,沈则御扯了扯领口,有些晕眩燥热。

“本王有些醉了,你们自便。”

他起身带着浅安和另外一名心腹池宴往后院走。

后院里住的大半是沈家女眷,外男不得入内,浅安和池宴就在后院入口处守着。

后院里有一个偌大的人工湖,名叫云梦湖。

沿着云梦湖一圈,建造了九个院落。

沈则御就住在正中间的承乾苑。

他不要丫鬟伺候,独自沿湖而行,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瞧见承乾苑的匾额,拾步就跨了进去。

花园里,沈则御走了之后,老王妃也说要回去休息,宫以葇难掩雀跃地起来送她,留下秦挽辞招待宾客。

往后院走的路上,宫以葇激动的手心都是汗。

“丫头,你不要怪姨母让你做妾,姨母没有娘家依靠,你表哥又有能力,他过的实在辛苦。”

宫以葇重重点头:“我都明白,表哥需要人帮衬,对于以葇来说,能够陪在姨母和表哥身边,就很知足了。”

“傻丫头,记住嬷嬷教给你的话,过了今日,你就是姨母的儿媳了。”

老王妃又悄声叮嘱她。

宫以葇脸颊发烫:“姨母,我都记得。”

“还叫姨母?”

“母……母亲。”

“嗯,快去吧。”

老王妃目送着宫以葇踏进承乾苑,又对身边的婆子道:“可以把匾额换回来了。”

老王妃膝下除了沈则御,已经没有别的孩子,偏她和沈则御不对付,时常被沈则御气的半死。

当初她妹妹妹夫去世,她怜惜宫以葇痛失双亲,就把她接到身边养着,亲女儿一样疼爱。

到了婚嫁的年纪,放眼整个河东,她觉得所有门第都高攀不起河东王府的女儿。

宫以葇又喜欢沈则御,老王妃想了想,也愿意成全。

只是提了两次,都被沈则御拒绝了。

她只能出此下策。

当初为了宫以葇近水楼台,她住的明月苑是紧靠着承乾苑的,两个院子格局又相似,如今换个匾额倒是方便。

老王妃看着婆子们将承乾苑的匾额换成明月苑,才心满意足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程淳和许云铎几乎是同时抵达终点,程潇稍稍落后。

他们过来的时候,沈则御已经吩咐人去准备弓箭,并让人在马场一端设置箭靶。

程淳拧眉劝阻:“笛儿,骑射太危险,若是坠马,轻则受伤,重则送命的。”

程笛不听:“大哥,王妃都不怕,我怕什么?”

程淳看了一眼秦挽辞。

她端着一张当家主母的脸,虽然穿着骑马装,但实在不像擅长骑射的样子。

沈则御:“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程淳有些尴尬,只得嘱咐程笛:“一定小心。”

沈则御觑着秦挽辞,唇角一勾:“记住本王的话。”

秦挽辞牢记着,他让她别丢了他的脸。

秦挽辞一把拉过他的缰绳,翻身上马。

在一声哨响之后,两人两马如离弦之箭,迅疾奔腾。

两人几乎是齐头并进,在靠近箭靶的时候,程笛稍稍放缓了一些速度,搭弓射箭。

“嗖!”

“小心!”许云铎惊叫出声。

沈则御俊眉轻拢。

秦挽辞听声辨位,泥鳅一样灵活的在马背上侧倒,一支羽箭擦过她的臂弯上方,射中箭靶第七环。

“好!”

程潇在远处欢呼。

程淳一直拧着的眉微微舒展。

沈则御袍袖下的手攥紧。

秦挽辞方才若是没躲,那一箭必定直穿她的后心。

程笛这个蠢货,没有自知之明,还想在他面前妄动他的人,简直就是把他的面子按在地上踩。

在沈则御的认知里,只要在他手下拿钱办事的,都是他的人,欺辱他的人,就是践踏他的颜面。

秦挽辞连本带利收了他将近两百万两,这些钱,够十个许云铎一辈子的俸禄!

秦挽辞经过箭靶最近处,却并没有射箭,她忽然一紧缰绳,提快了自己的速度。

程笛又射了一箭九环。

她回过头去的时候,秦挽辞已经领先了她小半圈。

到了第二圈,秦挽辞再次靠近箭靶,程笛又一次拉弓射箭。

饶是谁都看的出来,她是有意借着射靶的名头射秦挽辞。

秦挽辞仍旧一箭未射,她已经跟程笛拉开了整整半圈的距离。

她们之间就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跑到了最后一圈。

期间程笛又射了秦挽辞三次,其中有两次脱靶,一次射中了五环。

程潇在边上忍不住撇嘴:“都快结束了,王妃一箭都没射,既然不会,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许云铎:“还未结束,三公子言之尚早。”

程潇却似看到了结局,满脸不屑。

他们话音刚落,就在最后一圈,程笛要靠近箭靶的时候,领先半圈的秦挽辞突然松开缰绳,跳起来立在马上。

程潇张大了嘴巴:“她疯了?”

好像他料定秦挽辞下一秒就会被甩下马背。

许云铎也忍不住悄悄捏了把汗。

沈则御神色端正,竟隐隐有些期待。

只见秦挽辞一把抓了三支羽箭,搭上弓弦,明明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可她的手又快又稳,没有丝毫晃动。

在三支箭射出之后,她看都没看,又从背后抽出三支射出。

六支羽箭一前一后,穿破半个马场,正中箭靶第十环!

场外众人一片惊叹,就连程淳都忍不住要喝彩。

秦挽辞抽出箭筒中最后四支箭,瞄准刚好走到箭靶前的程笛。

“不要!”

在程淳大喊出来的同时,秦挽辞的羽箭脱手而出。

“嗖!”

四支羽箭整齐划一,直奔程笛。


秦挽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他们长大之后,没怎么见面,而且那时她把他当做未婚的夫婿,每次见面都觉得羞涩,甚至不敢仔细看他。

可能也有点喜欢?她曾经期待过与柳景年成婚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那些感情太模糊,朦胧的让她说不清。

“一般般吧。”秦挽辞道。

沈则御眉宇微松,拇指不自觉拂过掌心的栀子果实。

秦抚诗道:“你会不会觉得遗憾?我和祁公子订婚也有三年了,见得不多,不过他是个蛮温柔的人,若是快要成婚的时候忽然被拆开,我肯定很不舍得。”

秦挽辞捣鼓着手里的东西:“一辈子那么长,谁没点遗憾?”

秦抚诗:“那王爷呢?外头的人都说他性格不好,大约不如柳公子温柔,你和他相处起来,是不是很难?”

秦抚诗见过柳景年几次,印象里他总是白衣如雪,斯文优雅。

秦挽辞:“他的性格的确特别,一般人难以招架。”

她的话音落,忽然听到背后“咔嘣”一声,秦挽辞转头,就看到沈则御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

秦抚诗脑子嗡的一声,紧紧靠着秦挽辞,恨不得当场拔了自己的舌头。

这怎么办?

谈论旧爱被新欢听到,王爷会打死她大姐吗?

秦抚诗弱弱的往前走了半步,斜在秦挽辞跟前。

要死就让她先死吧。

秦挽辞不自觉把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背后,喊了一声:“王爷。”

沈则御往前走了几步,手掌中一抹橙黄色齑粉随风而落。

他一身烟墨绣银线鹿纹锦袍,头上发冠也换成了纯银,少了金色的尊贵霸道,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

他生的高大英挺,身上又浸染着军人的血气,随随一站便气势逼人。

秦抚诗有点腿软,又不自觉往后挪了一步。

沈则御始终盯着秦挽辞:“跟本王成婚,你很遗憾?”

秦挽辞的眼睛眨都不眨:“当然,很遗憾没有早点认识王爷,若是儿时在宿州就和王爷订了婚,人生必定多痛快十几年。”

秦挽辞的话,半真半假。

遗憾不遗憾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若真是早早跟沈则御订婚,她能骑着螃蟹走是肯定的。

沈则御哼一声,脸上带着嫌弃,语气却缓和不少:“我性格特别,让你难招架?”

秦挽辞否认:“王爷是人中龙凤,非泛泛之众,性格自然特别,而我与王爷相配,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谄媚!几天不见,净学些溜须拍马的玩意儿。”沈则御嘴角一挑。

乌云悄悄从头顶转移,秦抚诗赶紧闪人。

“手里藏的什么?”沈则御往她身后瞥。

秦挽辞不给他看:“做好了再给你。”

沈则御知道是给自己的礼物,也就不追着看了。

“伤好些没?”

两人回祖母的院子,一前一后走着,沈则御跟她说话。

秦挽辞吸了口气,上午动了内力,胸口有点疼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大问题。”

沈则御:“下午回去吗?母亲怕是要念叨,也回来几天了。”

秦挽辞奇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老王妃感受了?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是亲生母子,没什么深仇大恨,哪可能真的天天干仗。

也合情合理。

秦挽辞:“回吧,等会儿收拾一下。”

沈则御停住:“那你快去,我正好顺路送你。”

秦挽辞:……

她没这么急的。

没办法,沈则御在等着,秦挽辞就不好磨蹭了。

她匆匆让翠枝和碧桃收拾,跟祖母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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