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诗诗姜时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几番离合,便成迟暮全局》,由网络作家“李诗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三年无痛抱四个娃,长老们很激动。他们给我开了表彰大会,让我再接再厉,再创佳绩!我换了个城市,花了很久才适应了这个地方潮湿的天气。“姐姐,喝一杯吗?”我抬头看了一眼,小伙子长的不错,但可惜浓妆艳抹的,不是我的菜。我借口离开,却被拦在了巷口。“都来这种地方了,装什么?”他勾起我的下巴,目光里满是戏谑和轻佻,我有些愕然,没钱来酒吧蹭点吃的也犯法?正想着,阴影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面前的人有些警觉的后退了些许。柔和的五官,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封渊。”男人轻轻挽起袖口:“人话听不懂的话,我也可以用你能听懂的方式谈。”面前的人忙不迭逃开,我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形,勾住他的领带:“有兴趣、生个孩子吗?”“抱歉,我丁克。”这就很没意思了。“你救了我...
《几番离合,便成迟暮全局》精彩片段
见我三年无痛抱四个娃,长老们很激动。
他们给我开了表彰大会,让我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我换了个城市,花了很久才适应了这个地方潮湿的天气。
“姐姐,喝一杯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伙子长的不错,但可惜浓妆艳抹的,不是我的菜。
我借口离开,却被拦在了巷口。
“都来这种地方了,装什么?”
他勾起我的下巴,目光里满是戏谑和轻佻,我有些愕然,没钱来酒吧蹭点吃的也犯法?
正想着,阴影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面前的人有些警觉的后退了些许。
柔和的五官,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
“封渊。”
男人轻轻挽起袖口:“人话听不懂的话,我也可以用你能听懂的方式谈。”
面前的人忙不迭逃开,我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形,勾住他的领带:“有兴趣、生个孩子吗?”
“抱歉,我丁克。”
这就很没意思了。
“你救了我,我请你喝一杯?”
强制也不是不行,我舔了舔唇角,毕竟这个人的基因,看上去还可以。
至少,比姜时佑要好的多。
男人同意了。
我急不可待灌了一杯又一杯,但眼前这人还是没什么变化。
我不禁有些泄气。
看来也不是每一次出击都那么顺利,这可能就是人类常说的没有缘分吧。
再次醒来时在自己的出租屋,我低迷了两天,准备出去找工作。
大环境差的离谱,连妖精都免不了要出去找工作。
“是你?”
封渊坐在对面,眼底噙着笑意:“好巧。”
“一天30,包月800,包两餐,要入职吗?”
虽然工资不高,但……我点头,对方递出收款码:“微信还是支付宝?”
我勒个,好家伙,带薪上班啊?
痛失八百块的我决定,以后一定要让封渊这厮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至少生两个!
我疯狂向同事打听封渊的喜好,准备过段时间卷土重来,重拳出击。
临下班时,我被封渊堵在茶水间:“听说你调查我?”
我:“……只是提前了解一下领导喜好,应该算不上调查?”
铃声响起,手机屏幕上硕大的‘老公’二字显得格外刺眼。
姜时佑没有听到我的回答,眉头一拧,突然就炸毛了。
“柳白薇,你一定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诗诗是孕妇,我先救她有什么问题?”
不是,没人提这事儿啊?
都说孕早期情绪不稳定,但姜时佑也太不稳定了吧。
见我不语,姜时佑眉头拧的更紧了,忽然冲到了马路边,干呕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了同样在干呕的李诗诗。
我一手一个拍着他俩的背,又贴心递上纸巾:“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医院门口,姜时佑的两个兄弟几乎前后脚和我们一起到了。
望向我时,他们的眼神是掩饰不住的玩味和赤裸,我也是同样。
这也成功了?
我又要当爹了?
姜时佑默不作声将我拦在身后:“你们怎么在这?”
“嗨,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反胃,我寻思来做个胃镜看看。”
“佑哥,你这是、来陪诗诗产检吧?”
那兄弟说着,暗戳戳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姜时佑淡道:“我也准备做个胃镜。”
我恨铁不成钢地开口:“光做胃镜能检查出什么,做全身CT!”
“用不着。”
姜时佑揽着李诗诗进去检查,我亦步亦趋跟着。
从B超室出来,李诗诗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医生说,让我考虑清楚,要是孩子以后没有爸爸,肯定会被人嘲笑,要我趁着月份小……呜呜……时佑哥,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胡说什么,我就是孩子的爸爸!”
姜时佑看了眼我,眼神又硬又软的。
我心领神会,立刻挺起胸:“我也是孩子爸爸!”
姜时佑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冷哼一声。
我摸不着头脑,他不是想让我表态吗?
李诗诗忽然过来抓住我的手,眼睛红通通的,看的人心疼:“柳小姐,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还是必须请求你,把时佑哥让给我三年。”
“三年之后,我会主动离开,不会再打扰你们。”
“柳小姐,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你可不可以成全我们?”
我认真思考她的提议。
李诗诗见我没反应,作势要跪,但是被姜时佑拉住了。
他厉声警告我:“柳白薇,别闹的太难看。”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好像我才是那个犯了错的人,毕竟人本能会同情看起来弱势的一方。
可惜植物,是没有心的。
“可以。”
别说三年,三十年都是可以的。
我答应的爽快,姜时佑却又不开心了:“柳白薇,你又耍什么花样?”
我有点生气。
不答应发火,答应又发火!
别以为怀了我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错了,行了吧。”
姜时佑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扎一个对穿。
我叉着腰:“我都认错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长老说了,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孢宫成熟,现在跟我耍横,迟了!
三个大男人做了胃镜,结果自然是什么毛病也没有。
“庸医。”
姜时佑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给出评价。
他兄弟扑在听诊台上:“医生,您真的确定没问题吗?
我这段时间真的巨难受啊!”
听诊医生气极了:“你当医院仪器是吃干饭的?”
“不信自己去其他医院查!”
“不是不是,”他兄弟几乎要哭出来了,抖着报告单说:“要不您再给看看,开点药呗,呕——”医生无奈的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一次性医用垫巾:“手放上来,我再给你搭个脉看看。”
“您还会这一手啊……”眼见医生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兄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医生,我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医生收回手:“你、真是男的?”
“废话!”
医生一边擦汗一边哗哗打印着检查单:“你们三位还是先去二楼验个血,然后三楼做个CT。”
报告出来后,医生更是手抖的连眼镜都抓不住,过了很久,才言简意赅做了总结:“你们怀孕了。”
民政局。
姜时佑看着打印机不断吐出的文件,突然有点心慌。
工作人员盯着他:“确定结婚吗?
我这个章盖下去,再收回可就很难了。”
李诗诗羞涩的点了点头。
姜时佑不受控制的想起三年前来领证的那天,那时他被家里催婚,一怒之下拉着这个刚从火场救出的小姑娘就来了民政局。
小姑娘脸上脏兮兮的,目光却格外认真。
“不结了。”
他忽然转身,连证件也忘了拿。
他明白,一切已经太迟了,可他还是、想回去再看她一眼,只要她愿意,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大哥!”
一行人拉住他:“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一直想娶诗诗吗?
为什么忽然反悔?”
李诗诗也从民政局跑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姜时佑,你爱上那个女人了,是不是?”
“是。”
李诗诗给了他一巴掌:“那我算什么?”
“对不起。”
说完这句,姜时佑不再停留,直接驱车离开。
他在心底推演了一百种在见面的可能,可却在开门的瞬间愣在了当场。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主人已经离开的事实。
姜时佑顺着墙角,一点一点慢慢滑了下去。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悔不当初。
很快,李诗诗一行也很快赶到了别墅,看到字条的瞬间,李诗诗怒了:“她离家出走带走我孩子是几个意思?”
剩余几人敢怒不敢言。
电话铃打破一室岑寂,接通瞬间,家庭医生的声音便回荡在别墅:“李小姐,哦不,现在您应该已经是姜夫人了吧,恭喜啊!”
“不!”
李诗诗想按掉电话,手忙脚乱下却按下了扩音键:“上次帮你骗姜先生,我可是废了大功夫,回头您可得给我包个大红包啊!”
“为了让柳白薇彻底死心,我可抽了她1500cc的血,这事,您可不能不认账啊——”一瞬间,姜时佑如坠冰窟。
“你们?”
听到他的声音,电话那头吓得匆忙挂断了电话。
李诗诗哭着扑过来:“时佑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都有孩子了,柳白薇还不放手,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
“而且你看,柳白薇也没有死,不是吗?”
姜时佑忽然笑得残忍:“没死,好轻巧的一句话。”
他忘不了柳白薇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也忘不了她轻声说‘没关系,孩子更重要’的样子。
“李诗诗,我看错你了。”
“不过没关系,你欠她的,我会让你一点点,慢慢还回来。”
“你!”
见她愠怒,我又跪下‘哐哐’磕了两个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膈到了诗诗的脚,她就不会摔了,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孕育生命,果然容不得半分大意啊!
窝囊吧,但我有孩子了!
我那小小的面子和尊严,跟传宗接代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在胎像没坐稳之前,就是让我把她当祖宗供起来我也愿意,毕竟我家耀祖可在她肚子。
李诗诗俏脸微红:“你胡说!”
“是是是,我胡说的,你别生气,”我连忙站起来顺着她的背脊:“你看你,一点小事气成这样。”
“时佑哥~”姜时佑却没应声,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
好像我脸上应该有什么表情一样。
李诗诗眨巴着泪眼扑进姜时佑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没有。”
“没关系,我信你!”
姜时佑这才回神,沉着脸:“居然你这样容不下诗诗,从今天起,你就把主卧让出来,自己搬到保姆间住!”
王妈实在看不下去,出言提醒:“姜总,我们家监控可以联网勒。”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姜时佑冷声道:“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得,差点白干。
我赶紧将王妈拖走,以防她继续口出狂言。
“对了王妈,您上次不是说要教我炖汤?”
王妈恨铁不成钢的叹气:“那是让你和姜总增进感情的,不是让你给小三伺候月子的!”
“夫人呐,您也不能太……惯着姜总啊。”
王妈教育了我很久,把自己哄睡了。
我悄悄进厨房,炖了一锅汤。
自己的孩子,果然只有自己心疼。
我送汤上楼,却听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心里一咯噔。
完啦,我的孩子!
我一脚踹开门,一个枕头当头劈了过来,猝不及防间,我手里的瓦罐摔落在地,粘腻的汤汁流了一地。
“柳白薇,你疯了是不是?”
姜时佑半裸着上身,喘息间还带着些微惊惧。
我看着脚下的蕾丝内裤一点点染上油污,心想真是可惜了,好歹炖了几个小时,这下都浪费了。
“大晚上你上来做什么?”
我从床头柜里贴心拿出小雨伞:“对孩子好,听话。”
姜时佑抓住我的手腕,冷笑着:“这算什么?
柳白薇,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靠这种手段吸引我的目光,你就这点本事?”
王妈被吵醒,上楼看到这状况,顿时有些六神无主,眼睛不知往哪看。
“我,我不是……”我手足无措。
唉,两个孕妇,没一个省心的。
直到姜时佑喊出一声‘滚’,我们才终于得以解脱。
但是直到我关上门,姜时佑也没有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屋内李诗诗甜腻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怕什么?
柳白薇那么爱你,就算让你娶了我,她恐怕也是愿意的。”
“时佑哥~夜还长着呢~”
因为恶意监禁他人并强制放血,姜时佑被李诗诗反手告上法庭并判了两年。
出狱的时候,他意外撞见了柳白薇,正要上前,便利店的玻璃门前突然晃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
“叔叔,你的肚子为什么鼓鼓的?”
小姑娘踮起脚,戳了戳封渊的羽绒服:“这里面是有小宝宝吗?”
柳白薇扑哧笑出声,封渊却认真蹲了下来:“因为阿姨怀宝宝很辛苦,所以就把月亮船暂时寄存在叔叔这里了。”
“再等几个月,我们就会和他见面。”
这画面太过刺眼,姜时佑倒退半步,破旧的棉鞋陷进雪泥中,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开始发疯般地奔跑,雪粒子刮的眼睛生疼,但他却不敢停下。
曾几何时,这温暖也属于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不能再接受他们可怜的、怜悯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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