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沈梦珂的女频言情小说《绝症老公掏空我的家底,却为白月光承包整片鱼塘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安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安慰,没有心疼,甚至没有愧疚。他只说:“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能怪谁?”第二天,顾言深拿来一套潜水装备。“起来,去珍珠塘下水,梦珂昨天说想要一颗天然的粉色珍珠做项链,你去给她捞一颗。”我惊愕地看着他:“我......我昨天才刚流产......医生说......”“吵死了!不就是掉了个还没成形的胎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不耐烦地打断我。“赶紧去!别让梦珂等急了!”寒风刺骨的水中,我浑身发抖。医生说过,这种情况下不能碰冷水,否则可能再也无法怀孕。顾言深在岸上,和沈梦珂有说有笑。我在水中,眼泪和池水混在一起。“再深一点,那边的珍珠更好。”沈梦珂指挥着。我忽然明白,顾言深从不爱我,我腹中的孩子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累赘。当晚,医生告诉我:...
《绝症老公掏空我的家底,却为白月光承包整片鱼塘全文》精彩片段
没有安慰,没有心疼,甚至没有愧疚。
他只说:“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能怪谁?”
第二天,顾言深拿来一套潜水装备。
“起来,去珍珠塘下水,梦珂昨天说想要一颗天然的粉色珍珠做项链,你去给她捞一颗。”
我惊愕地看着他:“我......我昨天才刚流产......医生说......”
“吵死了!不就是掉了个还没成形的胎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不耐烦地打断我。
“赶紧去!别让梦珂等急了!”
寒风刺骨的水中,我浑身发抖。
医生说过,这种情况下不能碰冷水,否则可能再也无法怀孕。
顾言深在岸上,和沈梦珂有说有笑。
我在水中,眼泪和池水混在一起。
“再深一点,那边的珍珠更好。”沈梦珂指挥着。
我忽然明白,顾言深从不爱我,我腹中的孩子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累赘。
当晚,医生告诉我:“身体受损严重,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怀孕了。”
我抱着枕头无声哭泣,恨不得随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起离开。
回忆被打断,邻居阿婆敲门,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
“晚晚,喝点汤,脸色太差了。”
我接过碗,强撑微笑。
手机响了,屏幕上是顾言深的名字。
“立刻去鱼塘,梦珂现在想吃你亲手做的鱼丸了,快点!”
我捏紧了手机,“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随即发出嗤笑。
“就凭你?没有我,你能活几天?”
“总比现在好。”我挂断电话。
手机疯狂震动,我直接关机。
喝完阿婆的汤,温暖流入心窝。
顾言深走过来,面露嫌恶。
“脏死了,别碰我。”
沈梦珂在一旁掩嘴轻笑。
“哎呀,姐姐,你也别太难过了,不就是条野狗吗?死了就死了。你要是喜欢,回头让言深再买一条更名贵、更听话的送给你嘛。”
她故意用脚尖碰了碰小黑的尾巴。
我抱起小黑的身体,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两人的低语和笑声。
“言深,别管她了,我们去看看新房子的装修怎么样了。”
“嗯,好。正好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太脏了,一股狗味和血腥味。”
我抱着小黑,走向海边。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铲子,我在沙滩上挖了个坑。
小黑的毛发已经凝结,身体逐渐冰冷。
我将它放入坑中,颤抖着用沙土覆盖。
“谢谢你救过我…”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我回到破败的出租屋。
小黑的血还在我指缝间,擦也擦不掉。
我的手无意识地抚上腹部,那里曾有个小生命。
那是我和顾言深爱情的结晶,是我在苦难中抓住的一点光。
顾言深表面欢喜,背地里却一脸厌恶。
“现在要孩子太早了,以后再说。”
我傻傻以为他是担心经济压力。
后来沈梦珂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
腹部剧痛,鲜血从双腿间流出。
沈梦珂看着我,眼中得意:“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医院惨白的灯光下,医生遗憾地摇头。
“对不起,孩子月份太小,加上摔得太重,已经保不住了。”
顾言深姗姗来迟,看了我一眼,眼中竟是解脱。
我的脑海闪回五年前那个雨夜,顾言深“心脏病发”倒在我家门口。
医生说他需要天价特效药才能活命。
父母留给我的公司和别墅,就这样被我一夜变卖。
那是我第一次给他送去“救命钱”。
想到这,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曾经保养得宜的手,如今布满了被蚝壳划出的伤痕,指甲短得几乎看不见。
脚踝上因台风夜抢救鱼苗留下的伤疤,还隐隐作痛。
那天我连续工作十七小时,只为多赚一点“药钱”。
还有一次我高烧不退,只求顾言深买点退烧药。
“晚晚,药费太紧张了,特效药不能断。你年轻,身体底子好,扛一扛就过去了。”他皱着眉头,脸色苍白。
第二天,我看到沈梦珂社交账号晒出了顾言深送她的限量版包包。
“姐姐,言深说这是他从国外特意带回来的礼物呢。”
沈梦珂来“探望”我们时。
她故意打翻了我熬了一整夜的药膳,还“不小心”踩坏了我唯一的旧手机。
“对不起啊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这地面太滑了......”
我们的婚姻,我的付出,全是一场笑话。
“咦,那不是苏晚晚吗?”沈梦珂突然指向我的方向。
沈梦珂挽着顾言深的手臂款款走来。
“姐姐怎么来了?是来给言深送药钱吗?真是辛苦你了。”
顾言深瞬间变了一个人,脸色变得苍白,声音虚弱地咳嗽着。
“晚晚,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咳咳......我刚和医生谈完后续的治疗方案,身体有些不适。钱带来了吗?快给张经理吧,别耽误了。”
张经理上前要接我手中的信封。
我握紧了它,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沈梦珂突然“哎呀”一声,用手指着我的鞋子。
“姐姐,你看你把鱼塘的泥都带进来了,弄脏了我的限量版鞋子呢。”
张经理立刻会意:“太太,您看这,要不,您帮沈小姐把鞋擦干净?这双鞋要是送去护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擦干净了,这个月渔场那边重一点、轻松一点的活儿,我多给您安排些?”
顾言深看着我,眼中不耐烦。
“晚晚,愣着干什么?快擦啊,梦珂这双鞋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全球就那么几双,弄脏了我们哪里赔得起?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我找出纸笔,颤抖的写下“离婚协议”四个字。
签上自己的名字。
天亮就离开,再也不回来。
突然,门被推开。
顾言深带着一份打包的海鲜粥走进来,看到我浑身湿透,脸色阴沉。
“又顶着雨瞎跑什么?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他皱眉递给我那碗粥,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我盯着那碗粥,突然想起上个月的事。
那条我熬夜捕获的珍稀石斑鱼,市值至少八千。
本想卖了换药钱,却被顾言深随手送给了沈梦珂。
只因她说:“我好想尝尝这鱼的味道啊。”
我推开那碗粥,粥汤洒在地上,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五年前,你求我给你钱治病的时候,你是不是根本没去买什么救命药?”我冷冷地问。
顾言深的脸色一下变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苏晚晚,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
我竟从他的愤怒中看出慌乱。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屏幕上闪烁着“梦珂”两个字。
顾言深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温柔:“乖,我马上过去。”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天亮去镇上坐最早的班车离开。
边牧小黑曾在我下水捕鱼险些溺水时咬着我的衣领把我拖上岸。
三年来,它是我唯一的依靠。
它似乎察觉到什么,焦躁地在我脚边转圈,时不时舔舔我的手。
我蹲下来抱住它,摸着它耳后那块因为救我而留下的疤痕。
“小黑,等我安顿好了就接你走。”
小黑仿佛听懂了我的话,低呜一声,温顺地贴在我怀里。
我僵在原地,紧紧握着手里的信封。
沈梦珂缓缓伸出脚,鞋尖几乎抵到我的膝盖。
眼泪滴在地面,和泥水混在一起。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张经理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下按。
“太太,别让沈小姐觉得您不懂规矩。”
我猛地推开他,站直身体。
“这钱,我不给了。”我盯着顾言深的眼睛。
顾言深眼中惊讶,随即化为怒火。
“苏晚晚,你他妈发什么疯?不给钱,我拿什么治病?你想看着我去死吗?”
“言深,她弄脏了我的鞋还不给我擦,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转身跑出会所,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狂奔中,我滑倒在泥泞的小路上,膝盖被石子划破。
我爬起来,继续跑。
回到我们租住的破旧渔村小屋,雨水从屋顶的缝隙不断滴落。
这就是我过去几年的“家”。
透过窗户,不远处的海边矗立着一栋崭新的豪华别墅。
原来那是顾言深为沈梦珂修建的“礼物”。
我曾经在那里看到沈梦珂穿着睡袍,悠闲地在露台上喝咖啡。
顾言深说渔场的海风对沈梦珂的皮肤不好。
他花了几百万安装全屋新风系统,只为保护她的肌肤。
而我,每天在海风中工作十几个小时。
手指布满伤痕,脸颊被晒得斑驳。
他从未关心过。
我盯着自己龟裂的手指,想起第一次被蚝壳割伤的疼痛。
顾言深说“哪个渔女不是这样过来的?这是练手艺的必经之路,娇气什么。”
沈梦珂曾嫌弃地看着我的手:“姐姐,你的手好粗糙啊,怪不得言深不愿意牵。”
那时,顾言深就在旁边,默认了她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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