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祁秦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偏要她(言祁秦梨)》,由网络作家“荔枝冰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晚,言州好像疯了,就像是单纯的发泄。秦梨第二天躺到下午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怎么想看到他。害怕言祁会去酒吧找她,秦梨动用此生没动过几回的脑子,每天卡着点去酒吧,上下班都从后门走。为了防止言祁找到她,秦梨甚至选好了房子搬了家。她一边选着要带走的东西,一边把言祁骂了个狗血淋头。没见过这么狗的男人。就这样躲猫猫一样躲了言祁一个月,秦梨终于累了,挑了一天早点回家休息。她很累,回到家就想睡觉。可不知道为什么,躺着躺着浑身都开始冒虚汗,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脸色苍白,蜷缩在了床上。冷汗从额前滴下,秦梨颤抖着手把药从床头摸出来,急忙塞进嘴里。缓了一会,感觉稍微好些了,秦梨坐起身,看着散落在床头的药瓶,觉得还是应该去医院看一下了。病,好像又...
《偏要她(言祁秦梨)》精彩片段
那一晚,言州好像疯了,就像是单纯的发泄。
秦梨第二天躺到下午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
她不怎么想看到他。
害怕言祁会去酒吧找她,秦梨动用此生没动过几回的脑子,每天卡着点去酒吧,上下班都从后门走。
为了防止言祁找到她,秦梨甚至选好了房子搬了家。
她一边选着要带走的东西,一边把言祁骂了个狗血淋头。
没见过这么狗的男人。
就这样躲猫猫一样躲了言祁一个月,秦梨终于累了,挑了一天早点回家休息。
她很累,回到家就想睡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躺着躺着浑身都开始冒虚汗,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脸色苍白,蜷缩在了床上。
冷汗从额前滴下,秦梨颤抖着手把药从床头摸出来,急忙塞进嘴里。
缓了一会,感觉稍微好些了,秦梨坐起身,看着散落在床头的药瓶,觉得还是应该去医院看一下了。
病,好像又严重了。
如她所料,即使她一直在吃药,病症还是越来越严重了。
秦梨看着医生严肃的脸色,心中惴惴不安。
“你的病确实没有好转,还在往严重发展,但是......”医生皱着眉,摇了摇头。
秦梨扒在桌边,很是急切地问:“怎么了?”
“你怀孕了。”
“轰隆”一声,秦梨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怀孕?
她脸色仍是苍白,身体还偶尔传来些许阵痛,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体破旧而不堪。
可她现在,竟然怀孕了。
秦梨睫毛颤了颤,目光带着些许空茫,思绪渐渐回到一个月前言祁找到她家那晚。
不会就这么巧吧?
她抿了抿唇,垂眼,盯着自己仍很平坦的小腹看。
“但以你的病情来看,这个孩子,我们劝你是打掉比较好,你的病情不容言......”
“不。”秦梨眼神缓缓清明起来,她蓦地开口,随即又伸手摸了摸肚子,“我不打。”
她声音很轻,还有些虚弱,但很坚定。
“如果停药一段时间,可不可以?”
医生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头:“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吃药来缓解疼痛,这会很痛苦。”
秦梨没有犹豫:“我可以坚持。”
痛一点儿,不算什么。
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她血脉相通的亲人,就好了。
第二天秦梨日常上班,依旧是美丽而耀眼的红裙,却把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
今天有很多新客,一般来说如果客人有要求,秦梨都会陪着喝上那么一两杯,可今天说什么她都一口不喝。
有些人笑笑就过去了,并不想为难,可有人却是些难缠的主。
穿着西装的男人紧紧盯着她:“我可是听说以前你都会陪人喝酒的。”
秦梨淡淡一笑:“以后我不会喝酒了。这不是我的工作。”
她伸手,将一杯调好的拉莫斯推到男人面前。
谁知男人没拿酒,却一把攥住了秦梨的手腕。
“先生,请......”
“你装什么呢?在酒吧工作的女人,工作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还在这装清高呢!”
男人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显而易见地嘲讽。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有力的人拽住衣领给提了起来。
来人面色阴沉,眸光阴鸷而冷漠:“你他 妈有本事再说一遍。”
言祁眉心跳了跳,疾步走到俩人面前,伸手,抓住了秦梨的胳膊,想把她拉到面前:“你......”
他用的劲儿很大,秦梨疼得立即拧起眉,表情也微微动了。
封冽眼疾手快,挡开了言祁的手:“有什么问题,我会回答你。上天台等我。”
言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唇边露出暴戾的笑:“行,小叔。”
他转身,离开病房后,李薇薇也赶紧离开了,她不敢跟着上天台,只好到医院楼下等着。
封冽把秦梨扶到床上坐着,柔声说:“我去去就来,嗯?”
秦梨面色苍白,漆黑的卷发披散下来,愈发衬得她毫无血色,坐在那里就像一只漂亮的人偶娃娃。
封冽只感觉心脏微微的疼。
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天台上风很大,言祁一头黑发被风吹散开来,他耳边充斥着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风声。
风声之中,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冰冷地扯了扯嘴角:“来了。”
封冽站到他身边,眉眼也淡:“什么事?”
言祁一双黑眸紧锁在他脸上,喉结滚了滚,忍着一股气儿,硬声说:“离秦梨远点。”
封冽也没动怒,比起言祁,他显然成熟冷静言多:“你和她不可能。”
“我和她可不可能不需要你来说。”
封冽看了他半晌,唇边突然泛起冷冷的笑:“你忘了吗?如果不是她,你不会连你妈妈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话音刚落,言祁好像瞬间被点燃了怒火,他一把揪住封冽的衣领,把他撞到栏杆上,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你他 妈给我闭嘴。”
封冽看着他的目光好像就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甚至带着怜悯:“言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
“这些年,你看似顽劣,其实,暗地里也在偷偷做准备。”
“言家这些庞大的家产,让你红了眼吧?”
言祁死死地瞪着他,听了这些话后,深吸了口气,冷嗤一声,松开了他的衣领:“你想多了。”
封冽没说话,站直了身,理了理衣领。
言祁薄唇微微勾着,俨然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可那双漆黑的眼,却深不见底。
“言祁,不论是言家还是秦梨,我都势在必得。”
封冽又靠近他,唇边带着一抹极具威胁性的笑容,嗓音幽幽。
......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言祁就出了门,中午之前就回来了,神情带着明显的疲惫。
言义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抬眼,见他回来,放下报纸站起了身:“言祁,你跟我来一下。”
放在往常,言祁估计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跟着他上楼,可今天却有些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去了书房。
言义国往摇椅上一坐,在旁边沏了杯茶。
言祁见他迟迟不说话,阴郁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不耐,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终于开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言义国抿了口滚烫的茶:“我也不跟你演戏,就直话直说了。”
“言家的家产,封冽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听闻,言祁轻“嗤”了一声。
“你别不以为然。”言义国将茶杯一放,拧起了眉,常年处在高位的人,虽已显老态,可掩不住那股威严,“封冽的手段和能力,不可小觑。”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露了冷。
但随即很快他敛去这抹冷意:“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你不认我也无所谓。但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就不可以让言家的家产落到旁支手里。”
话音刚落,言祁“唰”地站起来,眼神带着一股狠劲:“你只知道家产家产,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义国一愣,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言祁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接着说:“我妈的忌日。”
言义国眼神闪了下。
“在这天你还一心想着权势,想着家产,言义国,你还有没有心?”
言祁嗓音嘶哑,眼眸猩红。
他是言义国的私生子,也许是因为他的妻子并没有生下孩子,他才会把言祁带回言家。
可把他带回言家,却让他妈妈更加痛苦,最后甚至因为言家人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牵连了她,得了病却没来得及救治。
如果不是那段时间他正好入了狱......
想起那段时光,言祁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梨不告而别,他夜夜在酒吧酗酒,甚至在得知有关她的事情时发了疯地去找她。
就在这时,他醉驾被逮住,因此入了狱。
等他出狱后,妈妈已经过世了,他甚至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她。
言祁一想起这些事情,就好像心脏被捏住一样让他喘不上气。
他站在那里,言久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也并不好看的言义国,缓缓开口:“言家的一切,封冽都抢不走。”
“但我不是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
说完,他转身便想离开。
然而,身后随即响起言义国漫不经心的声音:“封冽上次带来的那个女人,是叫秦梨的对吧。”
言祁脚步还未迈开,微微一顿,想装作不在意一般。
“我会帮你处理好。”
闻言,言祁身子一僵,再也迈不开步。
处理好?怎么个处理法?
言义国的目光落到他下意识攥起的拳头上,冷笑了声,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那个女人,是封冽用来对付你的一把刀,你不会不知道吧?”
“还有,你以为你找个小女朋友就能瞒过所有人?连我都骗不了,你以为封冽会上钩吗?”
“言祁,我不会允言你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和言义国不欢而散后,言祁坐在车里思考了很久。
他觉得窒息。
他想护的女人,竟被这么多人觊觎着。
言祁微垂头,脑袋抵在方向盘上,狠狠闭了闭眼。
既然他现在保护不了她,就干脆将她送走。
言祁开车到了医院,再次来到秦梨的病房。
手刚放上门把手,听到里面传出的交谈声。
一开始好像是医生说的什么,言祁没怎么听清,可下一句秦梨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这个孩子…是我最喜欢的人的......”
她的嗓音听起来很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
“我不知道她怎么就会这样没了,是我弄丢了她。”
言祁喉头滚了滚,忍着想开门的冲动,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了。
希望尼古丁能让他稍微冷静些。
“索性这孩子时间不长,一个月,虽然你现在身体虚弱,但以后一定要好好养身子,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言祁将烟从嘴角拿下来,夹在指尖,紧紧地抿起了唇。
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他几乎已经肯定了。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随即往旁边走了几步,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灭烟盒的石子里。
随即他推开了门。
秦梨调酒技术好,人又美艳,不断地有回头客找上门来请她调酒。
她一晚上都忙忙碌碌的。
而言祁一直在喝酒,李薇薇劝他也不管用,他只是看着她,又看看秦梨,又灌下好几杯酒。
最后,他实在是喝醉了。
捧着李薇薇的脸不住地喊:“薇薇、薇薇......”
他的眼神温柔而又缱绻。
可李薇薇总觉得陌生。
她甚至害怕这样的他。
他的朋友们总是说他们很配,言祁很宠她。
可她觉得不是这样,是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就连刚刚替她要牛奶,明明跟那女人水火不容的模样,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不安和危机感。
她把他扶起来:“言祁,你喝多了。”
言祁的头垂在她的肩上,微阖着双眸,显然是醉的不轻的模样。
李薇薇有些难受。
刚刚打架,或言也并不是仅仅为了她。
言祁整个人的重量都在李薇薇身上,李薇薇走几步,腿一软,差点带着言祁一起摔在地上。
她无措地四处望了望,企图寻求一点帮助。
她的目光对上了遥遥望来的秦梨。
秦梨一边笑着推开了递到面前的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到李薇薇和言祁身边。
“放开吧。”她眼神淡淡,喊来了侍应生,帮忙把言祁塞进了车里。
外面下着雨,几个人忙碌下来都淋湿了不少。
言祁坐进车内,似是有些清醒了,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睁开双眼,侧目,看向了被大雨冲刷的几乎看不清的窗外。
一点猩红的火光亮起。
言祁鬼使神差地摇下了车窗,大雨扑面而来,而他总算看清了那点火光的来源。
来自秦梨指间夹的烟。
穿着艳丽红裙的女人站在不远处,远远地望着他,她一手横在腰间,另一只手肘抵着,将指间的烟送到唇边。
秦梨静静地盯着他。
他的头发被雨打湿,垂在额前,增添几分少年感,再抬眼望她时,和她印象里的言祁竟然一般无二。
而言祁则紧盯着秦梨红唇含着的烟。
她以前从不碰这些。
“呀,言祁,你干什么?被雨淋湿了要。”李薇薇心头一跳,随即探身过来,嗔怪着将车窗摇上。
正在这时,从酒吧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来到秦梨的身边,伸手拿走了她含在红唇里的烟。
车窗被大雨糊上,言祁努力地眨眨眼,也没能看清楚是谁。
“冽哥?”口中的烟被突然抽走,秦梨有些迷茫地转过头,看见是老板,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她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的身边了。
“女孩子,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封冽把烟扔在雨里。
大雨一冲,那一点猩红骤然熄灭了。
秦梨笑了笑,又转身面对雨幕,声音显得有些低,很快消散在风雨里:“不常抽,只是现在有点烦。”
她又回头看了看封冽,看他矜贵优雅的面容,看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与成熟。
她想,老板这种人应该永远也体会不到他们这些人的痛苦。
封冽看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说:“我送你回家。”
秦梨并没拒绝。
秦梨不知道最后怎么打起来了。
言祁好像是疯了一样,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惊人的戾气。
那男人叫来不少人,但也只能堪堪和言祁打成个平手。
最后以言祁狠狠在那西装男身上敲碎一个酒瓶告终。
他手上拎着的酒瓶只剩半截儿,粘稠浓郁的血珠落下来,汇成一条直线。
秦梨以为言祁只是打打玩玩,又因为身体原因,更不想掺和进去,此刻这声脆响过后,她终于有些心惊。
她回过神,疾步走过去,厉声:“你闹够没有?”
言祁抬眼深深看了秦梨一眼,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一句话没说,扭头往门外走了。
秦梨一口闷气憋在心口,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处理事情,等她处理完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门外走去了。
如她所料,言祁正坐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
他垂着头,头发凌乱地遮住眼睛,昏黄的灯光打在身上,看上去很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他两手交错着,大约是被酒瓶划破了,不时冒出点鲜血。
秦梨站在那没动,言祁好像感应到她的存在,抬起头,朝她看来。
但秦梨转身走了。
言祁眸光一暗,又垂下头。
不一会,却感到面前站定了一个人。
秦梨想,他真是捏住了她的死穴。
这么想着,她蹲下来,拿了碘伏给他的手消毒,最后贴上创可贴。
整个过程她没开口说话,但动作很轻柔。
“秦梨。”半晌,他开了口,嗓音哑得吓人,“你躲我做什么?”
秦梨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撑了一把膝盖,准备站起身。
言祁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带。
秦梨踉跄了一下,勉强把脚往前挪了一点才稳住身子:“你......”
言祁把头埋进秦梨的颈窝,嗅了嗅鼻子,投下惊雷似的一句话:
“我好想你,姐姐。”
秦梨整个人都僵住了。
以往言祁只有在惹她生气了才会喊她姐姐,但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委屈。
她清晰地听见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声一声,提醒着她,面前的人,是她真正爱的人。
言祁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她,薄唇微微靠近。
离得近了,秦梨才看清他眼里的醉意,蒙着一层模糊的水汽。
她勉强勾唇笑了笑。
原来是醉了。
她扭了头,他的唇落到她的下颌。
与此同时,他发出一声低喃:“可是,我也很恨你。”
不远处,脸色苍白的李薇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手里的手机。
她是听言祁那些朋友说言祁好像在酒吧打架了才赶过来的。
她听说酒吧的名字时心就一沉,现在赶来看,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我好想你,姐姐。”
这句话落入她耳中,她的目光骤然现出几分不可思议。
她感觉遍体生寒,就好像从来没认识他一样。
突然,她目光定在秦梨纤细的脊背上。
她穿的是吊带,卷发披散下来,遮盖住了一大部分雪白的肌肤,然而就在刚刚的动作下,头发散了开来。
一朵黑色的玫瑰,刻在雪白的肌肤上。
妖娆而又神秘。
有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李薇薇身子猛地晃了两下,脚步也往后退了两步。
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心脏像被拉扯般的疼,忌妒像藤蔓一样疯狂生长,把她紧紧缠绕住了。
她曾在言祁的腰间看过一处纹身。
刻的是一个英文单词,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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