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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大结局

是沫沫酱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父林母一脸担忧地扑向自己的儿子。“云舟,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林母心疼地看着林云舟,气得浑身发抖。“妈,我没事,可能是我们聊天的话题伤了他的自尊心,一言不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婉宁,你们也别怪他,安安不喜欢他这个爸爸却喜欢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都能理解的......”林云舟故作隐忍,还大度地替江临川说话,引得林父林母更是心疼。林父起身,目光锐利,“你们沈家现在是轮到一个赘婿当家了吗?我儿子好心过来,竟被你们沈家如此欺负,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看这邻居也别想做了!”一旁的沈父沈母听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沈父厉声呵斥:“来人!赶紧把这个人绑了扔进柴房,什么时候云舟原谅他,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此刻江临川跌倒在地上,额头磕在...

主角:江临川沈婉宁   更新:2025-04-25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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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川沈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父林母一脸担忧地扑向自己的儿子。“云舟,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林母心疼地看着林云舟,气得浑身发抖。“妈,我没事,可能是我们聊天的话题伤了他的自尊心,一言不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婉宁,你们也别怪他,安安不喜欢他这个爸爸却喜欢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都能理解的......”林云舟故作隐忍,还大度地替江临川说话,引得林父林母更是心疼。林父起身,目光锐利,“你们沈家现在是轮到一个赘婿当家了吗?我儿子好心过来,竟被你们沈家如此欺负,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看这邻居也别想做了!”一旁的沈父沈母听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沈父厉声呵斥:“来人!赶紧把这个人绑了扔进柴房,什么时候云舟原谅他,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此刻江临川跌倒在地上,额头磕在...

《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大结局》精彩片段


林父林母一脸担忧地扑向自己的儿子。
“云舟,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林母心疼地看着林云舟,气得浑身发抖。
“妈,我没事,可能是我们聊天的话题伤了他的自尊心,一言不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婉宁,你们也别怪他,安安不喜欢他这个爸爸却喜欢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都能理解的......”
林云舟故作隐忍,还大度地替江临川说话,引得林父林母更是心疼。
林父起身,目光锐利,
“你们沈家现在是轮到一个赘婿当家了吗?我儿子好心过来,竟被你们沈家如此欺负,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看这邻居也别想做了!”
一旁的沈父沈母听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沈父厉声呵斥:“来人!赶紧把这个人绑了扔进柴房,什么时候云舟原谅他,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此刻江临川跌倒在地上,额头磕在茶几上鲜血淋漓。
他艰难地挣扎着,血液却流入眼中模糊了视线,疼痛让他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可沈婉宁好像全然没有看见一般,叫了几个做苦力的佣人,把他强硬从地上拉扯起来。
“沈婉宁,是他......”
江临川声音虚弱,辩解的话才说出一半,就被打断了。
“够了,你还想狡辩什么,你早就看云舟哥哥不顺眼,没想到你会趁我们不在当众打他,亏得云舟哥哥善良,还想着为你说话。”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和从前那个稳重的你没有半分相像,真是丢我们沈家的脸!”
沈婉宁话语冰冷,眼神里满是厌恶。
额头上的伤口更疼了,江临川清晰地认识到,曾经记忆里他深爱的那个人,如今已然变得面目可憎。
他爱的人,或许早就死在了回城的路上。
眼前鲜红一片,整个世界都盖了一层朦胧的红纱,却被汹涌而出的泪水给冲淡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却笑得悲哀,笑得凄凉。
“沈婉宁,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的话留在沈家。”
他声音低沉,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沈婉宁神色一怔,竟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这时,江景安突然跑了过来,拉着她的衣角怯生生道:
“妈妈你快把他拖走,不然云舟叔叔就不给我玩具车了。”
沈婉宁回过神来,眸光冷冽地看向江临川,
“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江临川被佣人强硬地拖进柴房,狠狠扔在地上,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世界也仿佛跟着安静了下来。
他靠在柴房那散发霉味的地上,额头上泛着刺痛。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他死死攥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即便早就打算好要走,可每每被自己亲生儿子背叛指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那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连江景安的名字都是他起的,承载了他对儿子所有的美好祝愿。
他希望他的儿子可以享良辰美景,平安康宁。
他所有的付出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却不能忍受他的儿子变成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尖刀!
江临川狼狈地躺在地上,外边依旧热闹非凡,唯有他一人被关在这漆黑的柴房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鲜血干涸糊在脸上,连眼泪都已经流尽了,柴房的门才被人缓缓打开。
他眼神空洞,麻木地看往光的方向。
沈婉宁脚步踟蹰,
“临川,方才我听同学说了,是云舟哥哥教儿子说了不好的话。”
“就算是他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该那么冲动,他毕竟是家里的客人,你有什么不痛快等我回来和我说就好了。”
江临川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开口,
“沈婉宁,我曾经说过的啊,可你到底有哪一次是站在我身边了?”


江临川没有理会几人,径直走到楼梯处,打算上楼休息。
就在这时,江景安从他面前疯跑而过,一不小心撞洒了佣人手里端着的咖啡。
佣人的手都被烫红了,他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趾高气扬地责怪道:
“你眼睛瞎吗?你知不知道你弄脏了我的新鞋,我要你跪下,给我舔干净!”
六岁小小的孩童,行径如此恶劣,一旁沈婉宁和沈母不为所动,可他作为父亲却不得不管。
江临川当即停下脚步,开口训斥:
“江景安,你忘了我教你待人要谦和有礼,你本来就不该在屋子里跑动,现在撞了人还不赶紧道歉!”
江景安却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错,
“我不!云舟叔叔说了,她们都是下人,我是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啪!”他颤抖着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
对面的江景安捂着脸大哭,
“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你当爸了!”
“乡下来的果然上不了台面,一点都不如云舟叔叔,妈妈,你快让这个坏人离开我家,我不要他当爸爸,我要云舟叔叔当爸爸!”
话落,他转头扑进了林云舟的怀里呜呜痛哭。
那父慈子孝的模样,刺痛着江临川的双眸。
江临川心如刀绞,这就是他亲自抚养,疼到骨子里的儿子。
想起从前在乡下,他的儿子明明是那样乖巧。
刚来沈家时,沈母对他甩脸色,他那么小一只,却紧紧护在爸爸身前,
“不许你欺负我爸爸,安安是男子汉,也要像爸爸保护我一样保护他!”
他那时无比感动,觉得一切都有了希望,他也舍不得和他的亲生儿子分开。
可沈母溺爱外孙,林云舟更是对他极尽纵容,两人对他的教导十分不满,还说小孩子就要释放天性。
江临川每天都要干许多重活,难免有自顾不暇的时候,沈婉宁又始终念着那是她妈,不敢对母亲说太重的话。
等江临川回过头来,却发现他的儿子早就变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只有林云舟嘴角在微微上扬。
沈母赶忙过去查看,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江临川一眼,
“你还是不是亲爸?安安才六岁,你下这么狠的手,是想杀了我的宝贝孙子吗?”
“他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我沈家的血脉向来高贵,那不过是个下人,还不配我孙子给她道歉!”
本以为沈婉宁会站在他这边,不想她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道:
“景安还小,你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现在打哭了还要云舟哥哥来哄,这里不是乡下,没地方让你施展大男子主义!”
那一刻,江临川心口简直痛到无法呼吸,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坚守的一切真是可笑至极!
想着自己还有半个月就走了,他死死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
良久,他自嘲一笑,
“你们说得都对,是我不配教导你们沈家长孙,他身份尊贵,往后你们给他改了姓氏,随便管教吧。”
客厅中的几人面面相觑,沈婉宁更是眉头紧紧皱起。
若是往常,江临川肯定会据理力争,没有人比他更在意自己的孩子。
当初沈母屡次提出给儿子改姓,他也明显不愿。
可是这一次他却妥协了,不由得让沈婉宁感到了一丝奇怪。
方才江景安确实做得不对,可她若是帮他说话,母亲肯定又要喋喋不休,她的所作所为也是迫不得已。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沈婉宁刚想解释,却看到江临川头也不回地走上楼了。
这次江临川连两人的卧室都没有回,而是去了另一边最远的客房,刻意要和她划清界限。


沈婉宁哑然,她承认自己偶尔会偏心林云舟,但那也是为了家庭和睦迫不得已。
从前都心照不宣,骤然被摆到明面上,让她一时有些愣神。
许久她才组织好语言回复道:
“临川,我也是为了你好,爸妈始终不同意我们领证,我也是想让他们满意,好早日同意我们在一起。”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啊,江临川嗤笑出声,甚至都懒得再去同她争辩。
他蓦然抬起头,定定地注视着沈婉宁的眼睛,
“沈婉宁,别人说我是赘婿都无所谓,可笑的是我连赘婿都算不上吧?”
沈婉宁呼吸一滞,四目相对间她撇过头去,掩盖心中的那抹慌乱。
他轻笑,嘴角上扬,可笑意不达眼底。
“算了,一切都是我自做自受,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好好管教景安,他毕竟是你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孩子。”
话落,江临川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沈婉宁想要去扶他,也都被他侧身躲过了。
他尽量挺直脊背,走得决绝,孤单的背影却让沈婉宁心头一颤。
仿佛心底最浓重的一抹色彩就要离她远去了。
“他能去哪?乡下的父母早就和他决裂了,离了沈家他无处可去。”
沈婉宁自言自语道,将将按下心里的不安。
......
生日宴过后,沈家像是自觉有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江景安也听话了许多,会时不时地和他说些好话,“爸爸最棒了爸爸最好了”诸如此类,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
晚上,沈婉宁来到客房找他,
“我知道你在这生活得不开心,趁我开学前,我带着你和儿子去附近的村子里散散心,就像我们从前那样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
她斟酌的话语,态度诚恳。
江临川算着时间,还有一周就要离开了,两人在乡下相识相知,如今从那里分别也算是有始有终。
想了想,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婉宁面色一喜,赶忙把他带回了卧室,一起收拾两人的行李。
可第二天一早到了村子里时,林云舟却从院子里走出来,远远向两人招手。
江景安直接挣脱他的手,跑去了林云舟的怀抱。
“临川,云舟哥哥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
听着沈婉宁的解释,江临川真是觉得自己愚蠢透了,竟还想着能和她好聚好散。
他冷笑,拎着自己的行李径直走进了屋内。
一整天他都待在屋子里,没有理会那一家三口在院子里玩闹。
直到傍晚,林云舟突然闯进了屋内,
“不好了江临川,安安刚才偷偷跑上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听说山里有狼,婉宁已经去找老乡帮忙了,你也快跟着一起进山找找吧!”
江临川脸色一变,连外套都来不及拿,就往山里跑去。
说到底他还是孩子的父亲,面对生死之事,他很难坐视不理。
况且他自小在山村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里。
山里气温低,他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山里找了一整夜。
快天亮的时候他看到了江景安的衣服碎片,心里顿觉不好,愈发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又走了几步,遇到了正在找人的林云舟,“安安找到了吗?”
林云舟面色苍白,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阵“沙沙”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他们往声响处一看,绿莹莹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着光芒,那是狼!
两人惊惶失措地朝山下跑,狼在后边穷追不舍。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林云舟心一横,伸手把江临川推了出去!
江临川被推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朝着狼的方向倒去,肩膀被狼一口咬住,巨大的撕扯力让他胳膊一阵剧痛,随后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
背后狠狠撞在树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紧接着,狼又朝林云舟的方向扑去,千钧一发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是沈婉宁!
是她和老乡及时赶来,老乡手中的猎枪还弥漫着硝烟。


江临川是被老乡送去医院的。
山里本来就冷,他又失血过多,在出山的路上就已经陷入昏迷了。
再次醒来,眼前是灰白的天花板。
江临川尝试动了一下,肩膀上顿时传来撕 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旁边守着的人是老乡的儿子,见他醒来面色一喜,
“你醒了!你先别动,我这就去叫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松了口气嘱咐道:
“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让家里人给你做些补气血的饭菜。”
江临川麻木地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哪里还有家人。
昏迷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沈婉宁和儿子对自己恶语相加。
她现在恐怕已经回到了江城,正带着他的儿子,守在林云舟的病床前呢。
他扯了扯苦涩的嘴角,眼神愈发悲哀。
医生走后,小男孩还一脸庆幸,
“你也是命大,狼没咬断你的骨头,不然你这条胳膊都要废了。”
“镇上医院又不比城里,送来的路上你身上就冰冰凉,嘴唇都紫了,医生看到你时都吓坏了,还说什么血库告急,幸亏我们一家都和你血型一样,我还给你输了好多血呢。”
听着小男孩的描述,江临川才知道自己昏迷时的情况有多么惊险,如今他也算在鬼门关里走上一遭了。
林云舟为了和沈婉宁在一起,竟然如此狠毒,沈婉宁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他们倒真是天生一对。
既如此,不如成全他们。
江临川在心底自嘲,转而感激地看向小男孩,
“谢谢,真的谢谢,我放在你家的行李里还有些钱,如果不嫌弃就收下吧。”
小男孩慌忙摆手,
“这可不能要,我爹说你们一行人来村子时,你妻子已经给了好多钱了,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这钱我们坚决不要。”
“我叫高虎,我娘回去做饭了,让我在这里陪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告诉我。”
江临川心里一暖,他感受到小男孩的真诚。
生死关头,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对他弃之如敝屣,反倒是这一家子陌生人为他献血,救了他一条命。
能遇到高虎,遇到高父高母,也算是这悲惨境遇里唯一的慰藉了。
可那句你妻子,还是让他苦笑不已。
沈婉宁那虚伪的爱,都不如高虎那一句关心来得实在。
傍晚,高虎母亲带着饭过来,也给他带来了沈婉宁的消息。
看到他可怜地躺在病床上,高母忍不住叹气,
“真是造孽啊,那姑娘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把自己丈夫扔下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给的钱够你们几个人住七天的,现在住了一天就走了,剩下的钱就全都给你养身体用!”
“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可千万别心疼她的钱!”
高母一番义愤填膺,江临川哑然失笑。
在医院里将养了一周,沈婉宁都没有一丁点消息,她就像是从江临川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高母每天都骂她水性杨花,还教导高虎,以后娶媳妇一定要擦亮双眼。
眼看着开学的时间就要到了,即便身上的伤还没好全,江临川也不得不出院离开。
他回高家取走了行李,把仅剩的钱留够路费后,剩下的都塞到了枕头底下。
现阶段他还没能力报答高家,这是他仅能做的了。
和高家人道别时,高虎问了她一句:“舍得吗?你还有孩子。”
他第一次嘴角上扬,笑得明朗:“舍得。”
“他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可我若是再留下就会后悔一辈子,爱永远不是束缚,我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江临川大步向前,踏上了去京北的火车。
火车发出轰鸣声向前驶去,他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属于江城的风景在眼前疾驰而过。
他终于要奔赴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一连几日,江临川独自一人逛遍了江城的大街小巷。
他来江城三年,还从未如此轻松自在过。
此刻沈家为了江景安的生日忙得热火朝天,往年都是他一手操办,这天沈家的亲戚朋友都会来,沈父也会从单位回来。
他想获得沈家人的认可,在这天总会拼命讨好所有人。
可惜无论他怎么做,在沈家人眼里,他始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穷酸鬼。
曾经他深爱着沈婉宁,无时无刻不想融入沈家。
如今恍然发觉,那可笑的爱,束缚的永远只是他一人罢了。
只要自己不爱了,说放下也就放下了。
回到沈家时,天色已然黑了,林云舟还没回林家,而是站在门口向外张望。
看见江临川后,他踱着步子坐回沙发上,
“婉宁,我看江临川回来了,他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的,不能是在外边......”
他欲言又止,说得沈婉宁面色阴沉。
“临川不是那样的人。”
林云舟咬了咬牙,连忙解释道:
“婉宁,我没有说江临川不好的意思,只是怕他经不住城里的诱惑,误入歧途罢了。”
江临川恰巧走进屋内,目光落到林云舟身上,
“恐怕我若是真在外边有了女人,才是遂了林先生的意吧。”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林云舟的笑意僵在脸上,
“江临川,我是从小就喜欢婉宁,但现在我和她清清白白,只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我来沈家也是沈阿姨和安安喜欢我,没想到让你这么不开心,我就多余过来。”
他以退为进,主动放低自己,像是受到了羞辱一般。
江临川不吃他这一套,当即就要反驳。
不想沈婉宁一声怒喝,“够了!”
“江临川,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自己不讨儿子喜欢,怎么不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怪到云舟哥哥身上干什么!”
林云舟闻言垂下眸子,“看来沈家已经是江临川这个赘婿当家了,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都得听他的。”
“婉宁,麻烦替我告诉沈阿姨一声,我以后就再也不踏入沈家半步!”
说罢他愤然离去,引得沈婉宁一阵慌乱。
“云舟哥哥......”她焦急地呼唤着,名字的主人却头也不回,看起来愤怒极了。
她赶忙起身追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警告江临川,“你要是还想留在沈家,就别再和云舟哥哥作对。”
留在沈家,当初明明是她求着自己留下的,现在反倒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江临川回到客房,透过窗子看到楼下两人正紧紧相拥。
他心底早就一片荒凉,如今看到这一幕,唯有为自己感到不值。
......
转眼,江景安的生日宴到了。
沈母一早就去了沈父的单位,打算亲自接丈夫回家。
留下的都是沈婉宁的同学,一群世家子弟,说话做事都傲气得很。
江临川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往年都是强撑着招待,今年他不想凑热闹,就坐在客厅的角落里看书。
没想到沈婉宁新结交的同学不认识他,看到了这一幕,言语间满是惊讶,
“沈婉宁,你家佣人还认识字呢?”
林云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瞎说什么呢,他叫江临川,是婉宁当知青时,从乡下带回来的赘婿。”
“你们都懂的,穷乡僻壤的人啊,就总想东施效颦,平日里见我喜欢看书,这不也跟着学上了。”
众人哄笑乱作一团,人群中却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江临川?我怎么记得这届高考有位成绩不错的同学,名字就叫作江临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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