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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全局

上上上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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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的温南溪头痛欲裂,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神经都快麻木。她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方锦英知道她已经屈服,嘲讽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她抹了一把脸,指尖被沾湿。傅辞宴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在这场婚姻里,她从来都没有主动权。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自己打倒。她迎着风笑了笑,拖着狼狈的身体回了别墅。想了想,她将行李放进客卧,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跟傅辞宴一如既往的睡在一张床上。简单整理了一下,她叫了个车去公司。最近公司很忙,她是设计部的主力,手上有好几个项目,因为胃出血已经耽误了三天,不能再拖了。而且她心情很乱,她宁愿让自己忙起来,可以不去想那么多。匆匆进了设计一部,温南溪却看见自己工位上坐着一个人,等那人转过头来,让她...

主角:温南溪季姣姣   更新:2025-04-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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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季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上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风吹的温南溪头痛欲裂,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神经都快麻木。她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方锦英知道她已经屈服,嘲讽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她抹了一把脸,指尖被沾湿。傅辞宴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在这场婚姻里,她从来都没有主动权。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自己打倒。她迎着风笑了笑,拖着狼狈的身体回了别墅。想了想,她将行李放进客卧,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跟傅辞宴一如既往的睡在一张床上。简单整理了一下,她叫了个车去公司。最近公司很忙,她是设计部的主力,手上有好几个项目,因为胃出血已经耽误了三天,不能再拖了。而且她心情很乱,她宁愿让自己忙起来,可以不去想那么多。匆匆进了设计一部,温南溪却看见自己工位上坐着一个人,等那人转过头来,让她...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全局》精彩片段

冷风吹的温南溪头痛欲裂,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神经都快麻木。
她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方锦英知道她已经屈服,嘲讽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她抹了一把脸,指尖被沾湿。
傅辞宴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在这场婚姻里,她从来都没有主动权。
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自己打倒。
她迎着风笑了笑,拖着狼狈的身体回了别墅。
想了想,她将行李放进客卧,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跟傅辞宴一如既往的睡在一张床上。
简单整理了一下,她叫了个车去公司。
最近公司很忙,她是设计部的主力,手上有好几个项目,因为胃出血已经耽误了三天,不能再拖了。
而且她心情很乱,她宁愿让自己忙起来,可以不去想那么多。
匆匆进了设计一部,温南溪却看见自己工位上坐着一个人,等那人转过头来,让她瞳孔骤然一缩。
季姣姣?
虽然这是第一次见,但温南溪还是第一眼认出了这就是傅辞宴的白月光。
她怎么在这?
Lisa刚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愣住的温南溪,说道:
“南溪,你身体恢复怎么样?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再来?”
她还打算下了班去看看温南溪,没想到人已经出院了。
温南溪扯了个笑:“已经没什么事了,工作不能耽误,怕你们忙不过来。”
Lisa的确是需要人手,便没再推脱:
“那你注意身体,有不舒服随时请假,你可是大功臣,没有你,咱们整个设计一部都要挨批。”
“你就是一组组长温南溪吗?你好,我是季姣姣,以后请多多指教。”
季姣姣从椅子上跳下来,笑的清纯,身体微微向前探,主动跟温南溪打招呼。
她个子不高,整个人看起来娇小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温南溪的情敌,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温南溪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
“你好。”
Lisa:“姣姣是新来的,还有很多不懂,我把她安排在一组,南溪,你带带她。”
温南溪心里有些膈应,但是工作没办法推脱,她只能答应:
“好的。”
季姣姣坐在了温南溪工位旁边,笑呵呵的说:
“南溪姐,我有点笨,你不要嫌弃我啊。”
“不会,我整理下工作发给你,你看看有什么不懂的。”
温南溪认真的看着电脑,心里却实在不舒服。
极光定制是傅氏集团旗下最大的高端定制品牌,就坐落在傅氏总部旁边,说是嫡长女也不为过。
她大学对设计感兴趣,所以课余修了个设计学的双学位。
当初她刚毕业就和傅辞宴结婚了,原本是想按照自己的爱好开一间摄影工作室的,但是傅辞宴说设计部缺人,而她的那段时间的设计内容刚好相关,就听从傅辞宴的安排来了极光定制。
但是可笑的是,傅辞宴没给她开任何后门,她是走正当面试途径,在一众求职者中杀出重围,才进了设计一部的。
更没有在职位上面给她任何安排,像社畜一样,从一个月薪三千的小职员做起,一直到现在,靠着自己成为了一组的组长。
如今不是招聘季,她看了一下季姣姣的资料,发现毕业的学校也并非是什么很出色的大学,达不到特招的标准,那她怎么进的设计一部,可想而知。
这就是差距吧,对待心爱的人,自然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
“南溪姐,你有男朋友吗?”
季姣姣笑着问,温南溪手指微微蜷缩。
“没有男朋友。”
她和傅辞宴是隐婚,除了双方家人以及要好的朋友以外,没人知道她结婚了。
季姣姣靠过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那改天我让我男朋友给你介绍一个,你这么漂亮,肯定很抢手的。”
男朋友......
温南溪觉得讽刺。
她和傅辞宴还没离婚呢,就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对你好吗?”
“当然好呀。”
季姣姣曼联幸福,拿出手机来给她看:
“我这三年都在国外读书,他在国内打理公司,每个月都会去看我一次。”
温南溪猛的抬起头:“他每个月都会去看你?”
季姣姣点了点头,可温南溪的心却像是被丢进粉碎机里搅碎。
傅辞宴每个月都会去出差一次。
原来那不是出差,是出轨!
她竟然被傻傻的骗了三年!
季姣姣像是没看出温南溪的不对劲,还沉浸在幸福里跟她分享:
“他是个很浪漫的人,会带我去玫瑰园跳舞,去吃烛光晚餐,带我去旅游,还说要带我走遍这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温南溪愣愣的看着那些照片,他们笑的那样幸福,幸福的让她嫉妒。
“他......真的很爱你......”
“对呀,我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如果不是之前我年纪太小了,早就嫁给他了。”
温南溪心中抽痛。
她早该知道的......
毕竟有关于季姣姣的一切,都被傅辞晏完美的珍藏着,就在她们的婚房里。
枫林苑别墅是她和傅辞宴的婚房,她一直把枫林苑当成自己的家,可两年了她才知道,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存放季姣姣的东西的。
一年前,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季姣姣亲手做的陶瓷杯,傅辞宴便跟她冷战了大半年。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从亲密的爱人变成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她费尽心思讨好,才让傅辞宴的态度软化一点。
如今看来,都只是笑话罢了。
温南溪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何必要自讨苦吃问这些事情,随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拿起来,塞给季姣姣:
“你先去整理客户信息吧。”
可那文件才刚碰到季姣姣,只听咣当一声,季姣姣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她胳膊碰到了桌子上的水,顿时洒了一身,布料轻薄的衬衫被水打湿,透着光粘在她身上,狼狈又性感。
“姣姣!”
温南溪猛地抬头,看到傅辞宴快步走过来,扫到她胸口淋湿的衣服,眼神下意识避开,脱下西服外套披在季姣姣身上。
季姣姣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向傅辞宴怀里缩了缩:
“宴哥哥,你别怪南溪姐,她也不是有意的。”
温南溪瞬间瞪大眼睛。
她是故意的!

从海边离开后,温南溪一行人上了一个小岛,这边的海鲜是出了名的鲜美,回程的船上,她仰头看着纯净的夜空。
繁星闪烁,真美啊。
温南溪已经许久没有出来旅行过了,上一次还是和傅辞宴的新婚蜜月。
那时他们结婚半年,感情正是热烈的时候,傅辞宴连轴转了一个月,才挤出来半个月的时间陪她出去度蜜月。
她们去了冰岛,看了绚丽多彩的极光,体会了不同的风俗民情,又去了欧洲,在一片世外桃源治愈着她千疮百孔的过去。
那时候傅辞宴将她照顾的的很好,她连鞋带都没自己系过,情到浓时,洗澡都不需要她动手。
谁能想到娇生惯养的傅大总裁这么会照顾人呢?
她起初还会不好意思,可傅辞宴说:
“我是你老公,照顾你应该的。”
温南溪第一次在老公这两个字里品出一丝甜来。
傅辞宴是禁欲系男人,平常在外面总是一丝不苟,虽然年岁不大,却有种可靠的沉稳。
可他在温南溪面前却是个纯纯的色批。
她有时候会耍赖,抱着被子说累。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怀念,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傅辞宴的背叛,也不知道傅辞宴冷漠薄情起来有多残忍。
只有那般纯粹而炙热的爱。
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那些日子美好的像是只存在于梦里。
那两年,温南溪不止一次的问过傅辞宴,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被爱着。
她六岁那年失去妈妈,她没来得及见到妈妈的最后一面,只听说妈妈临终之时并不好看。
奶奶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说,妈妈是被她克死的,说她是个灾星。
她年纪小,还不懂的分辨是非,便傻傻的信了,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
父亲冷漠,继母当家,她小小年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无数次的打压里,她变得愈发敏感自卑。
她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从未爱过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爱。
是傅辞宴用一颗心将她融化,在荒芜贫瘠的土地里开出一朵朵花。
面对她的问题,傅辞宴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
“是因为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温南溪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也是从那一刻,温南溪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真诚而热烈的爱着傅辞宴,将自己全身心都交付。
只可惜人心易变。
她还记得那一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晒的人懒洋洋的。
她那会儿被傅辞宴日复一日的宠了两年,整个人娇气的很。
她因为要设计一款珠宝,想起傅辞宴书房里有一本相关书籍,便去了他的书房,踩着凳子去够书架上的书,结果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陶瓷杯子。
杯子碎了,她吓了一跳,手上被划了个小口子。
一转头,傅辞宴就站在门口,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求安慰。
可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讲一句话。
也是从那天开始,傅辞宴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哄着她,也没了好脸色。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陶瓷杯子是季姣姣亲手做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打碎傅辞宴心上人的杯子......
回到酒店,温南溪打开灯,却被吓了一跳。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惊讶不已:
“你怎么来了?”
傅辞晏一双长腿交叠,头微微垂着,发丝在他额角露出几分慵懒,听到声音才转过头,仔细看去,眼里还有些红血丝。
“玩得开心么?”
温南溪微微蹙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挺开心的,比在家里开心。”
傅辞宴带着讥讽说道:
“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开心?你别忘了,你还是傅太太,守好你的本分。”
温南溪将包摘下挂在一旁,不再看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南溪,你还要不要脸!”
这般尖锐刺耳的话让温南溪微微一愣,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张满是嘲讽的脸,那上面带着轻蔑带着嫌弃,唯独没有爱。
抽痛感自心间传来,她以同样尖锐的态度还击:
“你什么意思?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温南溪已经不记得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每次一见面就是吵架。
她觉得有些累。
傅辞宴忽然欺身而上,将她困在墙边:
“温南溪,你就这么着急找下家吗?我们还没离婚呢!”
面前的人浑身紧绷,温南溪被迫仰起头跟他对视。
那是无法忽略的危险,没来由的让她有些慌乱。
“我找不找下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傅辞宴,我们已经说好离婚了,麻烦你注意点分寸!”
嘭——
傅辞宴一拳砸在墙上,不顾拳头上的伤,用力的吻上温南溪的唇瓣,肆无忌惮的进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温南溪瞪大双眼,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却被身前那人将一双手按在头顶墙上。
“唔......”
她永远抗拒不了这具身体。
就像她永远无法克制心动。
天旋地转间,傅辞宴将温南溪抱起,不过几步路便进了卧室,将那具柔嫩的身躯按在床上。
温南溪在刹那间清醒,疯狂挣扎。
“傅辞宴!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来大姨妈了,你不能强迫我!”
傅辞宴一瞬间停止。
“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温南溪抓住机会从他身下逃离,护紧了衣服缩在墙角,眼眶发红,眼里满是防备
傅辞宴觉得心都被扎了一刀。
“温南溪,你不信我?”
温南溪偏过头不去看他,鼻音浓重: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呵......”
略带嘲讽的笑声响起,傅辞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你有什么值得我强迫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温南溪,都三年了,我早就腻了,你比不上姣姣一点。”

傅辞宴是真的有些气急败坏了。
他昨天就应该去出差,顾及着温南溪生理期特意推迟了。
结果温南溪竟然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回到家里还要把他赶出去?
还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去?她就当真这般不在意吗!
“温南溪,你有没有心!”
温南溪被问的有点懵。
“那......我走?”
温南溪琢磨了一阵,傅辞宴这么生气可能是觉得他才是别墅的主人,这么被她赶出卧室可能有点挂不上面子。
于是她慢吞吞的从被窝里坐起来,薄荷绿的真丝吊带睡裙衬得她清新脱俗,脸上的表情毫不在意:
“行吧,我给你们让位置就是。”
傅辞宴几乎要咬碎一口钢牙,一把抓住温南溪的手腕:
“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南溪秀眉微蹙,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掌立刻放松了些许。
她轻叹了口气,掩藏住心中的情绪,难得的跟他说了掏心窝子的话:
“我没想做什么啊,傅辞宴,你和季姣姣那么多年感情,既然你把她留下了,就好好对人家,别出了什么事,回头又要赖在我身上,我承受不起。”
傅辞宴眼眸深邃:
“温南溪,姣姣是我妹妹,你不要把我们想的那么龌龊。”
“龌龊?”
温南溪嗤笑一声:“行吧,都是我思想龌龊,我要睡了,别来烦我。”
她真是搞不懂,这俩人都你侬我侬了,还说她思想龌龊。
真是又当又立。
温南溪缩回被窝里,背对着傅辞宴,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被子盖住半张脸,拒绝沟通。
傅辞宴脸色变换几次,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生理期的女人情绪暴躁,他是男人,得多担待点。
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身边微微塌陷,傅辞宴上了床。
温南溪皱着眉:”你过来干嘛?“
身边的男人伸手一捞,就落入到了他温暖的怀抱里。
那双大手习惯性的放在她的小腹,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
“如果你不喜欢于嫂,我可以把她换掉。”
傅辞宴低沉的声音响起,温南溪没理他,他又自顾自的说:
“我重新给你安排了司机,以后别总叫网约车,不安全。”
温南溪沉默了一瞬。
她不是没有驾照,但是她上路三次,出了三次车祸,傅辞宴担心她出什么事,把她驾照给吊销了,然后给她安排了司机。
只是那司机跟于嫂是一路货色,起初她和傅辞宴感情好的时候都还好说,自从开始冷战,那司机就明里暗里给她脸色看。·
所以她就没再用司机,出门都是打车。
“老中医那边我打了招呼,过几天你记得去看,我要出差,你可以叫姣姣陪你,她也挺熟的。”
温南溪十分不解:”傅辞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对她那么绝情,现在又来哄她,到底是闹哪样?
傅辞宴:”你是我妻子,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温南溪冷冰冰的:”是准前妻,你能不能不要再逃避了,就算你现在不愿意离婚,我们距离协议上面的离婚日期也就不到两个月了,何必呢?“
她明显感觉到傅辞宴的身体僵了一瞬,他掀起被子下了床。”温南溪,你没有心吧。“他嘲讽着开口:
”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去找小白脸?有没有点契约精神,协议怎么写,就怎么来,我没时间陪你玩那些小把戏。“
温南溪心里有些不耐烦:”行吧,也没几天了,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再推脱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她缩在被子里,没看见傅辞宴的表情,但是他没再上床,而是离开了客卧。
第二天,温南溪被夏天的电话叫醒,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
于嫂看她出来,难得的殷勤:
“太太,你醒啦,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海鲜粥,我去给你盛。”
“不用了,我出去吃。”
温南溪对这种讨好的行为并不感冒,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夏天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走走走,我们去度假!”
她们选择的地方是一个沿海小城,这个季节还不冷,风景宜人,海风习习,很适合温南溪这个怕冷星人。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不算累,温南溪和夏天换上度假长裙,在沙滩上踩着浪花,似乎能洗去一身的疲惫。
贺晏穿着大花裤衩,头上还戴着个草帽,靠在石头上,瞥了一眼沈越川。
“听说你要休年假,把沈院长气够呛?”
沈家是医学世家,世代从医,沈越川虽然不过三十,但是医术高明,西医中医都有深入学习,因此深受器重。
平常忙的像个陀螺似的,贺晏想约他一次比见温南溪还困难。
沈越川看着前面玩水拍照的两个人,随口道:
“气不死,他身体挺好的。”
贺晏竖了个大拇指:“是个大孝子。”
沈越川说道:“南溪的身体不算太好,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多关注一下。”
贺晏冷哼一声:“还不都是被傅辞宴气的,遇上那么个糟心老公。”
沈越川:“过的不幸福就分开吧,没必要拖着。”
贺晏打了个哈欠:”准备走离婚手续了,想来应该快了。“
“二晏!过来给我们拍照!”
温南溪的声音远远传来,贺晏应了一声,跑过去做妹妹的人行手机支架,没看见沈越川眼里的欣喜。
......
京都,傍晚。
于钊拿着时间安排表进了总裁办:
“傅总,合作商那边已经推了两天了,再不过去来不及了。”
傅辞宴揉了揉太阳穴:
“再留最后一晚,明天定最早的航班。”
温南溪生理期有一周,前三天都会不舒服。
尽管俩人在吵架,但他还是想陪着。
想到这里,他也没了工作的心思,直接下了班,连季姣姣都没等。
可是到了家后,他却没看到温南溪。
于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
“太太一大早就走了,先生,我今天做的菜都是太太爱吃的,没放香菜,太太什么时候回来啊?”
傅辞宴眉头拧起:“一早就走了?”
他打开手机,正好看到温南溪的朋友圈。
她笑颜如花,对镜头比着剪刀手,身后是慵懒的贺晏和张扬的夏天。
“温南溪......你真是好的很啊!”

“南溪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宴哥哥呢?”
季姣姣谨慎又防备的试探着。
温南溪放下汤勺,嘴角挂着一抹讥讽:
“哦,都是我的错,那我去跟他道歉,哄哄他,你说好不好?”
季姣姣:......
她不敢说话了。
季姣姣早就看出来傅辞宴对温南溪的不一般,而且自从自己回国以来,傅辞宴一直对自己保持距离,她不敢赌。
万一傅辞宴真的被温南溪哄好了呢?
那还有她什么事儿!
温南溪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上了楼。
季姣姣则是去了公司。
整个傅氏总部气压极低,每个人都埋头工作,她一路去了总裁办,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傅辞宴骂人的声音。
几个高管被骂的狗血淋头,灰溜溜的走了。
于钊站在傅辞宴的身旁,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殃及池鱼。
“宴哥哥,我给你带了些早餐过来。”
季姣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声音温柔体贴,一副想关心又不好意思上前的样子。
傅辞宴看到季姣姣来了,脸色好了一些,但是心中的郁气还没有散去。
“拿过来吧。”
季姣姣像是得了恩赐一般,小跑了几步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里面是一碗小米粥,还有些蒸饺小菜。
傅辞宴慢条斯理的喝着粥,状若无意的问:
“那碗红糖桂圆汤,她喝了没?”
季姣姣下意识的低头,小心翼翼的抬眸去看,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傅辞宴再一次皱起了眉,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她到底怎么说?”
季姣姣小声说:
“南溪姐没喝......她说自己不喝渣男煮的汤。”
砰——
粥碗被重重放在桌子上,傅辞宴脸色黑如锅底。
季姣姣连忙安慰:
“宴哥哥,你别生气,南溪姐她就是正在气头上呢......她一定不是故意说你渣男的。”
傅辞宴觉得这碗粥又酸又苦,难以下咽,烦躁的按着额头:
“不想吃了,拿去丢掉。”
眼见着火挑起来了,季姣姣趁热打铁:
“宴哥哥,其实南溪姐就是气项目的事情,要不然......我离开极光吧。”
傅辞宴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不管怎么说也是他亲手带大的妹妹,她哥哥又因为自己而死,所以他对季姣姣总有一种愧疚心理,安慰道:
“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
季姣姣听着,双手托腮,眼睛亮晶晶的:
“宴哥哥,要不我帮你劝劝南溪姐吧,毕竟她也是我嫂子,我想看到你们好好的,这几天我就住你们别墅可以嘛?”
傅辞宴有些意外:
“你和她能合得来吗?”
季姣姣用力点头:
“毕竟我们都是女生嘛,我总感觉嫂子对我有点误会,才会针对我的,等她消气了我好好跟她聊一聊,我不想你们总吵架。”
傅辞宴倒是没想到季姣姣还有这个心,但是她说的也对,温南溪最近总是拒绝和自己沟通,他有些无从下手。
女人之间总归要好说话一些。
“那就住下吧,我这几天要出差,你好好陪陪她。”
季姣姣笑意盈盈,心中暗计划起来该怎么把温南溪赶出别墅。
她要温南溪身败名裂!
......
温南溪休息了一天,才觉得肚子好了些。
晚上傅辞宴和季姣姣是一块回来的。
傅辞宴还穿着早上出门的那身西装,布料硬挺,衬得他身姿挺拔,淡漠的眼神轻轻扫过自己,没有一刻停留。
他身边的小姑娘跟他身高差明显,活泼俏皮,清纯无辜,说说笑笑的很是和睦,还下意识的接过傅辞宴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一边。
她忽然觉得傅辞宴和季姣姣还挺搭的。
霸道总裁和可爱小公主,放在小说里感觉直接拉满。
于嫂热情的迎上去,嘘寒问暖。
温南溪自顾自坐在餐桌前,以一己之力孤立客厅里的三个人。
傅辞宴看她这副样子,舔了舔后槽牙。
有种被冷暴力的感觉。
“怎么,我这个三心二意的渣男回来吃饭,碍你眼了?”
温南溪的筷子一顿,抬眼看过去:
“那你走?”
傅辞宴:......
季姣姣给傅辞宴夹了块排骨:
“南溪姐,你别闹脾气了,这是宴哥哥的别墅啊。”
温南溪筷子一放:
“哦,那我走。”
十道菜,一半的菜是她不爱吃的,另一半都放了香菜。
面前还有一对渣男贱女撒狗粮。
这饭没法吃,晦气。
她走到头梯口,冷漠的扭头看着傅辞宴:
“男人少吃点香菜。”
傅辞宴:......
事实证明,大姨妈期间的女人不要惹。
温南溪披上大衣出了门,虽然这个项目被季姣姣抢了去,但是Lisa还是给她发了奖金。
兜里有钱,她出去吃不香么。
关门声似乎都带着冷漠,傅辞宴看向于嫂:
“于嫂,我上次怎么说的?”
于嫂有些尴尬:
“这不是你和姣姣小姐都在嘛,你们都爱吃香菜,也因为她一个人做两份菜吧......”
于嫂越说声音越小,但还是不服气的嘟囔:
“什么不吃香菜,都是矫情,饿了就都吃了。”
傅辞宴皮笑肉不笑的扔掉筷子:
“谁说我爱吃香菜的?”
于嫂噎了一下:“您不是从小就喜欢吃吗?”
傅辞宴没了胃口,站起身离开餐桌,走向门口:
“不吃了。”
于嫂:......
“还有,如果于嫂你干不好这边的活,我可以去换一个人来。”
大门再一次被摔上,吓得于嫂变了脸色。
季姣姣全程没敢说话,她看出来傅辞宴是真的动了火气。
傅辞宴出门后上了车,指了指前面那个一骑绝尘的网约车,对小李说道:
“看到那辆车了没?跟着她。”
小李应了一声赶紧踩了一脚油门,心中暗自腹诽。
怎么总裁还和太太玩上她逃他追的戏码了呢?
男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猜不透。

“温小姐,你长得还不错,陪我一夜,立马就签合同,如何?”
男人生了一双豆豆眼,态度轻蔑,眼神赤裸裸的在温南溪身上扫。
温南溪恶心的想吐,下意识退后一步,清冷的面容蹙起眉:
“林总,请你自重,我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卖身的。”
要不是面前这个人是甲方,温南溪肯定一巴掌扇过去了。
今天她作为助手跟着Lisa来酒会谈项目,却遇到这么个流氓,在包厢里就对他动手动脚,她只好借着尿遁跑出来。
没成想又让他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林斌向前走了两步,将温南溪堵在角落里,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
温南溪是京都少有的江南美人,五官精致,清冷中带着疏离。
身材前凸后翘,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让他品出几分欲色来。
他挑起温南溪的下巴;
“这又不耽误,卖身可比合作赚得多,一夜给你五万,够不够?”
温南溪头一偏,躲过他的手,挣扎着想跑,却被林斌一把按在墙上。
那张猪脸越靠越近,威胁和恐惧让温南溪的眼眶发红。
“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逼急了我现在就要了你!”
温南溪心中慌乱不已,狠狠心,猛的将高跟鞋后跟踩在林斌的皮鞋上,顺势抬腿在他身上猛击!
“啊——臭娘们!”
林斌脸色涨红,整个身体弓成了一个虾子。
“别让我抓住你!老子要玩烂你!”
温南溪趁此机会转身就跑,心脏跳的快蹦出来,慌不择路的躲进一间杂物间。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她手抖的不行,掏出手机给傅辞宴打电话。
“喂,阿宴......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好害怕......有人骚扰我。”
她尾音打着颤,是真的被吓到了。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瞬,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温南溪,你能不能不要再耍这种小把戏了,我说了我很忙,不要再闹了。”
那些惊慌和恐惧凝结成了委屈,握着手机的指尖捏的发白。
“我没有闹。”
她声音里带着哀求,眼泪大颗大颗的向下掉:
“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来救救我吧,我现在躲在杂物间里,那个流氓就在外面......”
“够了!温南溪,你是傅太太,有谁敢骚扰你?”
傅辞宴的声音冰冷中带着不屑,温南溪的一腔委屈被冻成了冰。
是啊,她是傅太太。
傅氏集团总裁傅辞宴的老婆。
可是她们是隐婚啊,傅辞晏从来没有在外面公布过她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她只不过是傅氏子公司的一个小小员工而已,任谁都能搓揉捏扁。
嘭——
砸门声响起,她被吓得一哆嗦。
“阿宴,我没有骗你,真的......”
“宴哥哥,你看到小咪了吗?哎,你在给谁打电话?”
忽然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温南溪猛的石化。
这声音......
是傅辞宴的白月光,季姣姣!
对......今天是季姣姣回国的日子,难怪他让自己别闹......
“一个下属,你别急,我会帮你找到小咪的。”
全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嗡鸣。
“宴哥哥,你真好,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嘟嘟嘟——
耳侧忙音传来,连眼泪流出来都没了知觉。
小咪,是季姣姣养的一只猫。
她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的老公在帮别的女人找猫!
心痛到麻木,她露出一抹惨然的笑,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砰——
“南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Lisa的声音传来,温南溪愣愣的抬头,发现林斌已经不在了。
“Lisa姐......林斌骚扰我。”
Lisa抿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幸亏我来得早,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打个招呼就回公司。”
“那合同呢?今天能签吗?”
Lisa眼里流露出一抹苦涩:“没事的,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
温南溪顿时明白了。
她不从林斌,这份合作要吹了。
快年底了,部门下半年的业绩还没有完成,不仅年终奖要被砍,恐怕Lisa升职的机会也要泡汤了。
回到了包厢,温南溪一眼就看到了脸色不善的林斌,他表情恶狠狠的,温南溪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Lisa拿了酒杯敬了一圈,招呼了一声就要走。
“等等,Lisa,这份合同你不要了吗?”
林斌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温南溪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让你身边那位温小姐,把桌面上的酒都喝了,咱们立刻就签合同。”
Lisa皱着眉,那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白的红的啤的各样都有。
哪怕一个酒量极好的男人来喝都不一定喝得下。
“林总,我这助手酒量不行......”
“我喝。”
温南溪向前走了一步:
“林总,希望您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Lisa不放心的拉了下温南溪的手,却见她笑了笑:
“Lisa姐,你不知道吧,其实我还挺能喝的。”
她顺手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包厢里响起一阵喝彩声。
她酒量是不错,而且今天不得不喝。
她一杯又一杯,浇着心头的酸涩。
“好了,别喝了,林总,这合同我们不签了。”
Lisa急的不行,想去拉温南溪,却被林总的人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南溪喝到吐,吐完了继续喝。
一桌面的酒,终于被喝了大半。
“林总,你放过南溪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林斌也不想闹出人命来,毕竟刚刚上面打来电话,让他注意点分寸,于是摆摆手,让下属把合同拿了过来。
Lisa心急如焚的签完合同,把温南溪从酒瓶子中间拉了起来。
“南溪,还好吗?”
她吐的眼睛泛红,面如纸色,看到Lisa手里的合同,才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忽然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陪着她的是闺蜜夏天。
没看到傅辞宴,温南溪有些失望。
“宝,你干嘛这么拼啊,你知不知道胃出血有多严重!你老公呢?”
温南溪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能怎么说?说她老公在陪白月光找猫?
“玛德,你住院了他都不来,气死我了,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
夏天是个暴脾气,直接拿起手机给傅辞宴拨了过去。
温南溪没拦着,其实她也想听听傅辞宴怎么说。
“傅辞宴,你老婆喝多了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她那么能喝,喝点怎么了?”
傅辞宴的语气不算太好,许是被打扰了不耐烦。
夏天一听就炸庙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你老婆,她都住院了你也不来看一下?你现在在干嘛?”
“姣姣的猫应激了,我在宠物医院。”
“猫?应激了?”
夏天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南溪在你心里还不如一只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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