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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燃烬春色来完结版小说纪疏雨盛时洲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女人都在路上死得凄惨,可纪家依然打算把纪疏雨嫁过去。“好,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最后一次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纪家人却欣喜若狂,赶忙将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哄她签下名字:“小雨,签了盛家的迎娶合同才算作数,只要你肯为盛时洲冲喜,盛家就能扶咱们纪家玄门生意起死回生,0天后举行婚礼时,盛家出钱,纪家交人,合同为证!”纪疏雨心中冷哼,在签下自己名字之前,她对纪父提出:“0天后完成婚礼时,你必须保证会把我和表姐的命格换回来。”她也将自己的一份合同拿出来,要纪父按手印。“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克亲克夫命,你表姐是天...

主角:纪疏雨盛时洲   更新:2025-04-26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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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完结版小说纪疏雨盛时洲》,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女人都在路上死得凄惨,可纪家依然打算把纪疏雨嫁过去。“好,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最后一次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纪家人却欣喜若狂,赶忙将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哄她签下名字:“小雨,签了盛家的迎娶合同才算作数,只要你肯为盛时洲冲喜,盛家就能扶咱们纪家玄门生意起死回生,0天后举行婚礼时,盛家出钱,纪家交人,合同为证!”纪疏雨心中冷哼,在签下自己名字之前,她对纪父提出:“0天后完成婚礼时,你必须保证会把我和表姐的命格换回来。”她也将自己的一份合同拿出来,要纪父按手印。“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克亲克夫命,你表姐是天...

《她为燃烬春色来完结版小说纪疏雨盛时洲》精彩片段




第79次被逼迫冲喜后,纪疏雨终于答应了。

哪怕人人都知道盛家财团的病秧子犯天煞孤星命,前3个嫁去冲喜的女人都在路上死得凄惨,可纪家依然打算把纪疏雨嫁过去。

“好,你们既然要用我来挽救家族破产,我就最后一次如你们的愿。”纪疏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祖母和纪父。

纪家人却欣喜若狂,赶忙将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哄她签下名字:“小雨,签了盛家的迎娶合同才算作数,只要你肯为盛时洲冲喜,盛家就能扶咱们纪家玄门生意起死回生,0天后举行婚礼时,盛家出钱,纪家交人,合同为证!”

纪疏雨心中冷哼,在签下自己名字之前,她对纪父提出:“0天后完成婚礼时,你必须保证会把我和表姐的命格换回来。”

她也将自己的一份合同拿出来,要纪父按手印。

“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克亲克夫命,你表姐是天生锦运命,换了之后,岂不是要成了你去旺盛家?”纪父不肯签。

“爸,要是盛家发现你隐瞒了我的命相,让我这样的命格去冲喜,出了大问题,盛家收回承诺怎么办?”纪疏雨强硬地要求,“签了我这份换命书,我才会签迎娶合同。”

祖母对纪父使了个眼色,纪父只好答应交换彼此的合同。

双方都签好了名字,纪疏雨收起命格交换书,她最后说:“等我离开后,纪家要把自由还给贺羡川,你必须销毁他的卖身契,他不能一辈子都为纪家牺牲。”

纪父不耐烦地说了句:“好,我答应你。”

纪疏雨再不多留,她转身回去二楼,途径表姐房间时,却听见屋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羡川正在屋里为纪疏雨的表姐纪念夕换药,她在幼年因车祸残疾,自从贺羡川来了纪家后,就一直承担着为她换药的工作。

“这种事情可以让女佣来做的,羡川,你不用每次都亲自帮我。”纪念夕有些愧疚。

贺羡川没有回应,换了药后,他温柔地叮嘱纪念夕:“表小姐,早点休息。”

站在门外的纪疏雨心口一紧,那是男人从未对她说出过的温柔声音。

等到打开房门,贺羡川与走廊里的纪疏雨撞了个正着。

他神色一凛,只对纪疏雨颔首,转身就去了楼下。

纪疏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初次见到他的那一幕。

那年她5岁,跟着纪念夕去为鼎盛古玩贺家做法事,她就是在那一天遇见了大她5岁的贺羡川。

他样貌清俊,神色淡漠,疏离所有人,却笑着把一杯小熊冰饮料递给纪疏雨,他说小孩子会喜欢。

纪疏雨对他一见钟情,从此总要找借口跑去贺家见他。

她的表姐纪念夕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提醒道:“小雨,不是表姐泼你冷水,而是贺羡川看着冷冷淡淡、不近女色,实际上玩的花,我和他大学四年同学,他的什么事我没见过?你可不要被他骗走了所有的第一次。”

但纪疏雨年少轻狂,仗着自己长得美,她势必要拿下这个大自己5岁的男人。

她一次次勾引、投怀送抱,早就看穿她这些把戏的贺羡川只是无奈地笑,还帮她放下了撩到胸口的连衣裙,轻声说:“等你成年了再来。”

而他也的确说到做到,在纪疏雨年满8岁那天,他让她成为了女人,他也竭尽所能地宠她。

她看上了贺家的稀世珍玩,小小一枚玉佩就价值千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她戴着玩儿;

她说她想吃国外最新鲜的生鱼片,他连夜开着他的私人飞机,亲自潜入深海为她捕获活的上来;

她只要随便说句话,贺羡川都能为她出生入死,连纪念夕都要打趣贺羡川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

纪疏雨20岁那年,贺羡川跪下向她求婚,他把全城的玫瑰都铺在地上做毯,她眼含热泪地说出了“我愿意”。

而第二天一早,贺羡川去国外的渡轮却沉船了,02名乘客无一生还。

贺家指责纪疏雨生来克亲克夫命,怪她害死了贺羡川!

没过几天,贺家父母被入室抢劫的歹徒豁破了肚子惨死,不可一世的贺家一夜间家破人亡。

纪疏雨也认定了是自己的命相害了贺羡川,她为此痛不欲生,一度想要为他殉情。

可就在出事的两个月后,贺羡川竟然回来了。

纪疏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激动地泪流满面,可面对她的热情,他却冷漠得像是从不认识她,甚至不再记得他们曾经的婚约。

他如同变了一个人,这令纪疏雨难以接受,就好像他是贺羡川,却没有一处像原来的贺羡川。

纪疏雨曾以为他是在那次海难里受到了创伤,再加上父母接连离开,他还未从打击里走出,所以5年来,她竭尽全力地对他好,就像他曾经对她百依百顺。

可这么久了,她仍旧捂不热他那被海水浸透的心。

由于失去了贺家,贺羡川只能来到身为世交的纪家为纪父做打点一切的秘书。

整整5年过去,他为纪家做了很多,却唯独不肯再爱纪疏雨。

他刻意疏远纪疏雨,冷落她,纪疏雨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就在半年前,纪疏雨却撞见贺羡川亲吻了睡在客厅中的纪念夕。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贺羡川不是冷漠,他只是爱上了别人,而对象,竟是她的表姐。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爱她那拥有锦运命的表姐。

可本应拥有锦运命的人是纪疏雨,都是纪父在纪疏雨儿时偷偷地换了她们两个人的命格,导致纪疏雨命运改变,自幼便失去了母亲和哥哥。

而3个月前,纪家濒临破产,纪父把一切都怪罪在纪疏雨的命格上,还逼迫她去嫁一个将死之人。

纪疏雨只能恳求贺羡川带她私奔,他只当她是在开玩笑,“我很忙,小姐,不能陪你胡闹。”

他冷漠地推开她的手,却是走向了推着轮椅出来的纪念夕。

男人忙着推她去晒太阳,根本不在意纪疏雨的绝望。

可从前的贺羡川不是这样的,如今的贺羡川,却彻底伤了纪疏雨的心。

果然爱是会改变的,她绝望地认了命,也终于在这一天答应了去盛家冲喜。

迎娶合同需要保密,贺羡川并不知道她的选择。

此刻,看见她拿着一件红裙在客厅里欣赏时,他蹙眉问了句:“你是要去参加宴会吗?”

“不。”纪疏雨淡然一笑:“我是要去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个彻底离开你的地方。




纪疏雨看向盒子里那些被撕碎了的佛经,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我写给我妈的佛经......怎么会变成这样?”纪疏雨恍惚地走向纪念夕,抬手要去拿。

可纪念夕却立刻举高,她对纪疏雨笑道:“听说用佛经超度死者20年可保她来时轮回为人,中途断了一次的话,死者很有可能就要投胎做猪做狗了。小雨,你说这次没有把佛经烧给你妈妈的话,她还能成功转世做人吗?”

纪疏雨头皮发炸,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抢回佛经,捧起那些被撕成碎末的纸片,她憎恨地瞪着纪念夕:“你怎么敢的!”

纪念夕望着纪疏雨的眼神里逐渐生起恨意,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正大光明地拜祭你妈妈已经很幸福了,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堂堂正正的身份。”

纪疏雨知道纪念夕是对自己身为私生女的秘密怀恨在心,可这和纪疏雨有什么关系?

“这些佛经是我抄了一整年的,是我今天要一张张祭奠给我妈妈的!”纪疏雨攥紧了双手,“纪念夕,你必须还给我!”

“可是我都已经撕碎了,要怎么还你呢?”纪念夕的笑容渐渐变得挑衅,“你的家人,你的命格,还有你的男友,这些都变成了我的,你倒是说说,要怎么还?”

纪疏雨冷冷地注视着纪念夕。

她突然狠狠地摔下手里的盒子,二话不说地冲过去,用力地将纪念夕从轮椅上拖了下来。

“啊!”纪念夕发出了尖叫。

纪疏雨不管不顾,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刺破纪念夕的手指,又铺开纸张按着纪念夕的手写血书。

“放手!纪疏雨,你疯了!”纪念夕痛得惨叫,“我的手好痛!”

纪疏雨含着眼泪,她强迫纪念夕写出了一张又一张血字佛经。

纪念夕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诅咒话都喊了出来。

可就在贺羡川冲进房中的瞬间,纪念夕又假装虚弱地哭泣道:“羡、羡川,你快来救救我,小雨疯了......”

贺羡川看着满地的血书佛经,再看向纪念夕血淋淋的手掌,他猛地皱起眉,大步上前来将纪疏雨推开:“你在干什么?!”

“她撕碎了我要烧给妈妈的佛经!”纪疏雨红着眼眶喊道:“我抄了整整一年,一万份!全被她撕碎了!她明知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却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简直恶毒!”

“恶毒的人是你!”贺羡川厉声斥责,“你本来就打算烧了佛经去祭祀,何必在意是碎的还是完整的?”

纪疏雨愣住了。

贺羡川失望地瞪着纪疏雨,“就因为这点事而伤害表小姐,你真不愧是克亲克夫之命。”

轰——

纪疏雨被贺羡川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心口。

她不敢相信这是曾经深爱的男人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这令她愤怒地全身颤抖。

然而,纪父在这时赶来,他很快就从纪念夕嘴里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羡川!”纪父涨红了脸,“纪疏雨刺破了念夕的一根手指,我要你把她的十根手指头全都刺破,给她点苦头吃吃!”

贺羡川紧锁眉头,他将怀里的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后,便沉默地拿过剪刀走向了纪疏雨。

纪疏雨震惊地看向他,他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反手扣住她的两只手绑起来,再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划开血口子。

一根,两根,三根......

十根......

很快,纪疏雨的双手便鲜血淋淋。

她痛得头皮发麻,却仍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贺羡川沉声说:“痛一点,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便带着纪念夕离开了。

纪疏雨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喊。




冲喜的盛家在很远的老城区。

虽说是财阀望族,但他们自从5年前就开始隐世简出,而想要进入盛家,需要办理老城证件。

纪疏雨在营业大厅填好申请表时,工作人员告知她:“老城证件一个月才能办好,但您的情况盛家已经提前交代,7天之后就可以为您做好证件。”

纪疏雨点了点头,将确认单拿到手后,她走出了大厅。

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永远地离开贺羡川了。

整整5年时间,她为贺羡川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出国时陪在他身边,哪怕因此而遭遇绑架,她也毫无怨言;

在他被仇家设计陷害时,纪疏雨甚至为他挡下了那一发致命子弹,为的也不过是想要他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相待。

可他一次都没有回应过她的爱,就连多看她一眼,都成了纪疏雨的奢求。

“拿到老城证件,我就会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的冲喜新娘了。”纪疏雨看着自己手机屏保上的照片,是18岁的自己与贺羡川的合影,她心酸地笑道:“我会在那一天删除掉所有关于你的回忆。贺羡川,你将彻底失去我。”

回到了纪家,纪疏雨看到纪念夕正抱着她的爱猫在客厅里试穿新的宠物服。

“豆豆,这件是我亲手缝给你的,给你穿上之后就出去晒太阳喽。”纪念夕把衣服套在猫咪身上后,才看见面前的纪疏雨。

“小雨,你回来啦?”纪念夕举起猫咪,“看豆豆的新衣服好看吗?”

纪疏雨本来没打算理会,可她觉得那只猫身上的衣服图案有些眼熟。

“你从哪里给它买的衣服?”纪疏雨蹙着眉头走过去。

“不是买的,是我翻出家里的旧衣服亲手做的。”纪念夕眨巴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就在衣帽间里的柜子里找的旗袍。”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看,我才裁剪完的。”

纪疏雨猛地看过去,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响!

那旗袍是她妈妈的遗物!

“你竟敢把我妈的衣服剪了给你的猫做衣服?”纪疏雨一把抓过纪念夕的猫,愤怒地质问道:“谁同意你这么做的?!”

纪念夕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从小就因锦运命而被纪家宠爱,地位远高于纪疏雨,所以,她在此刻也只是轻笑一声,“我看衣服都旧了,给我的猫穿上也算物有所值,不对吗?”

纪疏雨咬紧牙齿,她二话不说就把猫咪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吓得猫咪不停哀嚎,爪子狠狠地挠破了纪疏雨的脖颈。

纪疏雨用力地打了猫咪几下,纪念夕心疼坏了,她想阻拦,结果一下子从轮椅上摔倒在地,这一幕刚好被回来别墅的贺羡川看到。

“表小姐!”贺羡川大步冲上来,将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担心道:“你没事吧?”

纪念夕眼眶泛红,她看着被纪疏雨抓着的猫咪委屈道:“豆豆只是一只猫而已,小雨实在是太狠了,连猫都要打......”

纪疏雨戳穿纪念夕:“明明是你私自拿我妈的旗袍给你的猫做衣服,是你错在先!”

贺羡川却冷漠地打断纪疏雨:“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姐,你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害表小姐摔下轮椅。”说完,他直接从纪疏雨的怀里抢回猫咪交给纪念夕,对纪疏雨叹息一声:“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纪疏雨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他怎么能把实情说的这样轻描淡写?难道她妈妈的遗物就活该被糟蹋吗?

“贺羡川,你看清楚了,是纪念夕先对我妈妈不敬的!”纪疏雨捡起地上的旗袍碎片,眼里含着泪水。

贺羡川蹙起眉,他的神色有些犹豫。

而纪念夕察觉到贺羡川的表情变化,她猛地皱起眉,用力地拽掉了猫咪尾巴上的毛。

猫咪顿时发疯,纪念夕故意将它扔向纪疏雨。

这一次,猫咪的爪子直接在纪疏雨的脸上挠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房间里,药水擦拭在纪疏雨的脸上,她疼得攥紧了手指。

纪父还要在一旁数落着她:“脸要是留伤了怎么办?非要和一只猫作对......幸好还有几天才到你的那个日子,不然,你让我和那边怎么交代?”

祖母也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命格烂的孩子就是克亲,在这种节骨眼还想坏事。”

纪疏雨气恼地咬着牙,没人关心她痛不痛,他们在意的,就只是她被挠伤了会影响冲喜嫁人。

贺羡川站在房间里沉默无声,直到私人医生为纪疏雨上完了药,纪家人都离开后,他才问纪疏雨:“纪总口中的那个日子是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纪疏雨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在意我的事吗?”

贺羡川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埋怨,他不由地沉下眼,“你是纪家的小姐,我是纪家的秘书,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当然会在意。”

“好,既然你真的在意我,那我要你现在去把纪念夕的猫给我抱过来,随我处置。”纪疏雨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纪念夕推着轮椅走进来,她真的带来了猫咪,很是愧疚地向纪疏雨道歉:“对不起,小雨,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已经把豆豆的衣服脱下来了,我发誓再也不敢随便碰你妈妈的遗物,原谅我好吗?”

纪疏雨望着纪念夕那张纯真的面容,只觉得美丽的脸孔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寄宿在纪疏雨家里,比起纪疏雨这个亲生女儿,纪父更加疼爱她。

她可以随意抢走纪疏雨喜欢的玩具,连纪疏雨的命格也要与她交换。

到了如今,她还想把贺羡川也从纪疏雨的身边抢走。

纪念夕推着轮椅来到贺羡川身边,她轻声道:“羡川,你替我和小雨求求情,她一直都很听你的,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羡川冷声道:“我和纪小姐现在早已没有特殊关系。”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纪疏雨的心。

他从前根本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为什么如今的他却能对她如此无情?

他到底还是不是她深爱的贺羡川了?

就在这时,猫咪从纪念夕怀里跳出来,它把纪疏雨的房间搅得乱糟糟的,最后,是贺羡川把它抓了回来。

纪念夕抱着猫咪和纪疏雨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纪疏雨始终不肯接受。

直到纪念夕失望的离开,贺羡川才低叹道:“小姐,你不应该让表小姐难过。”

纪疏雨怒极反笑,她反问道:“我被她的猫挠花了脸,倒成我害她难过了?贺羡川,你是觉得我没有心吗?为什么你事事都要护着她,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贺羡川眼神一凛,他面不改色地望着纪疏雨,“小姐对我来说是纪家非常重要的人,只要小姐有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小姐身边为你解决问题。”

他现在只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却不再那个曾经爱她、护她的男友。

纪疏雨冷笑一声,“你出去。”

贺羡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都听小姐的。”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巴不得快点离开似的。

纪疏雨痛苦地闭上眼,她告诉自己,还剩下8天而已。

贺羡川,你马上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也许是怕纪疏雨的脸上留疤,纪父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要佣人伺候好了她,连平时只准自己使唤的贺羡川也安置在了纪疏雨身边。

贺羡川是受纪父的吩咐才在这些日子里对纪疏雨照顾有加,怕她脸上的伤口沾水,他亲自为她擦拭脸颊。

纪疏雨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凄凉。

克亲克夫的她能有这般待遇,也不过是因为“冲喜”二字。

而即便贺羡川肯陪伴在她身边,也还是会在女佣端来饭菜的时候打探纪念夕的情况。

“表小姐的药是谁给换的”、“她吃完早餐了吗”、“表小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他每多问一次,纪疏雨的心就凉半截。

直到这天的纪家来了一个大单,城北大户沈家的太太犯了煞,需要玄门纪家出马去做法事。

纪父每次做法都要带着纪念夕在身边,只因她是锦运命,可以保佑法事圆满。

同时也要带着纪疏雨,但那是为了以防法阵里出现反噬,纪父要用她的克亲克夫命来替纪念夕挡灾。

贺羡川负责开车带纪家人去沈家,路上,纪念夕不过就是咳嗽了几声,贺羡川都频频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脸色。

纪疏雨从昨晚就发了烧,可却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等到了沈家,犯煞的沈太太在丈夫的搀扶下来到客厅里等纪父做法。

纪疏雨和纪念夕则分别守在两侧,一旦纪父手里拖着的佛塔震动起来,贺羡川就会把纪家祖传的符咒贴在塔上,完成守煞。

今天的法事也和从前一样顺利进行,当纪父念起咒语时,坐在椅子上的沈太太已经开始表现出痛苦。

客厅里的吊灯摇晃起来,纪父手上的佛塔也开始颤抖,就在贺羡川准备拿符的时候,沈太太忽然面目狰狞地看向了纪念夕。

“贱女人!”沈太太咬牙切齿,错把纪念夕认成了老公的小三,“你抢我的老公,还想生下杂 种抢我的位置!”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扑向了纪念夕,大喊着:“我饶不了你!”

纪念夕吓得尖叫一声,站在她身旁的贺羡川反应迅速,他一把将沈太太推开,导致沈太太扑在了纪疏雨的身上!

纪疏雨被沈太太压在地面,她挣扎不开,眼睁睁地看着沈太太举起了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

“啊——!”纪疏雨痛得哀叫起来。

沈太太拔出插 进纪疏雨胸口的刀子,还想再刺的时候,贺羡川已经抓住她按到地上,纪父也赶忙把佛塔压在她头顶,再贴上符咒,沈太太身上的煞气总算是得到了镇压。

可纪疏雨却满身是血,她艰难地爬起身,颤抖着嘴唇呼救:“羡川,救我......”

贺羡川却是忙着将摔下轮椅的纪念夕扶起来,他担心地问道:“表小姐,你没受伤吧?”

纪念夕委屈地摇摇头,“我没事,羡川,多亏你及时救了我。”

纪疏雨绝望地看着面前二人,她心痛地捂住胸口上的伤,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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