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江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月月江少结局免费阅读月落霜白不见归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段时间,我一直待在裴湛的别院养伤。看他将早年那些黑账一一翻出,只等最后的收网。他对管家打了一个响指,管家应声而动,一桶汽油泼到了林浸月身上。接着,他掏出一个打火机,修长的指节轻轻一拨。火光一瞬点燃了她身上的衣料,她痛得尖叫打滚。裴湛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火焰吞噬她。他问我看够了没有,我点头之后,他才挥手:“泼水。”火灭了,林浸月仰面倒在地上,衣裙已经烧烂,全身一片焦黑,皮肤像破布一样剥落下来。裴湛看向江叙白:“江医生不是最擅长植皮吗?”“那就——植吧。”话音刚落,两个保镖将江叙白按在地上,一把手术刀亮了出来。“用你的皮,植给她。”江叙白静静地看着那把刀,他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只是抬头看向我。“我自己来。”他的声音低哑。他望向我,眼里...
《月月江少结局免费阅读月落霜白不见归番外》精彩片段
这段时间,我一直待在裴湛的别院养伤。
看他将早年那些黑账一一翻出,只等最后的收网。
他对管家打了一个响指,管家应声而动,一桶汽油泼到了林浸月身上。
接着,他掏出一个打火机,修长的指节轻轻一拨。
火光一瞬点燃了她身上的衣料,她痛得尖叫打滚。
裴湛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火焰吞噬她。
他问我看够了没有,我点头之后,他才挥手:“泼水。”
火灭了,林浸月仰面倒在地上,衣裙已经烧烂,全身一片焦黑,皮肤像破布一样剥落下来。
裴湛看向江叙白:“江医生不是最擅长植皮吗?”
“那就——植吧。”
话音刚落,两个保镖将江叙白按在地上,一把手术刀亮了出来。
“用你的皮,植给她。”
江叙白静静地看着那把刀,他没有挣扎,没有求饶,只是抬头看向我。
“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低哑。
他望向我,眼里带着一种破碎的绝望。
“见星,”他说,“我对不起你。”
刀锋贴上他手臂的皮肤,第一刀落下,鲜血喷涌,皮肉翻开。
第二刀。
第三刀。
他割下了小臂上的一块整皮,血滴落在地毯上。
他咬紧牙关,疼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停下。
“见星,我知道我不配活着。”
“我……欠你太多。”
“我现在在这里偿我的罪。”
第四刀要落,却被我一把夺过刀子。
他惊喜地抬头看我:“见星……”我举起刀,毫不犹豫地插入他左肩。
他痛得嘶吼出声,浑身抽搐。
“你欠我的,哪止皮。”
我俯身,贴近他耳边。
“你还欠我血。”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却笑了。
“是……我欠你,我不配爱你。”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习惯了有你在的日子……”他满眼悔意,声音低到发颤:“我想回到从前,哪怕一秒也好。”
我笑了一声,抽出刀子,下一刀捅进他的右肩。
“我不想。
一秒都不想。”
他满头冷汗,咬着牙:“你告诉我,要多少刀,你才能原谅我……还是你要我的命?”
我还未回应,裴湛已经走过来,将我轻轻拉开。
“他一条狗,不配你动手。”
他扯下西装外套搭在我肩上,把我往外带。
“今晚你累了,余下的……我替你收场。”
他侧头看我,声音低低:“你只需记得,欠你的每一样,他们都要还。”
“不管是血,还是命。”
林浸月没死。
裴湛命人给她做了最粗糙的植皮手术,没麻药,没止痛,乱七八糟地缝在她身上。
伤口发炎、溃烂,臭得连狗都不靠近。
手术后,她被送去了深山。
她的任务很简单:活着,生孩子。
起初她还会哭、会闹、会试图逃跑。
但会被人抓回来往死里打。
有一次,她试图跳崖,但被拽了回来,一根铁链拴住她的脖子。
从此,她就疯了。
江叙白也没死。
他因为故意杀人未遂等罪名,被判了十八年。
他没请律师,没有申诉。
法庭上,他站得笔直,对所有指控都不反驳,只说了一句话:“我认罪。”
半年后,他查出胃癌,晚期。
但他拒绝保外就医,说:“我该死,就该死在这里。”
他用尽最后力气给我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对不起。
若有来世,不敢再爱你。
我没拆,烧了。
南城的报纸上,裴家发布通告,江家公司正式归裴湛接管。
而我爸失去了裴家所有的资源,从一代富商大贾成了一介普通百姓。
初春时节,阳光正暖。
我和裴湛一起回到母亲墓前。
我正低头擦墓碑上的灰,忽然听见他低声喊我名字。
我一抬头,他把一只红木小匣子递过来。
竟然是那串在拍卖会上被抢走的佛珠。
我怔住,捧在手里,眼眶一点点湿了。
“你从哪里……”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不能再被别人抢走。”
我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抱得紧紧的。
他拍拍我的后背,语气柔得不像话:“我老婆就是娇气。”
“被我弄哭了,还得我哄。”
我一拳捶在他胸口:“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低头亲了亲我额头:“冥婚办完了,咱得办个正式的啊。”
我盯着他:“那你可娶定我了。”
“我人坏,心狠,脾气不好,睚眦必报。”
“你要是后悔——我不后悔。”
他捧着我的脸,打断我,“我阴沉、腹黑、谁碰你一下我杀他全家。
我们天生一对。”
“我愿意给你命,给你心,给你这世上所有能给的东西。”
夕阳落下时,他牵起我的手,亲吻我的指尖。
“我们既然没死,那就活得狠一点。”
“以前是为仇、为恨——”我看着他,眼神明亮:“现在,为了我们自己。”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呼吸里都是消毒水味。
我想动,却浑身像被封住了,特别是左腿,像是不是自己的。
“别动。”
熟悉的嗓音从身侧传来,江叙白坐在病床旁。
“你在火灾中烧伤了,做了植皮手术。”
“取的头皮,也给浸月用了一部分。”
我脑袋瞬间炸了:“你说什么?”
“她的手指也烧伤了,她是弹钢琴的手,烧伤很可惜。”
“你们血型匹配,我是医生,所以做了主——”他话音未落,我抓起床头的水杯,狠狠地泼了他一脸。
水花四溅,他闭了闭眼:“你是她姐姐,别太小气。”
我差点没笑出声:“她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我捐个命给她?”
他默然不语。
“江叙白,”我咬牙,“你是我的未婚夫,但在这之前,你是我的私人医生。”
“我给你开工资,给你配车。
你在我名下挂着职,现在是不是叫渎职?”
他仍旧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堂堂江家太子爷,屈尊降贵在我这里当医生,就是为了多看林浸月几眼。
我直接抬手,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
这时,门“砰”一声被推开了。
林浸月眼眶红红地冲进来。
“星姐姐!
别怪叙白哥哥,他是为了救我……”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哥哥帮我植皮的……姐姐,你生气就打我吧!”
我不由分说,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林浸月被打得头偏到一边,她拼命擦着泪:“我不哭……只要姐姐消气就好……”江叙白眼神冷得像要结冰,他低吼:“林见星!
你够了!”
“你心怎么这么毒?
她不过是想你别生气,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我笑了,把自己那条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腿亮出来。
“我心毒,那你是心善,是佛祖,是菩萨下凡,割我肉救白莲花,是不是?”
“你简直——”他咬牙切齿,“疯子!”
说着,他从地上扶起林浸月,揽着她出了病房。
我养伤的这些天,江叙白陪林浸月过了生日。
护士一边换药,一边和另一个小护士聊八卦:“听说林二小姐生日那天,江家太子爷送的礼物铺了一屋子。
啧,真是好命啊。”
“看来二小姐是要嫁进江家了。”
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拧了一把。
江叙白从来没陪我过生日。
我追了他三年,订婚又三年,提到生日,他总会说俗。
现在,他为了林浸月匿名包下整个城市的夜景,把我这正主未婚妻丢在病房里烂着。
我分明应该死心,但还是心痛得无法呼吸。
出院那天,没有人来接我。
林家人集体消失,江叙白连个鬼影都没有。
闺蜜几个约我去酒吧,说给我散散心。
她们知道我要给裴湛配冥婚,连安慰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她们都替我不值。
我自己也觉得,真是活得不值。
我故作轻松地站起来和她们举杯,却听到身后的笑声。
是林浸月和她的闺蜜们。
“月月,那个江家太子爷真的在追你啊?”
“但你不是和裴湛订婚了?”
江浸月摆了摆手:“婚约早解除了,他都死了,我嫁给一口棺材啊?”
“但你姐那个私人医生好像也喜欢你吧。”
江浸月靠在沙发上,“他对我是挺好的,但不过就是个舔狗而已。
一个穷鬼破医生,谁会看得上他。”
“我姐也知道他喜欢我吧,每次看到他围着我转,她那嫉妒的眼神和疯狗一样,我懒得理她。”
她嘻嘻地笑起来。
我真想过去把她收拾一顿,但我忍住了。
何必呢,按照裴家的习俗,我被配冥婚,怕就是要让我殉葬。
我一个将死之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从后门绕出去,想呼吸点新鲜空气。
但刚走进后巷,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按住,拖进阴影里。
拳脚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
我拼命护住头,只听头顶落下声音:“谁让你得罪林家二小姐的?”
“你打了她一个耳光,我们今天替她讨回来。”
我咬着牙,心里有了端倪。
这些人是江叙白找来的。
他们打了我十几分钟,直到巷子里传来人声,才匆匆离开。
这时,手机响了,是江叙白。
“林见星,这是你该受的。”
“别怪我狠,你要是安分些,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全身剧痛,气得手发抖:“江叙白……你是什么身份,敢来警告我?”
他语气平静:“我是你的未婚夫,一星期后,我会来接你结婚。”
“我知道你爱我,我会履行承诺,作为我对你的补偿。”
我不听他说完,狠狠地把手机扔出去。
一星期后——真巧了,那是我和裴湛冥婚的日子。
而就在这时,巷子里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未婚妻,力气很大啊,手机砸我头了。”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见鬼了。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他弯下腰抱起我,在我耳边吐息:“做个交易吧。
厉鬼能帮你索命……代价是嫁我。”
我笑着咳嗽了一声,喷出一口血沫:“我嫁,嫁谁都是嫁。”
江叙白面色苍白,他终于抬头,哑声问出一句:“她在哪?”
“你既然没死……那见星……是不是也还活着?”
这是他在真相揭开后,问的唯一一个问题。
不是为自己辩解,不是哭求原谅,只是本能地,近乎绝望地问:我,还在吗?
就在这一刻,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
我穿着一袭火红曳地长裙走入宴会厅。
那一刻,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林浸月的脸瞬间失了血色,颤抖着摇头:“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我笑了笑:“死还是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讨的债还没还清。”
我向裴湛伸出手,掌心朝上。
他不发一语,将一根黑色皮鞭递上来。
我握住它,手腕一抖,鞭梢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第一鞭落下,抽在林浸月肩膀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涌。
林浸月痛得嘶声尖叫。
第二鞭甩在她脸上。
我步步紧逼,每走一步,她就往后爬一步。
裴湛抱着双臂,含笑旁观。
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男声响起。
“见星!
见星啊……你别冲动……”爸爸双手合十,急声道,“爸爸错了……爸爸当时鬼迷心窍!
但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如霜。
“你不是我爸。”
“我没有把女儿推进火坑的父亲。”
“如果你想给她挡鞭子,我也不介意。”
我爸嘴唇颤抖着,连续退了几步。
江叙白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我,却忽然笑了。
“你没死……真的太好了……我以为你真的……永远都不在了……”我看着他,唇角也轻轻一扬。
“我是没死。”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但你该死了。”
裴湛这才收起笑,拍了拍手:“既然如此,不如我再多说两句吧。”
“我本来是没打算假死,但我看着江医生,想到了几个疑惑之处。”
“比如说,江氏这几年某些对外援助的资金,来源成谜。
还有和林家联手套取的几笔救灾补助,名字上写着慈善,实则进了谁的腰包——再比如,江医生的私人诊所,怎么就跟两桩失踪案里被害人的病历挂上了钩。”
“我活着,江家多少在忌惮裴家的势力。
但我死了,他们以为自己能在这南城横着走。”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森寒:“我这才发现,有些事情,死人做起来更方便。”
“哦对了,还有那几家和你们联手做账的公司——我死后,他们也很有意思,主动上门分赃,证据都录下来了,想不认都难。”
他说着,将手中的数据卡随意一抛。
“江医生,今晚这宴会,是你筹备的清算宴。”
“江家、林家、还有那些跟着分一杯羹的狗……今天都别想全身而退。”
一时间,全场死寂。
裴湛一把卡住江叙白的脖子,眼神从戏谑变成狠戾:“现在,还有我们的私仇要算一算。”
“你这些年从我老婆身上抽的血……我要讨回来。”
他抬眼看林浸月:“从她身上讨。”
当时,裴湛把我从巷子里抱出来,要我陪他演一场戏。
那时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真好听。
这样的人接我下地狱,也不亏。
他把口红随手丢进抽屉,砸出沉闷的一声响。
他想,我是疯了。
可既然我已经疯了,他也该放下。
江叙白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拨通助理的电话:“准备一下,定制求婚戒指。”
“对象是……林浸月小姐。”
但他看着林浸月的照片,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她到底哪里吸引过他?
是这张脸?
这副柔弱的样子?
不,是五年前在慈善晚宴。
江浸月拍下一副价值连城的画,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
他是因为这个爱上了她。
觉得她心地善良,不逐名利。
在他心中,我只是个贪图富贵的庸俗之人。
但现在,他动摇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找过林浸月。
可越是逃避,他越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他往深渊里坠。
直到那一天,他刚让助理送出求婚戒指,就亲眼目睹了裴家的送葬队伍。
一长串黑色送葬车队正在路上缓缓前行。
车上罩着白纱和红绸,灵车最前方,是一副新娘像。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凤冠霞帔,脸色惨白,嘴角微翘,一双眼睛空无一物。
那是我的照片。
江叙白瞳孔骤缩,抓住一个路人:“这是在干什么?”
路人没察觉他的异样,叹气:“哎呀,江家小姐嫁去做冥婚新娘了,陪葬呢。”
“陪……葬?”
他脑中“嗡”地一声炸开。
那是一个曾经热烈张扬,但在他面前会脸红的女孩。
是天真地乞求他爱她一天的女孩。
是被他抽了无数次血,越来越虚弱的女孩。
这个女孩现在……死了?
下一秒,他奔进了送葬队伍,去掀灵车的帘子:“林见星!
林见星你出来!
你别闹了好不好!”
“你不是为了钱才嫁的吗……你怎么可以陪葬啊?”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疯了一样扑在灵车上,下一秒,他被人拽住后领,狠狠甩到一旁的泥水里。
他没有挣扎,甚至没有起身。
他哑着嗓子自言自语:“她不会……不会真的死了的……”夜色落下,他独自坐在酒吧角落。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头晕目眩,眼前都是我。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佻的笑:“哈哈哈,真的让我笑死,她居然真给裴湛陪葬了!”
江叙白转头,看见林浸月正和几个闺蜜喝酒聊天。
“这下她的东西都是我的了,啧,早拿来就得了。”
“月月,你可是没少从林见星那里抢东西吧?”
她洋洋得意地笑:“那怎么叫抢呢,她是我姐啊,本来就该给我铺路。”
“比如我之前留学,申请学校居然慈善证明能加分。”
“正好她拍了一张画送给孤儿院,我就干脆把名字改成我的啦。”
“而且我本来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有说服力。
学校一下子就信了。
我和她之间,当然是我赢。”
“她还傻乎乎的,说什么只要孩子们能受益就好,我当时就忍住没笑出声。”
江叙白听着,整个人像是冻在了原地。
他曾以为的柔弱善良、温婉体贴,现在全变成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他眼前撕裂。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眼底的血丝疯狂蔓延。
他想问。
问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问她为什么要冒名顶替我。
原来那年,那个买了慈善画作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他一见钟情的善良女孩,是我。
林浸月一边笑,一边接着说:“她死了活该啊,哪有垫脚石还想翻身的?”
江叙白咬着牙,慢慢地抬起头。
他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明天……给我安排一场宴会。”
“宴请林家全家。”
她一出现,我瞥见江叙白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光。
她柔柔挽住江叙白的臂弯:“叙白哥哥,之前你亲手熬的药膳我喝了几天,气色真的好多了。”
“我怕苦,只有哥哥熬的药我喝得下去呢。”
江叙白微微颔首:“二小姐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
林浸月笑得更甜:“你明明是姐姐的私人医生,我却总麻烦你做这做那,真不好意思。”
她看向我:“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冷笑一声:“知道我生气,就滚远点。”
自从爸爸从孤儿院把林浸月带回来后,她就是这幅绿茶相。
他把她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
她穿我定制的新衣,我穿她挑剩的旧裙。
我连生日都不能过,怕她看了不高兴。
我有一点情绪,爸爸就板着脸教训我:“月月命苦,你得让着她。”
我的名字本来叫林见阳,他还要把我改成见星,为了捧他的月。
但林浸月在人前总是低眉顺眼,显得我是个嚣张跋扈的长女,天天欺压她。
果然,我这话一出,她立刻泫然欲泣:“我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而已……”江叙白瞪了我一眼,又心疼地看向她。
那是我幻想过千百次,他会给我的眼神。
没关系,你既然想要她,我就让给你。
林浸月甜甜地对我笑:“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冷笑一声:“你从小到大抢我东西抢得还不够?
没有。”
她也不生气,只是看向了我腕上的一串血檀木佛珠。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生前这佛珠她从不离身,去世后留给了我。
她伸手就要拿:“哎呀,这串珠子好好看哦,给我戴一会儿好不好?”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别碰。”
她愣了一下,红唇轻咬:“我只是想借戴一下……”江叙白脸色微沉:“见星,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浸月是你妹妹,她不过想借戴一下,你就像抢你的命一样。”
“今天是她生日,你连个礼物也没准备,还这么尖酸刻薄。”
他不由分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把佛珠拽了下来。
“这珠子就给她了,大不了我赔给你。”
我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旁边的江叙白面不改色。
我把那句“我倒要看看你疯狗一样舔她最后会有什么结果”死死咽了下去。
佛珠到了林浸月手中。
她在灯下左右翻看,鼻尖一皱:“也不怎么样嘛,这就是所谓的古董?
怎么像是死人手里拿过的东西,脏兮兮的。
不要了。”
她说完,直接将那佛珠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想救,但只能眼睁睁看着佛珠落下去。
下一秒,我甩了她一个耳光。
直接打得她脑袋歪到一边。
空气静了三秒。
江叙白挡在她身前,眼神冰冷:“林见星,你疯了吗?”
林浸月捂着脸,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星姐姐,你怎么打我……”而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管家惊喜的声音:“江家太子爷的礼物到!”
一队穿着黑西装的礼仪生从大门外鱼贯而入,整整十二人,呈上十二个托盘。
第一托盘,是限定的巴黎香氛珠宝盒,全球仅此一只。
第二托盘,是顶级私享会所的至尊黑卡,非豪门继承人根本办不出来。
第三托盘,是一条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黄钻的项链……全场沸腾。
“江家太子爷是疯了吗?
送这种等级的礼物给林浸月?”
“他不是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
林浸月惊喜地捂着嘴:“天呐,是我吗?”
“为什么江家太子爷会送我礼物呀?”
江叙白低声说:“因为他喜欢你。”
林浸月惊讶:“诶?”
江叙白接着说:“你这么好,这么让人心疼,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不会不心动。”
就在这时,场内忽然一阵躁动,有人喊了一句:“着火了!”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厅某处已经燃起了明火。
人群慌乱地四散而逃。
江叙白神色一变,立刻揽过林浸月,将她死死护在怀里。
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叙白哥哥……星姐姐她还在后面——别回头,先走。”
他语气冷硬。
我跟着人群往前跑,但火势越来越大,滚烫的热浪袭来,天花板上响起窸窣声。
我抬头,那根粗大的横梁已经烧得通红,轰然砸落。
我拼命往旁边跑,却看到不远处的林浸月也跌倒在地。
横梁同时砸中了我们两个。
她哭得撕心裂肺:“叙白哥哥救我……”我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那根横梁压得我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我咬紧牙关,血从唇角流出。
“浸月!”
江叙白几乎是疯了般地冲了过来,他毫无犹豫,双手抬起横梁——用尽全力,将林浸月拖了出来。
而我那边的横梁因为他这一抬,重心偏移,猛然下沉。
接着,我听见一声可怖的断裂声。
不是木头断了,是我的腿。
我咬破了舌尖,疼到连呼吸都断了半拍。
“江叙白……”我终于发出了声。
他却根本没听见。
或者说,他听见了,但不想听。
他将林浸月抱起来,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
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
火烧得更旺了。
我闻到自己身体发出的烧焦的气味。
我闭上眼,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哑笑。
“江叙白啊江叙白,你真是……连个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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