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呦,我的好大嫂呀!您这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真的快要吃不消啦!哎哟哟,痛死我了,感觉皮都开了。”叶家祠堂内,传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声。只见叶良辰正可怜巴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一脸怒容的萧红绫。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荆条,那荆条上还带着一些细小的倒刺,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此时的萧红绫,柳眉倒竖,美目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痛了?晚了,早干嘛了去?”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荆条继续朝着叶良辰后背抽去。叶良辰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喊道:“大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回吧。”萧红绫冷哼一声:“饶了你?简直是在白日做梦,你给我跪好。”说罢,她手中的荆条像是不要钱...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哎呦,我的好大嫂呀!您这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真的快要吃不消啦!哎哟哟,痛死我了,感觉皮都开了。”
叶家祠堂内,传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声。只见叶良辰正可怜巴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一脸怒容的萧红绫。
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荆条,那荆条上还带着一些细小的倒刺,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此时的萧红绫,柳眉倒竖,美目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痛了?晚了,早干嘛了去?”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荆条继续朝着叶良辰后背抽去。
叶良辰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喊道:“大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回吧。”
萧红绫冷哼一声:“饶了你?简直是在白日做梦,你给我跪好。”
说罢,她手中的荆条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叶良辰身上招呼。
两人不知道的是,祠堂外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着窗户偷看。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老爷子和管家林福。
林福看得心惊肉跳,一脸心疼地看着叶老爷子,“王爷,您不出面制止?”
“制止?为何要制止?”
叶老爷子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好不容易才有人能降得住这混世魔王,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从那个小王八蛋出生以来。
老子受过的罪还少吗?
小时候不是扯我胡子就是撒尿在我身上。
长大点更不得了,不是偷我宝贝就是搞得府里鸡飞狗跳。
成年后更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不是惹是生非就是逛青楼赌钱。
“可......可那是您亲孙子啊。”
林福真不知道叶老爷子的脑回路,“如今被打得那么惨,您不心疼吗?”
叶老爷子看向林福的眼神都变了,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心疼?老夫高兴都来不及呢,干嘛要心疼?”
林福正欲开口,却被叶老爷子挥手打断了,“你先别说话,让我乐呵乐呵。”
听到叶老爷子这没心没肺的话,林福嘴角不禁直抽搐,忍不住心想:
王爷啊,您可长点心吧,里面被打的人可是您老的亲孙子啊。
吐槽归吐槽,但林福身体却十分诚实,猫在窗台后面看得不亦乐乎。
就在他正看得起劲儿的时候,突然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传来!
原来是他脚下一个不留神,竟然直接踩碎了一块瓦片!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祠堂内的萧红绫手上动作一顿:“是谁在外面?”
叶老爷子和林福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叶老爷子厚着脸皮回答道:“那啥,是我,凌儿你继续,不用管我。”
......
楚汐月离开叶家后,直接来到皇宫的御书房。
只见一名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手持朱笔、批阅奏折。
此人正是大乾皇朝之主,乾帝楚君凌。
楚汐月轻轻咳嗽了一声,引起了楚皇的注意。
乾帝抬头看到是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汐月,你回来了?”
楚汐月行了个礼,缓缓说道:“父皇,儿臣从叶家出来就直接来找您了。”
乾帝放下朱笔,笑道:“怎么样?叶家一行,你可有什么收获?”
楚汐月摇着摇头,“并无什么大收获,老的仍然老当益壮,小的依旧不学无术,整个叶家全靠一个女人撑着。”
乾帝挑了挑眉,“想那叶家满门皆是文韬武略之辈,可偏偏就出了叶良辰这个不成器的子嗣,真是令人唏嘘啊。”
听到乾帝的感叹,楚汐月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家不倒,皇权不稳!”
乾帝目光一凝,沉声道:“汐月,这话只要叶家存在一天,就不可再言。”
说话间,他那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对叶家的忌惮之色,仿佛叶家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般。
“儿臣明白。”
楚汐月走近一步,低声道:“不过,父皇,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周边列国虎视眈眈,叶家军权过重,若一旦有变,恐成大祸。”
乾帝手抚胡须,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汐月,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叶家根基深厚,万万不可贸然行事。”
楚汐月微微低头,轻声道:“儿臣明白。”
乾帝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他原本平静的面庞之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郑重之色。
紧接着便开口对着面前的楚汐月缓缓说道:“汐月啊,叶家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丝毫没有一点上进心和远大的志向。”
“依朕之见,倒不如趁此机会把你们二人的这门亲事给退掉算了,如此一来,也免得耽误了你日后的幸福。”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
楚汐月竟然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绝对不能退这门亲事!”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在乾帝疑惑之际,楚汐月又接着说道:“不仅不能退这门亲事,而且我们还要尽快将这桩婚事敲定下来才行。”
听到这里,乾帝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汐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汐月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父皇,儿臣愿深入叶家,寻找机会掌握叶家的权力,再不济也能分化叶家的势力。”
“那萧红绫看似一介女流,却颇有手段,若是让她掌握了叶家的大权,叶家就算不能恢复往日荣光,但也能继续权倾朝野。”
“不过......”
“萧红绫身上却有个致命的问题。”
乾帝带着考量的目光看着楚汐月,“萧红绫身上有何致命的问题?”
“名不正、言不顺!”
楚汐月眸中闪过自信的光芒:“萧红绫虽然嫁进了叶家,但却是个未亡人的身份,而叶家真正的继承人却是叶良辰,哪怕她再有能力和手段,也没有正当的身份接管叶家的三十万镇北军。”
“若是儿臣嫁进了叶家,便可凭借叶家继承人夫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插手镇北军中的事务。”
乾帝手轻轻敲击桌面,思考良久,缓缓开口道:“此计虽妙,但若是被叶家其他长辈察觉,恐怕会适得其反。”
楚汐月胸有成竹地说:“父皇放心,儿臣会徐徐图之,小心行事。”
“再不济,等到叶家老爷子百年之后,届时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从叶良辰那个纨绔手中夺得叶家的大权。”
乾帝思索再三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事重大,一切需谨慎为之,切不可暴露你的目的。若有风吹草动,连朕也保不了你。”
“儿臣明白。”
楚汐月行礼告退,心中早已盘算好下一步计划。
她深知这样做危险重重,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冒险一试。
叶良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嘛。”
“再说了,大嫂家有兵,二嫂家有才,三嫂家有江湖地位,四嫂家有钱,五嫂家有权,咱家什么都不缺。”
“本来可以当老子,干嘛还要做孙子?”
萧红绫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叶老爷子轻声说道:“爷爷,其实小弟的话也在我的考虑之中,只不过不是首选。”
“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各方势力暗中角逐,今日长公主堂而皇之的上门指责,应该是带着试探叶家的意味。”
“或许,我们可以联合一些中小家族,形成一股中立势力,既不与皇家决裂,又能在朝堂纷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老爷子缓缓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绫儿,你的这想法倒是可行,不过实施起来恐怕不会太容易。”
叶良辰挠了挠头,眼睛一亮,“爷爷,大嫂,我们可以先从商业入手。”
“叶家本就有不少产业,若将这些产业扩大,拉拢其他家族共同经营,既能获取利益,又能以此为纽带联合众人。”
叶家光有权有兵可不行,还得有钱。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然,要是哪天朝廷断了三十万叶家军的补给,那后果难以想象。
叶老爷子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嗯,浑小子,你这次总算是说了句靠谱的话了。”
萧红绫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
一辆豪华马车在梅府门口停下。
马车立马搬来马凳。
旋即,一个四十来岁,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梅钱途。
刚进门,便看到府中鸡飞狗跳,下人跑来跑去,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梅钱途眉头微微皱起,对着叫住正一路小跑的管家:“刘全!”
刘全止住脚步,小跑到梅钱途跟前,谄媚道:“老爷,您下朝了啊。”
梅前途沉声发问:“你们忙前忙后的是在干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刘全心下一顿,眼泪说来就来:“老爷呀,您可要为少爷做主啊。”
梅钱途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赶紧给我一一道来!”
刘全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后院方向,声音颤抖:“少爷他......他不知怎的和镇北王府的叶世子起了冲突。”
“被叶世子踢废了命根子,现在医师正在极力抢救,夫人都哭昏过去了。”
说着说着,刘全早已是泣不成声,仿佛那受灾受难的便是他自己。
梅钱途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岂有此理,要是我儿有个好歹,我定要叫那叶家小儿不得好死!”
说着,他猛地转身,衣袍被风带起,猎猎作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大步流星地往后院奔去,一路带起阵阵狂风,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院中仆人见状,纷纷吓得退避三舍,不敢直视。
梅钱途的身影在后院长廊尽头消失,只留下一串愤怒而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气中,震颤着每个人的心。
梅钱途冲进梅勇的卧室,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苍白无力的脸庞。
床边,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少妇正在为梅勇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旁边还有一位老医师正摇头叹息,手中的银针微微颤抖。
梅钱途一把推开医师,双手紧握梅勇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勇儿,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梅勇微睁着眼,艰难地张开嘴,声音微弱如蚊:“爹,我......我被废了。”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游离体外。
梅钱途心如刀绞,紧紧握着梅勇的手,温声安慰道:“勇儿没事,爹会找最好的医师来为你医治,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
他满脸焦急地转头看向老医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声音问道:“医师,我儿的伤究竟严不严重啊?”
老医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到老医师这番举动,梅钱途急得不行,怒吼道:“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老医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焦急的梅钱途,语气沉重地说道:“令郎的伤情目前算是暂时稳住了,但后续恐怕还是会产生一些影响啊。”
听到这话,梅钱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呢?你快跟我说清楚!”
老医师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影响嘛......主要是在于那方面。令郎日后在行房之事时,时间会变得特别短促。”
梅钱途一听,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后果,连忙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无论需要花费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梅家有的是钱!”
要是儿子真的废了那可咋整?
他老梅家就这根独苗啊!
传宗接代都得靠他呢!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造出小号来。
不过,估计很悬。
毕竟那么多年,他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女人,肚子都没反应。
他身体反而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面对梅钱途急切的询问,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恕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说完,他便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对自己无法帮助到梅钱途而感到愧疚。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床边的小少妇泪眼婆娑,手中的帕子早已湿透,我见犹怜,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她相公呢。
她轻声抽噎着,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乳燕归巢,令人心碎地说道:“老爷,您一定要为勇儿做主啊。”
梅钱途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那是自然,胆敢伤害我儿,不管是谁是何身份背景,我都不会放过他!”
话毕,他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转头看向小少妇,“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小少妇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立即找补道:“姐姐不是哭昏过去了嘛,奴家怕别人照顾不好勇儿,这才过来亲自照顾他。”
梅钱途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有心了,勇儿养伤期间,你就多费费心。”
小少妇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移莲步至床榻边,轻柔地拉起梅勇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转头对着梅钱途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爷,奴家一定会照顾好勇儿的。”
说着,她低头用丝帕轻轻擦拭着梅勇额头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致。
毕竟他以前可没少替你照顾我呢。
不过,以后可能就替不了了。
现在梅勇的命根子都快废了。
......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
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
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
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
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
“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
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束缚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这位,则是挑战命运不公的勇士。”
“他眼神中有不灭的火光,那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的敬畏。铁链虽沉,却锁不住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随着他的话语,场内气氛瞬间沸腾,观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
至于场中与老虎搏斗之人的生死,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这便是高层对下层的不屑和蔑视。
看到眼前那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斗兽场的管事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提高音量,用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向全场大声宣告道:“诸位观众朋友们,请先安静一下!”
“现在距离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只剩下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啦!”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引起一阵更为响亮的喧哗声。
然后,他再次开口喊道:“那么接下来,请大家跟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同倒数这最后的十个数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率先喊出了第一个数:“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观众们也纷纷响应起来,齐声高呼:“九!”
一时间,整齐划一的数数声响彻整个斗兽场,震耳欲聋。
“八!”管事继续喊道。
“七!”众人回应得越发激昂。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从管事口中传出,而观众们则紧紧跟随其后,毫不示弱地高声呐喊着。
每一声都饱含着激动,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热烈的气氛变得愈发狂热起来。
终于,当管事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一”的时候,整个斗兽场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比斗开始!”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此刻,叶良辰正悠然地坐在前排最佳观赏区域。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双眸随意地盯着场中的比斗,但实际上却对这场早已知道结局的赌约,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忽地闪到了叶良辰身旁,来人正是萧啸乐。
只见他满脸堆笑,压低声音向叶良辰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说着,还冲叶良辰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赞许和回应。
“哦,”
叶良辰嘴角轻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二人的名号价值几何?”
“提及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萧啸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凭什么你的名号就值一百二十万两,而我的名号却只值八十万两?”
“多少?”
叶良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
萧啸乐以为叶良辰嫌少,急忙安抚道:“老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以你我二人的名号能值二百万两已经很不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生气?”
叶良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生哪门子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兄弟,咱们这下发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
不!
比中五百万还兴奋!
按照老虎与昆仑奴一比三的赔率,如果不出意外,将有六百万两进账。
哪怕与萧啸乐分赃之后,也还有三百六十万两进他口袋。
要知道玄黄大陆通用货币体系是一文钱相当于蓝星一圆人民币的购买力。
而一百文才等于一两白银。
也就是说,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相当于蓝星三亿六千万人民币。
这不比中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
念及至此,叶良辰心中一紧,生怕意外降临。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脚下生风般迅速朝着三皇子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眨眼之间,他便如鬼魅一般来到了距离三皇子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那个原本属于他人的座位近在眼前,而其主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叶良辰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那座位主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轻而易举地提溜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脸上露出一抹霸道至极的神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位置本世子征用了,识相的话赶紧换到别的地方去!”
能够坐在靠近三皇子身旁这般显要位置之人,其身份背景又岂能简单?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家世显赫。
但此时,面对叶良辰如此强横的态度和举动,却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你说什么?让我换到别的地方去?”
刚风风火火赶过来的萧啸乐,恰巧将他这句话尽收耳中,“咋滴?楚胜,你不服啊?不服的话咱俩练练?”
楚胜,当今圣上的胞弟平阳王之子,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名第三。
楚胜死鸭子嘴硬道:“萧啸乐,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今日当着三皇子的面,我不想在这里闹事罢了。”
叶良辰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这位置我坐定了,不服也给我憋着!”
楚胜气得浑身发抖,“叶良辰,你别太张狂,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叶良辰挑了挑眉,“哦,得罪你是什么下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三皇子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说着,他看了看叶良辰又看了看楚胜,最终还是选择柿子挑软的捏,“楚胜,你就把位置让给叶世子吧。”
楚胜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承受着,“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便是。”
......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
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
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
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
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
“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
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
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
“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叶良辰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随我走,其他无需顾虑。”
赵芷柔娇声说道:“世子殿下不弃,小女子愿当牛做马伴随左右,以报世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
叶良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缓缓说道:“当牛做马就算了,本世子可不希望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受这般苦累。”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赵芷柔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叶良辰向前一步,靠近赵芷柔,轻声低语道:“本世子啊,还是喜欢你当个人,这样才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勾起赵芷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就在这时,赵芷柔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怯生生地说道:“世子殿下,小女子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可否等待身体好转之后再来伺候您?”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然而,叶良辰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道:“无妨无妨,无需你费力,本世子自会亲力亲为。”
说完,他便一把将赵芷柔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压了下去。
顿时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物从床帏中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而在三楼另一间房中。
萧啸乐大咧咧地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正呲着牙对着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龟公大声嚷嚷道:
“去!把你们这儿所有漂亮的姑娘统统给本大爷叫过来,爷我今儿个可是带足了白花花的银子来的,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那龟公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连忙应声道:“好嘞,小公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伺候您呐!”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转身小跑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群身着艳丽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如彩蝶般翩翩而至,瞬间将萧啸乐团团围住。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巧笑嫣然,娇声娇气地向他打招呼问好,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斥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啸乐左拥右抱,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
另一边,老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间百花楼后院隐蔽的屋子外。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昨晚的事办砸了,那小子居然没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二皇子那边肯定不高兴,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一阵沉默后便是拔刀出鞘之声。
“谁?外面是谁?”
一道低沉而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紧接着,老鸨那略带谄媚和讨好的嗓音赶忙应道:“是我呀,是我,各位大爷莫要惊慌。”
屋内之人并未因此放松戒备,依旧冷冷地质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老鸨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的真有万分紧急之事需要向诸位大爷禀报啊!还望大爷们行个方便,让小的进去细说。”
过了片刻,屋内终于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门轴轻响,老鸨丰腴饱满的身躯勉强挤过窄门,一脸堆笑,手里还紧握着一方汗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几位身着劲装、面露凶相的大汉。
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枚骰子和几个空了的酒碗。
老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目光不敢与众人对视,只一味低眉顺眼。
她刻意压低身子,几乎是在几位大汉耳边呢喃,手中汗巾不自觉地绞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尽力保持镇定:
“几位爷,叶世子欲要为芷柔姑娘赎身,小的拿不定主意,请爷指示。”
说完,老鸨偷瞄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屋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汉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猛地一拍桌案,震得酒坛和大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叶世子?哼,他以为他是谁?”
“这芷柔姑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言罢,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吓得老鸨浑身一颤,几乎要跪倒在地。
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站起,身形魁梧如铁塔,将本就狭窄的房间挤得更为逼仄。
他一把拽过老鸨,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更显凶恶。
“赎身?”
“哼,他叶世子算哪根葱!”
“芷柔可是主子手上的重要棋子,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言毕,他狠狠一甩,老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干啥一个个的对她吆五喝六?
自己只是前来禀报而已,至于怎么做关自己啥事?
为首的大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流星跨至魁梧大汉身旁,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好了,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她前来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京城讲究的是个规矩二字,叶世子若要人,自会按规矩来,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静待事态发展便是。”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同样,我们也做不了主,赶紧去请示主子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头,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安抚。
魁梧大汉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我这就去请示主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为首的大汉走到老鸨身旁,轻轻扶了她一把,“请示主子需要一点时间,你去安抚一下叶世子,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去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示意她退下,老鸨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叶良辰得逞后,大大咧咧地坐下。
萧啸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老大,咱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叶良辰满不在乎,“只要能确保我们的银子到手,这点嚣张又何妨。”
就在这时,斗兽场的管事慌里慌张地跑到三皇子跟前,再看到旁边叶良辰和萧啸乐的身影后,欲言又止。
叶良辰也不说话,就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防贼似的。
斗兽场的管事两次三番的想找机会向三皇子汇报,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此时斗兽场内的战斗已接近尾声,那昆仑奴眼见就要命丧虎口。
现场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观众们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场中的激烈对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昆仑奴突然展现出惊人的敏捷身手。
他双腿猛地一弯,整个身体顺势向前一滑,以一种极其惊险的姿势直直地跪倒在了飞扑而来的老虎身下。
老虎扑了个空,巨大的惯性让它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
趁此机会,昆仑奴双手猛地拽起铁链,借着老虎后腿立足未稳之时,用力缠住了老虎的两条后腿。
老虎挣扎着想回头咬他,昆仑奴却死死抱住老虎尾巴往后拉。
观众们都惊呆了。
“卧槽,不是吧?”
“这都能反败为胜?太特么玄幻了!”
原本必死的局面竟被昆仑奴扭转。
叶良辰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这昆仑奴不简单。”
萧啸乐也瞪大了眼:“老大,这昆仑奴有点东西啊,真是出乎预料呀。”
那昆仑奴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臂青筋暴起,竟然把老虎一点点拖倒在地。
他骑在老虎背上,双手勒住老虎脖颈。老虎疯狂扭动,但渐渐没了气息。
全场寂静片刻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斗兽场管事忙跑进场内宣布结果。
叶良辰心中暗喜,这下银子稳稳到手了。
昆仑奴赢下比赛后,虚弱地站起,目光扫向四周,最终停留在叶良辰身上。
在管事宣布昆仑奴获胜的瞬间,整个场地都仿佛被这一结果所震撼。
而三皇子则是霍然起身,来到叶良辰跟前,用一种戏谑和得意的眼神凝视着他,“叶世子,按照之前定下的赌约,你已经输了。”
说罢,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起来。
之前被叶良辰下了面子的楚胜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此时逮到一个可以一雪前耻的绝佳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大摇大摆地走到叶良辰跟前,“叶良辰,是个爷们的就愿赌服输,按照赌约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
看到他小人得志的样,萧啸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怒目圆睁,对着楚胜就是一顿呵斥:“有你什么事?”
“给老子滚到一边待着去。”
面对萧啸乐的指责,楚胜轻蔑地摇了摇头,嘲讽道:“怎么?堂堂叶家世子、京城四大纨绔之首,输不起吗?”
那些与三皇子以及楚胜关系密切的公子哥们见状,立刻随声附和起来。
他们一个个面露得意之色,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就是就是!叶良辰,你可别丢了你们叶家的脸啊!”
“愿赌服输才是大丈夫所为嘛!”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叶良辰身上,等待着他会作出什么反应。
叶良辰环视一圈在场之人,然后仰头大笑起来。
笑声戛然而止后,他平静地说道:“本世子何时说过要赖账?”
众人皆是一愣。
对啊!
叶良辰的确没说过。
倒是他们先入为主了。
叶良辰看向众人,“各位,鉴于三皇子之前未战先怯,算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听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良辰,这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
“你先别说话,让我把话说完!”
叶良辰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再次看向众人,“但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我赌输了,我不否认。”
“所以呢,我愿赌服输!”
“按照约定,我需要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你们都听好了,我要喊了。”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毫无包袱地大声喊道:“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
言出惊人,语惊四座。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叶良辰竟然真的会愿赌服输。
这一刻,叶良辰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只有一个——就是这人能处。
喊完后,叶良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三皇子,“怎么样?还满意吧?”
此时三皇子脑中不断地回荡着‘我认输’的声音,听到叶良辰的问话,也只是机械地点头回应道:“满意。”
“满意就好!”
叶良辰嘴角微扬,“虽然我们算是打了个平局,但是我在斗兽场赢了六百万两,输赢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听到这话,三皇子如大梦初醒,看向叶良辰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说什么?赢了六百万两?”
听到他的声音,其他人看向叶良辰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不屑和轻蔑,反而是羡慕和嫉妒,也不乏眼红的。
“没错,赢了六百万两。”
叶良辰挑了挑眉,轻笑道:“这昆仑奴确实厉害,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三皇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设局坑我!”
他赢了面子,却输了里子。
在场的谁不知这斗兽场是他的产业。
六百万两啊,整整六百万两啊。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叶良辰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说道:“三皇子这是什么话,赌博本就有输有赢,何况这结果也是大家见证的。”
三皇子脸涨得通红,刚想要耍赖。
这时,萧啸乐跳了出来,大喊道:“三皇子,输不起可不是君子所为。”
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
三皇子无奈,只能咬牙认栽,狠狠地瞪了叶良辰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他所以这么着急离开,一是脸上无光;二是,要去凑钱。
毕竟叶良辰和萧啸乐这两个二世祖的钱可不好欠。
要是今日日落之前没把钱给他们二人,不出明早,他们俩绝对会带着人平了斗兽场,然后再进宫告御状。
最后叶良辰和萧啸乐带着二百五十万两离开了斗兽场,至于剩下的三百五十万两,斗兽场承诺日落之前奉上。
叶良辰自然不怕三皇子不给。
甚至内心巴不得他不给。
这样自己才有搞事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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