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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问棠张春华

斗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些摊主们原本都挺嫉妒眼红苏水水生意这么好的,闻言高兴之余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客气什么?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为了养家糊口都不容易。”“是啊,那女的模样我可记住了,以后她来买东西我绝对不卖她。”……苏水水压低声音问叶问棠,“刚才那女的谁啊?”叶问棠轻声说:“张春华他妹妹。”苏水水没想到竟是叶问棠的小姑子,有这样的小姑子和丈夫,可想而知,叶问棠这些年的日子有多难过。她愤怒之余更心疼叶问棠了,“明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张春华和余大痣要是不把钱给你,我们就去他俩的单位闹去!”*张秋月气得连班都不回去上了,直接跑去了娘家。家里只有张秋月的妈赵琴在家,赵琴和丈夫张国平以前都在棉纺厂上班,为了给女儿和女婿腾出位置来,两人都提前退了下来,...

主角:叶问棠张春华   更新:2025-04-27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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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问棠张春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问棠张春华》,由网络作家“斗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摊主们原本都挺嫉妒眼红苏水水生意这么好的,闻言高兴之余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客气什么?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为了养家糊口都不容易。”“是啊,那女的模样我可记住了,以后她来买东西我绝对不卖她。”……苏水水压低声音问叶问棠,“刚才那女的谁啊?”叶问棠轻声说:“张春华他妹妹。”苏水水没想到竟是叶问棠的小姑子,有这样的小姑子和丈夫,可想而知,叶问棠这些年的日子有多难过。她愤怒之余更心疼叶问棠了,“明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张春华和余大痣要是不把钱给你,我们就去他俩的单位闹去!”*张秋月气得连班都不回去上了,直接跑去了娘家。家里只有张秋月的妈赵琴在家,赵琴和丈夫张国平以前都在棉纺厂上班,为了给女儿和女婿腾出位置来,两人都提前退了下来,...

《踹渣夫嫁糙汉,俏军嫂被捧在心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叶问棠张春华》精彩片段


那些摊主们原本都挺嫉妒眼红苏水水生意这么好的,闻言高兴之余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客气什么?我们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为了养家糊口都不容易。”

“是啊,那女的模样我可记住了,以后她来买东西我绝对不卖她。”

……

苏水水压低声音问叶问棠,“刚才那女的谁啊?”

叶问棠轻声说:“张春华他妹妹。”

苏水水没想到竟是叶问棠的小姑子,有这样的小姑子和丈夫,可想而知,叶问棠这些年的日子有多难过。

她愤怒之余更心疼叶问棠了,“明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张春华和余大痣要是不把钱给你,我们就去他俩的单位闹去!”

*

张秋月气得连班都不回去上了,直接跑去了娘家。

家里只有张秋月的妈赵琴在家,赵琴和丈夫张国平以前都在棉纺厂上班,为了给女儿和女婿腾出位置来,两人都提前退了下来,张国平这会儿不在家,出去和人下象棋去了。

赵琴已经六十好几了,脸上却没多少皱纹,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对叶问棠这个儿媳,她一直都极其不满,当初多少好条件的人家都盯着她儿子啊,他儿子随便找一个,都比这个强。

也不知道他儿子是怎么回事,县城里那么多好姑娘不要,偏偏看上了农村来的土包子。

看上一个不算,还接连看上了两个。

要她说,叶问棠还不如前头那个余晓雯呢,工作没个工作,孩子也生不出来,余晓雯好歹给她生了个孙子,现在还是县一中的老师呢。

这些年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答应儿子和余晓雯的事,后来却松口让叶问棠进门。

她觉得叶问棠当初也就是靠着一副好皮囊勾搭上了她儿子,后来唯一的好皮囊也没了,真是哪哪都拿不出手,她看着叶问棠就来气,觉得她儿子就是被这样的女人给拖累了。

如果儿子找一个条件好的人家的女儿,至少前程上面多一个人帮衬,别说副主任了,就连主任说不定也早就当上了。

现在一听女儿说叶问棠不在家洗衣做饭照顾儿子孙子,居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卖笑,还联合外人一起欺负女儿时,她气的火冒三丈,立马用家里的座机拨通儿子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张春华此时正在医院里忙,他这两天一下班就骑着自行车满县城找叶问棠,可这样漫无目的的找,就如同大海里捞针一样,根本找不到,他又急又气,晚上都睡不着觉,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听徐刚说他妈打电话找他,他过去把电话放在耳边,刚想开口问他妈有什么事情,她妈劈头盖脸地就质问道:“叶问棠在外头抛头露脸卖笑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还嫌她给我们家丢脸丢的不够是吗?”

张春华一愣,忙问:“妈,你看到她了?”

“我可不稀罕看到她,是秋月,要不是秋月看到了,你还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秋月在哪里看到她的?”

一旁的张秋月把电话给抢了过去,开骂道:“叶问棠一把年纪了,为了卖衣服,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对着那些男人们卖弄风骚!”

张秋月越说越来气,唾沫横飞的,她这辈子都没丢过那么大的脸,“简直臭不要脸,把我们家的脸踩在地上,哥,你可得好好管教她,该骂的时候骂,该打的时候打,要不然她哪天指定得给你戴绿帽子……”


叶问棠破涕为笑。

和苏水水一样,她逃出这个名为婚姻的牢笼后,也不想再结婚了。

*

张春华这天在医院,心情都极其不爽利。

叶问棠居然真的要和他离婚,她怎么敢?

谁给她的勇气和底气?

下午没有手术,没有病人时,他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有护士去找他签字,他并不像往常那样态度和煦,全程黑着个脸。

护士担心道:“张医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其实不仅仅是今天,这段时间张春华的眉头总皱着,穿着打扮也不像以前那么干净用心了。

张春华这才意识到他居然因为叶问棠真的要和他离婚生气到现在,他缓了缓情绪,笑着摇摇头道:“我没事。”

护士走后,张春华的脸再次黑了下来。

和叶问棠离婚了更好,他应该高兴才对,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晓雯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下班后,张春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余晓雯那儿。

余晓雯现在住在县一中附近的一个一居室里,这是学校分给她的房子,今晚没有她的课,所以她放学后去外面吃了顿饭就回来了。

因为住在一楼,屋子里光线并不好,就算是大白天都需要开灯,也没个卫生间,洗澡都需要自己烧水然后坐在大澡盆里洗,又冷又不方便。

洗完澡后,余晓雯换上了厚厚的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擦着雪花膏。

她比叶问棠大两岁,今年已经四十一了,但是看上去却比叶问棠年轻了快十岁,脸型偏方,皮肤白皙,烫着当下最流行的港风短卷发,许是当老师的缘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优雅知性的气质。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右边脸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还长在脸颊的正中央,多多少少破坏了些许美感。

擦完脸又擦了手,余晓雯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安慰自己,再忍忍,等香江花园小区的房子装修好了,她就住到那边去。

她甚至都想好了,她要在新房的卫生间里装个大大的浴缸,每天都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泡澡。

只是装修是笔不小的费用,她根本没那么多钱,想着要不让张春华再把装修的钱给出了?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余晓雯问:“谁啊?”

门外传来张春华压低的声音,“我!”

余晓雯心里一惊,张春华怎么这时候来了?

她赶紧起身去开门,把张春华给拉进来,探出头在外面看了一圈,见没人便快速把门给关上。

这里可都住着她学校里的同事,要是被哪个同事给看到了,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张春华道:“我饿了,你这里有没有吃的?”

叶问棠上午来医院后,他气的中午就没吃饭,晚饭也还没有吃。

“没有。”余晓雯最讨厌油烟味了,从不做饭,她自己平时不是在学校食堂吃就是在外面饭店吃。

张春华这才想起来,余晓雯这里连锅碗瓢盆都没有,哪里能有什么吃的?

他有时候都搞不明白,同样都是农村出来的,余晓雯和叶问棠还是一个村的,余晓雯为什么连饭都不做?

见张春华眉头锁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余晓雯忙道:“我这有几袋方便面,我泡给你吃。”

张春华不太想吃方便面,他觉得那是小孩子吃的东西,但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余晓雯拿出一个大碗,怕张春华一袋不够吃,便拆开两袋方便面倒进碗里,把调料也倒进去,加开水把面饼淹住,再找个盖子盖上焖一会儿就好了。

张春华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碗,低头吃了起来,他实在太饿了,不一会儿他就将一大碗方便面全吃完了。

肚子饱了,张春华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春华,方便面好不好吃啊?”

余晓雯走近张春华,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敞开的睡衣衣领,露出锁骨和一片常年保养的白皙皮肤。

“好吃,但我更想吃你。”

张春华被勾得身体立马起了反应,低头狠狠吻住余晓雯的唇。

余晓雯轻笑一声热烈回应起来。

两人尽情的沐浴在鱼水之欢里。

完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张春华抱着余晓雯,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他想起来,在和叶问棠刚结婚的那一两年,叶问棠的皮肤也这么好,比,确切的说,比这更好。

那时候的叶问棠,真是年轻、鲜嫩又美好,虽然脸因为干农活被晒的有点黑,但身上的皮肤却白的不像话,又嫩又滑,就跟上好的绸缎似的,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那时他是真的很迷恋叶问棠的身体,想起他对叶问棠的利用和欺骗,他心里不是不心虚愧疚的,为了补偿叶问棠,他刻意的减少和余晓雯私底下见面的次数,甚至还想过要不要和余晓雯彻底断了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后来叶问棠越来越胖,瓜子脸变成了大饼脸,高挑苗条变成了虎背熊腰,再加上她常年待在家做家务带孩子,也不接触外面的新鲜事物,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这让张春华对她越发的排斥。

好几次午夜梦回,张春华看着身边占据了大半张床的叶问棠,甚至怀疑自己和头大母猪躺在同一张床上。

正常的男人谁会对猪产生欲望?

然而余晓雯不一样,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但她的身材却保持的挺好,也很会打扮,优雅迷人又自信,张春华在她身上重新找到了他们刚开始恋爱时的那种感觉。

余晓雯像是有一种魔力,以前在他情窦初开的年纪让他坠入爱河,现在又把他从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里拯救出来。


叶问棠这天在林文芳店里上完半天班,见到下班点了,便锁上门打算出去接着找店面,这时突然来了三个人。

林文芳、林文芳的丈夫董浩以及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太太。

叶问棠不认得老太太,却是认得董浩的。

他从老家回来了?怎么都没听林文芳提起过?

老太太指着叶问棠,拔高声音道:“这就是你请的帮工?怎么这个时候就锁门了?趁着我们不在故意旷工躲懒呢?”

老太太就是董浩的妈,姓杨,董浩回去伺候她一个多月后,她好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待在乡下,非要跟着儿子来县城里看看。

董浩刚开始不同意,杨老太就开始哭,喊着自己多可怜,老伴去的早,年轻的时候吃了一肚子苦把几个子女拉扯大,年纪大了却各个都嫌弃她。

董浩最后还是带上了他妈,也没提前打电话和林文芳说一声,林文芳回家时才看到杨老太来了,气得一直拿眼睛瞪董浩。

吃完中饭杨老太就提出要来店里看看,她可是经常在村里吹嘘,说她儿子在县城里开店挣大钱呢,在她眼里,这个店也是她的,所以这会儿看到叶问棠大中午的就把店门给关了,她一下子变了脸色。

“她没有旷工躲懒。”林文芳赶紧解释道:“她本来就只上半天班。”

“只上半天班?那剩下的半天呢?这么大的店就这么锁着呢?多可惜多浪费啊!”杨老太朝林文芳道:“你赶紧把这个帮工给辞了,以后这个店我帮你看着。”

林文芳脸色一变,“不用,她干得好好的……”

杨老太打断林文芳的话,“好什么好啊?外人终究是外人,还是自家人用着放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董浩也没想到杨老太会突然搞这么一出,眼见着老婆的脸色越发难看,他不得不开口道:“妈,你年纪这么大了,万一累倒了怎么办?”

“不碍事,我身体好得很,以前我一个人带你们兄弟姐妹几个,还要去上工赚工分,每天都能赚八个工分……”

林文芳不想再听杨老太说她的“光荣事迹”,她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她朝叶问棠道:“你先走吧,明天照常过来上班。”

杨老太没想到林文芳居然敢忤逆她不听她的话,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浩儿真是瞎了眼了,娶了你这么个不孝的败家娘们,打进了我家门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跟我对着干,我摔了一跤都住院了也不见你回去看我一眼,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死啊,我死了也是被你给气死的,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骂声引来了不少人过来围观,有附近开店的,也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林文芳的脸都气白了,她万万没想到杨老太会在她店门口指着她鼻子骂她,还骂得这么恶毒又难听。

她忍着气,不发一言,转身就走了。

要吵也不能在这里吵,否则闹大了,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做生意啊?

董浩一个头两个大,左右为难,想去追老婆,又不能把他妈扔下不管,思来想去,还是过去一把拉住仍在那骂得唾沫横飞的杨老太,连哄带劝,又连拖带拽的,把人给拉走了。

他们一走,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这才逐渐散开了。

叶问棠皱着眉头,她只是个打工的,林文芳家里的事她不好掺和,所以尽管刚才杨老太说要辞退她,她也没有说一个字。


上次她让叶问棠去她家吃饭叶问棠说什么也不去,这次她必须得让叶问棠去。

不待叶问棠开口,宋雅琴拉着她就往外走,时均安搀扶着时老爷子,四人走向停在公安局门口的一辆军用吉普车。

车旁站着小赵。

小赵显然没认出叶问棠来,他伸手拉开后车门,笑着道:“老首长安然无恙,这下夫人和首长都可以放心了。”

时均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叶问棠、宋雅琴和时老爷子坐在后车座上。

叶问棠正好坐在时均安的后面。

闻言宋雅琴也笑了,“是啊,这可多亏了棠棠,是棠棠把老爷子送去公安局的。”

小赵夸道:“这位姐心肠可真好,简直就是活雷锋。”

宋雅琴赞同道:“可不是么,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棠棠之前还帮过我呢。”

她把那次她在大街上被人抢包的事说了,只是她说的也太夸张了,在她的形容下,叶问棠只用了一块砖头就直接把抢包人给制服了,银行的两个保安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小赵听了咋舌,“姐学过打靶?”

叶问棠以前只坐过大巴车和公交车,吉普车还是第一次坐,更别提还是这种军用吉普车,她正襟危坐地扭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

“没学过砖头还能扔得这么准?”小赵面露崇拜道:“我看过打靶最准的就是我们首长了,真的是百发百中。”

宋雅琴撇嘴巴,“靶子打那么准有什么用?倒是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啊。”

叶问棠的视线从窗外的风景转过来,正好从后视镜里看到前面时均安微不可见蹙起的眉头。

她有些难以置信。

她记得宋姨上次说过她儿子比她还大一岁,也就是说时均安已经四十了,再加上他又是首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结婚?!

宋雅琴没好气的数落时均安,“天天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是想找个仙女不成?”

小赵想起文工团的团花多次向首长示好,首长都无动于衷,忍不住接嘴道:“首长连仙女都不稀罕。”

时均安看到后视镜里,叶问棠在偷偷抿嘴笑,脸上的酒窝更深了些。

他从后视镜里收回视线,看着前方道:“小赵,好好开车。”

小赵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宋雅琴斜眼瞧时均安,一脸不快道:“怎么?不娶媳妇还不让说了?”

时均安不说话,小赵专心开车,不敢再搭话,时老爷子又发了病,没法正常交流,所以宋雅琴只能跟叶问棠诉苦了。

“大院里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几乎都抱上孙子孙女了,就我,连个儿媳妇都没有,你说我命不命苦?”

叶问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雅琴,尤其当事人,这位力气非常大的首长还在这里,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宋姨,您别太着急,缘分这东西是急不来的,缘分如花,到了绽放的季节,自然会花开嫣然。”

时均安眉角微挑,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缘分。

这个说法倒是挺新颖的。

宋雅琴叹口气,说:“怎么能不急呢?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抱上孙子孙女。”

叶问棠见宋雅琴神情落寞哀伤,忙道:“肯定能的,宋姨您一点儿也不老,在您身上,我看到了岁月不是一把杀猪刀,而是一位温柔的雕刻师,让您更加魅力四射。”


不做饭又怎么样?余晓雯可是老师,和叶问棠那种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可不一样,她的手是拿粉笔的,哪有时间做饭啊?

叶问棠想离婚正好,离婚了他就把余晓雯娶回家,让张洋光明正大的喊余晓雯妈,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这么想着,他紧了紧抱着余晓雯的手,深情款款道:“晓雯,嫁给我吧,我明天就去和叶问棠离婚。”

余晓雯依偎在张春华的怀里,心里惦记着要如何开口说新房装修的事,听到张春华的话,她愣了下,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张春华,“什么?你要和问棠离婚?”

张春华捏捏余晓雯的脸,“是啊,我想娶你,好不好?”

不好!

当然不好!

余晓雯要是想嫁给张春华,她早就嫁了,当年也不必费尽心思的让叶问棠嫁给张春华。

但这话她肯定不能说,只作出一副不解又关切地样子问:“你和问棠怎么了?”

张春华想起叶问棠说是真的要和他离婚的话就烦躁,“我们的事被她发现了,她还知道我给你买房了,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她和我还有洋洋吵了一架后就说要离婚,还搬出去住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余晓雯没想到叶问棠那样天真愚蠢又软弱的人,居然敢做出这些事。

叶问棠又没个工作,离婚后她能去哪儿?回农村老家吗?她那个爸会第一个拿扫把把她给撵出来。

想到这,余晓雯柔声劝张春华,“问棠只是太爱你了,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她不是真的要和你离婚。”

张春华现在根本不信这话,他比谁都清楚,叶问棠是真的想要和她离婚,但这话他说不出口,因为太掉价了。

他不耐烦道:“管她爱不爱我,我又不爱她,早离婚早解脱。”

余晓雯绝不能让张春华和叶问棠离婚,至少不是现在,“春华,你冷静点,你就快要升副主任了,我又是个老师,我们俩绝对不能出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

张春华抿住唇,不做声了。

上次主任因为他迟到一次就拿话点他了,要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婚,主任怎么看他?医院的领导和其他同事们又怎么看他?

余晓雯看张春华犹豫的态度,心里头松了口气,“好了,别气了,明天我去找问棠好好聊聊,我保证一定会把她劝回去的。”

“谁稀罕她回来?”张春华冷哼一声。

当他家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提她了,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张春华翻了个身,将余晓雯压在身下,惹得余晓雯娇笑喘息不止。

*

翌日。

才刚过六点,林文芳早点店的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基本都是来买茶叶蛋的,有昨天买到了觉得好吃再买的,也有没买到想来尝尝味的。

今天的茶叶蛋卖的更快,两锅茶叶蛋不到一个小时就卖完了。

没买到的一脸不高兴地抱怨道:“老板娘,你就不能多煮点吗?”

林文芳故作无奈道:“我也想多煮啊,但这个独家秘方的香料实在太难买了,一次只够煮两锅的,煮多了就没有这个味儿了。”

顾客们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纷纷表示他们明天一定赶早来。

不得不说,林文芳是有点做生意的头脑的,虽然她不懂什么叫饥饿营销,却把饥饿营销玩得明明白白。

八点半一过,叶问棠就又和林文芳请了假,然后直奔民政局门口等着。

九点十分的时候,不见张春华,余晓雯却来了。

看到余晓雯的那一刻,叶问棠瞳孔缩了一下。

余晓雯把头发给剪短了,还烫卷了,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容,穿着一件粉色大衣,腰间系着腰带,里面是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下身是牛仔裤配短靴,单肩背着一个和大衣颜色差不多的大容量马鞍包,整个人看上去优雅又不失洋气。

她走近叶问棠,落落大方地打招呼:“问棠,好久不见。”

明明余晓雯比叶问棠矮了半个头,但叶问棠却觉得她的气场比余晓雯矮了一截。

她问:“张春华呢?”

余晓雯道:“春华要上班不来了,这个点你应该吃过早饭了,那我们一起喝个茶吧,那边有家新开的茶馆。”

叶问棠想了想,应了。

到了茶馆,余晓雯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点了一壶茉莉花茶,要了两盘茶点,主动替叶问棠倒了杯茶,闲话家常地问:“听说你和春华吵架离家出走了,现在住哪儿呢?周红家?”

叶问棠没回答余晓雯的问题,她想起她上次和余晓雯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大年初三那天晚上。

在那之前,因为初二回叶问棠娘家的事,闹得有些不愉快,张洋不愿意去,张春华说他要去医院值班,最后叶问棠是一个人回去的。

在娘家待了一天,怕张春华张洋父子俩饿肚子,初三她顶着父母和弟弟弟媳的抱怨不满和谩骂,就往回赶,结果一推开家门,就看到一室的欢声笑语。

是余晓雯来了,正和那对父子俩在聊天。

看到她回来,张春华让她赶紧去买菜做饭,她忙得脚不离地,没有一个人过来搭把手。

菜陆陆续续做好摆上桌,等她端着最后一道汤进屋时,才发现他们都已经开吃了,没有一个人等她一起。

吃完饭她收拾碗筷洗碗,余晓雯提出要带张洋去看电影,张春华也去了,没有一个人问她要不要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可笑的是,直到她被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真正认清这真正意义上一家三口的真面目。

而余晓雯每次在临走前,对她说的那句,问棠你辛苦了,也并不是感激,而是一种虚伪的表现,是嘲讽讥笑透着几分可怜同情。

叶文棠握紧两只拳头,问:“张春华为什么又没来?”

又?

余晓雯听到这个字挑了下眉,但她没有多问,只笑了笑道:“先喝茶吧。”

叶问棠不动。

余晓雯说:“怎么?喝不习惯这种花茶?”

叶问棠确实没喝过花茶,她此时也不想喝花茶。

余晓雯又把一盘茶点往叶问棠跟前推了推,“这是凤梨酥,是台市那边传过来的,我们这边可没有,尝尝。”

余晓雯句句不说炫耀,却句句都在炫耀,炫耀她的高人一等。

“不吃?”余晓雯去推另一盘点心,“这是铜锣烧,这可是国外的糕点,里面是红豆馅的,外面的饼皮特别酥软。”

叶问棠仍是不动。

余晓雯摇头笑了笑,拿筷子夹起一块铜锣烧,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满足地掩唇轻叹。

她吃完一块铜锣烧又吃凤梨酥,时不时的喝一口茉莉花茶。

叶问棠看着悠闲自得的她,忍不住问:“余晓雯,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内疚?一点都不自责?”

余晓雯反问:“我为什么要内疚?又为什么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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