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带回医院。
这次不是检查室,而是一间地下实验室。
墙是冷的,地板是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
沈天华和吴雪站在门外,低声和医生说话。
我被绑在手术台上,胳膊和腿都被皮带固定,动不了。
医生拿着针管走过来,针头对准我的脊柱。
我咬紧牙,汗从额头滑下来。
沈天华隔着玻璃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
“开始吧。”
他声音从喇叭里传出,冷得像冰。
针扎进去,痛得我眼前发白。
我想喊,可牙关咬得死紧,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骨髓一滴滴被抽走,像抽走了我的命。
手术结束,我被推回病房,浑身像散了架。
沈天华和吴雪没来看我,他们在另一间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着沈若然的结果。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攥紧床单。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如果我不反抗,沈氏会榨干我,直到我没用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