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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周彤无删减全文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

主角:南莺周彤   更新:2025-04-2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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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周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周彤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

《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周彤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傲其:“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
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
“没有,我只是吃不惯。”
傲其嗤鼻一声:
“大凌女子就是娇气,吃不惯也得吃。乌尤,给她倒水。”
乌尤乖乖倒水,然后用帕子擦了小刀,剜下一片牛肉来送到南莺口边,看着肥腻的牛羊肉,南莺闭着眼皱着眉,张了嘴。
三片过后,南莺再也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要吐了。
傲其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摆摆手:
“吃不下就不吃了,跟要你命似的。叫上乌尼日,即刻出发。”
出发......南莺知道,意味着她要被送人了。
——
阳城这边,得知南莺失踪的宁纺心中万分焦急,立马带了人赶到惠城。
边防军营中,宁纺听着梁升异的讲述眉头拧紧。
宁纺神情凝重:
“你是说那些歹徒是死于漠北刀之下?那阿莺......”
梁升异:“宁大人,想来你也能猜到。南小姐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如今不见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被漠北人抢走了。
后果,可想而知。
宁纺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瞬间空白就要倒下,还好梁升异和一旁的士兵及时扶住。
梁升异:“宁大人,千万保重身子啊。”
宁纺一脸悲痛:
“不......只要阿莺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梁升异:“大凌和漠北向来互不搭理,南小姐又是在漠北地界被带走的。
不管是调查还是找人,我们无从下手啊。”
宁纺:“你可有上报?上面怎么说?”
梁升异一脸歉意:
“上面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南小姐确实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不然没底气去同漠北人交涉。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跟他们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吧?”
宁纺:“那些歹徒......那些歹徒的尸体不就是证据吗?”
梁升异:“可没有南小姐的任何线索啊,我们赶到时就只有那些尸体,如何证明是漠北人带走的南小姐?”
宁纺沉默了,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宁纺:“那我的阿莺怎么办......”
梁升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件事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宁纺突然站直身子:
“我即刻去京城,求见陛下,阿莺不可能无故失踪,就算......就算遇害也总得有尸体。
梁将军,劳烦派人继续在四周寻找线索,本官这就赶去京城。”
宁纺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去,梁升异没拉住。
梁升异:“哎呀宁大人,你去京城一来一回恐半个月了吧,这来得及吗?”
但人已经没影了。
旁边的士兵收回视线:
“将军,那咱们还找吗?”
梁升异:“找!今晚入夜后,你带几个人穿上夜行衣,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再好好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别被漠北人发现了。”
只有证明南莺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他们才有理由前去交涉。
——
傲其想来是要给泰布韩一个惊喜,亦或者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送给泰布韩的是一个大凌女子。
居然套了一辆马车给南莺。
不过马车之内,南莺的双手依旧被束缚住。
此去泰布韩首领的营地距离并不近,傲其特地安排了乌尤伺候南莺。
乌尤没资格坐马车内,而是坐在帘外,时不时进去给南莺喂喂水和吃食。
走了一整天,临近傍晚他们才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外。
南莺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外面,这里草盛水好,与傲其的营地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也难怪傲其一直想回来。
只见傲其下马走上前同一位士兵说了什么,那位士兵便转身跑进营地之内。
久不见人,傲其有些暴躁。
又旁人进入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位与傲其一样魁梧的男子。
只是傲其因为嘴边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壮一些,是比较典型的漠北男子的长相。
而昂沁相较之下脸窄眼尖,有些鼠相。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
“怎么?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特日格:“你小子不动手也不来帮忙,小心老子到首领面前告你。
看什么呢,半天没有动......静......”
待特日格凑过来看苏赫到底在看什么时,下一秒他也和苏赫一样的表情。
特日格:“靠......泰布韩连这也看不上?他要天上的仙女不成?”
苏赫:“我倒觉得仙女就长这个样,你说首领会看上她吗?”
特日格双手抱胸:“你要把她献给首领?可她是泰布韩不要的。”
苏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泰布韩眼瞎可咱们首领没有,你怎么知道首领会看不上她。”
特日格露出愁容:
“可首领从未看上过哪个女子,你如何知道首领喜欢什么样的?”
苏赫一听也有点犯难。
他们首领活了二十年,也就比泰布韩小一岁,可是泰布韩如今都有两位侧妃了,身边的美人更是无数。
可他们首领一直都没有过女人,他还真不知道首领喜欢什么女子。
南莺惊恐的看着面前两个在讨论要不要把她送给他们首领的男子,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颤抖。
双眸之下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简直勾人得紧。
苏赫甩了甩头:
“管那么多,把人带回去让首领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赫正想放下帘子,就看到南莺红润的眼眶。
心软之下取下了她口中的布。
南莺的嘴得了解放,此刻剧烈的咳嗽着。
嗓子的干痒让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苏赫:“啧啧啧,咳个嗽都这么好看。”
南莺抬头看着他,余光瞥见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乌尤,旁边还躺着几具刚刚因为打斗死掉的傲其的手下。
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杀自己。
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道:
“你......你们会杀了她吗?”
南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与草原女子豪放的语气相比,这样的轻声细语听得在场的草原男人们心里直痒痒。
苏赫和特日格顺着南莺的视线看去。
苏赫:“一个傲其的奴隶而已,杀她做什么?活着的我们都是要带回营地的。
怎么?她与你有仇?那我帮你杀了她?”
南莺一听有些犹豫急:
“不......不要......她挺好的,别杀她。”
苏赫闻言:
“行。”对着手下摆了摆手。
乌尤旁边的男子便收起刀将她扶起。
苏赫和特日格翻身上马,看着被绑起来的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
“把活着的都带回营,走!”
除了南莺依旧坐在马车上,只是赶马车的人换成了克腾哈尔部的人。
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都被苏赫和特日格的人绑住双手赶在中间,一起带回了克腾哈尔部。
......
克腾哈尔部首领营地。
他们到达营地时天还未大亮,只是东方隐约有些朝霞的余光红了天边。
除了手脚冰凉,被绑不能动弹以外,南莺还算舒坦,甚至因为太累她还在马车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睁开眼时,马车已经停下。
尽管天还没亮,但是营地内好像已经醒了不少人。
耳边尽是马车外哄闹嬉笑的声音。
“哟,苏赫、特日格,你俩这是满载而归啊。
这是傲其吧,还真让你俩给抓回来了。”
苏赫昂首挺胸,得意洋洋:
“还得是首领预测的准,我和特日格才能守到傲其。”
“不是听说这个傲其是给泰布韩送美人的吗?美人在哪呢?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啥美人啊,泰布韩看不上这傲其不是才被迫赶夜路的吗。
我觉得啊,肯定长的一般。”
苏赫和特日格听着这话,异口同声的嗤笑了一声。
特日格:“呵,天真!”
苏赫:“就是!”
说话之际,有人喊了一声:
“首领来了。”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南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
在场之人纷纷行礼:
“首领。”
蒙克代钦身着圆领长袍,罩幞头、穿着短靴,衣襟及下摆绒布镶边,束绸缎腰带,两端飘持腰间。
腰带右挂着一把威武且精致的弯刀,左边挂有一条玉佩饰物。
面部棱角分明,姿颜雄伟,身材健硕但并不像一般的漠北男人那般健壮如山。
蒙克代钦出现后,现场顿时安静无声。
走到傲其面前,傲其挺胸抬头,毫不畏惧。
傲其:“被你抓了算老子运气不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蒙克代钦冷笑一声,声音醇厚:
“你同泰布韩一起出生入死,想不到最后竟玩不过一个只会耍小人把戏的昂沁,落得如此地步,当真令人唏嘘。
傲其,你曾是泰布韩身边的左膀右臂,能力有几分,只是没什么脑子。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若是你如实告知,我立马放了你。”
傲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蒙克代钦:
“你......会这么好心?”
蒙克代钦没有说话,等着傲其的回复。
傲其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问。”
蒙克代钦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去,小声开口:
“十年前,泰布韩的父亲门德到底有没有出兵去救我父亲?”
听到这个问题,傲其肉眼可见的神色慌张。
正要开口,就见蒙克代钦直起身子,同他拉开距离:
“那时候的你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是有勇有谋,门德对你很是喜欢,常把你带在身边。
所以......可不要想着编谎话骗我。”
蒙克代钦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傲其开口。
傲其声音有些颤:
“十年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蒙克代钦眼神狠下几分:
“是吗?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想起来。”
蒙克代钦扫了一眼傲其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给傲其大人加把劲,一个时辰想不起来,就杀一个人。
这里的人,应该够傲其大人想上一天的。”
傲其狰狞的表情看着蒙克代钦,想破口大骂但已经被人拉下去了。
不过最害怕的还是乌尼日和傲其其他的手下,他们疯狂求饶,依旧被蒙克代钦的人带走了。
乌尤也在其中
苏赫:“首领,万一傲其真的不说呢?”
蒙克代钦活动了一下脖颈,语气慵懒:
“不会,这个傲其重情重义,当初门德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把泰布韩托付给他的。
他待那个乌尼日如亲生儿子,就算是为了他,傲其也会识相开口。”
说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马车。

(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
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
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
阳城宁府。
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
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
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
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
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病早逝,那一年的南莺,年仅两岁。
不满一年南彰就娶了如今的继室周彤,在同年不足月却生下了足月的南彦。
他是南彰的第一个儿子,南彦,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
这一场原配病逝,继室入门的戏码,在众人心里,不言自明。
两年后周彤又生一女,名唤南艺。
有句老话常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这话放在南莺身上一点都不假,因为南莺便是如此。
在南家,她于继母周彤而言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
且不说在琴棋书画上的天赋都高南艺一筹,就说这样貌也是高下立见的。
毕竟宁纤的样貌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如今又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南莺。
周彤当初便比不过宁纤,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比不过宁纤的女儿,对这对母女俩,尤其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南莺,自然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平日里周彤作为南家主母,没少给幼小的南莺使绊子。
说起来就是好东西南莺分不着,好事南莺摊不上,有的只是隔三差五来自下人的刁难、父亲的忽视、继母的不喜。
但南莺性子还算强硬,哪怕是小小年纪但也没让自己在这个家里饿着、冻着。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有舅舅宁纺接济。
南莺小的时候宁纺那时还在京城任职,所以隔三差五就来看看她,或者带她出去吃好的、买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南莺的日子除了有些糟心,但是物质上并不缺乏。
南莺十岁时,舅舅宁纺被调往阳城任刺史一职,借着想让南莺同他前往小住为借口,把南莺一并带到了阳城。
而这次“小住”,一住就是六年。
期间南莺只回过京城两次,这两次还都是宁纺回京述职时带她一起去的。
一般情况下就是宁纺述完职,便带她回南家给南彰和老夫人行礼,行完礼后便直接离开,甚至都没打算在南家过夜。
南彰对此一开始还有些不悦,毕竟他觉得南莺对这位舅舅比对他这个父亲还要依赖和亲昵。
只是他不乐意不要紧,周彤可是乐意得很。
只要南莺不在她面前晃荡,她就心满意足。
南彰即便再生气,周彤的三两句枕边风吹吹,他也就“释怀”了,也就气那么一会儿。
因为周彤深谙南彰的心理,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对于南莺这个女儿,在南彰面前可谓是存在感几乎为零。
至于南家老夫人,也就是南莺的祖母来说......那就更无所谓了。
南家上下所有人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跟明镜儿似的,那就是老夫人对于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她只喜欢南彦。
所以针对这次南家三番五次来信催促南莺回京这件事,南莺总觉得南家那群人心里憋着坏,没安好心。
宁纺也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舅舅后来告诉她,他打听到一些关于南家的消息。
南家在京城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听说还是老夫人亲自定下的,南彰也十分满意,此番让南莺回京,估计是想借着老夫人大寿之际来个“双喜临门”,把亲事给定下。
好笑的一点事,关于定亲这件事,南家人在几次前来的催促信中从未提到过。
只字未提表明他们心里有鬼,亦或者是怕南莺知道后借口不去,故而选择隐瞒。
南莺一阵头疼,瞬间更不想去了。
“小姐,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明日一早就出发?”
芙琳是南莺的侍女,此刻正在检查包袱中的东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无异。
芙琳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两个包袱,一脸疑惑:
“小姐,咱们这次回京就只带这点东西吗?会不会太少了。
您六年没回去,柜子里的衣服肯定不合身了,还有那些首饰,说不定都过时了。”
南莺躺在房中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块丝巾,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在她身上。
不过她只想感叹一句:人暖,心凉。
因为舅母和表哥半个月前回娘家省亲去了,本来这次回京依旧是宁纺陪同的,但是宁纺最近有紧急公事,实在抽不开身。
所以,南莺得自己回京。
南莺:“没事,要是不出意外,左右咱们也待不了几天。
说不定寿宴一过我就找机会溜了。”
那门亲事,她有的是办法拒绝。
寿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阳城,京城和阳城相距甚远,她就不信南家人会派人来追。
等到了阳城,舅舅自有办法应对。
“怎么就只收了这么一点行李?还是得多带些衣服。
阳城虽然也属于边境城,但是途中还会经过好几座边境城,那里的天气可不同于阳城,越靠近草原早晚温差越大。
再说了,京城也比阳城热太多。
舅舅还给你备了一些避暑的药,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舅舅的声音,南莺拿下脸上的丝巾,坐了起来,笑靥如花。
南莺:“我若明日出发,按照正常赶路速度,如果路上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寿宴前一天就可到达京城。
过完寿我可不想在南府逗留,第二日我就想回来,行李太多不方便我跑路,所以不用带太多。”
当然,说这话时南莺心里也有些没底。
不过还是自信的开口,意在安慰宁纺。
来信的频繁看得出来南家人很重视这次寿宴,那门所谓的亲事也是关键一环。
好不容易让她回到京城,倘若南莺的种种猜测没错,那么南家人可不会轻易让她回到阳城。
宁纺把药递给芙琳,然后坐到南莺身旁,一脸担忧。
宁纺:“不然就别去了,我可不信那一家子会安排什么好郎君给你相看。
而且之前从未说过,寿宴之上一提,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万一对方是个老头,那你怎么办?
但凡入眼的的人选我估摸着都是南艺选剩下的。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你那个后母可不在乎年纪,听说为了南艺的亲事,她可急得不行。
阿莺,咱不去受那个委屈。”
南莺将丝巾折好放在一旁的桌上,给宁纺倒了杯茶。
南莺:“只是此事他们选择了老夫人六十大寿之际,尽管我一万个不想去,但这个节点,不去,不好。”
毕竟她是南家嫡长女,饶是老夫人再不待见她,面总是要露一个的,南彰又是个好面子的。
宁纺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脸上的担忧不减反增。
宁纺:“那门亲事怎么办?你若去了,他们万一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宴席上就给你把亲事定下,那你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南莺手杵下巴,姣好的容颜犹如上天的恩赐。
南莺:“随便抹点什么药,起个疹子什么的,就说我病了,会传染的那种,再不行就说是绝症,没几天就要死了。
我就不信那家人愿意娶我这么一个药罐子。
总之,办法多的是,舅舅不用担心。”
宁纺听完朗声大笑。
宁纺:“我家阿莺真聪明。
不过你也用不着委屈自己,抹药什么的太危险,万一真严重了怎么办?
你就说我病了,病得快要死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舅舅好歹也是阳城刺史,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父亲不会不答应。”
南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完后无奈的笑笑。
南莺:“舅舅,快呸呸呸!
我可不想舅舅这么诅咒自己。
您就没想过万一我回来看您了,您没死,到时候又该怎么解释?”
宁纺一脸无所谓:
“那有什么,就说我看到了你心情大好,身子也大好,又活过来了。”
宁纺自己都绷不住了,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
南莺也只有同舅舅一家在一起时才能这般开怀大笑。
南莺:舅舅放心吧,回去之后我心里有数。”
......
次日一早,宁纺把南莺的车队送到城门口,本来还想多送她出去几里,但被南莺拒绝了。
南莺:“舅舅本来就有公务在身,不用多送,快回去吧。”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宁纺,语气虽然平静,可是心底是非常不舍的。
在阳城的这十年,她还从未远离舅舅一家独自出城过,更何况是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此次回京,她们坐的马车没有太赶,算得上也是提前出发。
一个单边估计得半个月,来回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对此宁纺安排了一队侍卫随身保护。
宁纺:“我给你安排的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阳城虽属于边境城,但并未与漠北接壤。
你走的这条路舅舅是深思熟虑过的,这条路上边防巡逻军不少,不会有什么土匪强盗的,阿莺放心。”
这一点南莺倒是不担心,不过她觉得最不放心的是宁纺。
南莺:“这话舅舅说了一路了,阿莺记下了。”
宁纺用手摸着胸脯,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几分慌张。
宁纺:“舅舅总有些心慌,不然你还是......”
南莺:“舅舅,听管家说父亲又给您写信了,想来又是催我回京的吧?
他们既然已经催到这份上了,我如今不回也不行了。”
她也不想让舅舅太过为难。
南莺:“放心吧舅舅,等我回来时,舅母和表哥应该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天也不知怎的,很想吃舅母做的点心。
到时候让舅母做南瓜饼给我吃,实在想念得紧。”
南莺尽可能的放松语气,让宁纺更放心些。
舅甥俩在城门口又寒暄了许久,宁纺和南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大凌京城,南府。
周彤坐在椅子上闭目,可眉头却紧锁着。
“夫人!夫人!”
周彤睁开眼,没说话,但是眼中满是急切,就等着刘嬷嬷开口。
刘嬷嬷喘了两口粗气之后立马开口:
“老夫人并未推脱,还十分高兴,如今已经定下了,时间就约在老夫人寿宴之日,让两人相看。
还说若是当即就看对眼了,那便趁着寿宴的热闹,将亲事直接定下。”
周彤双拳握紧,忍着心中怒气。
周彤:“老爷那边呢?他怎么说?”
刘嬷嬷神色为难,周彤失了耐心:
“让你说你就说!”
刘嬷嬷这才开口道:
“老奴去书房那边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老爷在前几日就已经给阳城那边写了信。
快马加鞭的,还不止一封,总之就是催得很急。
算算时间,老奴估摸着如今大小姐兴许都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周彤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死了。
周彤:“这么大的事老爷和母亲居然都选择瞒着我。”
要不是她警觉,察觉出不对劲,估计寿宴之时都还被蒙在鼓里。
刘嬷嬷上前宽慰道:
“夫人先别着急,这门亲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万一大小姐如今远没有当初那般好看了呢?
又或者她看不上......
周彤猛的一拍桌:
“那可是武威候世子,多好的家世,还容不得她看得上看不上。”
说完,神情忧虑,抬手扶额:
“那放的好好的南莺的画像,一直没人动,怎么就让他给看到了。”

乌尼日立马上前:
“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
“回营。”
趁着天还没黑,一行人开始返回。
昂沁看着傲其离去的背影,还挥了挥手。
昂沁:“慢走啊!”
而后冷哼一声:
“呵,还好老子早有准备,提前给首领献上了老子营地里最美的美人,不然今日就让你傲其得逞了。”
昂沁回到首领营地,来到泰布韩的大帐之前,里面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昂沁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离开。
......
南莺知道傲其没把自己送出去,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双手双脚被绑了一路,此刻早已麻木。
许是快要过他们口中的莫辉山了,傲其的人怕她吵闹引来狼群或者敌人,用布将她的嘴堵住,此刻她的脸颊也是酸的。
看着马车帘子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南莺心想,应是要天黑了。
马车外,傲其一脸阴沉,驾马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即便他们一行人加紧脚程,但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莫辉山。
乌尼日也觉得不妙:
“傲其大人,咱们恐怕得在这两条莫辉山路中做个选择了。”
要么走纳尔硕特部的路,直面狼群。
要么走克腾哈尔部的路,赌一赌看看会不会碰上克腾哈尔部的人。
山坡之下,一分为二的道路让傲其有些犯难。
看着远处纳尔硕特部道路上隐隐可见的绿色眼睛,傲其握紧手上的缰绳。
傲其:“老子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走这边!”
傲其的马头调转到克腾哈尔部的路上,乌尼日招呼着其他人跟上。
乌尤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架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南莺的状况。
因为被堵住了嘴,南莺口渴也喝不了水。
乌尤知道中原女子娇弱,南莺从昨日被带回到傲其的营地之后就一直精神紧绷,她也怕这个柔弱的中原女子会撑不住。
一路上,傲其等人放轻放慢脚步,哪怕慢一些也不想因为马蹄声引来克腾哈尔部的人。
原以为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可事实证明,傲其的运气......并不好。
在一行人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两侧小山坡上突然传来两路马蹄声伴随着欢呼声。
只见两队人高举火把,吹着口哨喊叫着一前一后将傲其这队人包围在了中间。
傲其的人迅速拔刀。
就着火光,傲其看清了前后夹击的两队人马的领头。
傲其:“苏赫,特日格,是你们!”
两人隔着傲其的队伍互换眼神,苏赫眉眼一挑,语气痞混不羁:
“特日格,你输了,我就说傲其这小子定是贪生怕死要走咱们这条路的。
两头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特日格没好气的白了傲其一眼:
“怂货。”
乌尼日听出了不对劲:
“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会经过莫辉山?”
苏赫把玩着手上的弯刀,一边将视线放在傲其身后的马车上,一边开口:
“你们回泰布韩的营地时我们便知道了,你傲其的花花肠子没有那个昂沁多。
我们首领一猜昂沁肯定不会让你留在营地里,就让我们在莫辉山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被我们首领给猜到了。
听说你给你们泰布韩首领准备了一个美人,可惜啊,人家不要。”
傲其拿刀指着苏赫:
“你不过是个奴隶,被蒙克代钦看上才成为了他的纳可尔,有什么资格同我叫嚣。
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也决不屈服。”
(纳可尔:首领的贴身侍卫。)
二人说完,特日格眉眼皱了皱:
“苏赫,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首领说了,将人带回去,直接拿下就是。”
特日格拔出弯刀,驱马上前。
两队人交起手来,混乱一片。
看着特日格以一敌十,苏赫反倒收起弯刀,下马后悠哉悠哉的来到马车前。
乌尤因为他们打起来被吓得掉下马车,被苏赫的人擒住。
苏赫朝着马车走来,没忍住嘀咕到:
“莫不是长的太丑了那泰布韩看不上?”
说着,已经走到了马车旁,抬头掀开帘子。
只见里面的女子四肢被缚,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口被堵住。
额角边散落着些许碎发,将娇弱可欺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黑夜中亦能让人看出其细腻,眼眶微红,让人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苏赫一时看呆了,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半晌没有变化。
因为带的人够多,饶是傲其有两把刷子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
特日格很快拿下了傲其和他的人,见苏赫像傻了一般瞪大眼睛不会说话就走了过来。

握住芙琳的手,让她别慌,也在暗示自己别慌。
“没事…别害怕......一会儿找准机会咱们就跑,找到巡逻军,就安全了。”
说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刀疤脸一眼就盯上了马车,南莺悄悄掀开帘子的一条缝,正好看到刀疤脸带了人直奔马车而来。
“小姐,快驾车走。”
侍卫喊话,南莺正要照做,可惜马车梁木被歹徒一刀砍断,马车与马脱位,滑落在地。
南莺和芙琳也跟着摔了出来。
南莺立马拉起芙琳:
“走。”
两人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刀疤脸见状带人速追。
“小样,还想在老子面前逃跑,那就跟小美人遛遛。”
刀疤脸和小弟们哈哈大笑着就追南莺二人去了。
芙琳:“小姐,咱们这是要跑哪去啊?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南莺一手拉着芙琳,一手提着裙摆:
“巡逻军......找巡逻军。”
可惜,南莺二人如何能跑过他们。
很快,她们就被缩短了不少距离。
南莺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瞥向前方对芙琳开口道:
“分开跑,前面是个岔路,咱们分开跑,起码还能保住一个。
记得去找巡逻军。”
芙琳犹豫了:“可是奴婢担心......”
说着,松开芙琳的手: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我。”
平白无故冒出一队歹徒,还是在守卫森严的边境,动手后不重抢劫只重杀人。
南莺当时便觉得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芙琳跟她一起只会送命,倒不如自己去引开那些人,让芙琳去搬救兵。
芙琳:“那奴婢更不可能让小姐一个人冒险了。奴婢不走!”
南莺:“多说无益,要想救命就听我的。
分开后你就一直跑,看到巡逻军后马上让她们来救我和那些侍卫。
不要停,一定要小心。”
说完,松开芙琳的手,把人往那条路一推,自己便选择另一个路口径直跑了。
芙琳担心不已的看着小姐的背影,最终还是十分着急的听话,往前跑去。
刀疤脸追来见状,直接带人往南莺跑的那条路追去。
南莺已经力竭,而且她越跑越觉得周围有些不对。
原先还有一些树丛可以遮挡,如今植被越来越少,草越来越多。
她不会是......跑过边境到漠北了吧。
刀疤脸的小弟见状不对劲,赶紧拉住他。
“老大,不能再追了。”
眼看就要追上南莺的刀疤脸十分不悦:
“找死?如何不能追?没看到那娘们已经跑不动了吗。”
小弟指了指他们对面:
“老大,咱们已经进到漠北了,不管是被对方发现还是被巡逻军发现,都是会被当成敌军探子就地格杀的。”
小弟的话让刀疤脸瞬间清醒。
看了看他们的周围。
还真是进漠北了。
南莺还在往前跑着,脚步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轻快,但是也没有停。
眼看着南莺已经跑出去很远,刀疤脸有些不甘心。
“妈的!”
早知道一把抓过来多好,被美色迷惑了。
刀疤脸犹豫了一瞬,恶狠狠的开口:
“继续追,老子就不信运气这么差会遇到漠北人,巡逻军一时半会过不来。
抓住她!”
刀疤脸带人如风一般追了去,小弟再想劝也来不及了,只得跟着跑去。
南莺很快被追上,被刀疤脸的人围在中间。
她已经脚步虚浮,累到快站不住了。
额头脸上流下汗水,俏丽的容颜伴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这一瞬间让刀疤脸觉得这一趟值翻了。
刀疤脸:“美人儿,还挺能跑。”
南莺看向远处,全无巡逻军的踪迹,心底慌乱。
“对方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刀疤脸看了看小弟们,一群人哈哈大笑着。
“双倍?不不不,我们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如今老子钱在手、美人在怀,足够了。”
到这里,南莺已经知道确实是有人买凶针对自己了。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周彤。
刀疤脸:“怪只怪......你得罪了人。
带走!”
说着,小弟们就要开始上手。
......
“真是没想到,泰布韩首领竟然宁肯相信昂沁那个小人的话也不愿相信傲其大人。
真是可恶。”
马背上,说话之人一脸怒意,说完还狠狠给空气甩了一鞭子。
旁边马匹上的男人便是傲其,脸色同样不好,不算年轻,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应是常年经战。
傲其:“行了乌尼日,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泰布韩首领已经将我们打发到边境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一决定。
还要时不时面对中原那群瘦猴,可恨至极!”
说完,也抽了一鞭子,不过这一鞭子打在身下的马背上。
马儿嘶叫一声后,狂奔起来。
乌尼日见状,叫上身后的随从驱马追赶。
“傲其大人,等等。”
“吁!”
“傲其大人,你看那边。”
傲其顺着乌尼日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群男子在拉扯着什么。
傲其:“那是......”
乌尼日:“看装扮像是一群大凌人,他们中间围着的......是个女人!”
傲其眼睛眯起:
“大凌人居然敢擅自越过边境侵入我漠北地盘。
找死。
一个不留!”
就在小弟们正要打晕南莺扛起离开时,只见远处朝他们狂奔而来的漠北马队,来势汹汹。
“老大,不好,漠北人来了。”
刀疤脸:“该死!不管她了,赶紧往回跑。”
只是他们转身还未跑出三两步,数十支箭破风飞来刺入其背。
眨眼间漠北人已到眼前,拔出弯刀,没给刀疤脸和小弟们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因为他们也不需要给这个机会,弯刀过颈,鲜血横流。
刀疤脸和小弟们纷纷倒下。
南莺吓愣在原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杀了她?
傲其在马背上擦了擦刀上的血,收回腰间,调转马头看向南莺。
这一眼,倒让刚刚结束杀戮的几人瞬间静止。
而后朗声大笑,驱马在南莺四周围成一个圈,朝她吹着口哨,兴奋至极。
乌尼日瞪大眼睛:
“这......大凌女子?长的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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