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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大结局

静观八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人看到这具骸骨,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有人困死在这里。天有雾见状便道:“我们应该快些找出口,不然我们的下场应该也和这具尸骨是一样的!”红风火满脸惊恐道:“我同意你的说法。”红风火走上前去,将地上的妖魔面具拿了起来。“这应该就是第一个石室壁画上所画的妖魔了,只是不知道这具骸骨是这妖魔,还是为了这妖魔面具,或是被这妖魔所杀!”天有雷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们还是先找出口吧,我们将这妖魔面具带出去,向师傅问个明白吧,我想师父老人家在三清观已经有很多年了,师父应该知道这事情的缘由,待我们出去问一问师父便知。”红风火道:“也对,要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只能去问那个老牛鼻子了。”天有雾说道:“只是现在我们想什么办法出去呢?...

主角:赵进香秀   更新:2025-04-28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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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进香秀的女频言情小说《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静观八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看到这具骸骨,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有人困死在这里。天有雾见状便道:“我们应该快些找出口,不然我们的下场应该也和这具尸骨是一样的!”红风火满脸惊恐道:“我同意你的说法。”红风火走上前去,将地上的妖魔面具拿了起来。“这应该就是第一个石室壁画上所画的妖魔了,只是不知道这具骸骨是这妖魔,还是为了这妖魔面具,或是被这妖魔所杀!”天有雷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们还是先找出口吧,我们将这妖魔面具带出去,向师傅问个明白吧,我想师父老人家在三清观已经有很多年了,师父应该知道这事情的缘由,待我们出去问一问师父便知。”红风火道:“也对,要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只能去问那个老牛鼻子了。”天有雾说道:“只是现在我们想什么办法出去呢?...

《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大结局》精彩片段


三人看到这具骸骨,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有人困死在这里。

天有雾见状便道:“我们应该快些找出口,不然我们的下场应该也和这具尸骨是一样的!”

红风火满脸惊恐道:“我同意你的说法。”红风火走上前去,将地上的妖魔面具拿了起来。“这应该就是第一个石室壁画上所画的妖魔了,只是不知道这具骸骨是这妖魔,还是为了这妖魔面具,或是被这妖魔所杀!”

天有雷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们还是先找出口吧,我们将这妖魔面具带出去,向师傅问个明白吧,我想师父老人家在三清观已经有很多年了,师父应该知道这事情的缘由,待我们出去问一问师父便知。”

红风火道:“也对,要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只能去问那个老牛鼻子了。”

天有雾说道:“只是现在我们想什么办法出去呢?”

天有雷说道:“我们四处摸索一下吧,没准能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三个人就开始在这间石室中互相摸索,三个人四处打量着左摸摸右看看,想找到一丝出石室的线索。

天有雾突然说道:“快看这里有字。”

红风火和天有雷凑到天有雾身边看着墙上的字,天有雷用火折子往墙上照了照。

墙上写着一竖行字“此心何以空,何以静。”

红风火不解道:“这墙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啊?”

天有雷说道:“我读书少,我不知道。”

于是二人便一同看向天有雾,天有雾对两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是说心要如何空,心要如何静下来。”

红风火突然瞪大了双眼道:“难道说天有明来过这个地宫?”

天有雾说道:“八九不离十师父的房间里挂着一个静字,而师父每天都在房间里打坐。”

天有雷说道:“我听其他的师兄弟说,师父在三清观已经有二百年了!师父一定知道并且来过这个地宫!”

红风火不敢置信的说道:“什么?二百年,难道这天有明也是什么妖怪不成?”

天有雾说道:“师父并不是妖怪,而是师父身上有极天罡气护体,可以长命百岁。”

红风火道:“那天天有明和我劈柴的时候也和我提到极天罡气,难道我要是学了这种极天罡气也可以活二百年吗?

天有雾说道:“不一定,这要看人的体质和自身生成的极天罡气。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产生的极天罡气也是有弱有强!”

红风火满脸的不可思议,转头说道:“我们琢磨一下此心何以空,何以静是什么线索,好离开这个地宫!”

天有雾思索道:“意思就是心要空,心要静!但看写这句话的人他的心空不了,他的心也静不了!”

红风火道:“难道是要我们在这里要心空,要心静?”

天有雾瞪大双眼,对红凤火和天有雷说道:“你们两个都安静!”说完便原地盘腿坐好,开始打坐!

红风火和天有雷都被天有雾的行为弄的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天有雾这么认真的打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线索,二人也不敢打扰,便大气不敢喘一下看着天有雾在这打坐。

天有雾突然睁开双眼道:“我知道怎么出这地宫了!

红风火惊呆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天有雷也好奇道:“这是刚才去见了哪个神仙啊?”

天有雾给了他二人大大白眼,站起身道:“刚刚我是安静的在地上打坐,心静的时候感知到了前面的墙上有轻微的风声,这风声要很仔细才能听得到,所以要你们二人不要出声!”


话音未落,此人就以闪电的速度出手,小兵甲与赵进都没反应过来,其他脸谱黑衣人也一同上前,有的出拳有的出脚,小兵甲没挨几下就晕了过去,此时赵进还在出拳抵抗,“你们是谁派来的,不知道这是张三爷的烟库么,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无人应答,这时候没有人再出拳脚,赵进只觉自己的左手被人生擒至背后,“放开我,张...”三爷还没说出口,赵进的后背心窝处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这一掌掌风凌厉,力道之大是常人不能所披靡的,赵进顿时感觉胸腔一紧,仿佛自己的心脏被人抓住了一样,然后又觉得心脏像碎了一样,赵进瞪大了双眼,眼白变得通红,瞳孔迅速扩散,之后倒地不起撒手人寰了,发寒的月光照在赵进的尸体上,刚刚打这一掌的正是白面具右脸有黑鸟图案的黑武生。

“快走,进去放火!”一众黑武生冲进北城烟库大院儿,从怀里拿出用黄麻纸包好的火药,火药被包成炸药包的样子,只不过一只手能拿的下,众人纷纷将火药安置在烟库库房导出引线,其中一个黑武生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点燃了引线。

北城烟库顿时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照在一众黑武生的脸谱上,“嘿嘿,这可是二虎哥给配的烈性火药,果然非同凡响!”其中一个黑武生说道。

戴白面具右脸有黑鸟图案的黑武生向众黑武生说道“撤回城南,烧快活烟馆!”

众黑武生一齐说道“是!”

一众黑武生迅速散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凤凰楼大戏结束张三爷和中村田信和身后的随从一齐出来,“今天的戏是很精彩,有机会再来看看”张三爷对着中村田信说道。

“那是自然”中村田信附和道。

“今天我们的小聚就到这里,中村先生回去时慢些。”张三爷抱拳道。

“阁下也请”中村田信向张三爷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打完招呼,只见北城烟库火光冲天,张三爷顿时慌了“那是北城烟库的方向,难道说那边出事了!”张三爷命人快去查看,毕竟大烟是他和中村田信一起搞银子的东西,只要张三爷手握贩卖大烟的权力,关东军就要听张三爷的命令,这就意味着张三爷在奉天城的话语权,关东军需要大烟来拖垮奉天城,是为了日后更方便侵略计划,日本的野心的确不小,张三爷也不是傻子,只是知道现在全国各地兵荒马乱,还不如在奉天城当个土皇帝,事后局势允许再联合各地军事力量剿灭关东军,张三爷和中村田信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但是谁也想不到日后的奉天会是关东军与傀儡皇帝爱新觉罗溥仪各怀鬼胎合作的筹码。

张三爷和中村田信一起驱车前往北城烟库,路上看到烟库那边火光冲天,张三爷心想大事不好,要是没有了大烟买卖岂不是压不住关东军了,怀着忐忑的心赶往北城烟库,离北城还有大约一里地,就看到北城烟库燃起了熊熊大火,张三爷下车眼睛里映照着北城烟库的火光,中村田信也在后面下车。上前和张三爷说道,“阁下,这件事您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们是合作关系,这以后关系到我们关东军的利益,请阁下严肃处理”说罢,没等张三爷开口便驱车离开。

在车上中村田信对手下说道“叫三武士和一小队士兵今夜在城里搜寻可疑人物,一旦抓住什么蛛丝马迹,即刻处决!”

“嗨!”手下低头答道。

站在北城烟库的张三爷冷哼一声“奶奶的,到底是谁干的?赵进在哪,把赵进给我找出来,安排人来灭火?”张三爷对着身边的随从大声呵斥道。

“是,张三爷”其中一个随从说道,李来贵也在张三爷身旁,知道此是张三爷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连忙拍着马屁“三爷息怒,外面冷,还是上车里吧,我这就去安排人调查此次事件,放心,对这件事我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李来贵主动给张三爷把车门打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经过李来贵这么一拍马屁,张三爷稍微压了压火,“烧都烧了,大烟生意是难再和关东军做成了,就算查出来是谁干的也意义不大,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应付中村田信”说着张三爷刚要上车,却听手下来报,“三爷,城南快活烟馆也失火了”

张三爷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什么,好一招调虎离山!李来贵,安排人来灭火,再叫些弟兄先去城南蹲守,我们马上赶去城南,放火的贼人应该还没有走远!”

“是,我这就去安排人去办”李来贵对张三爷答道。

张三爷上了车,立刻前往城南。

城南快活烟馆前,只见一众黑武生围在快活烟馆前,快活烟馆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烟馆的掌柜的和几个伙计都姿势各异的躺在雪地里,一个带着面具脸谱的黑武生丛地上抓了把雪,顺势把雪合在双掌中搓了搓手,雪水混合着鲜血一同从手上滑落滴在雪地上“分头走,四更在浅隐寺二层钟楼集合”说话的正是白面具上有黑鸟的黑武生,话音刚落一众黑武生就向四面八方散去。

漆黑的夜被北城烟库的大火照的透亮,一众黑武生四散开来向浅隐寺奔去,街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有张三爷的军队在四散搜索,中村田信手下的三个武士也带着武士刀在城北到城南的巷子里地毯式搜索,一处小巷墙角的阴影里,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脸谱面具的黑武生在小心翼翼的前行,这附近是危险地带最容易被发现行踪,危险的地方总是要有人走,起码一个人陷入危险比众武生陷入危险要强的多。东北的夜是很冷的,雪地被月光照的通亮,但是墙角的阴影处确是格外的黑。

在城中奔走的三个武士分头搜索着每个小巷,其中一个武士爬上墙头,在巷子上方搜索着,果然发现巷子的墙根影子处有动静,再看仔细是一个人。城中已没有老百姓这肯定是可疑人物了,于是这个武士拔刀从墙头跳下砍向影子处的人,脸谱黑武生反应迅速用极其诡异的身形躲开了这一刀。

脸谱黑武生早知道会有被发现的风险,没想到真的被发现了,其余两名武士闻声向这边的巷子赶来,看到自己的同伴和一个一身黑衣带脸谱的人僵持着,于是便上前帮忙,三个日本武士一起攻向黑衣脸谱的黑武生。黑武生这边左闪右闪显得有些吃力,但凡有诡异的身形,但是不敌人多,就在黑衣脸谱黑武生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旁边的日本武士被一脚踢翻在地,这名武士爬起来,站定一看黑衣脸谱黑武生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戴着白面具的黑衣人,定睛一看白面具上画着一只黑鸟。

来人正是白面黑鸟的黑武生,两个黑武生站在一起,面对着三个日本武士,就在双方对峙之时巷子头处驶来一辆汽车,张三爷赶往南城烟馆的时候正好听到此处巷子有动静所以就命人驱车过来了,正好看到三个日本武士和两个黑衣人僵持着,张三爷下了车,一队人马整齐划一的跑到张三爷车前一字排开,举枪对准了僵持住的三个武士和两个黑武生。

“没打扰你们吧,我北城烟库就是你们放的火吧,本来今天爷爷的气就不顺,你们继续,前面的的二位你们打赢了这三位日本武士我就放你们走”张三爷向着僵持的双方说到。

这时候白面黑鸟向身旁的黑衣脸谱说道“你快走,我来断后!”

黑衣脸谱道“那你怎么办?”

“我一个人更好脱身,不用担心我,反而你在这我不好施展。”白面黑鸟说道。

“好,那你自己小心。”黑衣脸谱说完,便和白面黑鸟一起冲向三个日本武士,刚一个照面,黑衣脸谱就像墙角处退去,就在这时白面黑鸟一个诡异的身法绕到一个日本武士的背后,一掌打向日本武士背后的心窝处,武士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顿时感觉手脚无力,心脏像被震碎了一样,还没来得及说最后一句话便倒地不起,其余两个日日本武士见状无不惊呆,“趁现在,快走!”白面黑鸟对着黑衣脸谱大声说道,趁着日本武士惊呆之余黑衣脸谱也一声会意,立刻窜上墙头消失在夜幕中,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两个日本武士和张三爷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面黑鸟继而又冲向其余的两个日本武士,凭着诡异的身形躲闪着日本武士砍来的刀,突然找准时机一掌又打在一个日本武士的背后心窝处,这一掌力道极大,这名武士也倒地不起,三个武士已经被白面黑鸟黑武生放倒了两个,只剩一个武士站在那里一脸惊愕,心中暗道这个人的功夫可和刚刚逃跑的那个人的功夫不一样,要多加小心。张三爷见面前的白面黑鸟黑衣人的功夫那么好,电光火石之间就杀了两个日本武士,不觉的有些爱惜人才,但是对于北城烟库的火张三爷还是非常恼火的“兄弟,看你身手不错,报个名字吧,要是你能活着离开我张三爷也能记住你的大名”张三爷向着白面黑鸟黑武生喊道。

“朱雀!”一声冷哼,朱雀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朱雀,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走”张三爷道。

这时最后一个日本武士举刀向朱雀劈来,一是为了自己活命,二是为了给死去的同伴报仇。此时日本武士知道,不杀掉朱雀自己就会被朱雀杀掉!


红风火看着南风与虎啸风打的有来有回,完全不是平日里与自己相处的南风大哥。红风火根本没有想到南风的刀法这么好。孙耿看了看在地上打滚的二狗子,冷哼一声,正要下杀手。“休伤我兄弟”癫驴是真的癫,明知道自己不是孙耿的对手却也举起柴刀向孙耿砍去。

“你这功夫不过如此“孙耿挥棒打向颠驴,颠驴闪身躲过。

“臭猴子,今天爷爷非要剥了你的皮”颠驴举刀向着孙耿猛砍。

“别看你是个土匪,关键时刻还是讲义气的,我欣赏你这份义气,让你死的痛快点,啊呀,吃俺老孙一棒”孙耿竖劈下一棒直接打在颠驴的脑袋上,颠驴顿时脑袋开花,倒地一命呜呼了。

“颠驴!”二狗子大叫一声,在地上打滚之际还不忘观战,见颠驴被孙耿一棒暴毙,顿时大叫。

“嘿嘿,俺老孙还忘了有你个杂种,看招!”说着向着地上的二狗子打去。二狗子本就在地上打滚,毫无还手之力,孙耿一棒又打断二狗子另一条腿。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二狗子见自己双腿被废赶忙向孙耿求饶。

孙耿正欲下杀手,突然一个板斧挡住了孙耿的棒子,虎啸风恶狠狠的盯着孙耿。只见虎啸风双臂尽是大大小小的刀口,旁边的南风单膝跪地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刚刚就在孙耿一棒暴毙颠驴之时,虎啸风和南风打的难解难分,南风的刀很快,但虎啸风的板斧力量奇大。要是拼力量,南风是不行的,短刀当然打不过板斧。可南风的速度奇快,几个闪身之间就在虎啸风的双臂上割了好几道口子,虎啸风忍住双臂的痛感找准时机一脚踢在南风胸口。

这一脚力道不小,直接将南风震退五丈有余。南风被踢出去后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勉强稳住身形,跪地口吐一口鲜血。夜光照在雪地上显得格外亮,鲜血吐到雪地上浸出一个小坑,虎啸风的双臂也一样流着鲜血,正想乘胜追击南风,却听到二狗子大叫一声颠驴。虎啸风转身看向孙耿这边,只见颠驴被打的脑袋开花一命呜呼了。孙耿向二狗子下杀手之时虎啸风冲过来一个板斧就挡住了孙耿的棒子。

“你的板斧好生有力道,不过在我看来你的力量还差点”孙耿一棒横挥,虎啸风硬生生接住这一棒,被震退了几步。

虎啸风心中暗自嘀咕“和这猴子拉开距离是赢不了他的,这棒子的前端力量最大,要找机会和这猴子近身战”虎啸风猛的向前冲,一斧子正劈孙耿,孙耿横挡板斧,被虎啸风的板斧压的不可动弹。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二狗子捡起柴刀一下抓住了孙耿的脚腕,南风见状想上前帮忙,可是刚刚被虎啸风踢的那一脚使他站不起身子。就在这危难关头红风火上前一下按住二狗子的手腕,二狗子几欲挣扎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挣脱不了红风火,索性一口咬在孙耿的脚腕处,孙耿吃痛举棒横挡的力度便小了几分,虎啸风趁机将板斧下压,慢慢的落在了孙耿的肩上。斧刃已经割进了孙耿的皮肉之中,红风火见孙耿要坚持不住,情急之下夺过二狗子手里的柴刀,一刀砍在二狗子的后脖颈之上,顿时鲜血喷涌而出。二狗子抓着孙耿脚腕的手也松开了,孙耿使劲撑起了虎啸风的板斧,“红风火,快”

红风火会意向虎啸风的肚子上横划一刀,虎啸风吃痛向后跳了两跳,红风火这一刀只伤到了虎啸风的皮肉并未划的很深。突然虎啸风身侧飞来一把短刀,说时迟那时快虎啸风反应时板斧已经劈下将短刀打下,短刀刺进雪地,那是南风的刀,“龟儿子不讲武德,好好歇着吧你”虎啸风对南风怒道。

“吃俺老孙一棒!”孙耿见机会来了,便举棒就劈,虎啸风刚刚打掉南风的刀迎面又遇孙耿的棒子,心中可谓是慰问了一下南风和孙耿的八辈祖宗。

这次换做孙耿用棒子压虎啸风了,孙耿知道棒子压下去就没什么杀伤力了,而孙耿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下掉虎啸风的板斧,只见孙耿横起棒子向右一挑,硬生生的打落了虎啸风的板斧。

红风火见南风伤的那么重不免有些心疼,平日里就是和南风一起打杂干杂活。南风对红风火的照顾最多,一见南风受伤红风火心中不免愤怒。便捡起雪地上被虎啸风打落的短刀,冲向虎啸风。这回红风火没有划,而是变成了刺,南风的短刀虽然是刀,但是可以说刀尖也是很锋利的,这一刺短刀便深深插入虎啸风的肚子之中。

虎啸风不免吃痛,提起一脚便踢飞红风火,红风火向后飞去,倒在雪地上口吐鲜血。孙耿趁现在横挥棒子,一棒打在虎啸风脑袋上,顿时虎啸风身首异处。孙耿这一棒子可是硬生生打掉了虎啸风的脑袋。虎啸风的身子向后倒去,顿时鲜血喷了一雪地。

“红风火,你没事吧”南风踉跄着走到红风火身边将红风火扶起。

“我没事,南风哥你也还好吧”红风火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被南风一起搀扶着站起身来。

“没有大碍,不过话说回来这土匪踢出的腿真是有力道啊,一下子就受了内伤,回去好好修养一阵子吧”南风一边搀扶着红风火,一边看着倒地的虎啸风,孙耿的棒子真是生猛,这虎啸风死的真惨!

“南风哥,原来你刀法这么好,平日里不见你显山露水的,回去以后可要教我刀法”红风火笑道。

“行啊,我这两把刷子也有人要学,还不是件好事,回去有时间就教你”南风将短刀从虎啸风肚子上拔出擦了擦血便藏入袖子之中。

“你们两个打杂的,怎么跑到这来?”孙耿问道。南风就将在福满楼被绑之事告诉了孙耿,阴差阳错之下就来到了这和孙耿一起解决了虎啸风。

“他们是什么人?”南风不解的问道。

“张三爷的军饷被劫了,刘老爷吩咐我们打探一下消息,于是我就带着我的几个小猴子上山了,不成想死了两个,这些人应该就是猛虎寨的胡子(土匪)了。可惜了我的两个小猴子,被这胡子杀了”孙耿叹道。

“原来是土匪,敢劫张三爷的军饷,这胆子是不小,咱们赶快下山吧,一会别从寨子里赶来更多的土匪”南风见红风火受伤,孙耿刚刚又消耗了太多体力。再在这里待下去已经没什么好处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是猛虎寨劫的军饷,回去和刘老爷禀报一下再从长计议。

“好,我们下山”孙耿带着南风和红风火向连接着仓库的山洞走去。

黑熊林山坡上的仓库内,张三爷和李来贵带着一队人马将仓库包围,李来贵看见仓库里有两箱唱猴戏的戏服不禁感叹“这土匪不只是劫了咱们的军饷,还劫了两箱戏服”

“哦?这是凤凰楼的戏服,这土匪还真是来者不拒啊”张三爷看着这两箱戏服若有所思。

“三爷你看,这有个密道!”李来贵将张三爷带到仓库里面,看着密道附近的稻草,就知道这密道入口是不想被人发现的。

“这肯定是土匪转移脏货的密道,不知通向哪里,里面不知有没有什么机关”

“三爷明鉴,既然知道了是土匪干的,那咱们今夜不宜行动抢回军饷,不知他们有多少人手,咱们只带着一队人前进是否要考虑一下自身安危”李来贵对张三爷道。

“嗯,就带着一队人上山有些不妥,毕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贸然上山可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看来我张三爷又要麻烦一下刘老爷了,毕竟我的兵可是要留着打江山的,收队,原路返回,明天我再会见一下刘老爷”张三爷一挥手,一队人马就跟着张三爷走出仓库。

“三爷,门口的马车怎么处置”

“就留在这吧,毕竟是土匪运脏货的工具,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最好就是让他们不要发现我们来过”张三爷带着一队人马从仓库附近的小道下了山。

刚走不远,仓库的密道门口就爬出来三个人,正是南风和红风火,还有孙耿。

“咱们还有戏服也让他们劫来了”孙耿爬出密道,一眼就看到了箱子里的戏服。

“对啊,我和红风火准备回凤凰楼的时候被劫的,谁知道那些土匪把戏服也劫来了”南风将戏服整理好,盖上箱子。

“这可是我唱猴戏的戏服,一定要拿回去,要不然我这猴戏没法唱了”孙耿抱起一个箱子就向仓库门口走去,到了仓库门口孙耿就看见了运戏服的马车。

“这不是凤凰楼的马车么,专门运戏服杂货的”孙耿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些土匪把马车也赶来了。

红风火和南风也一起将箱子装上马车,三个人收拾好行囊赶着马车就向着凤凰楼的方向赶去。

“南风哥,回去以后一定要教我刀法哦”红风火坐在马车上眉飞色舞的说道。

“好好好,回去我一定把我这两把刷子教给你”南风在一旁敷衍道。

“嘿嘿,那就好,平常看不出来,南风哥你这刀法这么好为什么要当个打杂的?”红风火不解的问道。

“生逢乱世我不想选择打打杀杀,俗话说平淡是真,平安是福,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志气,就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虽然会刀法但是我就想当个打杂的平凡而幸福”南风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能平平安安当个打杂的杂工那也是一种幸福“孙耿赶着马车在一旁附和道。

“孙耿大哥,你的棍法也耍的很厉害啊,虽然我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稍微有点惊吓但是更多的是对你们的崇拜”红风火在一旁道。

“哈哈,你小子,在半山腰上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两次重创虎啸风,我还不一定能打赢这个胡子,红风火我欠你个人情哈”孙耿笑道。

“没事的,我也是当时比较着急,我也不能眼看着你和南风哥受伤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红风火笑道。

“过了黑熊林,马上就是进奉天城的路了”南风道。

“嗯,快进奉天城了,不过我的两个小猴子再也回不去了”孙耿遗憾道。

“孙耿大哥,要不然我学学猴戏,有戏的时候也能和你一起去台上走两码龙套”红风火安慰着孙耿。

“好啊,再有猴戏,你就上台和我们一起演小猴子吧”孙耿看着红风火笑道。孙耿还是比较喜欢这孩子的,自从红风火来到凤凰楼手脚可是很勤快,干活也很麻利。凤凰楼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了红风火,孙耿自然也不例外,没事的时候其他的小猴子还和红风火一块玩。

进奉天城的路上孙耿三人赶着马车有说有笑的奔向凤凰楼。这一路三个人聊的很是投机,转眼间天就蒙蒙亮了。

黑熊林半山腰上,吴八角和腿不瘸看着雪地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大为震惊。

“八角你看,这不是虎啸风的头么!”腿不瘸惊叹道。


红风火下午时分走出三清观,便向着下山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这天不是晴着呢吗?怎么会突然大雪将至?这牛鼻子净说笑话。

红风火一路走到傍晚时分,山上的小道积雪还是很深,但是能看清是路。

红风火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等到天快黑了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天上飘起鹅毛般的大雪,红风火一看,这个样子便加快了脚步,但是暴风雪将至,红风火的视线已经模糊了,看不清前路,红风火只能呆在原地,任凭风雪吹打。

清早三清观的门口,一个青袍小道士正在扫雪,而这个青袍小道士,正是天有云。

天有云正在扫雪,而天有明出来散步,慢慢的走到了天有云的身后,因为天有云扫雪扫的比较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天有明的到来。

“有云啊,听说最近一个住客不在观里了。他干嘛去了?”天有明背着手道。

天有云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一看,原来是师父。两步走到师父跟前说道:“跑了!”

天有明先是一惊,然后摇了摇头道:“近日严寒将至,大雪封山。这名住客居然自己跑了!路上可别出什么事故!”

天有云继续低头扫雪,一边扫雪一边道:“师父不用担心,他会跑回来的。”

就在天有云刚刚说完,天有明还未说话,只见道观门口远处的小路上有一个冻的得得嗖嗖的少年,正向三清观缓缓走来。

天有云都不用想,这个少年肯定就是红风火。只见红风火缓缓走到道观门口,天有云看着红风火抱着身子,流着鼻涕,一脸僵硬的样子,当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红风火兄弟,你怎么跑回来了呀?!”转头又向天有明说道:“师父我说的没错吧,他肯定会跑回来的吧,哈哈哈。”

红风火已经冻的不能说话了,懒得搭理天有云便径直的向道观里面走去。

天有明看着红风火冻成这个样子向道观里走去,有点憋不住笑,等红风火走进了道观,天有明和天有云也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天有明看着红风火的背影,也是一脸惆怅无奈道:“这是哪来的犟种啊。”

红风火走进自己的房间连忙找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此时身上还冻得瑟瑟发抖。缓了一会儿,勉强有行动的能力了。就在红风火擦去脸上的鼻涕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有明,天有明道:“你就是近日住进来的住客?”

红风火裹紧了被子一边打着哆嗦,呆呆的望着天有明道长。“对...对啊,我...我就是近几日住进来的....住客。”

天有明笑道:“都告诉你大雪封山了,还往出跑,你说你不是犟种是什么?”

红风火往床上一坐,还在打着哆嗦。“我...我就是想回...奉天城。”

天有明看着打哆嗦的红风火强忍住笑容。“又不是不让你下山,只要再等一个月不就行了吗。”

红风火哆嗦道:“估计我...在山上留一个月..是要疯的。”

天有明大笑道:“你疯不了!”说完直接一掌打在红风火的胸膛之上,红风火挨了天有明这一掌之后,顿时觉得浑身气血通畅,身上也不再那么冷了,原来天有明将身上的一股真气一掌传输到了红风火的体内。

天有明收回自己的掌风,笑道:“小子不冷了吧?”

红风火放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伸了伸手脚,觉得真的不冷了。“多谢天有明道长。”


天有明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静字道:“钥匙可不在我这。”

红风火有些着急道:“那钥匙在哪啊?”

天有明道:“我知道钥匙在哪,也不告诉你!”红风火脸都气绿了。天有明又说道:“去问掌管因果的神明吧,记得要诚心诚意的问。”

红风火一头雾水,天有雷在门外也都听到了天有明和红风火的谈话,听到此处天有雷悄悄进屋拽了一下红风火,示意红风火出来,天有雷将红风火拉到一旁对天有明道:“谢师父!”

红风火此时也知道天有雷是听明白了,可是自己真的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跟着天有雷出了天有明的房间。

红风火问道:“你知道些什么了?”

天有雷道:“师父说去问掌管因果的神,那就是太乙救苦天尊了!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去中殿拜神!”

红风火道:“拜神,什么太乙什么天尊?”

天有雷道:“哎呀,跟我来吧。”

天有雷带着红风火穿过道观的后殿,直向中殿走去,而中殿供奉的就是太乙救苦天尊!

红风火和天有雷走到中殿太乙救苦天尊神像前,看着这个庄严的巨大神像,神像的肩膀上落了少许灰尘,眼神不怒不迷,很是温和坚定。神像前面则是一个长长的供桌。供桌上铺着一层黄色的桌布,上面摆满了供盘,但是盘子是空的,上面没有水果点心。供桌的中间放着一个铜质的小香炉。

天有雷道:“掌管因果的神就在这了,他叫太乙救苦天尊,咱们脚上的这副脚链就是在这个神像供桌下面拿的!”

红风火一听就知道有打开脚链的机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天有雷跪在神像前面就开始磕头。红风火近些时日带着这个脚铐可谓是极其不方便,真的很想马上把这脚铐解开,跪在神像前面就是三个响头!差点把自己磕晕了。

红风火跪在跪垫上,抬起头道:“这都给这什么太乙什么天尊磕了三个响头了,怎么什么也没发生啊?”

天有雷也是跪在跪垫上一连磕了三个响头,天有雷直起身看着红风火道:“是不是咱们心不诚啊?”

红风火一连惆怅道:“怎么会心不诚,我真的是诚心诚意想解开这脚铐。”

天有雷欲哭无泪道:“嗯,红风火兄弟,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是诚心诚意想解开这脚铐!”

红风火道:“要不,再拜一下。”

说着又是磕了三个响头,这个时候红风火看到了供桌底下有一块非常干净的砖块,这块砖块和其他的砖块不太一样,其他的砖块都是有些潮湿发霉的,可唯独这块砖块看着干燥且干净,红风火看着这个砖块道:“天有雷,你看这块砖和其他的砖块不太一样!”

天有雷还在一旁磕头,听红风火这么一说就抬起头看向了红风火说的那块砖,这块砖因为有些干燥和其他潮湿的砖块颜色有些不同。天有雷直起身子道:“是不是有一些砖块是干的,有些砖块是湿的,所以颜色有些不同,地气里面水分是不均匀的,但是不能这么明显吧。”天有雷也是觉得奇怪,于是伸手敲了敲那块有些不一样的砖,这一敲却发现和其他砖块的声响不一样!

红风火也学着天有雷的样子敲了敲砖,顺便还敲了敲旁边的其他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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