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羡之秦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一旁的人像个木头桩子杵在那,竖着耳朵,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裴羡之面上有些不悦,声音冷冷从牙缝里蹦出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看看?”景浩一直都知道这人冷心冷情,即便成亲了,过的也是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陡然见他对人这么关切。他这心里八卦的小火苗就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高低要抓着人好好问一问。这不,刚刚光顾着看热闹去了,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被他厉声一吼,他立刻就回过神来了。“来了!”景浩应了一声,就赶紧从元宝手里把药箱拿过来。见他一到床边,连脉都不把一下,拿起银针就准备直接朝着秦桑的脑袋开始扎,裴羡之下意识就抬手护住了她的脑袋,一把拽住景浩的手,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景浩一脸莫名,但是对上他骇人的...
《我都时日无多了,发癫不是很合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见一旁的人像个木头桩子杵在那,竖着耳朵,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裴羡之面上有些不悦,声音冷冷从牙缝里蹦出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看看?”
景浩一直都知道这人冷心冷情,即便成亲了,过的也是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陡然见他对人这么关切。
他这心里八卦的小火苗就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高低要抓着人好好问一问。
这不,刚刚光顾着看热闹去了,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
被他厉声一吼,他立刻就回过神来了。
“来了!”
景浩应了一声,就赶紧从元宝手里把药箱拿过来。
见他一到床边,连脉都不把一下,拿起银针就准备直接朝着秦桑的脑袋开始扎,裴羡之下意识就抬手护住了她的脑袋,一把拽住景浩的手,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景浩一脸莫名,但是对上他骇人的气势还是老实解释道:“给她施针啊!”
“她这副样子明显就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精神失常,一针下去让她昏睡,这样她能舒服点。”
“扎针有副作用吗?”裴羡之看着怀里一脸痛苦的人关切问道。
“扎针有没有副作用你难道会不知道?”说着他没给任何迟疑的机会,直接就一针扎下去了。
景浩心想,这人啥时候变得这么拖泥带水了,以前的他可是说一不二,才不会这么瞻前顾后的。
哎,女人就是麻烦!
他以后一定要离女人远一点。
一柱香后,景浩一边抽针,一边解释:“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就是一时刺激引起的情绪激动,心神不宁,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裴羡之帮忙秦桑把被子盖好,见她眉宇之间的忧愁之色比先前好了不少,又对着一旁的人嘱咐道:“照顾好你们少夫人,以后再不准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过来骚扰她。”
绿竹忙躬身应下:“是,大公子,奴婢知道了!”
刚刚秦桑一下子昏倒了,秦父秦母也吓得不行,这会儿见女婿出来了,他们又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想要他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能卖他们一个好。
秦父立刻腆着一张老脸,一脸恭敬道:“女婿啊,刚刚的事让你误会了,桑儿也是对我们生了误会才这样,平日里她可听我们的话了,对我们可孝顺了。”
裴羡之不耐烦听他们说这些话,抬手打断了他们,只看着人冷声问道:“你们过来是为了秦承祖的事?”
秦父秦母对视一眼,还以为裴羡之也怕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名声有碍,这是打算息事宁人,他们会心一笑,忙不迭点头承认:“是啊。”
裴羡之连个眼角风都不给他们一个,直接看着元宝问:“按照律法,秦承祖犯下的罪,该如何处置?”
元宝一本正经:“仗打三十大板,然后赔偿所有损坏金额。”
“你去告诉京兆府尹,就说秦承祖屡教不改,此次又不敬长姐,罪加一等,杖打五十。”
“是。”
京兆府尹的刑罚可是出了名的严酷,单单二十大板就能让人皮开肉绽。
秦承祖可是秦父秦母的命根子,从小身娇肉贵的,五十板子下去,能让他直接去见阎王。
秦父秦母一听,双眼一翻,直接就被吓晕了。
裴羡之挥了挥手,让人直接把人抬下去。
秦母见没指望,眼睛一睁,屁股一撅,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哭着过来求道:“女婿啊,承祖他年纪小,哪里经得住这五十大板,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啊?”
皇后今儿过来,一是为了表忠心,其次就是卖惨装柔弱。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一进来,就直挺挺跪在地上,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今日的她一改往日的华贵,衣裳极其素净,头上无半点装饰,面容也是憔悴得很。
皇帝面无表情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道:“起来吧!”
“陛下,臣妾没脸起来。”说完,就见她拿帕子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了。
皇后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保养得当,加上此刻情真意切,落起泪来,格外惹人怜惜。
“臣妾的哥哥有违圣恩,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臣妾难辞其咎,无颜面见陛下,求陛下将臣妾也处置了。”她额头贴在地上,认错的态度很坚决。
皇帝坐在那里没动,半晌,这才朝范女官看过去,皱眉不悦道:“还不把皇后扶起来,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范女官见状,赶紧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王福心领神会,又让人给皇后上了一杯茶。
不过,却是以往的陈茶,茶汤苦涩。
“怎么在你眼里,朕难道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昏君?”上首的人看着她反问道。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可是他的面上却并无半分怒气。
皇后扑通一声,又跪到了地上,红着眼睛连连摇头:“陛下,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怎么动不动就下跪。”
这次皇帝亲自过来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朕又没说什么?”
皇帝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扶到榻上,一起坐下。
“臣妾知道陛下英明,不会冤枉臣妾,可是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臣妾作为他的妹妹,没能起到规劝之责,臣妾有罪。”
“圣上仁慈,念及夫妻情分,不降罪臣妾,可是臣妾作为皇后,理当以身作则,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说完就见她重新过去跪在地上,然后从宫女手里接过托盘垂首递过去。
托盘上赫然放着皇后的凤冠和册宝。
她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自请废后。
嘉和帝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微眯着眸子,目光幽沉。
林进忠这些年明里暗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江南那边现在基本改成了姓林了。
只不过那里到底是朝廷最富庶的地方,朝廷百分之九十的收入都靠那里缴纳,他虽然知道林进忠图谋不轨,可是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得社稷不稳,就一直没敢出手。
这次裴羡之不费一兵一卒帮他解决了这个心腹之患,本来是该高兴的事。
可是结合最近发生的事,他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裴羡之跟太子似乎有来往。
若是他暗中已经归顺了太子,那么这次他出手解决林进忠就不是向他这个皇帝表忠心,而是他归于太子阵营的敲门砖。
所以瑞王跟皇后不但不能罚,还要紧紧护住他们。
毕竟只要他们俩旗鼓相当,那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稳,他才有更多的时间追求长生不老术。
“皇后的意思,朕明白了,你说的也有道理。”
“林进忠毕竟是你的哥哥,若说他犯的事,你一无所知,恐怕没人会相信,不过为了向天下人证明你对他的所作所为事先确实不知情,朕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皇后愿不愿意?”
“陛下请说,只要臣妾力所能及的,必定不会推辞。”皇后喜极而泣。
那里都是客房,平日里几乎没人过去,很是冷清。
主仆二人沿着长廊走,又穿过一片竹林,这才到了西苑。
一阵风吹来,秦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青萝见状,忙说:“少夫人,奴婢回房去给您拿一件披风去。”
不等她说话,就见那丫头拔腿风风火火跑了。
秦桑沿着小路走了一圈,发现靠近东厢房那里的菊花开的最好,花朵一大片一大片的,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是一层云霞,然后提着裙摆径直朝那走了过去。
她刚走到屋檐下,准备摘花,就听到从房间内传来了一阵动静。
“讨厌,你轻点。”
随即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屋内飘来。
她只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好奇心泛滥,为了听清他们的对话,秦桑又猫着身子默默朝窗沿下走了几步,让耳朵贴着墙壁。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这么对我,嗯?”男人大掌掐着她的细腰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得了吧?你真以为我是那等无知蠢妇?”女人一把拍掉他在自己身上做乱的爪子,扭着腰站起来哼了一声,“与其说你是在帮我,不如说你是为了你自己,你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等老东西死了,侯府就是你的了。”
秦桑这才听清屋内的人是谁,心下一惊,没想到青天白日的,居然让她撞到了周氏跟裴家老二偷情。
大嫂跟小叔子?
这……也太劲爆了!
“是又怎么样?”
“论才干,论手段,我哪点比不上裴怀第,他不过就是运气好,投胎到了主母的肚子里,这才这么好命?”
当初明明他也是个科举入仕的好苗子,可是就因为他是庶出的,主母怕他风头太盛,压过嫡子一头,就剥夺了他读书的机会,让他跟着学习商贾之道,生生让他成了低人一等的商人。
见一旁的男人目露凶光,满脸阴鸷之色,周氏也是慌了,生怕把人惹毛了,弄得鱼死网破。
于是凑过去,主动拉着他的胳膊,温声安抚道:“二郎,我自然知道你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倾心于你。”
裴怀礼这个人心思深,又睚眦必报,别看他平日里对着那个大哥总是言笑晏晏的,其实心里对他恨之入骨,只差没把他剥皮拆骨。
这点周氏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看着身旁男人狰狞狠戾的面容,心中是又惧又慌,自己当初也是昏了头,这才招惹了这么一个煞神。
她出嫁的时候,娘家已经落败了,只剩下个空壳子,再加上家中父母重男轻女,把值钱的东西都留给了男娃,她的嫁妆表面上看着满满当当,其实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后来自己当了主母,掌了中馈,好不容易能从中捞点油水,过过好日子。
可是秦桑一进门,那个老东西就让她把中馈交了出去。
人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之前她手里银钱充足,吃穿用度用的都是最好的,可是后来失去掌家权,没了那些外来油水,她这日子就过得抠抠巴巴的。
加上她生的儿子又是个吞金兽,所以为了多攒点钱,这才学着别人放印子钱挣外快。
印子钱利息高,九出十三归,加上周转时间短,风险又小,很受大户人家的欢迎。
她当初也是靠着这阵风赚了不少,后来为了趁机多赚点,就主动加大了砝码,没想到印子钱却突然爆了雷,惊动了朝廷里的人。
“当时那个巫师说出秘密后,就被陛下立即处死了。”
“不过陛下信奉佛法,虽然秘密处死了巫师,但是他所在的寺庙还是完好无损保存了下来,去那里找找,说不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既然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那他就更要惜命。
裴怀第心里想道。
鱼饵抛下,不怕鱼儿不上钩。
“微臣不才,曾经跟着陛下在南疆待过一段日子,对那里的诸多情况比较了解。”
裴怀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轻不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不过。
裴羡之端着茶盏,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茶杯。
一下下。
不发一言。
整个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裴怀第屏住呼吸,一颗心也跟着起起落落。
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裴羡之安静喝完一杯茶。
良久,他才出声:
“你知道的,在我这里,有用的人才有资格活着。”
语气冷而锐利,像是凛冽的剑,寒气逼人,直直劈向他。
“微臣不敢欺瞒殿下。”
“半年为期,若是半年内你没能找到解蛊的方法,后果你知晓的?”他冷冷道。
“是,微臣定当尽心竭力。”裴怀第如释重负,跪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旦陛下想要他死,不管他躲去哪里,都不安全。
只有南疆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现在他对裴羡之有利用价值,他更不会让自己死。
这样也为他的安全多加了一层保障。
三日后,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混在商队中悄无声息的出城了。
城楼上,苏怀宁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问道:“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万一他是为了活命,随意编的瞎话唬你呢?”
裴怀第蝇营狗苟多年,虽然已经混成了一个侯爷,可是他身上那种窝囊废属性深入骨髓,再怎么装的人模狗样,也改变不了他卑躬屈膝的舔狗模样。
苏怀宁一向不太看得起他。
总觉得这人一副贪生怕死谄媚样,没一点男子气概。
“景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找到解蛊的法子,多条路总归能多点希望。”裴羡之看着远方,眸色平静道。
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心中不安。
无论如何,他都要竭尽所能救她。
......
春和居。
青萝脚步飞快,满脸喜气跑进来:“少夫人,刚刚元宝过来说,让把内室收拾一下,稍后大公子的东西都要送过来。”
秦桑喜欢花,尤其是颜色艳丽的。
看着就给人一种蓬勃朝气,让人赏心悦目,心情也变好。
可是先前她被琐事缠绕,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
现在她每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花园里,亲手摘几株好看的花儿,然后把它们插在花瓶里,放在床头。
这样她就能日日看到。
每天的花都是新鲜的,充满朝气的,连带着她这个人也被满满朝气围绕。
生命仿佛也变得充满活力。
她喜欢充满活力的自己。
之前为了节省开支,她房间的花瓶都是些廉价货,这几日,她特地去外面的杂货铺子逛了逛,专门挑了些自己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这会儿,她刚把两扎黄白相交的菊花插在花瓶里,又用剪刀修剪了旁边的枝叶。
然后才小心翼翼放在书桌上。
见秦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青萝还以为她是没听清楚,又乐呵呵重复了一遍:“少夫人,大公子从今日起,就要搬过来了跟您一起住了。”
绿竹端着面进来的时候,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往日里端庄持重的少夫人,此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大公子身上。
只见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这样子活像个要霸王硬上弓的流氓一样。
她在心里默默为少夫人捏了一把汗,生怕大公子直接把少夫人给扔下去。
毕竟之前院子里有丫鬟不安分,想要勾搭大公子,就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有一次,一个丫头借着去书房给他端茶,准备拿手蹭他的手。
大公子一气之下,让人直接她的爪子给剁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招惹大公子。
裴羡之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腰,尽量不让人掉下去,小心翼翼往内室而去。
语气不悦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打水给她洗漱?”
绿竹忙应道:“奴婢马上就来。”
说完她就赶紧把面端出去,然后又跟青萝一起打来了热水。
本来她们是准备自己过来给少夫人擦洗的,可是此刻大公子坐在床榻边上,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她们一个丫鬟也不敢开口把人赶出去,正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办,面前的人突然开口命令:“把东西放下,先出去。”
青萝见少夫人不省人事,生怕她吃了亏,出去的时候不情不愿的。
绿竹见状,心中暗自窃喜,生怕她这个头脑简单的坏了事,于是赶紧把人给拽出去了。
到了外面,青萝有些不满,愤愤指责:“你干嘛拉我?”
“少夫人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有危险?”
绿竹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笑道:“我看你是光长个头,没长脑子?”
“少夫人跟大公子是夫妻,他们俩单独在一起不是在正常不过。”
“而且,你别看大公子平日里对少夫人冷冰冰的,可是心里还是有她的。”
不然刚才少夫人那样非礼他,他也没有把人扔出去。
青萝经过她的提醒,顿时明白了过来,一脸震惊问:“你的意思是少夫人跟大公子……”
“当然了,咱们少夫人这么好,等以后有了一儿半女,这日子才算是真的好起来了。”
屋内。
裴羡之一只胳膊被她的手紧紧握住,放在胸前,在她轻蹭间,他能清晰感受到那一抹柔软。
耳后根悄然染上一层红晕,他忙把头别过去,不再看她。
最后只用另一只手,帮她简单擦洗了一下。
翌日,鸟鸣啾啾之时。
秦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她费力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牡丹纱帐发了会儿呆。
等人完全清醒了,她偏头一看,居然对上了平日里那张威严沉肃的脸。
更奇怪的是,此刻两人的手也是紧紧握在一起。
她只觉得脑袋宕机了。
因为她的动作,裴羡之也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秦桑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
两人虽然成亲五年,可是平日里睡觉都是各睡各的。
男人勾唇浅笑:“娘子真是好记性,才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就把昨夜发生的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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