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再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参汤刚送到唇边,我猛地呛咳着,将汤水吐了出来。一张没头没尾的字条不知何时塞了进来,上面是陌生的笔迹,透着古怪。紧接着,又一张字条滑了进来:“别用他送来的东西,那三人正往你这儿来,快走!”我看着字条末尾那个重重的墨点,心头一阵狂跳。我盯着手里的参汤碗,快步冲到净房倒掉了。此时此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方想披上外衣离开,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我怕被发现,连忙拉过锦被躺下,闭眼装睡。沈行舟推门进来,轻唤我的名字:“晚晚?晚晚?”见我确实没动静,我眯眼瞧见他转身从书房的箱箧里拿出个盒子。他取出一件轻薄的纱衣放在床榻上,似乎打算给我换上。这时,他听着外间隐约的动静,嘴角勾起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得意,低声自语:“确定她醒不过来了?”沈行舟嗤笑...
《情难再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参汤刚送到唇边,我猛地呛咳着,将汤水吐了出来。
一张没头没尾的字条不知何时塞了进来,上面是陌生的笔迹,透着古怪。
紧接着,又一张字条滑了进来:“别用他送来的东西,那三人正往你这儿来,快走!”
我看着字条末尾那个重重的墨点,心头一阵狂跳。
我盯着手里的参汤碗,快步冲到净房倒掉了。
此时此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方想披上外衣离开,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
我怕被发现,连忙拉过锦被躺下,闭眼装睡。
沈行舟推门进来,轻唤我的名字:“晚晚?
晚晚?”
见我确实没动静,我眯眼瞧见他转身从书房的箱箧里拿出个盒子。
他取出一件轻薄的纱衣放在床榻上,似乎打算给我换上。
这时,他听着外间隐约的动静,嘴角勾起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得意,低声自语:“确定她醒不过来了?”
沈行舟嗤笑一声:“放心,五钱的迷魂药,她今晚绝无可能醒来。”
我竭力按捺着心头的怒火与冰凉的委屈,死死闭着眼,不让泪水滑落。
沈行舟,原来一切根本不是你说的被逼无奈。
亏我下午还信了你的鬼话,竟然还想着原谅你。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又恶心。
我眯着眼,看着沈行舟拿起那件轻薄纱衣,缓缓向我走来。
我知道,这件衣衫今晚要穿在我身上。
然后,任由他和那三个男人一同作乐。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沈行舟刚要解开我的寝衣,却察觉到我细微的颤抖,又试探地唤我一声:“晚晚?”
确认我“睡熟”后,他有些疑惑地自语:“是夜里凉了吗?”
随后他转身想去关窗。
一个念头瞬间闪过我脑海:“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猛地从床榻上弹起,穿着软履就往外奔逃。
沈行舟愣在原地,随即反应过来,在我身后紧追不舍。
“晚晚,你跑什么?
别跑了!”
我一边奔逃一边掉泪,泪珠洒落在夜色里。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府邸大门时,恰好有辆马车驶来。
我眼角余光瞥见沈行舟在后面紧追不放,也顾不得许多了,发疯似的冲到马车前面死死拦住,哭着喊着求车里的人救命。
结果车帘掀开,我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正是那三个男人。
坐在车辕上的那个男人嬉笑着看我:“小娘子,这是想往哪儿跑啊?”
沈行舟不知,我早在书房那边留了心眼。
我养的那对画眉鸟,娇贵得很,我总怕我不在时出了岔子。
当初我便想在内室也安个方便看顾的,他却一口回绝了。
“若是你我私密之事被外人窥了去,如何是好?”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只在厅堂、暖阁和他书房那边留了可以听声的孔道。
这些,我并未告知沈行舟。
书房内,沈行舟将一张写有诊断结果的纸笺递给那三个男人看。
三个男人脸上顿时布满惊与意外。
“当真有了身孕?”
“你们说,这孩子会是谁的种?”
“那定是我的!
爷的身子骨一向最好,绝对是我的!”
听到此处,我只觉晴天霹雳,脑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怪不得,怪不得前几日清晨我刚进恭房,他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说他内急。
甚至不让我先唤人清理恭桶。
他如此行事,便是为了取我的秽物,拿去验我是否真的有孕。
“记住了,一万两白银!
到时候宋晚晚怀的是谁的种,谁就得拿出一万两,谁也别想赖账!”
听闻此言,我才明白,我又成了他们赌桌上的筹码。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血气猛地冲上脑门,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沈行舟和那三个畜生撕成八块!
“行舟,你这府邸隔音如何?
宋晚晚不会听见吧?”
沈行舟摇摇头,一脸笃定。
“我这宅院的隔音是顶好的,放心,她绝听不见。”
这座宅邸当初是他亲自督造,专门请人设计的。
因沈行舟常需深夜处理要事或与人密谈。
我一向睡不安稳,他就是怕夜里吵到我,才费心让这屋子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可如今,这却成了他们行龌龊之事的依仗。
书房里,沈行舟与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又开始琢磨起新的赌局玩法。
从他们得意洋洋的谈论中,我才知晓,我早已不是第一次沦为他们的赌注。
而那三个男人的妻妾或相好,也无一幸免,皆被他们当作过赌资。
我紧紧攥住拳头,沈行舟和他那帮兄弟,再一次让我认清了他们的嘴脸。
世间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与禽兽何异!
我幡然醒悟,沈行舟并非突然变成这样,他骨子里便是如此不堪之人。
沈行舟推门而入。
我急忙收敛心神,掩饰住脸上的惊惶。
他伸臂揽住我的腰肢,“夫人怎么了?
瞧你神色怏怏,是谁惹你不快了?”
我摇摇头,示意无事。
他却凑近我耳畔低语:“那晚滋味如何?
今夜可要再试试?
我又得了些新奇玩法。”
沈行舟话音刚落,我瞬间怒火攻心。
那晚的折磨与羞辱,他竟还想再来一次?
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未及开口,眼前一黑,便栽倒下去。
眼看着许知意原本梳理整齐的青丝被我抓成了鸟窝,我才满意地笑了笑。
许知意一边骂我,一边就要朝我扑过来,我赶紧开口解释。
“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许知意使劲点点头,“当然想!”
“那就听我的,赶紧去把脸上的妆洗干净。”
许知意没再多问,转身就跑去净面。
看着她脂粉未施的脸,我又拿起些许铅粉,在她脸上薄薄盖了一层。
这下,她的脸色更显惨白憔悴。
然后,我推开了临街的窗户。
窗外,我和许知意形容憔悴,精神萎靡不振。
我对着楼下渐渐聚拢的人群,开始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
“我和许知意之所以逃出来,就是因为沈行舟和游山川这两个畜生!
他们心思狠毒,手段龌龊下作!”
“他们为了满足自己那些不堪的癖好,会伙同另外两个男人,在我们身上用墨笔写字,然后让各自的夫君去猜是谁的笔迹,拿我们做赌赛,赌注是白银千两!”
“甚至他们四个人会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轮番将我玷污,赌谁能让我成功有孕,赌注是黄金万两!”
“我和知意实在熬不住这般欺辱,这才拼死逃了出来。
但瞧着各位乡亲还被他们那道貌岸然的样子蒙骗,我们实在不忍心,今日便要撕破他们的假面具,不能让大家再被他们骗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和许知意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朝着楼下哭诉。
街上围满了探听消息的百姓。
“真的假的啊?
世上真有这等荒唐之人?”
“我就说嘛,男人就没几个靠得住的!
瞧他们那假仁假义寻妻的样子,结果呢?
还不是自己干了龌龊事儿把人给逼跑了!”
“所以说那些富家子弟、官宦人家,背地里玩的都腌臜得很是真的啊!”
“……”街坊们议论纷纷,相信我们和相信沈行舟他们的人各占一半。
我冷笑一声,接着将早就准备好的书信和带字的贴身衣物抛了下去。
当然,那衣物上涉及私密之处的字迹已被我处理过,但足以证明那几个男人的恶行。
这下,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这铁证一出,先前还半信半疑的街坊们,顿时哗然一片,风向立转。
就在这时,我们藏身的院门被人拍得砰砰作响。
沈行舟和游山川找到这里了。
我家夫君说要玩点新鲜的,用一条锦帕蒙了我的眼睛,还用绸带把我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那晚他真是疯了一样,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第二天我醒来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那个酸爽,结果还发现身上被人用毛笔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脏话,又羞又气。
夫君还嬉皮笑脸地说,这是他学来的闺房秘术,说是能让人更兴奋。
我当时也没多想,便当是夫妻间闹着玩了。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翻到了夫君藏起来的一个上了锁的檀木盒子。
打开一看才懵了,那晚根本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那三个狐朋狗友!
我身上那些恶心的字,就是那三个混蛋写的,他们竟然赌谁的字先被夫君认出来,赌注是整整一千两银子!
后来他们玩得更大了,竟然拿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注,赌我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这次赌注直接加到了一万两黄金!
画卷上,三个陌生男人与夫君沈行舟轮番上阵,将画中女子按在榻上肆意侵犯。
我盯着那不堪入目的春宫图,整个人都僵住了。
两个月前那个晚上,夫君沈行舟忽然拿出一块锦帕,“晚晚,我们玩点新鲜的。”
接着,他用锦帕蒙住我的眼睛,塞住我的耳朵,甚至用绸带缚住了我的手脚。
那一夜的他,格外凶猛,只是我隐约觉得,跟平日的他有些不同。
第二天醒来,身上却布满了墨迹。
直到此刻我才惊觉,那些墨痕,竟是他那三个兄弟留下的。
他们把沈行舟关在门外,在我身上用笔墨淋漓挥洒。
“贱婢”,“玩物”这类污言秽语,遍布我的胸前与臀上。
他们竟是与沈行舟打赌。
赌沈行舟能不能先认出是谁的字迹,赌注是纹银千两。
画卷尚未看完,我早已泪流满面。
心头除了悲伤,更多的是滔天的愤怒和锥心的痛楚。
我从未想过沈行舟会如此待我,更没料到他竟有这般龌龊变态的心思。
五年前,我被困火海,生死关头,是沈行舟不顾一切冲进来救了我。
他将我牢牢护在身下,我才得以毫发无伤,但滚烫的火星却灼伤了他整个后背。
这些年,每当看到他背上狰狞的疤痕,我都会想起那场大火,心中对他充满感激。
五年前,我爹爹赌钱欠下万两白银,沈行舟二话不说,替我爹还清了赌债。
那时沈行舟抱着我,温柔地抚着我的发丝。
“晚晚,莫与我生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此生,唯你是我沈行舟唯一的妻。”
过往种种恩爱,此刻回想起来,竟全是天大的笑话。
沈行舟,你究竟是从何时起,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急切地想找沈行舟问个究竟,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是沈行舟回来了。
我刚要开口,却见他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正是画卷上的那三个人!
我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沈行舟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两眼跟刀子似的剜着那三个畜生,吓得腿肚子直哆嗦,一步步就往后退。
沈行舟却长臂一伸,强硬地将我箍在怀里。
他随即抬手,用指腹揩去我脸颊上的泪痕。
“怎么突然哭了,你这是怎么了,夫人?”
迎上那三个男人投来的目光,我只觉得他们的眼神里满是贪婪的欲念。
那一晚被蹂躏的屈辱感再次袭来,我惊慌失措,直接退回了内室。
沈行舟紧跟着进来想要安抚我,我却不理他,独自转身去了阁楼。
沈行舟见状也不再勉强,带着那三个男人径直去了书房。
恶心和恐惧不断在心底翻涌,但我强忍着不适,悄悄摸到书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再睁眼时,头顶是熟悉的床帐。
沈行舟正守在榻边,见我转醒,脸上满是急切关怀。
“晚晚,你终于醒了?
可还有哪里不适大夫说你是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我默然不语,悄悄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沈行舟却难掩激动地说,“晚晚,你可知晓,你已有身孕了!”
“我就要做父亲了!”
我扯出一抹冷笑,“沈行舟,你就这般笃定,这腹中孩儿,必定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霎时僵在原地,嘴唇翕动了几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沈行舟,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休想再瞒我。”
沈行舟还欲辩解,我厉声质问。
“沈行舟,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你就这般将自己的发妻送到旁人榻上,任他们肆意凌辱吗?”
沈行舟“噗通”一声跪倒在榻前。
“晚晚,对不住,你莫气,你听我解释。”
“我行此事,并非出自本心,实乃受他们胁迫!”
我简直难以置信,“胁迫你?
你若不愿,他们如何逼你?
凭何逼你?!”
沈行舟竟突然落下泪来,像个孩童般哽咽不止。
“是家中的生意出了大纰漏,他们拿此事要挟,若我不依,他们便袖手旁观,断我生路!”
“为了沈家上下,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晚晚!”
我再次冷笑,“所以,你就牺牲了我,对吗?”
沈行舟抬手便往自己脸上掴去,一掌接着一掌。
“我错了,晚晚!
我真的错了!
你饶恕我这一回,可好?!”
“若沈家败落,府中上下百口人,还有那些依靠沈家营生的伙计,岂不都要流落街头!
你也不忍见他们失了依靠吧?”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晚晚!
这些时日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日夜忧心你会知晓此事,怕你会弃我而去!”
沈行舟言辞恳切,瞧着不似作伪。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心头的滔天怒火,竟也渐渐消了大半。
我伸手拦住他仍不断自掴的手,“莫打了。”
“你所言,句句属实?”
沈行舟连连颔首,“我的车夫也知晓此事,上回他们威逼我时,恰在马车内,车夫听得一清二楚。”
言及此处,他似猛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
“对了,那日在车内争执,定被随行的侍卫听了去,你等着,我这就唤人来与你对质!”
我连忙阻止他,“不必了。”
我不愿看他受人胁迫,颜面尽失的模样。
想来,他亦不愿被我瞧见那般狼狈。
“我暂且信你。”
沈行舟立刻拭去泪痕,急忙向我立誓。
“晚晚,你信我,此等屈辱之事,绝不会再有下次,我向你担保!”
“日后纵使他们再如何威逼,我也绝不再向他们低头半分,你信我!”
我沉默片刻,道出疑虑,“即便我谅解了你,又有何用?
我已怀有身孕,如今却连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都不得而知。”
沈行舟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对我说道,“这定然是我的孩儿。”
我满心不解地望着他,“你凭何如此肯定,我腹中的,便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夜事毕,我趁他们不备,暗中给你服下了一碗避子的汤药,故而那晚你断无可能受孕。”
我有些讶异,“所以,我腹中的孩儿,是那夜之后才怀上的?”
沈行舟用力点了点头。
我也长长舒出一口气,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仿佛终于落了地。
这时,先前诊脉的大夫遣了药童进来回话,“夫人脉象已稳,好生休养便是。”
沈行舟颔首,打点妥当后,便准备接我回府。
再度回到府中,沈行舟对我殷勤备至,嘘寒问暖,事事亲为,没有半分不耐。
我心知,他是想求得我的原谅。
入夜,我沐浴之后斜倚在榻上,仍在心中细细回想整件事。
总觉得,此事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沈行舟端来一碗安神汤,“晚晚,喝了汤早些安歇吧,我去书房处理些事务。”
言罢,他将汤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在我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方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额角。
正欲端起那碗汤,窗外忽有细微声响,一枚纸团悄无声息地落在手边。
“小心你夫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