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
“苏小姐,不如跳段脱衣舞助助兴?毕竟林念就是惨死在你家族手上。”
我们五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我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裴总,我这样子怕是污了您的眼,换个节目吧。”
顾言深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
“提起林念,你还有脸求饶?”
“她跳楼前,你爸的公司做空她家族企业,让百年商号一夜崩塌。”
“林念跪在你妈面前求一线生机,被一脚踢开!”
裴时霄的脸瞬间扭曲。
“林念是我的未婚妻,她死前怀着我的孩子!”
“她死前给我打电话,说苏家人不是人!”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些事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裴时霄亲手调了一杯酒,里面加入我过敏的药物成分。
“喝下去。”
我颤抖着接过酒杯。
为了瘫痪的父亲,为了下落不明的女儿。
三杯药酒下肚,我全身已开始剧烈过敏反应。
呼吸困难,皮肤起疹,视线模糊。
裴时霄突然打翻剩下的酒杯。
“够了,她不配和林念同一天死。”
心脏剧痛中,我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皮鞋。
刺鼻的药水味中,我在争吵声里醒来。
“她必须继续痛苦!”
顾言深的声音刺穿我的耳膜。
“药物过敏的症状会让她生不如死,这正是我想要的。”
重物撞击声响起,似乎有人被推倒在地。
我眯眼偷看,裴时霄捂着流血的嘴角,手中却死死护着一支药剂。
“她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裴时霄声音冰冷,眼中却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顾言深狠狠踹向他的肋骨。
“裴时霄,你他妈是不是忘了林念是怎么死的?”
“你该不会还爱着这个害死林念的女人吧?”
裴时霄猛地站起,一拳打在顾言深脸上。
“闭嘴!我对苏晚只有恨!”
“我只是觉得,折磨一个活人比看一具尸体有趣得多。”
顾言深冷笑着抹去嘴角的血。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我看到你护着药剂的样子,就像曾经护着林念。”
病房门被顾言深狠狠摔上。
“醒了就睁眼。”
他的声音恢复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