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瞬间猩红了双眼。
“还不快滚去拿药,王妃的手有一点问题我拿你是问!”
一脚踹走僧人,段奕辰满脸心疼的将我抱回厢房。
僧人拿回药膏时着急忙慌的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眸色如常,可轻微颤抖的指尖却漏出了异样。
他将药膏小心翼翼擦拭上我手背时,冰凉与灼热交织刺激得我缩回了手。
段奕辰眼底泛起一圈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一抹酸涩攀上鼻尖,他这般真诚模样,让我以为房内皆是幻听。
踌躇片刻,段奕辰略带愧疚的看向我:
“玉蝉,法会那边还需一份你心头血供奉,待法会结束,我们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为了孩子?心头一颤,早上取血还未痊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我轻抚上小腹,这里已经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
可若再无节制的取我心头血,只怕他保不住。
我忍不住带着一丝希冀,颤声问道:
“可以不取心头血了吗?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视线扫过我手扶的小腹,段奕辰满脸柔情,可眸光却闪过一丝冷意:
“玉蝉,大夫说过你几乎不能有孕。法会尚未结束,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乖,不要找这些借口了。你不是也很想要一个孩子吗?快把血取了,耽误了法会,佛祖会怪罪的!”
我的心随着他逐渐冷下的脸,一同坠入冰窟。
他执着于孩子,这三年我除了每日给他心头血,也不间断的在求医问药。
各种偏方,苦涩难忍的汤药一碗一碗的灌下肚。
可倒头来,他想要的孩子,从来都不是我和他的。
“如你所愿,我取!”
苦涩一笑,将匕首狠狠刺入心口,撕裂的剧痛传来,我咬牙放了整整一碗血。
腹中轻微的胎动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
宝宝,这是最后一次了,娘亲今晚就带你彻底离开。
看着我泪痕遍布毫无血色的脸,段奕辰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忍。
他上前两步夺取匕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管事急促的声音打断:
“王爷不好了!佛女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他动作一滞,随即端起心头血头也不回的离开,房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