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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渣男后,被帝王强势攻略结局+番外

千池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语激起千层浪。纯妃都顾不得哭了,拖着虚弱的身躯冲过去,死死盯着她问:“什么意思?”皇后则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晚卿。林晚卿从容道:“这点心的确有问题,也得到了太医的证实,可关键就是,纯妃娘娘她只吃了一小口,不过半块而已,究竟是多么烈的药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娘娘小产,娘娘有孕以来,每每把脉胎象都是好的,怎么就吃了这点东西,便小产了!”纯妃也觉得不对劲,拉着萧玄晏的衣袖,哽咽道:“是啊陛下,臣妾身子一向康健,方才事发突然,臣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萧玄晏此时也顾不得安慰纯妃了,看着林晚卿问:“你方才那样说,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林晚卿有些犹豫。萧玄晏见状,当即道:“你尽管说,哪怕说错了也无妨。”“是,嫔妾斗胆猜测,娘娘此番小产,...

主角:萧玄晏林晚卿   更新:2025-04-3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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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晏林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渣男后,被帝王强势攻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池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语激起千层浪。纯妃都顾不得哭了,拖着虚弱的身躯冲过去,死死盯着她问:“什么意思?”皇后则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晚卿。林晚卿从容道:“这点心的确有问题,也得到了太医的证实,可关键就是,纯妃娘娘她只吃了一小口,不过半块而已,究竟是多么烈的药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娘娘小产,娘娘有孕以来,每每把脉胎象都是好的,怎么就吃了这点东西,便小产了!”纯妃也觉得不对劲,拉着萧玄晏的衣袖,哽咽道:“是啊陛下,臣妾身子一向康健,方才事发突然,臣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萧玄晏此时也顾不得安慰纯妃了,看着林晚卿问:“你方才那样说,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林晚卿有些犹豫。萧玄晏见状,当即道:“你尽管说,哪怕说错了也无妨。”“是,嫔妾斗胆猜测,娘娘此番小产,...

《逃离渣男后,被帝王强势攻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语激起千层浪。

纯妃都顾不得哭了,拖着虚弱的身躯冲过去,死死盯着她问:“什么意思?”

皇后则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晚卿。

林晚卿从容道:“这点心的确有问题,也得到了太医的证实,可关键就是,纯妃娘娘她只吃了一小口,不过半块而已,究竟是多么烈的药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娘娘小产,娘娘有孕以来,每每把脉胎象都是好的,怎么就吃了这点东西,便小产了!”

纯妃也觉得不对劲,拉着萧玄晏的衣袖,哽咽道:“是啊陛下,臣妾身子一向康健,方才事发突然,臣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萧玄晏此时也顾不得安慰纯妃了,看着林晚卿问:“你方才那样说,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林晚卿有些犹豫。

萧玄晏见状,当即道:“你尽管说,哪怕说错了也无妨。”

“是,嫔妾斗胆猜测,娘娘此番小产,一定是受了什么东西的影响,这点心也许只是最后一步。”

“譬如,娘娘平日里熏的香、穿的衣物等等是否有问题。”

纯妃干脆道:“本宫自有孕之后,殿内便不再熏香,至于平时穿的衣物,春雨都是仔细看过的,怎么会有问题。”

林晚卿没再说话。

萧玄晏有些失望,正欲再开口让她起来,忽然,她低声道:

“也许,会是娘娘佩戴的香囊有问题......”

萧玄晏蹙着眉,沉声道:“香囊?朕倒是有印象。”

他看向纯妃,问:“纯妃,你素日里是不是经常在腰间佩戴一香囊。”

那香囊上的刺绣工艺精致,当初林晚卿刚去凤华宫请安时,第一次见到纯妃,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腰间的香囊。

要说一直贴身带着,还容易动什么手脚的,也就是那东西了。

纯妃愣住了,呆呆地回答:“是...那香囊臣妾很早之前就在佩戴了,是绣房里绣艺最好的宫女献给臣妾的,臣妾格外喜欢那图案,觉得小巧精致,便日日佩戴。”

林晚卿立即问:“那娘娘可知,里面填的是什么东西?”

纯妃拧着眉,“都是醒醉香,用牡丹花蕊研墨而成的,还加了些别的什么东西,是用于醒酒的。”

纯妃素爱饮酒,她会佩戴这种香囊倒也正常。

春雨见林晚卿莫名其妙说了一大堆,忍不住道:“才人,您可不要胡乱揣测。”

林晚卿看向她,冷冷道:“现在有你说话的份?”

不必林晚卿说什么,萧玄晏直接道:“掌嘴。”

她不敢不从,连委屈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连忙重重扇了自己两巴掌。

萧玄晏道:“纯妃小产总归是有缘由的,把香囊拿来给太医看看。”

方才拿着被鲜血染污的衣裙出去的宫女,在一旁怯生生开口:“陛下,那香囊一直挂在娘娘的衣裙上,方才那衣裙被鲜血染污,所以奴婢直接将其拿出去,现在在焚烧了......”

萧玄晏低沉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不悦:“谁准你随意处理的?”

宫女扑通一声跪下,惊恐道:“方才皇后娘娘说了,那衣裙不吉利,放在这里也只会碍眼,所以奴婢才会把它烧了的!”

皇后直接道:“方才臣妾是说过这话,不过压根不知道那衣裙里还团着个香囊。”

萧玄晏冷冷收回视线,道:“还不快去看看,要是还没烧尽,就拿过来。”

宫女连忙跑了出去。

林晚卿一直跪在地上,这会也觉得身子乏了。

恰好,萧玄晏道:“先起来吧。”

林晚卿起身,宫女跑了回来,众人定睛一看,她的手中捧着一小块残存的香囊,布料已经被烧的发黑了,里面的香料也几乎都烧成了灰烬。

太医连忙凑过去,用手扇了扇,仔细嗅着。

皇后凝视着他,问:“可有问题?”

太医大惊,连忙道:“回皇后娘娘,这香料的气味的确不对劲,似乎是掺杂了麝香!”

纯妃险些直接晕过去,春雨连忙搀扶着她。

她喃喃道:“怎么会,这东西本宫戴了那么久,在有孕前就佩戴了,若是有问题,本宫又怎么会怀有身孕!”

林晚卿冷静道:“这东西也是可以再被人掺入麝香的,娘娘这香囊是不是还给过旁人?”

纯妃现在整个人都呆滞了,还是春雨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是,这香囊之前勾了丝,所以奴婢又拿着香囊去了绣房,不过半日的时间就缝补好了,派人送了回来。”

在绣房的宫女赶来之前,御膳房的太监先来了。

他们乌泱泱站成一片,在纯妃的院子里候着,个个惶恐不安。

王平得了萧玄晏的示意,直接走过去询问。

只是,就这么问,定然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于是,这些人一同被带去了慎刑司。

也许趁机动手脚的太监只有一人,但只要那一人找不出来,御膳房所有的太监都必须要一同遭受刑罚。

求饶声四起,纯妃已经彻底站不住了,凶手迟迟找不到,她一颗心就这么吊着,半是不甘半是愤怒,忽然两眼一黑,就这样昏了过去。

太医又连忙进去为她施针。

随后,绣房的宫女们都来了。

绣房的掌事宫女年纪稍大些,主动道:“陛下,奴婢已经听说了此事,当时纯妃娘娘的香囊是由四人先后完成的。”

说罢,她示意那四个宫女站出来。

四人如同鹌鹑一般,在萧玄晏面前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

萧玄晏只淡淡扫了一眼,随后问:“后来纯妃的香囊坏了,谁负责修补?”

四人中,站在最左边的宫女上前一步。

“回陛下的话,是......是奴婢。”

她抖的厉害,萧玄晏尚未说什么,皇后就先呵斥道:“陛下在问你话,好好的你抖什么!”

萧玄晏低声道:“若是不说实话,即刻去慎刑司。”

宫女直接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这香囊......的确是奴婢动了手脚。”

要是真的去了慎刑司,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宛如人间炼狱般的地方,她怎么敢去,还不如死个痛快!


林晚卿快步赶去时,刚好看见乌泱泱的人涌入陈婕妤的房间。

她跟着走进去,站在人群外,看见陈婕妤慢悠悠醒了过来,第一时间捂着自己的小腹,迅速坐了起来,掐着宫女的胳膊问:“孩子呢?孩子呢?”

宫女哭了半天,如今看见陈婕妤猩红的双眼,更加难过。

“婕妤,孩子...已经没了。”

陈婕妤忽然就抬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

宫女被扇倒在地,捂着脸哭道:“婕妤,不关奴婢的事啊。”

皇后见状,心情格外沉重,无奈道:“陈婕妤,你先冷静下来,这件事的确和她无关。”

陈婕妤模样有些疯癫,道:“怎么和她无关?嫔妾喝了安胎药之后不久便腹痛流血,她是嫔妾的贴身宫女,嫔妾信任她,觉得经过她的手端来的药绝对没问题,这才直接喝了下去啊!”

皇后唉声叹气道:“这件事,是李太医的错,他在你的安胎药里,掺杂了别的能使你小产的药,所以你......”

“什么?”

陈婕妤哆嗦着嘴唇问。

皇后见她有些想不开,一时间欲言又止。

她却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榻,连鞋子都没穿,就这样跌跪在萧玄晏面前,伸手拽住了他的龙袍。

“陛下,这个太医,一开始是林才人她说要全权负责嫔妾这胎的啊。”

此时,原先因为怀疑种下的种子,在这一刻疯狂的滋生发芽,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

林晚卿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件事与嫔妾无关,毕竟婕妤你大可以选择不用这个太医,为何偏要让他负责你这龙胎?”

“怎么,难道不是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现在出了事,你第一时间不去追究太医,反倒是先怀疑嫔妾。”

林晚卿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不解。

有的,只是浅淡如水的平静。

像是已经彻底将她扒皮拆骨地看透了,所以对她只有一种蔑视的悲悯。

蔑视她到这种时候,竟还想将怀疑的心思落在自己身上。

听见林晚卿的声音,萧玄晏这才注意到她也来了,沉声道:“你过来。”

林晚卿快步走到萧玄晏面前,不卑不亢:“陛下,这件事与嫔妾无关。”

萧玄晏也知道陈婕妤是个多疑的性子,低声道:“朕知道与你无关。”

有了他这句话,林晚卿倒也安心了。

陈婕妤眼神茫然,有些灰败:“那...李太医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纯妃在一旁看了半天,注意到她死灰般沉寂的眼神,不由得回想起当初自己小产那一日,似乎也是这样的眼神吧。

今日再看见陈婕妤经历了她所经历之痛,心中没有同情,反倒是数不清的快意。

纯妃道:“无冤无仇?陈婕妤,在这后宫里很多时候,你觉得无冤无仇的事情,别人可不一定,谁知道你怎么得罪了李太医。”

陈婕妤看着她,哆嗦着嘴唇道:“纯妃娘娘您怎么能这样说?嫔妾没了孩子,您反倒觉得是嫔妾的错么?”

纯妃挪开了视线,冷声道:“本宫不知道是谁的错。”

萧玄晏忽然冷声说:“够了。”

纯妃一愣,没想到萧玄晏会这么和她说话。

他一连失去了两个孩子,心里的酸涩之意比谁都要浓厚,看着跌在地上的陈婕妤,轻声道:“宫女把她扶起来。”

皇后满脸怜悯,温声说:“陈婕妤,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当务之急是要养好身子,你这么年轻,刚入宫不久,很快就会再怀有身孕的啊。”


林晚卿隐隐有了预感,果不其然,太后接着道:“依哀家看,眼前这位林才人性子温和,陛下平日里也不要总盯着纯妃一人,这些新人个个样貌出众,尤其是林才人。”

她一连夸了林晚卿两句,林晚卿抿着唇羞涩一笑。

“太后,您就别在陛下面前打趣嫔妾了。”

太后当即不赞同道:“这怎么能是打趣?你样貌出众,陛下也是能看出来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萧玄晏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当即道:“儿臣明白。”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说:“纯妃那边,你好生安慰她一番,她尚且年轻,皇嗣总会再有,切勿一蹶不振。”

说罢,她看了看林晚卿,专门道:“林才人,你跟着陛下回去吧。”

“嫔妾改日再来看太后,太后可会嫌嫔妾烦?”

她临走之前故意这样问了一句。

太后失笑:“你这孩子难得懂事,哀家看着也顺眼,自然不会嫌烦。”

林晚卿乖巧行礼:“那嫔妾今日就先走了。”

说罢,她转身跟上了萧玄晏。

萧玄晏一边走,一边用余光看了眼林晚卿。

她的确懂事,也知礼数,这会儿没有和他并肩行走,乖巧地走在他的侧后方。

萧玄晏忽然就刻意放缓了脚步,道:“你...都跟太后说什么了?”

林晚卿道:“嫔妾就是说,见了太后仿佛见了自己的祖母,格外亲切,且知道太后喜好礼佛,所以送了一本佛经。”

萧玄晏随意点头,忽然道:“今日的午膳,你去金銮殿和朕一起用膳。”

林晚卿笑道:“嫔妾遵旨。”

说完这句话,萧玄晏坐上了龙辇,回金銮殿批阅奏折。

佩兰见状,小声说:“才人,您可真厉害,这下不仅是讨了太后的欢心,连陛下也主动邀您用午膳。”

林晚卿悠悠道:“当今陛下孝德兼备,太后的言外之意他自然能听得懂。”

更何况,她从初见萧玄晏到现在,留给萧玄晏的印象都是极好的。

晌午。

林晚卿并未刻意换什么衣裙,仍然穿着今晨见太后的那一身淡蓝色衣裙,去了金銮殿。

殿内,桌上摆满佳肴。

萧玄晏见她来了,即使一早见过一面,两个时辰过后,再看到她这副犹如出水芙蓉的清丽模样,仍是眼前一亮。

“嫔妾见过陛下。”

萧玄晏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她:“纯妃小产时,朕冤枉了你一次,当时你可感到委屈啊?”

萧玄晏想,林晚卿处事周到,甚至都能讨得太后的欢心,此时的回答定是为他着想的。

没想到,她竟直接说:“嫔妾万分委屈。”

萧玄晏倏然没了声音。

林晚卿瞥了他一眼,声音低了下来,“嫔妾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仍要当着众人的面跪地辩解,也许是陛下不够了解嫔妾,所以哪怕陛下怀疑嫔妾,嫔妾也不敢生气。”

萧玄晏呵笑出声。

她这副明显就是有气,又不敢发作出来的样子着实可爱。

“你没生气?”

林晚卿又改口:“嫔妾生气,但不敢生陛下的气。”

萧玄晏难得反思了自己一番,道:“你坐下吧。”

两人的凳子挨得并不算近,林晚卿坐下后,再抬眸看向他时,眼眶已经湿润了。

萧玄晏似乎很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这般爱哭?”

“你方才说生气,又不是生朕的气,那朕倒要问问你,那件事发生了之后,除了朕让你生气之外,还能有谁?”

林晚卿漆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故意道:“那嫔妾要是坦白说就是生了陛下的气,陛下只怕觉得嫔妾放肆。”

萧玄晏眯着眼,低声道:“你的确放肆,这后宫里,无人敢生朕的气。”

林晚卿绷着身子,正在思索要怎么回应时,萧玄晏忽然又道:

“不过,这件事的确是朕先冤枉了你,所以,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林晚卿错愕抬头。

萧玄晏觉得她这样的反应有趣。

“你在太后面前温婉可人,朕险些就要被你唬过去了,果然,一到了朕面前,还是会有点脾气的。”

林晚卿敛下眸中异色。

温婉可人的模样适合面对太后,却不适合面对萧玄晏。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皇权在上,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温婉柔顺的女人,只会一味的讨好顺从他。

萧玄晏肯一次次纵容纯妃,不正是因为她心气小,爱耍小性子,才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好了,别气了,这件事你的确受了委屈,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林晚卿笑了笑,“什么都可以吗?”

萧玄晏的眉头当即紧紧皱了起来,沉声道:“但不可太过分......”

话音未落,林晚卿直接道:“嫔妾想要,陛下明日能抽些空闲时间,陪嫔妾去御花园赏花。”

他表情一顿,“就这样?”

林晚卿笑吟吟地盯着他,媚眼如丝:“那陛下以为嫔妾想要什么补偿?”

萧玄晏收回了视线,一向冷淡紧抿的薄唇在此刻也微微上扬。

“好,朕满足你。”

林晚卿主动站起来,为萧玄晏布菜。

前面已经有了个会闹的纯妃,身后又会有无数个温婉的女人,而她,要同时兼备这两种性格。

萧玄晏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进退有度,偶尔撒娇耍脾气,也都是拿捏着分寸的。

于是,萧玄晏温声道:“你坐下吧,这种事让宫女来。”

......

许是惦记着第二日的约定,今夜萧玄晏没有再召任何人侍寝。

第二日。

早朝后,萧玄晏回金銮殿换了龙袍,随口问:

“林才人现在在哪?”

王平笑呵呵道:“陛下,林才人派人来告知奴才,说陛下要是问起来了,就请陛下去御花园南角一聚。”

萧玄晏来了兴致,不由得道:“她倒是神秘。”

春光明媚,御花园在花房宫人的打理下生机盎然,花团锦簇,入目尽是一片春红柳绿。

萧玄晏醉心政事,许久不曾悠闲地来御花园赏景,如今倒也觉得浑身轻松,心情颇好。

不远处,御花园的凉亭下。

林晚卿身着一袭格外蓬松飘逸的纱裙,乌发间戴着方才她和佩兰精心扎的花环,站在凉亭下,随着花瓣飘来的方向翩翩起舞。


萧王妃听他这么说,格外不甘。

难怪林晚卿有恃无恐。

因为她料定了这两人不敢在萧玄晏面前说是她推了王妃入水。

因为他们三人本就不该认识,今日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林晚卿有什么理由,要推王妃入水?

除非他们三人早早就认识,且恩怨不小。

但萧玄晏天生警惕,萧玄翊绝不可能说出来,只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失足落水。

今日这两人三番两次的闹出幺蛾子,太后本就不悦,如今更是直接道:“这么不小心,那还是快回府歇着吧。”

萧王妃浑身都湿漉漉的,裙摆上还依稀挂了些杂草,水不断地往下流,滴落在殿内地砖上,看着格外狼狈。

听到太后毫不客气的话,她自知今日丢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气愤,说不出话来。

萧玄翊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本就好面子,本以为自己娶的这个王妃还算端庄识礼,没想到这么小家子气,就算他之前真的和林晚卿纠缠不清又怎样!

懂事的女人早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男人好色岂不正常?

他们现在身为夫妻,荣辱一体,当即道:“改日儿臣再来赔罪。”

说罢,他拽着萧王妃灰溜溜地离开。

林晚卿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砖上一滩的水渍,很快又被两个太监上前擦干净了。

她静悄悄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看到萧玄翊的位置已经空了,知道他没脸再待在这里,勾唇一笑。

萧玄晏注意到她回来了,微微蹙着眉,疑惑地问:“林才人,你的手是怎么了?”

林晚卿温声解释:“嫔妾方才去更衣时,走了台阶,不小心踩空摔了一跤,手心擦破了。”

萧玄晏若有所思。

说起来今日还真是混乱。

太后的寿辰宴,先是萧王妃落水,后又是林晚卿摔了一跤。

再之前,纯妃小产,又是容美人在御花园崴了脚。

皇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看着萧玄晏,道:“陛下,臣妾见近日后宫不大太平,不妨请几位法师入宫做做法,万一真是有什么邪祟,让法师祛除了,大家也安心。”

底下,容美人听到皇后的这番话,眸光微动。

萧玄晏沉吟片刻,道:“也好。”

他虽不算很信这些,但有些时候的确能安抚人心。

寿辰宴散去时,已近深夜。

第二日,皇后派人去请了法师,一早就在御花园的大片空地上摆了火堆和一些看不懂的咒符。

容美人闲逛着看见了几位法师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上前询问。

“你们做法,应当是要在今夜开始吧?”

一人恭敬道:“是,到时还请各位小主都过来亲眼看着,这样才能驱散众人身上的邪祟。”

容美人看了看中央的火堆,“到时候你们要点火?”

“是。”

她似笑非笑,提醒道:“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千万小心啊,这么大个火堆,要是走水了该怎么办?”

几人听罢,连连道:“小主放心。”

容美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这才转身慢悠悠离去。

长乐宫内。

林晚卿正在沐浴,佩兰为她梳着头发,轻声问:“才人,您相信是宫里出了什么邪祟吗?”

林晚卿勾唇冷笑,“这后宫里,活生生的人可比邪祟恐怖多了。”

什么邪祟,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不全都是人为做的。

佩兰有些惴惴不安,说:“奴婢倒是害怕,仔细一想,自从进宫以来,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就没有太平过。”


秋千就在池塘边上,四周还有不少花草,这两日又成了众人爱去的地方。

自从陈婕妤那一夜承宠后,萧玄晏虽没有再翻过她的牌子,但陈婕妤整个人显然都和从前不同了,脸上也带了笑,接连两日去寻林晚卿。

两人爱去南边的秋千,陈婕妤爱荡秋千,林晚卿就眯着眼懒洋洋地晒太阳,她肌肤白皙,怎么晒都不会黑,最多会晒到发红。

数日后。

陈婕妤在用早膳时,突感恶心,刚吃进去的蟹黄包就这么吐了出来。

宫女见状,突然大喜道:“婕妤,您这该不会是......”

陈婕妤有些难受,吐完后捂着胸口,有些呆滞。

“不会吧,才一次而已,哪里就这么巧。”

宫女连忙道:“定是夫人送来的草药有用!婕妤还是快请太医来把脉,万一是真的,那可就要恭喜婕妤了!”

宫女格外欣喜,陈婕妤显然很紧张,道:“那...快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站在门口的宫女道了声是,连忙走了出去。

她进了太医院,直接找了方太医。

“方太医,婕妤今晨用早膳吐了,一会儿把脉,您可得注意点啊。”

方太医拎着药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娘娘所嘱咐的,我定然不忘。”

方太医进了陈婕妤的房间,跪下行礼:“微臣见过陈婕妤。”

陈婕妤很是兴奋,问:“太医如何称呼?”

“婕妤唤微臣方太医即可。”

陈婕妤把手伸了出来,道:“方太医,我方才用早膳感到恶心想吐,劳烦你为我把脉。”

方太医煞有其事地跪在她面前,搭了许久的脉。

陈婕妤眼中饱含期待,紧张地问:“怎么样?”

太医收回手,道:“婕妤脉象平稳,只是稍有些沉,想来是天气越来越炎热的缘故,婕妤近几日食欲不佳,今晨所用早膳想来是有些油腻,所以才会恶心想吐。”

陈婕妤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略有些尴尬。

“原...原来如此,那这不要紧吧?”

一旁的宫女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回去,不知该说什么。

太医淡定地说:“无妨,只要婕妤平日里多注意些,吃点清脆爽口的东西就好。”

陈婕妤把手收回去,讪讪道:“好,劳烦太医了。”

方太医起身,拱手告退。

宫女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走回陈婕妤身边,观察她的脸色。

陈婕妤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有些泄气。

“看吧,我就觉得不可能这么巧的,我哪来的福气,旁人求皇嗣都求不来,我才侍寝一次,怎么可能就......”

宫女无奈,好生安慰着她:“婕妤不必灰心,往后还有很多时间,您怀有皇嗣是迟早的事。”

陈婕妤随意嗯了一声,说:“日后嘱咐御膳房多送些清爽的食物来,我现在吃不惯那些油腻荤腥的。”

“是。”

方太医走后,回头张望了一番,确保陈婕妤身边的人没有再跟着他的,一个转身,进了纯妃的殿内。

纯妃正懒洋洋地斜倚在矮榻上,看见方太医来了,连忙坐直身子,紧张地问:“怎么样?”

方太医凝重道:“回娘娘,陈婕妤她的确怀有身孕,只是脉象极其微弱,想来是刚怀有身孕不久。”

纯妃瞬间攥紧了手,修长的指甲刺进手心,幽幽道:“好啊,本宫求了两三年才能有孕,她倒好,竟然一次就成了。”

春雨眼珠子一转,笑道:“不过,还好陈婕妤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怀有皇嗣。”

纯妃勾唇浅笑,“是啊,太医既然说她没有,她自然相信。”

方太医有些慌张,迟疑地问:“娘娘,日后陈婕妤发现自己有孕了,微臣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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