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清辞立马变了一副嘴脸。
“锦书,快救救我!”
果然,下一秒她便破门而入,看到瑟瑟发抖的谢清辞,一脸紧张的问:
“清辞,你没事吧?”
我满身满脸都是水,谢清辞只是在泼我水的时候,沾湿了一点衣袖。
却仿佛我把他霸凌了一顿一样。
“江墨,我警告过你,如果你再……”
我没有耐心再陪这对狗男女玩这种小丑般的戏码了,厉声打断了她。
“夏锦书,你的意思是,我把他拖到我的房间,然后泼了自己一身水,只为了陷害你的小情人吗?”
夏锦书顿时语塞。
其实她心里都懂,只是仗着我喜欢她,找个由头,对我肆意凌辱而已。
夏锦书仿佛觉得眼前的人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照旧他发了一顿脾气,然后挽着谢清辞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别墅一片寂静,我趁人换岗的间隙,直接从后门离开。
将给夏母准备的生日礼物交给好友后,我便登上了去往国外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