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磕头,额头很快红肿一片。
我嫌吵,让人把她和顾顷爵一起扔了出去。
房间立刻安静了。
“傅先生,可以和我说说那枚吊坠吗?”
房间空下来后,我和傅斯年面对面坐下,从他口中,听到了一个我从不知晓的故事。
傅家夫妻育有两子,一个是傅斯年,另一个是他妹妹傅栀栀。
傅斯年九岁时带傅栀栀出去玩时,被人贩子盯上,二人被先后卖到了他处。
傅斯年有记忆,很快找回了傅家。
而傅栀栀年纪小,又是女孩,人贩子将她卖掉后,她又被买家先后转手数次,以至于傅家想找,却一直苦于踪迹。
直到,顾顷爵给傅斯年发去了那枚吊坠的照片,并告诉他,傅栀栀是他妻子,但因为幼时受苦,不愿和傅家相认。
如果傅家愿意,他可以从中斡旋,但必须拿足好处。
傅家思女成疾,自然点头答应,所以之后我们见过数次,却几乎没有交流。
傅斯年以为我恨他和傅家。
我则将他们当成普通客户,只给与尊敬,却并不热络。
现在真相大白,想起顾顷爵这个两头欺骗的小人,我狠狠咬牙,默默攥紧了拳。
“哥哥,顾顷爵第一次和你联系是什么时候?”
傅斯年脱口而出:“他第一次和我联系是七年前的九月。
栀栀,怎么了吗?”
七年前的九月,正是我从火场救出顾顷爵的时候。
原来,他并没有对我这个外卖员一见钟情。
原来,他看中的始终是我傅家女的身份。
苦笑一声,我抬手按住心口,感到一阵儿庆幸。
幸好,我已经不在爱顾顷爵,不然我肯定免不了对他心软。
“栀栀,顾顷爵这么对你,哥哥帮你找律师帮你离婚,好吗?”
“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浪费在这个垃圾身上!”
傅斯年为我考虑,可我摇了摇头,直接拒绝:“哥哥,我是不会和顾顷爵离婚的。”
他欺我骗我这么多年,简单的离婚太便宜他。
我傅栀栀,现在要的,是丧偶!
顾顷爵在我这碰壁后,一连几天都没露面。
他觉得在我这折了面子,所以加倍的对温柔懂事的叶安晴好。
他们就像一对苦命鸳鸯,一边在背后辱骂我,一边拼命从对方身上获取温暖。
我找的人将这件事告诉我时,我正坐在傅家老宅的秋千,放松的晒太阳。
傅爸傅妈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傅斯年给我推秋千,眼神里闪烁的都是对我的心疼。
“栀栀,顾顷爵对你如此不忠,我们在生意上也一定对他不义!
你等着,我们这就替你报复回来!”
他们要替我出气。
我眼睛一转,将早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几天后,顾顷爵的脸恢复了原样,正想和我求和,傅斯年便找上了他。
“顾总,上次的事,是我没调查清楚。
我以为宋浅薇是我妹妹,才会帮她对付你。
但这段时间我让父亲和她做了亲子鉴定,才发现她根本不是傅家的种。”
“顾总,那个吊坠您到底是从哪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