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心里难过,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妄给了我更多的优待,却天天陪在顾念乔身边。
我不吵不闹,却在某天被江妄拖出去,施以极刑。
他说:“知愈,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我只是想给她一个依靠,就和你回苗疆去。”
“没想到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那我只能先送你离开了。”
原来念乔的孩子流产了。
可江妄却认为是我这个天天泡在实验室里不出门的队医干的。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便让人将我的手脚放进绞肉机里搅碎,要我务必记住自己的错处。
我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立即便有人上前给我打上一剂肾上腺素让我保持清醒。
直到我的肠子也被挑出来扔进碎肉机。
江妄才拿着枪走到已经不成人形的我面前:“知愈,不要怪我,你越痛你的蛊虫就会跑得越远,等念乔生下了新的孩子,我就去找你。”
枪炮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我终于从地狱折磨中解脱。
可没多久,江妄就在战场的边缘找到了我。
他说,念乔在一次任务中同情心爆发放跑了人质,导致一个军火专家惨死。
如今上面有命令,要江妄押着念乔回去接受最高级的刑罚。
而他,想要我替念乔去死。
回忆的心痛让我不敢再多想,下意识想要逃离,至少保住苗疆最后的希望,好好安葬族人。
可我明白,只要母虫在江妄手上,我连营地都走不出去。
既然逃不掉,那我总能自己选择死的方式吧。
至少,我不要替灭族仇人去死。
我将目光看向桌上的手枪。
苗疆的人从不碰枪,因为枪的硝烟味会影响蛊虫的判断。
可又一次我被敌军包围,没有武器的我只能任由对方将我打成筛子。
江妄找到我时,我连脸都是烂的,却没有死,怀里还紧紧抱着情报箱。
从那以后,他便亲自教我用枪,他说不想我再那么痛苦地,绝望地死去。
可如今,这把枪却成了我最好的死法。
我将枪放进嘴中,扣动扳机。
血腥味在口中炸开。
江妄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知愈!!”
他将我抱在怀里,按着我的伤口不停喊我的名字。
依稀朦胧间,我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惊慌,无措和害怕。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
可江妄却突然发了脾气:“你想寻死?
知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自己去死?”
他找来队里的医生为我止血,还好我技术不好,只是将脸打出一个窟窿。
可他还是不满地收走了我的枪,又将我屋里可能的尖锐物品统统清理掉。
等我终于清醒时,他冷眼瞧着我,眉间是浓浓的失望:“知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吃醋我给了念乔一个孩子,所以想自杀逼念乔去死吗?”
“你何时如此恶毒了。”
江妄不顾我伤口裂开,死死捏着我的脸。
又当着在场同事战友的面,撕开我的衣裤欺身上来。
“你不就是觉得我给念乔孩子不给你,你心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