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州林萱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女成我未婚夫的助理后傅云州林萱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無妄生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挽歌确实是在那之后就搬走了,叶铭煜对江挽歌搬走没有太在意,这些年,她一直是叶家江家来回住的。叶铭煜和陈星瑶并没有正式交往,只是按照长辈的意愿先接触看看,陈星瑶很多次提到想要去自己那里,叶铭煜都以江挽歌住在铂悦华府不方便为由拒绝了,虽然这只是自己找的借口,但他没想到,陈星瑶竟然会让江挽歌搬出去。江挽歌到以前常去的花店买了一束郁金香就去了墓园,墓碑上叶安羽的照片,是从一张江挽歌周岁时的合照上截取的,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温柔。江挽歌侧坐在墓碑旁,妈妈已经离开八年,可是和妈妈之间的种种,仿佛昨日还在上演。江挽歌很少情绪外露,可面对妈妈就不用故作坚强,眼角的泪水还是不自觉滑落,又被吹来的微风带走,如同妈妈的手轻轻拭去。“妈妈,...
《绿茶女成我未婚夫的助理后傅云州林萱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挽歌确实是在那之后就搬走了,叶铭煜对江挽歌搬走没有太在意,这些年,她一直是叶家江家来回住的。
叶铭煜和陈星瑶并没有正式交往,只是按照长辈的意愿先接触看看,陈星瑶很多次提到想要去自己那里,叶铭煜都以江挽歌住在铂悦华府不方便为由拒绝了,虽然这只是自己找的借口,但他没想到,陈星瑶竟然会让江挽歌搬出去。
江挽歌到以前常去的花店买了一束郁金香就去了墓园,墓碑上叶安羽的照片,是从一张江挽歌周岁时的合照上截取的,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温柔。
江挽歌侧坐在墓碑旁,妈妈已经离开八年,可是和妈妈之间的种种,仿佛昨日还在上演。江挽歌很少情绪外露,可面对妈妈就不用故作坚强,眼角的泪水还是不自觉滑落,又被吹来的微风带走,如同妈妈的手轻轻拭去。
“妈妈,我研究生毕业了,再过不久就去高校任职了。我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舅妈带我去苍华山求了一条红绳,说很灵验的,可以保我平安”,江挽歌把戴的红绳的手腕抬起,“我知道,妈妈和神明一样,会保我平安的对吗?”
江挽歌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妈妈,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和云州分手了,虽然结果烂尾,但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我真的很开心。还有,傅镜知......”江挽歌顿了顿,“妈妈,你说,我和他适合吗?”
叶家老宅,叶铮坐在书房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张没有塑封的照片,褪色的边角微微泛黄。
叶铮浸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照片里十七八岁时候的叶安羽,苍老的手指在照片上摩挲,“阿羽,和你妈在那边一切都好吧,爸有点想你们了,就是放心不下挽歌那孩子。”
“你有挽歌这么大时候,挽歌都会咿咿呀呀说话了。”
从墓园出来,江挽歌打车去了傅氏集团。
傅氏大厦有88层,整栋写字楼里都是傅家的产业,江挽歌以前没来过,抬头看了看最高的那层,深吸一口气进去。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一楼前台带着礼貌的职业笑容温柔的询问。
“我找傅总。”
“不好意思,请问是哪位傅总?”除了傅云州,傅镜知、他爸和二叔都被称为傅总。
“找傅镜知。”
“您有预约吗?”
江挽歌抿了抿唇,“我没有预约,你可以帮我给他打个内线电话吗?就说我有事找他,我叫江挽歌。”
三个前台面面相觑,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您先到休息区稍作等候,我问一下。”和江挽歌搭话的姑娘,带江挽歌到休息区,给她倒了杯水。
另一个女孩打了内线电话,和那边说了几句,挂断一会后又打了过来。
“江小姐,我已经问过了,待会特助下来接您,您先休息一会。”
“好的,谢谢。”江挽歌笑着点点头。
三分钟后,一位身穿灰色西装的男士从电梯口出来,在前台的示意下直奔休息区。
江挽歌一直盯着电梯的风向,见到人已经提前起身。
“江小姐您好 ?我是总裁的特助关浩,请跟我来。”关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江挽歌跟着过了门禁后上了总裁的专属电梯。
电梯液晶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不断上升,江挽歌紧握的手心渗出一层细汗,她和傅镜知单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不知道外公怎么会答应和他的婚事,想到自己待会要和他说还要解除婚约,江挽歌拿着包的手攥的更紧了。
傅云州微微歪腰,捧着红玫瑰的手揽住她的腰身,“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国外过生日。”
赶在凌晨之前,江挽歌吹灭了自己23岁的蜡烛。
周岚看到江挽歌发的朋友圈,知道傅云州飞去国外陪她过生日,打了电话过来,江挽歌去阳台打了一会电话,回来,傅云州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挽歌放轻脚步走到他边上,蹲下趴在茶几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客厅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台灯,他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撩拨着江挽歌的心,心里好似有暖流拂过,嘴角扬起幸福的浅笑,真好,除了家人,还有一个人这样珍视自己。
不忍心喊醒他,到房间拿了一张薄被盖在他身上,回屋轻掩房门躺在床上,看着客厅里熟睡的傅云州,嘴角浮上幸福的浅笑,安心的一起睡去。
醒来,傅云州已经坐上回国的航班,手机里显示早上6点多他发的微信,床头柜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酒红色丝绒质地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手链。
是某高奢定制的情侣星座手链,内侧刻了两人名字Z&G。
傅云州发来的图片是他左手已经戴上的手链,G&Z。
傅云州:天秤座和巨蟹座是命定的姻缘。
江挽歌:(图片)我很喜欢。
思绪拉回,江挽歌仰头看着身侧的人。
两人牵手漫步在校园里,曼哈顿音乐学院的教学楼很像教堂,这也是江挽歌妈妈叶安羽的母校,江挽歌很喜欢这里,每次走在路上,看着来往穿梭的陌生面孔,仿佛在平行时空能和年少时的妈妈擦肩而过。
江挽歌情绪突然有些低落,妈妈存在过的痕迹渐渐被时间模糊了。
傅云州停下,捧住她的脸颊,“挽歌,以后我们在教堂结婚吧。”
江挽歌抚上他的手,“好。”
周岚本打算提前和叶昀庭过来陪江挽歌两天,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江挽歌不想他们奔波劳累,告诉他们傅云州会过来陪自己。
飞机落地海城,外公、舅妈和宋南初已经在接机口等着自己。
大部分行李已经提前托运回来,傅云州拖着自己和江挽歌的登机行李箱走在身后。
宋南初看到人群里出众的两人,抱着一束粉色蔷薇迎了上去,“第一章,回国。”
江挽歌:“第二章呢?”
“第二章,强势回归,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江挽歌用手抵着她的额头嫌弃的推开。
“挽歌,云州,外公已经订好饭店了,我们先过去吃点,你舅舅和你哥下班就过来。”周岚接过行李递给候在身后的司机。
......
虽然江挽歌回国了,和傅云州也很少见面,傅云州真的很忙,感觉公司离了他都转不了似的。
江父对江挽歌回国后一直住在叶家很不满,一天几个电话过来催,当然,不是因为想念女儿,只是在意旁人的口舌,江挽歌在叶家陪了外公一周就回了江家。
盛夏,七月的海城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顾家是海城数一数二的世家,长子顾辞远的婚礼举办的隆重又极尽奢华,海城名流皆应邀出席。
傅云州难得有空,到江家接江挽歌,江家和顾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自然攀附不上这样的权贵,江挽歌因为叶家和傅家的关系,也收到邀请,江文自从二婚后,对江挽歌几乎可以说是不管不顾,后来知道她和傅家结亲,才对江挽歌重视起来。
江挽歌不常住江家,傅云州自然很少来这边,看到傅云州过来,江文喜笑颜开,“云州,过来接挽歌啊,她还在楼上收拾呢,你先坐一会。”
说着,倒了一杯功夫茶递给傅云州。
江父对江挽歌不好傅云州是知道的,碍于是江挽歌的长辈,即便心里对江父颇有微词,表面还是礼貌的点头接过,“谢谢伯父。”
江文喝了一口茶,眼神时不时的瞥向旁边的傅云州,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云州,你现在进了傅氏,挽歌现在也回国了,你俩的婚事有什么打算吗?”
傅云州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伯父......”
“怎么,我才回国,刚住进来几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赶我出去啊,那何必惺惺作态的喊我回来,又当又立。”
江挽歌打断两人的对话,嗤笑翻了一个无语的白眼。
妈妈尸骨未寒,就带着怀孕的女人登堂入室,弃亡妻于不仁不义之地,江挽歌对她这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失望透顶,如果不是想守着这栋装满和妈妈回忆的房子,江挽歌踏进这里一步也嫌脏,自然不会给江父好脸色。
江挽歌提着裙摆下楼,一身暗绿色人鱼姬礼服,大波浪披在肩膀一侧,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傅云州注视着楼上的那道倩影起身,走到楼梯口伸出手,“走吧。”
江挽歌对上他浅笑的眼眸,挽着他的胳膊出门。
......
顾家别墅,白色大理石构建的欧式庭院中央,池中喷泉伴随着音乐流淌,尽显主人的高雅气息。
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傅云州下车后转身向车内的江挽歌伸手,江挽歌把手放在傅云州的掌心下车,顾家二老站在门口迎宾,简单的寒暄后挽着傅云州进了宴会厅。
一身绿色鱼尾长裙,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腰线和臀线,摇曳的裙摆在觥筹交错的灯光映衬下,如同波光粼粼的清泉。
宴会大厅里,三五成群的俊男美女端着酒杯碰撞,欢声入耳。
见到进来的两人,顾修远朝着候在一旁的酒侍招手,江挽歌从酒侍的盘中端起一杯香槟举杯,“修远哥。”
“挽歌,回来啦,今晚我哥忙,就先由我来接待你们”,顾修远和江挽歌碰杯。
“挽歌~”陆逸辰撇下身旁的一圈名媛走过来,勾着耐克嘴wink了一下,把手搭在江挽歌的肩上。
“陆逸辰,有没有人说你现在的气质很像一个人?”江挽歌扯了扯嘴角。
“像谁,阿祖吗?”陆逸辰食指弹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油腻的挑了挑眉。
“就那个,恋爱一百零五度”,江挽歌微笑着开口。
旁边听懂的人,没忍住笑出声。
陆逸辰从兜里掏出手机,搜了一下,“恋爱一百零五度......我晒干了寂寞,悔得很冲动......咖啡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
“叮!”
楼层到了的提示音打断了江挽歌的思绪,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包包,出了电梯,总裁办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视线全部落在关浩和她的身上,虽然没人说话,但江挽歌感觉他们探究中带着八卦的眼神就已经喧嚣于耳了。
“扣扣!”
关浩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门。
“进来。”
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
关浩替江挽歌打开门,侧身让她进去,然后从外面关上了门。
走到总裁办前台,“舒芙蕾买回来了吗,倒杯果汁一起送进去。”
周围的人吃瓜的围了过来,“关特助,刚刚进去的是谁啊?”
关浩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因为他也不知道,刚刚在办公室跟总裁在汇报工作,前台敲门进来说有位姓江的小姐在楼下说要见总裁。
关浩在傅镜知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他身边的好友和合作伙伴有姓江的,以为又是傅镜知的梦女,刚想回绝,傅镜知开口,“关浩,你去下面接她上来。”
“好的。”
“让前台给她买一份舒芙蕾送进来。”
“好的,我先下去接江小姐。”特助除了业务能力强外,最会察言观色,这简单的两句话就知道这位素未谋面的江小姐,在总裁心里非同一般。
江挽歌看着关上的门,又看向端坐在办公桌前的傅镜知,咬了咬下唇,“镜知哥,我来是有事和你商量。”
傅镜知的视线从文件移到江挽歌身上,眼眸深邃,“什么事?”
前台敲门进来,把东西放在待客的茶几上就退了出去,傅云州起身,缓缓靠近,西装笔挺举手投足间带着压迫感,又有一丝疏离,示意江挽歌先坐下。
江挽歌乖巧的坐下,斟酌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傅镜知缓缓开口,“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和傅云州分手了,和傅家的婚约落到了你身上。”
“嗯”,傅镜知淡淡的应了声,“所以呢?”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
江挽歌后面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是周岚打来的电话,“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起身到一旁接电话,“什么时候......哪个医院?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江挽歌慌忙拿起沙发上的包包,“镜知哥,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和你商量。”说完不等傅镜知回答,就往外走。
傅镜知在她身后,跟着出了总裁办公室,刚刚电话里周岚的话他听到了。“我送你过去。”
江挽歌点点头,跟着进了专属电梯,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到了医院门口,江挽歌从车里下来就往医导台跑,傅镜知把车开到旁边的停车位,来的路上给周岚打了电话问具体在医院哪个位置,问了医导台的护士往哪走后,江挽歌就跟着其他患者一起上了电梯。
出了电梯,看到叶昀庭他们已经全部等在手术室外了。
江挽歌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关上的手术门上方亮起的“手术中”,突然一阵耳鸣,短暂的眩晕后,视线开始恍惚,眼前的场景和八年前妈妈离开那天重叠。
八年前的那个晚上,江挽歌赶到医院时,第一眼看到的也是同样亮起的“手术中”。接着就是熄灭的灯光,打开的门,推出来的担架车,和已经盖上白布的妈妈。
江挽歌手脚发软的半跪到地上,努力的扶着墙想站起来,手臂被身后的傅镜知扶住,从地上把她半抱起来。
对于两人分手,最开心的人应该是杨琳和江雅。
江文之前是做餐饮的,和叶安羽结婚后,在叶家的扶持下,扩大了规模成立了公司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家庭和睦,公司也蒸蒸日上。叶安羽不参与公司的事情,也不怎么过问,她有自己热爱的事业,经常全国海外到处飞,参加钢琴演出,后来有了江挽歌就减少了很多活动,在海城音乐学院任教。
而当时的杨琳还只是江文的助理。
江雅一毕业就被安排进了江氏公司。
江挽歌遗传了叶安羽的天赋,大学读的是表演艺术类,学的专业和江家的生意毫不搭边。
杨琳自认为以后江氏产业理所应当的属于自己的孩子,原本还忌惮有傅家在背后支持江挽歌,江文会顾及傅家,现在两人都已经分手了,叶家的手即便伸再长,也管不到他们江家头上。
现在他们两人分手了,只要江雅能拿下傅云州,她再吹吹江文的枕边风,那整个江家还不是她杨琳的囊中之物,甚至以后傅家的半壁江山也有她的一份。
杨琳当初嫁进江家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做过检查是个男孩,那时候叶安羽刚离世,江文原不打算那么快二婚,但是江文父母知道后,称不想自己的大孙子流落在外,才在叶安羽离世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把杨琳娶进了门。
这件事情本就被人诟病,所以对于江雅的身份,对外只声称是继女。
杨琳在江文面前一副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模样,嫁进江家后,背地里不仅对家里的佣人吆五喝六,对江挽歌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女儿名字也由杨雅改为了江雅,而江文为了弥补这些年对江雅的亏欠,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
江挽歌那时候还没从妈妈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又眼睁睁看着父亲组建新的家庭,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叶老爷子把她接回了叶家,经常把她带在自己身边,开导她,带着她到处散心,叶铮经常和傅敬尧喝茶下棋,江挽歌自然而然的认识了的傅云州。
江文对江雅的好,甚至得到了不少人的称赞,说他大度,对继女视如己出,没有人知道,那就是他出轨生下的亲生女儿。
江挽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郁郁寡欢,直到后来认识了宋南初这些朋友,才慢慢的从晦暗的世界里走出来。
宋南初的爸爸妈妈很相爱,家庭给了她很多爱,是在爱中长大的小孩,江挽歌一直认为,要和她父母一样相爱,才配生小孩。
宋南初就是阳光明媚的代名词,幽默、可爱、能量满满,就像是太阳女神一样,照亮了江挽歌灰暗的空间。
江挽歌原本也是古灵精怪的性格,只是失去最爱的妈妈对她的打击太大,和宋南初在一起变得活泼了不少。
江挽歌在高中同学录上给她写过这么一段话:与你相交,是我好命。
后来,在江挽歌十八岁的生日宴上,和傅家定下婚约。
江文也是在那个时候,提出让江挽歌回江家,开始对江挽歌嘘寒问暖,做出一副对她很关心很疼爱的模样。
不知是生日宴上听到旁人说,他对继女太过用心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些年亲生女儿一直寄养在叶家,连生日宴都是叶家办,戳他脊梁骨;还是想着江挽歌和傅家结亲,以后能攀上傅家这棵高枝。
江挽歌直接打车去了江家。
这个点,江家所有人都已经歇下了,只是客厅还亮着几盏昏暗的夜灯。
江挽歌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上锁的房门。
房间里放在床头柜上的合照,照片里自己和傅云州还是学生时代青涩的模样,是傅云州二叔的女儿傅悦妍刚学摄影时候给两人拍的,两人坐在傅家老宅后院的草坪上,对镜头比着耶。
径直走进衣帽间,最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箱子里,装的是是这些年傅云州送自己的礼物,学生时代泛黄的明信片、拥有的第一台拍立得、拍的所有照片,喜欢偶像的签名照,再到后来的包包,首饰......
物件是回忆的载体,一帧帧缓慢回放着这些年两人相处的点滴,细枝末节处都是爱意。
江挽歌把关于傅云州的一切,连同回忆一起打包扔出房间。
佣人听到动静上来,看着被她扔出房间的一大堆东西,“大小姐,你这是......”,江挽歌示意她扔掉。
佣人担心又不敢询问,只能把认出来的东西拿到楼下玄关处。
江文听到动静出来,看到放在门口的一大堆东西,相框掉落在一旁,问了旁边的佣人知道是江挽歌让扔的,看了一眼江挽歌的房间,上了三楼。
“大晚上的干嘛,你和云州闹矛盾了?”
江挽歌收拾的差不多了,临出门和江父说了声,“我和傅云州分手了。”
江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惹云州生气了?”
江挽歌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是他惹我生气,我们之间现在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江文认为她只是在闹脾气,“你和云州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有什么问题好好沟通就行,怎么就闹到要分手的地步。”
江挽歌:“不止分手,还要解除婚约。”
江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说什么胡话,解除婚约?你知道海城有多少人对云州,对傅太太的位置虎视眈眈?。”
江挽歌转身锁上房门,“既然说解除婚约,那他的一切今后都与我无关。”
江文语重心长道,“挽歌,傅家的权势是我们几辈子都奋斗不来的,感情不重要,你只要嫁进傅家,这场婚姻就足够让你一辈子高枕无忧了,不要意气用事。”
江挽歌眼尾泛红的抬头看着江文:“爸,所以你和妈妈结婚也是为了叶家的权势吗?利益在你眼里那么重要吗?”
感情不重要,所以当初他娶妈妈就是为了借助叶家往上爬?所以才会在妈妈怀自己的时候出轨?所以才会在妈妈尸骨未寒时候就另娶他人?
“你!”江文愤怒的举起手。
“怎么,被戳中痛处了,您那么在乎权势,让江雅嫁过去好了呀,反正她不是一直有这个心思吗?”
江文举着的手攥紧,最后只无奈放下。
“爸,你有问过我受了什么委屈吗,也是,这么多年,你何时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江挽歌自嘲的笑笑,仰头逼退眼泪,略过江文下楼。
江文看着江挽歌离开的背影,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爸”,江雅从旁边的房间出来,“江挽歌既然不想联姻,那你去和傅家说,联姻对象换成我。”
江文看着她,只说了句,“雅雅,这件事不许再提”。
“为什么啊,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
江文语叹了口气,“傅家的婚约,并不是和我们江家,是和挽歌的外公叶家定的,准确的说,定的是挽歌这个人。”顿了顿,表情复杂的看着江雅,“你喜欢傅云州?”
江雅没有说话,默认。
“挽歌这孩子一旦认定的事,很难再有回转的余地,如果她真的要解除婚约,我也不会拦你去争取。”说完下楼,坐在客厅抽烟。
江挽歌没有回铂悦华府,去了浅月湾,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白色纱帘,昏暗的屋里蒙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光亮,江挽歌的内心也同样晦暗不明。
扑倒在沙发上,长发散落在抱枕上,直到手脚有些麻木才起身进了浴室。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身心疲惫,躺在床上又迟迟难以入睡。
后半夜,起身到客厅打开刚刚带上来的红酒,江挽歌酒量不好,基本不会一个人独酌,却在今晚一个人喝了小半瓶。
回想着这些年和傅云州的羁绊,他占据了自己十六岁到二十四岁最珍贵的八年青春,自己最热烈最纯真的爱意。
默默流泪,一杯接一杯将手里的酒仰头喝尽。
在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江挽歌起身揉着胀痛的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爬回床上的,起身光着脚就跑厕所,幸好自己虽然喝的烂醉但没有尿床。
找了一圈,才见到掉在床底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给手机充上电,去客厅自己倒了杯水,昨天把傅云州的微信和电话删除拉黑,手机静音,刚开机就被昨天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打来的语音通话轰炸。
和宋南初的聊天框消息99+,江挽刚准备打电话过去,宋南初的电话就来了。
“挽歌,给我开门,我在楼下。”江挽歌发了一个临时的蓝牙密码过去,没一会儿宋南初就焦急的出现在她面前。
“挽歌,给你打电话一直不接,后来直接关机了,你知道我急死了吗,生怕你想不开跳江了。”
宋南初略带哭腔的开口。
江挽歌脖子快冒烟了,端着水杯喝了好几口水缓解,“手机静音了,后来没电了。”
“昨晚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真的打算和傅云州解除婚约吗?”宋南初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这次我真的打算放手了。”
昨晚借着酒劲已经畅快的大哭过了,现在心情很平静。
“你和傅云州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江挽歌斩钉截铁道,“没有,我明天就去见外公,让他去傅家和傅爷爷说解除婚约。”
“傅云州这个死渣男,诶,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都没有鉴茶能力,天生对这种矫揉造作,卖惨博同情的白莲花有保护欲。”宋南初想骂傅云州很久了,之前碍于江挽歌,怕话说重了,让挽歌更难过,只能忍着,现在终于可以大胆开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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