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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前夫后,我被装穷太子爷缠上了温阮周烬野

霜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习惯穿比基尼,所以今天是一条深黄色波西米亚碎花长裙,戴着一顶编织草帽,衬得肌肤白的发光,风情万种,格外迷人。沈清瑶很讨厌温阮,尤其见她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美若天仙,便更加嫉妒。“温姐姐,你知道昨晚安哲哥在哪儿吗?”她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得意洋洋的炫耀着,“我昨天扭了脚踝,是他抱着我去诊所呢。”“所以最后抱到床上去了?”温阮看也不看她。“哼,算你聪明。”沈清瑶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安哲哥如饥似渴,太能折腾了。”这次,温阮取下墨镜,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年轻、漂亮、重点还是免费的。别说顾安哲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毕竟,不要钱又上赶着求睡的便宜货,谁能拒绝得了。”那意思,就差直接指着沈清瑶鼻子,骂她是站街的了。“温阮,你什么意思?...

主角:温阮周烬野   更新:2025-05-08 0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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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阮周烬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甩了前夫后,我被装穷太子爷缠上了温阮周烬野》,由网络作家“霜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习惯穿比基尼,所以今天是一条深黄色波西米亚碎花长裙,戴着一顶编织草帽,衬得肌肤白的发光,风情万种,格外迷人。沈清瑶很讨厌温阮,尤其见她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美若天仙,便更加嫉妒。“温姐姐,你知道昨晚安哲哥在哪儿吗?”她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得意洋洋的炫耀着,“我昨天扭了脚踝,是他抱着我去诊所呢。”“所以最后抱到床上去了?”温阮看也不看她。“哼,算你聪明。”沈清瑶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安哲哥如饥似渴,太能折腾了。”这次,温阮取下墨镜,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年轻、漂亮、重点还是免费的。别说顾安哲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毕竟,不要钱又上赶着求睡的便宜货,谁能拒绝得了。”那意思,就差直接指着沈清瑶鼻子,骂她是站街的了。“温阮,你什么意思?...

《甩了前夫后,我被装穷太子爷缠上了温阮周烬野》精彩片段

她不习惯穿比基尼,所以今天是一条深黄色波西米亚碎花长裙,戴着一顶编织草帽,衬得肌肤白的发光,风情万种,格外迷人。

沈清瑶很讨厌温阮,尤其见她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美若天仙,便更加嫉妒。

“温姐姐,你知道昨晚安哲哥在哪儿吗?”

她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得意洋洋的炫耀着,“我昨天扭了脚踝,是他抱着我去诊所呢。”

“所以最后抱到床上去了?”

温阮看也不看她。

“哼,算你聪明。”

沈清瑶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安哲哥如饥似渴,太能折腾了。”

这次,温阮取下墨镜,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年轻、漂亮、重点还是免费的。

别说顾安哲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

毕竟,不要钱又上赶着求睡的便宜货,谁能拒绝得了。”

那意思,就差直接指着沈清瑶鼻子,骂她是站街的了。

“温阮,你什么意思?”

她怒了,气的紧握双拳。

温阮起身,上前两步,凉眸凝视着她,“怎么,沈小姐要打人?”

“你......你......我......”沈清瑶确实想打,但又不敢太过分,生怕惹恼顾安哲,“我才不跟泼妇计较。

我去找安哲哥打排球去。”

她傲娇的冷哼一声,重重的踩着沙子,离开了。

不多会儿,顾安哲过来拉着温阮,硬带着她去打了一会儿排球。

午餐过后,温阮回房间睡了一会儿,他们几个男人坐在一起打牌。

等到下午三点,她便去了潜水俱乐部,找到小程序上预约的陈昊教练,买了一套潜水服。

跟着陈昊教练学习了一会儿深潜的注意事项,然后到了海边。

“咱们先去浅水区适应一会,再去深水区。”

陈昊教练带着温阮朝浅水区走去。

因为温阮有过潜水经验,很快就适应了海里的温度。

半个小时后,上岸,两人休息一会儿,检查完装备之后就乘坐游艇去了深水区。

此时,不远处一棵椰子树下,沈清瑶取下墨镜,注视着进入海里的两人,唇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温阮,别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她转身进了旁边的商店,随便买样东西就走了。

游艇到了深水区,温阮又检查了装备,随着教练的指令,她纵身一跃跳进海中,教练也跟着跳了下来。

温阮尽量放松,把肺里的气吐出去,身子渐渐降落。

不知道下降了多少米,她终于看见了斑斓的海底世界,五颜六色的鱼儿成群的从她身旁游过,海底还有漂亮夺目的红色珊瑚。

但温阮最喜欢的还是橙色和蓝色的珊瑚。

她游了过去,朝教练比划了个手势,教练便开始给她拍照。

这时,又有几个潜水的游客和教练过来,似乎跟陈昊教练认识,过来跟他打了个招呼,比划了几个手势,似乎在说什么。

没一会儿,教练过来,带着温阮继续往深水区下潜。

越往深处,能见度越低,温阮只觉得十几秒钟的时间,两人只是朝珊瑚礁后绕了一下,一瞬间就看不见那几个人了。

她沉浸在欣赏海底风景的欢乐之中,想要彻底放松,忘记这些日子的不愉快。

可游着游着,温阮耳朵就开始疼。

她跟教练比划了手势,想要上去,教练又比划了个手势,说前面很漂亮,适合拍照。

温阮也没多想,寻思着应该很近。

谁知越游越远,她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正当她准备往上游时,教练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带着她继续往深水区游去。

这一次,温阮看清楚了。

那一瞬间,教练的手像是地狱里深出来的魔爪,似乎想要将她拖进深渊。

面前的教练早已换了人,根本不是陈昊教练,而是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所以,刚才拍照的时候,那些人就早有预谋吗?

糟了!

温阮心如擂鼓,吓得拼命挣扎,可海中阻力大,她根本不是教练的对手。

尤其是随着下潜越来越深,她耳朵很疼,那种撕裂般的痛,连带着脑袋都是疼的。

挣扎之中,她的腿碰到了礁石,不慎划出一条伤口,鲜血溢出,海水如同盐水,渗入伤口,疼的钻心。

然后,她就看见陌生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条绳子,一转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将早已经准备绳套套在她的脚踝上,轻轻一拉,便被拴住。

男人一松手,温阮整个人开始上浮,那根绳子就那样死死将她固定着,绳子的另一端早早就被绑在礁石上,似乎就为等她过来。

见她挣扎无用,也没法下潜去解开绳子,男人转身游走了。

巨大的浮力,温阮根本没法往下游,身子越往上浮,脚踝的绳子就越套越紧,勒的生疼。

深水水压压迫的耳朵更疼,温阮整个人状态极差,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死亡。

深陷绝望之中,就连她喜欢的珊瑚,和那些五颜六色的鱼儿都仿若来自地狱魔鬼的嘲笑。

它们在彰显着生命力的旺盛,在嘲笑她在走向死亡。

携带的氧气瓶只能维持两个小时,倘若无人施救,她大抵只能在这里等待死亡的倒计时。

海底光线偏暗,她又处在海底礁石后面,不易被人看见。

更何况刚才那男人对这片海域十分了解,大抵知道这里绝不会有人出没,才会早早设伏。

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

因为......她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问题。

疼,很疼,浑身每一处毛细孔都在叫嚣着,尤其是耳朵,疼的钻心。

温阮在想,如果真能活下来,只怕她也会耳聋吧。

她呼吸愈发沉重,加速氧气的消耗,脑子里回忆着过往种种,忽然觉得爱情应该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

倘若能活下来,她一定要让自己活得更加出彩。

可是......谁能来救救她?

温阮拼命想要弯腰去抓脚踝,解开绳子,可现在的她像是被倒掉在城楼上的一具尸体,尚有一息薄弱气息,除了等待死亡,什么也做不了。

呼吸渐渐薄弱,迷迷糊糊之中,温阮好像看见了一条大鲨鱼,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游了过来。

她太疼了,太煎熬了,索性闭上了眼睛,选择认命。

下辈子,下辈子一定要活得简单一些。

恍惚中,她好像被鲨鱼吞进了嘴里,被包裹着。

死了吗?

终于,终于还是死了。


市中心医院。

温阮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睛,入目是独属于医院的白,鼻息间萦绕着浓烈的消毒水气息。

“女士,你醒了?”

正在给温阮挂吊水的护士说道:“刚好,要给你挂吊水。”

许是昨夜已经掉了吊水,温阮胃不疼了,倒是头疼得很,晕乎乎的。

她躺在病床上问着护士,“昨天......是谁送我来的?”

护士一边帮她扎针,一边说道:“应该是你老公吧,长的真超帅,人还很贴心,一直守着你打完吊水,然后接了个电话才走的。”

“我......老公?”

温阮苍白的唇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心中自嘲,昨夜送她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可能是顾安哲。

护士帮她扎完针,离开了病房。

因为手机还在车上,温阮没办法跟外界联系。

正躺着挂吊水,忽然有人敲门,随后走进来一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温小姐。”

“你是......?”

看见来人,完全陌生,温阮愣了一下。

男子走上前,“你好,我叫许礼,昨天咱俩撞车了。

车已经拖走维修了,这是你的东西,我boss让我送过来的。”

温阮小心翼翼从床上坐起来,虚弱的感谢,“昨天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昨天是我老板送你来的,不是我。”

许礼可不敢擅自邀功。

“你老板?”

温阮并不知道对方老板是谁,出于礼貌,她问道:“你老板叫什么?

能不能给我留个电话,我想给他打电话道谢。”

许礼抬手摸了摸鼻子,想着平日那些女人们绞尽脑汁要接近自家boss,担心面前的女人也一样。

“boss说了,救人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叫他‘好心人’就行。”

许礼委婉拒绝给联系方式,然后把温阮的包包放在桌上,“温小姐好好休息,告辞。”

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待温阮反应过来想多问几句时,人已经走出病房。

温阮有些无奈,想起那句‘好心人’不由得想笑。

打开包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是上午八点。

可手机上竟然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或是微信消息。

她在想,倘若昨天那通电话是找顾安哲求救的,那是不是她今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想到此,温阮愈发感谢那位不曾谋面的——好心人!

在病床上躺了很久,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

是顾安哲的。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备注——老公,两个字格外的刺眼。

温阮没接也没挂,只是将手机翻了个面扣在桌面上。

一通不接,又一通,三个电话都没接,对方没再打过来。

一小时后,病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突然的动静,吓坏了温阮。

然后他就看见顾安哲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她,“阮阮,怎么样?

还好吗?

怎么出了车祸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被他紧紧抱着,鼻息间萦绕着陌生的香水气息,正是她昨天从沈清瑶身上闻到过的。

“顾安哲,我喘不上气了。”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提醒着。

顾安哲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左右打量着,看着她额头上贴着的一块纱布,心疼不已,“4S店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车祸的事,我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真的要吓死了。”

看的出来,他俊朗脸颊上的担忧不似作假,是真的关心。

可是......姗姗来迟的虚伪关心,对温阮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我昨夜给你打电话,你不是也没接吗。”

温阮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她素来性子清冷,一时间让顾安哲摸不清她是不是在生气。

“我......我昨天在朋友那里,后来可能是太累就睡着了。”

顾安哲给自己找了个幌子,搪塞着,“手机没电,早上回公司充了电就接到4S的电话,这才知道的。”

说完,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次俯身,动作轻柔的将温阮搂入怀中,“阮阮,好在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会内疚死。”

温阮不着声色的推开他,“内疚什么?

你昨天是陪朋友了,又不是出轨,有什么好内疚的。”

她脸上虚弱苍白的脸上挂着粲然的笑,似随口的玩笑话,可每一句话都在顾安哲心脏上跳舞,吓得他心底发虚,背脊发凉。

顾安哲眉心紧拧,泛着光的镜片后,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人捉摸不透情绪。

叩叩叩——又有人敲响病房门。

两人朝门口看去,便看见沈清瑶抱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温部长,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吓坏了,赶紧过来看你呢。”

将鲜花放在桌子上,沈清瑶走到床边,“哎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受了伤?

唉,哪个不长眼的撞的?

真是罪该万死。”

虚伪的关心,矫情而又做作,听的温阮有些作呕。

她靠在床头上,“沈小姐费心了,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这话,有意无意的在点着什么。

顾安哲冷眸斜了一眼沈清瑶,转而嗓音温润道:“沈君与出差,让我这两天陪着清瑶,早上她给我打电话,我就顺嘴说了你的事。”

“哦。”

温阮看着顾安哲谎言信手拈来的虚伪嘴脸,甚至不愿意拆穿,只冷冷说道:“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

顾安哲想让她多住院观察两天,但都被温阮拒绝。

无奈,他只好顺从的去办理手续。

一时间,病房里就只剩下温阮跟沈清瑶。

两人对视一眼,沈清瑶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轻嗤一声,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要不是安哲哥要过来看你,我才不想来医院呢,晦气。”

温阮不气也不恼,嗓音清冷好听,“这就晦气了?

怎么,被我睡过五年的二手男人,你睡着倒不觉得晦气?

看来,沈小姐更适配二手货。”

“你......!”

沈清瑶气的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涨红,“你,你既然知道安哲哥跟我睡了,就应该识相点,早些离婚,把顾太太的位置让给我。

孟阿姨说了,她最喜欢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做她儿媳妇。”


“你......鼻子没事吧?”

出于同情,他好心的问了一句。

温阮揉了揉鼻子,调侃似的回道:“货真价实的鼻子,问题不大。”

“呵呵。”

男人忍俊不禁,清润一笑,“没事就好。”

这女人,倒是有点意思。

随即绕过她,走出电梯。

待他出了电梯,温阮纤细玉指摁了电梯楼层,手顺势撑着电梯壁,低着头,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鼻子,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唔......疼死了,这男人胸膛是铁做的吗。”

许是因为低头的原因,眼泪就这么垂直落下。

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被站在电梯外的周烬野收入眼底。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视线,周烬野唇角扯出一抹弧度,“还挺要强。”

嗡嗡——这时,手机响了。

周烬野拿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来电提醒——周安夏。

看着名字,男人眉心微蹙,“又没钱了?”

周安夏嘿嘿一笑,“哥,还是你懂我。”

“多少?”

他一边朝单元楼外走去,一边问道。

周安夏想了想,“嗯......五千万吧。”

周烬野气笑了,“五千万,你这是要旅游,还是打算出去买个王国?”

“哎呀,哥,我就是没钱,你给我呗。”

电话里,周安夏一个劲儿的跟周烬野撒娇。

她总不能跟周烬野直接说明原因,说她公司开着开着就要破产了,现在需要砸钱吧。

“怎么,公司又要破产了?”

聪明如斯的周烬野怎么会不明白她心里的小九九。

周安夏气得直跺脚,“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呸呸呸,别诅咒我,我公司经营好着呢。”

“经营挺好,还找我要钱干什么?”

“这......这......这不是还没回本吗。”

周安夏支支吾吾,最后气不过,故意拿乔,“给不给?

不给的话,就让你妹我饿死在国外吧。”

“我待会儿让许礼给你转一百万。”

周烬野收敛笑容,严肃道:“给你最后半年的机会,如果你创业再没有起色,就老老实实滚回公司上班,以后所有事都听家里安排。”

......29楼,温阮在160平的大平层里转了转,最后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江景,一览半个港城,内心感慨万千。

好漂亮的风景,像是有特殊魔力一样,能抚平心中烦躁。

她在想,等到跟顾安哲离婚之后,她也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最好就在铂悦府。

这里的房子,无论是格局还是江景,都是她最喜欢的。

在窗前坐了很久,她忽然想到那个救她命的好心人,于是拿起手机翻找出手机号码,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嘟嘟嘟......”手机响了几声,对方才接了电话,“哪位?”

“你好,我叫温阮,就是昨天被救下之后送去医院的。”

她简单言简意赅,“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谢谢你。”

接到电话的周烬野正在总裁办处理文件,听见对方自报家门,他挑了挑眉。

因为车祸是助理许礼全权处理,所以周烬野是此刻才知道她名字的。

男人起身,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端着桌上的咖啡,走到落地窗前,悠悠开口,“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电话里,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堪比声优,格外好听。

温阮觉得他人很善良,声音也很好听,一定是个很不错的青年才俊吧。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个便饭。”

顺便把他垫付的医药费当面给他。

周烬野眼底闪过一抹嘲讽,“不必,我对已婚少妇不感兴趣。”

面对各种女人绞尽脑汁的投怀送抱,早已司空见惯。

他狭长深邃的眸子眺望远方,入目便是一江之隔的铂悦府。

忽而想到刚才遇见到温阮,她也住铂悦府?

温阮:“......”如果前一秒对救她命的好心人好感值百分百,那么此刻已经减半。

心道:好自恋的活雷......活神经病!

她声音瞬间清冷,“我想先生误会了。

请你吃饭只是想聊表谢意,同时把你垫付的五千块钱医药费还给你。”

“不用了。”

他冷声拒绝。

温阮也没有了刚才的好态度,“我从来没有欠人人情的习惯,这号码是你微信吧?

我加一下你微信,转账给你。”

言罢,完全不给周烬野说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不过一分钟,他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

点开微信,弹出一条好友添加验证:‘温小软’请求添加您的微信。

看着微信图片,背景是蓝天,下面是纤细玉指握着一株编制成心形的狗尾巴草。

周烬野看了两秒,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好友添加。

叮咚——下一秒,五千块钱转账提醒弹了过来,附带一条微信消息:谢谢你的‘举手之劳’,这是你垫付的医药费。

这话,有点揶揄的意思。

周烬野犹豫一瞬,接收了五千块钱。

出于礼貌,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高冷到一个字都不想说。

然而,下一刻发出去的消息就弹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系统提示:你还不是他的好友!

周烬野:“......”冷峻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气笑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香樟华庭。

自上次在医院,顾安哲愤然离去后,已经一星期没回家了。

电话里,他说出差去了沿海。

以前顾安哲每次出差都会带上她,但这一次,他没有。

温阮不想多问,也懒得打听,每天朝九晚五,准时上班。

周一上午,顾安哲出差回来直接到公司上班,只不过身旁多了一位秘书。

温阮拿着辞职报告上了顶楼,出电梯后直奔总裁办。

路过茶水间时,突然被人喊住,“温部长,好久不见。”

温阮步子一顿,偏头看过去,便见到身着黑色职业西装的沈清瑶踩着高跟鞋从茶水间走出来。

她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开水,气色红润,春光满面。

“有事?”

温阮淡淡的问了一句。

沈清瑶抬手撩了一下垂肩的栗色长发,主动伸手,“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安哲哥,哦,不对,是顾总的贴身秘书哦。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温部长,日后多多关照哦。”


顾安哲自然觉得是意外惊喜,笑着点头,“是挺幸运的。”

“下面,有请这对情侣接吻吧。

大家给点掌声支持。”

主持人活跃着气氛,开始鼓掌。

现场众人随着节奏鼓掌。

“亲一个,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气氛越发高涨,两人备受瞩目。

顾安哲有些迟疑,毕竟温阮在现场,他可不敢这么高调。

可沈清瑶却觉得这是个契机,于是直接取下假面具,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儿,踮起脚尖,主动吻了过去。

在场的人非富即贵,大半都是港城豪门圈子里的,只要今天跟顾安哲接吻了,待会儿结束后,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掉他脸上的假面具,如此就能坐实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到时候,想要成为顾太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顾安哲眉心紧蹙,谁知就是眸光那么随意一瞥,就看见旁边卡座上坐着的温阮。

两人视线遥遥相撞,哪怕光线昏暗,顾安哲也能感受到温阮身上散发出的淡漠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冷的彻骨。

在他注视之下,温阮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起身径直朝舞厅外走去。

见此一幕,顾安哲慌了,一把推开抱着他腰的沈清瑶,转身拨开人群去追温阮。

“安哲哥?”

看见顾安哲转身就走,沈清瑶喊了几声,“安哲哥!

安哲哥,你干什么去?!”

沈清瑶就这么被晾在原地,气的紧握着手里的面具,再看向其他人时,赫然发现那些人眼睛里充斥着八卦之光,或嘲讽,或讥笑,或轻蔑。

总之,那些眼神看着她就仿若她被扒光游街一样,让她感觉到无尽的耻辱。

“天呐,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情侣吗?”

“什么情况?”

“我的天,安哲?

难不成是顾安哲?

顾安哲老婆不是温阮吗。”

“这怎么回事?

她该不会是见不得光的情妇吧。”

“看着像沈家那个大小姐呢。”

......一众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沈清瑶气的面色涨红,浑身发抖,尤其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刺激到她弱小的心脏,只觉得怒火攻心,恨不得现在去杀了温阮才好!

都是她!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安哲哥怎么会撂下她一个人?

“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

没见过情侣吵架吗!”

沈清瑶编了个谎言,给自己找场子,气呼呼的从人群中离开。

这一幕,似乎在主持人预料之外,尴尬几秒钟后,又道:“看来这对恋人出现矛盾了呢。

按着游戏规则,等于弃权,我们接着再找下一对幸运恋人吧。”

顾安哲回到房间,温阮已经躺下睡觉了。

他坐在床边,“阮阮,怎么了?”

温阮平静无波,就算看见刚才那一幕,也没有掀起什么惊涛骇浪。

“有些晕船,想睡觉。”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

顾安哲不知道她话几分真假,“你等我洗个澡,陪你一起休息。”

他去了浴室,洗漱后穿着一套银灰色睡衣,掀开被褥钻了进去,一把搂住温阮,脸颊凑到她颈窝,轻吮着她的耳垂,“老婆,我......我想了。”

温阮:“我想吐。”

顾安哲身形一僵,脸色骤然黑如锅底。

原以为她最近只是在吃醋生气,原来已经开始厌恶他了?

温阮:“不太适应坐游轮,晕。”

顾安哲脸色瞬间缓和许多,是他多虑了。

“那行,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到了圣安蒂岛。”

言外之意,到了岛上入住酒店,温阮身体状态好了以后再行夫妻之事。

抵达圣安蒂小岛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两点。

这一趟旅游是‘星海自由号’试运行短期航线,下一趟航线则是为期一百二十天的环球豪华游。

游轮票包含了圣安蒂岛所有项目,也提前安排了酒店。

跟着服务员上楼到了套房。

安顿好一切后,顾安哲进了浴室开始放热水,出来后,走到温阮身后环住她的腰,“阮阮,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鸳鸯浴了。

今天......”他话说到一半,桌子上手机铃声乍响。

“你电话。”

温阮趁机推开他,并不想与他亲热,只觉得恶心。

顾安哲走到桌前,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直接挂断,然后又走到温阮跟前,刚伸手抱住她,电话又响了。

“你还是接一下吧,万一有事呢。”

温阮性子温和,尤其是那一张精致白皙的脸颊,总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说话温声细语,根本看不出她情绪变化。

“好,我先接电话。”

顾安哲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接了电话,“什么?

好,好,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他回到客厅,“阮阮,清......君与他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

温阮忍俊不禁。

心道:有空让沈君与去医院检查一下脊椎吧,脊椎若不好,能扛得住顾安哲不停甩的锅吗。

她没揭穿,甚至有些感激沈清瑶深夜的电话骚扰。

“去吧,我先睡了。”

她转身进了卧室。

顾安哲拿着手机,忙不迭离开。

......圣安蒂岛四面环海,四季如春,以独特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生态资源吸引着无数游客。

上午,顾安哲拉着她一起到沙滩上玩。

谁知道刚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坐下,就看见不远处走过来的沈清瑶跟她哥哥沈君与,以及几个纨绔子弟。

几人见面寒暄了几句,他们就开始打起了沙滩排球。

豪华游的区域是跟平价游分开的,游客并不拥挤,所以增设了沙滩足球跟沙滩排球等项目。

“阮阮,要不要一起?”

顾安哲主动邀请。

温阮脸上洋溢着甜美笑容,“你们玩吧,我不爱运动。”

沈君与看向沈清瑶,“瑶瑶,走吧,你不是喜欢排球吗?”

“你们先玩,我等会再去。”

沈清瑶说道。

“那行,你俩女生聊聊天也好。”

一个朋友跟她俩挥了挥手,带着几个人朝沙滩排球区域去了。

待他们走远后,温阮坐回躺椅上,拿着手机打开圣安蒂岛小程序,在看里面的深潜项目,准备预约下午潜水。


话里行间无不是在故意炫耀。

公司人都知道,最近一周顾安哲出差只带了一位新秘书。

现在新任秘书哪儿是主动打招呼?

不过是在挑衅罢了。

温阮红唇微勾,“贴身秘书,脱光了往男人身上贴的那种?”

她轻轻点头,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平静的像是局外人,“嗯,很适合你。”

沈清瑶脸上笑容一僵,“你......!”

她勃然大怒,旋即一笑,阴阳怪气道:“别装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要是真不在乎安哲哥,也不至于额头上会受伤,不就是故意卖惨,想博取安哲哥的关心吗。”

说着,上前一步,凑到她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是安哲哥哥不爱你哦。

你知道吗,这一周都是我跟安哲哥哥一起出差的。

安哲哥哥谈生意的样子真的好帅哦,当然,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更帅。”

两人靠得很近,倏地,沈清瑶眸光一闪,手里的杯子猛地一晃,热腾腾的开水直接倒在温阮的手上。

“嘶......”温阮疼的一把推开她,“沈清瑶!”

沈清瑶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子一晃悠,直接跌倒在地,杯子里的开水全部溅到自己的手背上,“啊......疼......呜呜............温部长,你......你推我干什么?

呜呜,是安哲哥让我陪她一起出差的。”

“温阮,你给我住手!”

随着身后一道声音响起,不等温阮回头,冲过来的顾安哲一把将她推开,健步跑到沈清瑶身旁,抱着她,“清瑶,你没事吧?”

“呜呜......”沈清瑶泪如雨下,一边摇头,一边抬起被烫的红肿的手,“温部长不是故意的。

安哲哥,你......你别怪她......”瞧瞧,多么拙劣的演技。

整个走廊上都充斥着浓浓的绿茶气息。

可偏偏顾安哲没察觉到,反而气的面红脖子粗,怒瞪着温阮,暴跳如雷的吼道:“温阮,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

知不知道这是开水?

烫伤了会一辈子都留下疤痕的!”

温阮被烫的手握着辞职信,垂在身侧,疼的轻轻颤着。

眼里是顾安哲雷霆大怒的模样,耳旁是他怒吼的声音,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俨然没有了曾经对她的温柔。

一时间,记忆中的那个温润少年与面前的男人割裂开来,让温阮有些自我怀疑。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把那个爱她如命,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拱手送到她面前的好男人给弄丢了?

温阮突然有些累,累的身心俱疲,甚至不想多开口解释。

“我是来交辞职报告的。”

与男人对视良久,她那双眸子从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失落,绝望,最后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红唇轻启,无波无澜的开口,说‘我是来交辞职报告的。

’顾安哲一心关注着沈清瑶烫伤的手,很是恼火,更无法接受曾经挚爱的女人如今心如蛇蝎,下手这么狠毒。

“你不用递交辞职报告。

身为公司高管,公然伤害员工,我待会儿会让助理全公司通告,你被辞退了。”

他一双夹杂着怒火的眸子望着温阮,厉声说道。

一番话落入温阮耳中,她只觉得受了伤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捏着,不顾及鲜血淋漓的伤口,蹂躏着,践踏着。

“辞......退?!”

温阮不可置信。

顾安哲又道:“你身为温部长,又是我顾安哲的太太,应该以身作则,今天的事情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交代,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一众员工?

又怎么给沈家一个交代?

倘若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静——耳朵像是失聪一样,静的什么都听不见,就连四周的一切都变成虚无的。

黑白世界中,温阮只能看见顾安哲紧紧搂着跌坐在地上的沈清瑶。

顾安哲那张极其愤怒的脸和沈清瑶那张得意的脸无限放大,像是要将她吞噬掉的恶魔,她只看见顾安哲嘴巴张张合合,却根本听不见他后面在说什么。

好半晌,她终于找回三魂七魄,听清楚了顾安哲的话,“你有公司股份,以后安心在家做好顾太太,按时拿分红就行。”

然后,抱起沈清瑶就走了。

大步流星的离开,生怕慢一步沈清瑶就会死了一样。

温阮站在原地,脸色苍白,整个人如置身于冰窖之中,冷的彻骨。

见顾安哲离开,秘书部偷听的几个秘书这才敢走出来,上前关心着......“温部长,你没事吧?”

“你还好吗?”

“沈清瑶也太贱了,明摆着在勾引顾总。”

“温部长,要不要我们帮你作证啊?”

几位秘书是真心喜欢温阮,见她被泼脏水,也确实很生气,可刚才顾安哲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触霉头。

台面上的话都会讲,可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作死。

毕竟温部长身为顾太太都被辞退了,更别说他们这些蝼蚁了。

温阮调整了情绪,苍白如纸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我没事,你们好好工作吧,我先走了。”

她踩着高跟鞋,拿着辞职信走到电梯前,摁了另一台电梯,顺手将辞职信丢进垃圾桶里。

离开公司,她什么都没带走,顺路去附近的诊所处理了伤口。

手背烫伤,有两块拇指大小的透明水泡,很疼很疼。

可再怎么疼,也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

顾安哲果然说到做到,当天中午就发了内部通告,说她德不配位,予以辞退。

一时间,公司内炸开了锅,关于她对新任秘书‘泼开水’的事儿就此传开。

公司内一众员工对于顾安哲‘六亲不认’的公平做法表示赞许,随之而来是对他各种夸赞。

但不少员工更信任温阮,纷纷发过来各种关心信息和电话,她全部视而不见。

人一旦心死了,对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便也不在乎了。

几年来商场摸爬滚打,认清了人性,她本以为爱情是这辈子所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直到此刻才发现,唯一能信任的除了闺蜜周安夏和爸爸妈妈,便只有自己。

过分成熟的她,早已经度过为爱伤春悲秋的阶段,只一心为离婚做准备。

于是,暗中联系人,着手准备卖掉手里持有的百分之二十的安盛集团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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