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大和小说 > 女频言情 > 斩尘缘卫东君卫执命全文+番茄

斩尘缘卫东君卫执命全文+番茄

怡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口气跑到山下,卫东君累得跟狗喘似的。陈器不累,但吓够呛。马车还在,但驾车的人却换成了老汉。老汉冲两人咧嘴一笑:“有人花钱雇我送二位贵人回去。”这时的天空,黑云密布。这时的雷声,时近时远。这时的卫东君,有一肚子话要说。这时的陈器,有一肚子话要问。两人一对眼。上!......老汉把车子赶得又平又稳,一点颠簸都没有。卫东君反而嫌弃上了,这四平八稳的,她要怎么偷偷摸摸和陈十二说话。心念再一转。偷偷摸摸有用吗?人家把赶车的人都安排好了,表现出的态度就是一个无所谓,你随便说,放开了说。因为,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信。于是,她朝陈十二勾勾手指。陈十二立刻把身子挪过去。两个脑袋靠在一起。嘀哩咕噜,咕噜嘀哩......半个时辰后。帘子忽的被掀开,陈器...

主角:卫东君卫执命   更新:2025-05-09 14: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卫东君卫执命的女频言情小说《斩尘缘卫东君卫执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气跑到山下,卫东君累得跟狗喘似的。陈器不累,但吓够呛。马车还在,但驾车的人却换成了老汉。老汉冲两人咧嘴一笑:“有人花钱雇我送二位贵人回去。”这时的天空,黑云密布。这时的雷声,时近时远。这时的卫东君,有一肚子话要说。这时的陈器,有一肚子话要问。两人一对眼。上!......老汉把车子赶得又平又稳,一点颠簸都没有。卫东君反而嫌弃上了,这四平八稳的,她要怎么偷偷摸摸和陈十二说话。心念再一转。偷偷摸摸有用吗?人家把赶车的人都安排好了,表现出的态度就是一个无所谓,你随便说,放开了说。因为,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信。于是,她朝陈十二勾勾手指。陈十二立刻把身子挪过去。两个脑袋靠在一起。嘀哩咕噜,咕噜嘀哩......半个时辰后。帘子忽的被掀开,陈器...

《斩尘缘卫东君卫执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口气跑到山下,卫东君累得跟狗喘似的。
陈器不累,但吓够呛。
马车还在,但驾车的人却换成了老汉。
老汉冲两人咧嘴一笑:“有人花钱雇我送二位贵人回去。”
这时的天空,黑云密布。
这时的雷声,时近时远。
这时的卫东君,有一肚子话要说。
这时的陈器,有一肚子话要问。
两人一对眼。
上!
......
老汉把车子赶得又平又稳,一点颠簸都没有。
卫东君反而嫌弃上了,这四平八稳的,她要怎么偷偷摸摸和陈十二说话。
心念再一转。
偷偷摸摸有用吗?
人家把赶车的人都安排好了,表现出的态度就是一个无所谓,你随便说,放开了说。
因为,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信。
于是,她朝陈十二勾勾手指。
陈十二立刻把身子挪过去。
两个脑袋靠在一起。
嘀哩咕噜,咕噜嘀哩......
半个时辰后。
帘子忽的被掀开,陈器屁滚尿流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头,一副不知道要往哪里逃窜的模样。
“停车。”
“吁——”
卫东君跳下车,气势汹汹地走到陈器面前,“你什么意思?”
陈器正想横眉立目地怼回去,忽然觉得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抹,抹了一手的泪。
他也懒得怼了,指指自己的眼睛,心说:姑奶奶,你自己看吧。
卫东君看着那一双红通通的泪眼,慢慢耷拉下了脑袋。
别看陈器这人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上打小就是个爱哭鬼。
高兴了哭,伤心了哭,害怕了......更会哭。
也是。
一个枉死城就让人难以置信了,更别说窥梦、斩尘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让人害怕吗。
“那个......”
“你闭嘴。”
陈器往后退一大步,像躲瘟疫似的,“你坐你的车,我自个走回去。”
“陈十二。”
“卫东君。”
陈器额头青筋暴出的同时,眼泪再度飙出来,“尽招惹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卫东君愣了一下,然后飞快地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她脸色十分平静。
“陈十二,我和你说这些,是不想你担心,这些都是我的事,你别管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卫家正在风口浪尖上,以后你也少来,别把自己给搭进去。”
说罢,她转身爬上车,探出半个脑袋。
“这里离京城不远,你稍稍走快点,一会怕是有大雨要来......大爷,鞭子抽起来,马儿跑起来。”
“驾——”
陈器看着马车绝尘而去,顿时心空落了下来。
茫然四顾,好像偌大的一个天地间,就剩下了他,跟个孤魂野鬼似的。
他慢慢蹲下,抱住头。
这个节骨眼上他来卫家,本打算和她说件要紧的事,结果倒好,正事没说一个字,鬼事遇了一大堆,
他/娘的,感觉这一天的经历,跟做了场梦一样。
梦?
陈器心里一突,抬手对着自己就是一巴掌。
枉死城;
窥梦;
斩尘缘;
一定是那丫头受了什么刺激,说胡话呢。
又或者,她进到那宅子里,被那个叫什么宁方生的人下了咒。
陈器蹭地站起来,用袖子抹了一把泪。
不行,他得赶紧找人查查那个叫宁方生的,到底是人是鬼?

陈器被她逼视的后退半步。
来卫家之前,娘也是这么说的,你如果娶了卫家小三儿,以后前程什么的就别想了,至于咱们陈家......就看造化了。
“卫东君。”
陈器眼泪突然在眼眶里打转,“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别人。”
“恰恰相反,我只想着我自己。”
卫东君声音很轻:“我这条命,是爹娘给的;我这性子,是爹娘宠出来的,他们生,我生;他们死,我死。”
陈器急得要跳脚:“卫东君,你个狗东西,你,你......”
他不知道,狗东西其实早就谋划好了。
没有教坊司,真走到绝路就学小叔,一张床单结果自己,还能落个干净。
“陈十二。”
卫东君一把拽住陈器的前襟,把声音压得极低:“你知道我想把小叔从阴间唤上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
“......”
“我就想问问清楚,那封信是不是东宫那位逼着他写的。”
“......”
陈器瞳孔倏的一缩,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呆愣住。
卫东君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小叔在詹事府任录事,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祖父强烈反对他调任到詹事府。
原因很简单,詹事府是替东宫太子办事的,而祖父一向不怎么喜欢太子,为此,父子二人还闹腾了好一阵。
祖父虽然是奸臣,但他忠君啊。
如果是太子逼着小叔写下那封信,说明太子不安好心,她就能替祖父叫冤去。
皇帝看在祖父忠君的份上,说不定会饶他一命,卫家也会因此躲过一劫。
这才是她要找小叔鬼魂的真正原因。
出事以来,爹和二叔到处求爹爹告奶奶,碰一鼻子灰,正经路子走不通,她就想着能不能走走“歪门邪道”。
见陈器还傻愣着,卫东君又把他的身子往下拉一点,一脸无畏道:“陈十二,眼下这个情形,我恨不得明天就坐上那辆马车。”
陈器:“......”
疯了。
这丫头真的疯了!
但好像疯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都要抄家灭族了,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但发疯之前,还得先弄清一件事。
陈器深吸一口气,轻轻拨开胸前的那只手,冷沉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
没人的地方就是小花厅。
门一关,陈器十分干脆地问道:“你真能入梦?”
卫东君:“不确定,他说我能。”
陈器:“他的话,你信?”
卫东君:“不确定,但好像不信也不行。”
“姓卫的。”
陈器瞬间暴怒:“什么都不确定,你还想上那辆马车?”
若是往日听这话,以卫东君的性子肯定要刺他一两句,但此刻......
此刻,烛火在陈器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红晕,那点暴躁落在卫东君眼里,便是有情有义。
“事情的关键,是我到底有没有入梦的能力。”
“事情的关键,是你到底有没有入梦的能力。”
异口同声。
一字不差。
都想一处去了。
陈器脑袋凑过去:“有,如何?”
卫东君:“有,代表宁方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用我,我也确实进了他的梦,他说的事情,就可以考虑一二。”
陈器:“没有,又如何?”
卫东君:“那就代表这个宁方生满嘴胡话,完全不能相信,是个江湖骗子。”
啪!
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卫东君吓得一哆嗦,“陈十二,你干嘛?”
陈器:“今天晚上就试一试?”
卫东君又一哆嗦:“试,试什么?”
陈器两只眼睛里都是光,贼亮。
“试你能不能入我的梦。”

“轰隆——”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卫东君猛地睁开眼睛,愣了片刻,起身走出卧房。
院门口,两只透着白光的灯笼在风里飘摇,她瞥一眼,只觉得双眼发涩。
有脚步声近。
卫东君心头一跳。
子时了。
会是谁?
脚步声在院门口停下,停了片刻后,渐渐远去。
卫东君脸色变几变,推开门,追出去。
没追几步,便看到几丈外一道颀长的背影。
果然是他。
“他想干什么?”
卫东君一咬牙,悄无声息地跟过去,一直跟到正门外,那道背影忽地转过身。
猝不及防。
卫东君僵住,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口。
入眼的是一张惨白的、没有生气的脸。
是卫执命。
她的小叔。
卫家最得宠的小儿子,京城人称卫四爷。
哪知,卫四爷好像没有发现卫东君这个活物,他抬头深深看了卫府一眼,转身走进漆黑的夜色里。
卫东君摸着一手心的冷汗,深吸口气,再次跟上去。
穿东街,过南巷,经西胡同......
卫四爷走得不快也不慢,脚步比着往日似乎轻盈许多,像一件衣袍飘在卫东君的面前。
一出北城门,天空突然下起薄雾,卫四爷的背影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卫东君怕跟丢,打算加快脚步,然而就在这时,面前毫无征兆地横出一只手掌,硬生生拦住她的去路。
哪,哪来的手掌?
卫东君凝神一看,惊得头皮发麻——
这手并非是真实的手掌,而是由白色雾气凝聚而成。
如此诡异,她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停下吗?
好不容易追到了这里。
继续追下去?
可这只雾手分明是想拦住她往前。
四周安静的有些可怕,那雾掌缓缓往前逼近,逼得卫东君不得不往后退。
一步;
两步;
三步......
前面卫四爷的背影却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那片雾色中。
卫东君心中大痛,感觉这一生她穷尽所有力气,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再看不到那个孤独的背影。
死就死吧。
豁出去了。
卫东君眼中露出一抹悲怆,伸手猛的一挥,那雾气被打得稀巴烂,瞬间散开。
她趁机大步往前走去。
然而,仅仅片刻时间,那散开的雾气又化作一只手掌,拦在她面前。
这一次,卫东君想都没想,伸手狠狠挥开。
连挥三次,那雾手仍锲而不舍地拦在她面前。
“今儿个,你们谁也别想拦住我!”
卫东君脚步迈得异常坚定,索性破釜沉舟,直接用身体穿“手”而过。
这一穿,眼前倏的一暗,浓雾中凭空出现两扇巨大的门。
那门黑漆漆的,形状像一张血盆大口,很是骇人。
卫四爷落寞地站在巨门前。
一时间,卫东君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哪里?
“吱嘎——”。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仿佛是一只巨兽无声无息地吞噬着一切。
就在这时,卫四爷仰起头,定定地看着上方的某一处。
他在看什么?
卫东君强忍着砰砰直跳的心,跟着仰头——
只见巨形大门的上方,是厚重的城墙。
城墙由巨石堆砌而成,高耸入云,根本看不到顶端;左右两边在浓雾中往外延伸,没有尽头。
大门和城墙的连接处,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牌匾上隐隐绰绰写着三个字。
前两个字被浓雾遮住,看不大清楚。
卫东君只看到了最后一个字——城。
她刚收了视线,前面的背影突然抬起脚,跨进半人高的门槛。
卫东君瞳孔剧烈一颤:“站住!”
卫四爷身形一顿,猛地转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
卫东君气得肝疼,“我问你,为什么要写那样一封信给朝廷?”
“......”
不回答?
卫东君眼中迸出怒火:“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检举,祖父已经坐牢了?”
“......”
“堂堂工部尚书,当朝首辅,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下狱。”
“......”
“他可是你的亲爹啊!”
“......”
卫四爷脸色煞白地看着她,良久,淡淡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我不回去。”
卫东君倔强地盯着卫执命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里咬出来。
“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自杀?”

卫东君闭了闭眼睛,随即睁开,死死的盯着朱红色的大门。
“时间越久,人心越乱,要是外头的学生越聚越多,只怕......只怕两个时辰都撑不住,咱们得赶紧想办法。”
卫承东呼吸狠狠一滞,脸上一片哀色。
“事到如今哪有什么办法可想,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无非就是等着,受着。”
“我不等,我也不受。”
卫东君活了十八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恐惧、害怕过,但越恐惧、越害怕,就越激起她心底对活着的渴望。
“哥,咱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想出来的。”
少女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乌黑的头发被风吹得籁籁发颤,眼底却是一片烈火灼然。
这烈火灼烧得卫承东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
他想都没想,大喊一声:“来人,架梯。”
众人见大少爷发话,不敢耽搁,立刻搬来梯子,架到墙边。
卫承东爬上梯子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
磅礴大雨中,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撑着伞正在向卫家跑来。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国子监的学子是有限额的,就算整个京城的学子都跑来闹事,也不过是数千人。
但四九城的百姓却是成千上万,如果他们也趁机跟着闹起来......
卫承东哪里还敢再深想下去,抬腿便要下梯。
余光一扫,他停住了。
远处,有一道人影向卫家这头冲过来,速度十分的快,不过须臾,就冲到了学生们跟前。
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喊道:“不好了,都察院门口打起来了,血流一地,大家伙快去瞧瞧啊。”
众人纷纷愣住。
血流一地意味着发生了冲突,能和学子们起冲突的......
领头的脑子转得最快,立刻大喊:“兄弟们,朝廷派人来镇压,他们要护着那奸臣,咱们赶紧去支援啊!”
所有人被这一声吼,吼得热血直往头顶涌。
“去支援。”
“我要和他们死磕!”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我就不信没地说理去。”
“走!”
呼啦一声,学子们像潮水般涌出柳树胡同,十几个混在其中的百姓,也纷纷跟过去瞧热闹。
转眼之间,卫府门口只剩下那道人影,孤零零地在雨中站着。
倘若此刻站在墙头的不是卫承东,而是卫东君,定能看出那道人影,正是白日里冷冷看着她下山的少年天赐。
天赐目光扫过卫府正门,鼻子里呼出道冷气,转身离开。
他走到巷口,迅速钻进一把黑伞下,昂起头:“先生,卫家门口聚着的人,都走光了。”
伞下,宁方生脸上晦暗无光,一言不发地把伞往天赐那边挪挪,替他遮雨。
天赐掸了掸衣服上的雨丝,“先生,你干嘛帮卫家?那卫东君走投无路了,岂不是对咱们更好。”
“旁人可以,她却未必。”
宁方生掏出帕子递给天赐:“她那样的人,得留点希望。”
“那......”
天赐接过帕子擦擦脸上的雨水,犹豫道:“三天后她一定会上车吗?”
“会。
“可万一......”
“在我这里没有万一。”
宁方生看了眼卫府的方向,沉沉目色蓄起一点冷意,淡淡道:“回吧。”
“先生,我来打伞。”
“不用。”
没走几步,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明显是奔着卫家来的。
这么晚了,会是谁?
天赐好奇,从伞下探出一点脑袋。
“不用看。”
宁方生头顶像是长了眼睛:“定是那个叫陈器的。”

三日后。
卫府。
春晖院。
卫东君忽的睁开眼睛,愣了片刻后猛地坐起,一掀被子,看看,摸摸,再看看,再摸摸。
胳膊在。
腿脚在。
头和身子也在。
卫东君松出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整整三天,她只要一醒过来,就会做同样一套动作,那天晚上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
“小姐,该用早饭了。”
珠帘一掀,贴身丫鬟红豆拎着食盒进来,见自家小姐傻愣愣地坐在床上,不由得心又揪起来。
四爷过了头七,小姐就开始不对劲,话也不说一句,整天就躺在床上,不是昏昏欲睡,就是睁眼发呆。
一看就是失了魂。
“都怪我。”
红豆背过身抹了把眼泪。
四爷头七阴气最重,偏偏那天她手边事情太多,忘记把那块镇魂木给小姐戴上。
想着因为自己的过失让小姐受苦,红豆心里懊悔死了,眼泪越抹越多。
若是从前,她犯下这么大的错,定要挨顿板子不可,现在府里兵荒马乱的,谁还顾得上她?
“你哭什么?”卫东君不解地看着红豆。
“哎啊,我的小姐。”
红豆扑到卫东君身上,“你可总算还了魂,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是你的错。”她在心里说。
卫东君自打一生下来就夜夜啼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爹娘找人一算,才发现她八字全阴。
八字全阴的人魂魄很轻,很淡,特别容易离魂出窍,不好养活。
爹娘打听到青城山上有个道士修为很高,千里迢迢带着她去求见。
道长看了她的命格后,沉默半天,摇摇头。
爹扑通跪下,冲着道长磕几十个响头,血都磕出来了。
娘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又把手上戴的,脖子上挂的统统拿下来,双手奉上。
那道长不知道是被爹的诚心打动,还是被娘的黄白之物镇住,开口说了三句话。
“想要这孩子顺风顺水的活下来,一要镇魂木镇魂。”
“二要找个八字全阳的人一路相伴。”
“三要取个阳气十足的名字,三者缺一,这孩子的命都不长。”
说罢,他走进里间,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小截木头,用朱砂在上面画了道谁也看不懂的符。
也是神了。
那镇魂木一戴到脖子上,还是小婴儿的卫东君眼睛一闭,睡得比谁都香。
就这样顺风顺水长到八岁。
有一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忘了戴镇魂木,夜里,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整个人浮在了半空中......
那一刻她才彻底相信,自己还真能离魂出窍。
若不是家中突遭变故,卫东君绝不敢让镇魂木离身。
是爹说人死后的第七天,阴魂会回到家里,最后看一眼家中老小,才能安心上路。
她心想,卫家的困境都由小叔而起,万一她能撞见,也能揪着问一句“为什么”。
于是,小叔头七那天晚上,她故意没把镇魂木带在身上入睡,为的就是碰碰运气。
结果,阴魂倒是撞见了,但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误打误撞进了枉死城。
奇怪,她一个生魂是怎么进的枉死城?
怎么变成一棵树?
又是怎么从枉死城里出来的?
为什么她醒过来后,有整整三天的时间,什么也听不到,耳朵就像被厚厚的棉花堵住了。
是误闯枉死城的后遗症吗?
还有,那个在竹榻上睡觉的黑衣男人是谁?
为什么自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就往下坠呢?
“小姐,三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卫东君惊得浑身一颤。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