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全局》,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鸽溺死在喷泉中。洁白的羽翼让水花泛起微微涟漪,姜映柔与喷泉擦肩而过,恰好瞥见了白鸽的尸体,不等再看第二眼,就听见有人唤她:“姜小姐。”是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她扭过头。“靳先生这段时间要去缅甸,有一些生意只能在那里谈。”阿恺手握方向盘,缓缓升上了车窗,低声道:“你也要跟着去。”一声通知都没有,姜映柔直接被掳上了去机场的车。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解释靳见祈要带上她的原因,不过也没有必要,她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就跟主人出门要带上宠物一样,她只需要听话就行了。--辗转将近一天,终于落地缅甸。鲜绿的棕榈叶将土黄色的道路遮挡大半,这里的阳光太过毒辣,抵在人的肌肤上能带来灼痛感,姜映柔蹲在路边,缓解中暑带来的头晕。靳见祈见到她的时候,她神色恹恹,...
《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全局》精彩片段
白鸽溺死在喷泉中。
洁白的羽翼让水花泛起微微涟漪,姜映柔与喷泉擦肩而过,恰好瞥见了白鸽的尸体,不等再看第二眼,就听见有人唤她:
“姜小姐。”
是一个有些沙哑的男声。
她扭过头。
“靳先生这段时间要去缅甸,有一些生意只能在那里谈。” 阿恺手握方向盘,缓缓升上了车窗,低声道: “你也要跟着去。”
一声通知都没有,姜映柔直接被掳上了去机场的车。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解释靳见祈要带上她的原因,不过也没有必要,她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
就跟主人出门要带上宠物一样,她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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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将近一天,终于落地缅甸。
鲜绿的棕榈叶将土黄色的道路遮挡大半,这里的阳光太过毒辣,抵在人的肌肤上能带来灼痛感,姜映柔蹲在路边,缓解中暑带来的头晕。
靳见祈见到她的时候,她神色恹恹,脸颊泛着被太阳暴晒过后的红,看起来难受极了。
果然是被娇生惯养的女人。
一只大手抬起她的下巴,她未来得及抬眸,一瓶矿泉水就浇了下来,他道:
“你怎么那么没用?”
她已经喝了不少水,现在把水浇在她身上,是为了给她降温。
水从她的发顶蜿蜒流下,滑过她的鼻梁,一滴滴从下巴滑落,她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靳见祈。
他看着心烦,低声道:
“把眼睛闭上! ”
姜映柔阖上眼眸,纤长的眼睫毛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光影落在白皙的脸颊上浮动,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到现在为止,她连一句话都没讲。
不过,毫无征兆一样,她抬起了矿泉水的瓶口,水不再溢出,她轻声道:
“您也要喝水。”
她的声音很轻,又把矿泉水瓶往他的方向推了一下。
一阵挟裹着热意的风吹刮而来,水珠一滴滴从她的发丝坠落,他只是道:
“你在装什么?”
她的眼眸微微映出他高大的身影,他俯下身,轻声道: “你明明恨死我了,非要装出很善良的样子,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姜映柔摇头, “我不恨任何人,也不觉得自己恶心。”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以弱者的姿态与他对峙,声音平静: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对谁都一样好。”
“好。” 靳见祈嘴角衔着一抹冷淡的笑意,道: “我看你究竟能善良多久。”
话音刚落,她的心底就开始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他就用力拽住她的衣领,她狼狈的往前一跌,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颈脖,低声道: “我给你栓一条狗绳,你只对我一个人善良,怎么样?”
听见她的那句 “对谁都一样好”,靳见祈心底莫名烦躁。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有过一个男人的。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的亲弟弟,靳见祈能想象到她在他面前温柔似水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贱,贱透了。
“不要。” 她轻轻摇头,眼底沉浮着几分不安。
“那以后就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好。” 他轻轻垂下眼眸,目光掠过她的脸颊,轻声道:
“听见了?”
汗水打湿姜映柔的后领,她只能轻轻点头。
短暂的休憩之后,一行人进入了一个靠近溪流的城镇,这里是他们的扎根点。
居民们全是本地人,皮肤晒得黝黑,妇女把长发盘在脑后,男人全都穿着草鞋,这个地方的民风看起来很是淳朴,难以将其与犯罪团伙联系起来。
小孩从树桩后探出头来,似是已经见惯了这些人,湿漉漉的眼眸里只有对她的好奇。
姜映柔看了一眼指示牌上的文字,奇怪的是,最上面是中文,写着 “依云” 二字,再往下是英语,最下面才是缅甸语。
依云,是这个城镇的名字吗?
目光一瞥,她看见有几个穿警服的人前来接应靳见祈一行人,他们可能是要谈一些事情。
姜映柔识相的没有跟过去,这时一个小男孩突然捧来了一片棕榈叶,她看见上面放着几块米糕,伸手拿了一块。
咬一口,清甜在舌尖漫延,她摸了摸他的头,轻轻说了一声:
“谢谢。”
小男孩笑了一下,露出了残缺的门牙,害羞的说: “好吃,妈妈做的。”
她压低声音: “你会说中文?”
他伸手挠了挠头,开始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靳先生,找人教我们的。”
姜映柔扭头看向远处的人,他们躲闪的眼神中,除了不易察觉的悲伤之外,还带有一丝隐隐的畏惧。
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靳见祈的势力覆盖了。
况且靳见祈是什么人,他能掌控这个地方,靠的一定不是温柔。
姜映柔已经习惯了缅甸的生活。
她的手机从一开始就被收走了,幸好她有每天定时清理手机的习惯,没有让他们发现任何端倪。
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联系上姜予白,让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清早从床上睁开眼睛,姜映柔感受到的依旧是浑身的疼痛。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身边躺了一个男人。
靳见祈还在沉睡中。
凌厉的双眸轻阖,几缕黑发微微从额角垂下,他的鼻梁高挺,轮廓深邃,眉骨很高,嘴唇饱满———
毋庸置疑,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大概在一年之前,她的身边也躺着一个跟他面容相似的男人,两人是亲兄弟,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的处境在世人眼中有多么背德。
她竟然跟兄弟两人都同床共枕过。
正当她出神之际,他毫无征兆的睁开了漆黑的眼眸,两人目光相撞。
她下意识紧闭双眼,却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
“你在透过我看他吗?”
靳见祈记得她那若有所思的眼神,低声道: “你在想什么?”
姜映柔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我只是想看看你。”
“好看吗?”
她轻轻 “嗯” 了一声。
“跟他比呢? ” 靳见祈的指尖轻轻拈起她的发丝,不以为意道: “我跟他比,谁更好看一些?”
姜映柔知道这个 “他” 指的是谁,轻声道:
“他也好看,你们都好看。”
这明显不是靳见祈想要的答案。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字里行间带了几分冷意: “你再好好看看。”
“行。” 她的指尖有意无意轻轻抚过他的眉心: “我好好看看。”
这样一个杀戮无数又阴晴不定的人,怎么会有人敢去摸他的脸颊,偏偏姜映柔的指尖一点点从眉心摸到了下巴,甚至在他的纵容下,一路摸到了喉结。
她后知后觉一样的伸回了手。
“怎么不摸了?” 他垂眸注视着她,一下子压上了她的身体。
两人皆是浑身赤裸。
她求饶道: “我身上痛。”
靳见祈拨开她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你晚点再摸。”
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很快要就离开这里去忙一些事情,走前按下了也想起身的她,单手一颗颗扣着衬衫的扣子,道: “你起那么早干什么?”
“我睡不着。” 姜映柔用被子掩住胸口,仰头看着他: “我今天可以出去吗?”
靳见祈微微挑眉, “做什么?”
“四处走走。” 她回答道: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外面看看了。”
“外面有什么很吸引你的东西吗?”
“没有。” 姜映柔主动拿起床头柜的领带递给了他: “我只是觉得一直待在这里太无聊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出去。”
为了不让他怀疑,她只能主动示弱。
“可以。” 没想到他轻轻点头, “不过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而且要有人跟着你。”
姜映柔答应下来,又躺回了被窝里。
一个小时之后,她抵达了目的地,在保镖的跟随下四处逛了逛,走走停停,最终来到了一个电话亭前。
“我可以给我的家人打电话报平安吗? ”
她很大方的指了一下电话亭,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顺利得到了与姜予白通话的机会。
电话响铃不过三声,那一头就接下了电话:
“柔柔?”
“小叔。” 姜映柔垂下眼眸,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轻声道: “是我。”
两人之间早已养成了默契,以防窃听,他们绝口不提危险的事,而是使用暗号:
“身体还好吗?” 姜予白通常用以这样的问题来确定现状。
“头疼。” 这个回答代表,她正在处理的事情很棘手。
姜映柔的手指轻轻缠绕着电话线,指节微微发白,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 她的声音很轻, “你也是。”
电话亭玻璃上的水痕蜿蜒而下,水珠正将保镖模糊的身影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去,两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她发现,远离了自小生长的家,他是她唯一思念的人。
直到电话亭外,保镖抬手看了看表,姜映柔才意识到给自己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不说了。”
“柔柔,等一下。” 姜予白望着窗外突然掠过的灰鸽,她拿着电话的手微微一顿,听见他轻声道:
“我会等你回家的。”
姜映柔听见了,没有回应,她听见保镖敲响电话亭的门,冷静的挂断了电话。
听筒放回的瞬间,姜映柔抹掉了拨号盘上凝结的雾气。保镖拉开门的刹那,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都消失了。
第一通电话,一定会引起靳见祈的注意,她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果不其然,靳见祈在晚上见到她的时候问道:
“今天做了些什么?”
“跟我的家人打了一个电话。” 姜映柔坦诚道。
“家人?” 他平静而极具压迫感的注视着她。
她道: “没错。”
他微微点头,却不再作声。
这让她感到不安,靳见祈似乎真的没有再说话的打算,只是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这比任何情况都要可怕。
她疯狂的在脑海中复盘今天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不小心露出了破绽,他突然眯起眼眸笑了一下,说道:
“别担心。”
他慢条斯理的下半句话瞬间就抽走了她所有的希冀:
“我只是在想,你的嘴里到底能有几句实话。”
这天过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靳见祈。
他在忙自己的事情,也不肯让她出门,只要她试图离开木屋,身后健硕的保镖就会立刻拽住她的胳膊,冷酷无情的说:
“靳先生没有允许你出门。”
像是担心她会跑掉一样。
木屋一共有两个楼层,她每天起床之后就只能跑到二楼的阳台晒太阳,戴着墨镜,手边什么东西也没有,一躺就是一整天。
姆卡总是跟着她,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形影不离:
“他们让我好好盯着你。”
她比姜映柔小两岁,却不谙世事得像一个单纯的孩子: “我觉得靳先生一定很喜欢你,他以前从来没有带任何女人来过这里。”
姆卡会给她剥橘子吃,怕她无聊,还从外面逮了一只白猫给她。
她还告诉姜映柔: “我是泰国人,三年前被卖到这里来的,阿爸阿妈,还有姐姐,全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会想他们吗?” 姜映柔问道。
姆卡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足尖,小声道: “现在不会了。”
因为再想也见不到面。
她还说姜映柔很像自己的姐姐,在这个国家隐秘的危险地带,两个女孩算是成为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就好比,深夜时分,姆卡被一个醉醺醺的看守堵在了走廊,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四下无人之际,是姜映柔出现救了她。
“咚” 一声,棍子狠狠敲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痛苦的仰倒在地,姜映柔站在黑暗之中,垂落的长发遮住她的脸颊,她只是道:
“滚。”
他醉得厉害,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起身掏出了手枪,嘴里念叨着极其难听的脏话,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小姐,小姐! ” 姆卡捂着胸口,泪流满面的挡在她身前,颤声道:
“你走吧,不要管我。”
然而,就在男人在掏出手枪时,裤腰间的刀具也掉落在地,姜映柔几乎是在一瞬间弯腰捡起匕首,起身反手割破他的手腕。
他手中的枪掉落在地,她又一脚掠过他的头,将他踹翻在地。
动作干净利落,姜映柔自小接受的是顶级的身手训练,打倒他毫不费力。
“手不干净,以后就不要了吧。” 她轻轻笑了起来,却一下子就能让他的手鲜血如注:
“你觉得呢?”
男人没有回答,硬生生因为疼痛晕厥了过去。
后来,这件事被靳见祈知道了。
原以为是什么小打小闹,细细一问,才知道她差点割下了人家的手掌。
说实话,很难将这张温柔漂亮的脸庞与那么残忍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你倒是比我想的要有血性。” 靳见祈轻轻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颊,低声道: “不害怕吗?”
她摇了摇头。
“我不害怕。” 姜映柔微微捏紧了自己的衣角,他将这一举动看在眼里,她轻声道:
“至少,我不后悔。如果我不这样做,受到伤害的就会是我们。”
有那么一瞬间,靳见祈觉得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
宁愿让自己负天下人,不愿让天下人负自己。
靳见祈的手掌来到她的后脑勺,一言不发,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她温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嘘。” 他不让她说话: “你表现得很好。”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么温柔的语气。
这个拥抱也温柔极了,他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肩上,她听见他的声音: “我开始觉得你有意思了。”
归属感,或许是进一步拉近两人关系的关键点。
可是很快,他的声音再度传来,沙哑了一些: “就这样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她的瞳孔微微扩散,不安一点点漫延开来。
靳见祈的语气太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一条狗,可是她明白,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做不到的。
他是真的打算把她一直留在身边吗?
那如果... ...
姜映柔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挪远了一些。
那如果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他呢?
一股大力扣住她的腰身,下一秒,她的长发被人从身后扯住,整个人都被翻转了过来,男人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烫得惊人。
她的惊呼被硬生生压回了嗓底。
如果她尝试逃离他,面临的就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这世上没有能够做到绝对完美的事情,姜映柔没有为此乱了心智,轻声道: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问题在你,不在我。”
她打算见招拆招,没想到靳见祈说道:
“他真的是你的家人,而不是你的情人?”
他让人跟踪她的行程,结果拍下了姜予白和她在一起亲昵的画面,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认为姜予白看她的眼神不算干净。
她认为他们只是家人?
说什么想要出门四处逛逛,主要目的也只是为了给他打一个电话吧?
靳见祈调取了那段通话记录,非常简短,只有短短几句话,很正常的关心与询问,他偏偏就能听出几分暧昧的意味。
到底是为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你真招人喜欢啊,姜映柔。” 靳见祈冷淡的目光笼罩在她身上,像冰凉的蛇信一样游走, “身边总是有男人围绕。”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怀疑她跟姜予白之间不清白。
“这个我可以解释... ...”
靳见祈伸手捂住她的嘴,轻声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她似乎还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性质。也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她的地位。
“比起白费口舌,我更倾向于直接解决问题。” 他微微合紧手掌,捏住她的脸:
“干脆杀掉所有跟你有关系的男人怎么样?”
姜映柔微微仰着头,脸颊因呼吸不畅而微微泛红,她无助的看着他,他的唇轻轻抵上她的脸颊,带着几分笑意:
“这样一来,你就没有办法再跟别人偷情。”
靳见祈是一个极端至极的人。
一旦他开始在意一个人,眼里就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的声音穿过他的指缝: “可是,你和我,我们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
言外之意,他有什么资格控制她?
她的动机很简单,那就是用推开他的方式,让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不过她似乎低估了靳见祈的疯狂。
他的唇缓缓从她脸颊上离开,喉间滚出几声破碎的笑,仿佛生锈的刀片在玻璃上刮擦:
“你再说一遍?”
姜映柔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轻轻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在我身下叫得那么欢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是别人的女人吗?” 他道,一种杀戮的欲望再次从心底攀了上来:
“我让你爽的时候,你有想过你是别人的女人吗?”
她一下子不说话了。
靳见祈起身,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神色慌乱了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完全无法阻止他越靠越近。他漆黑平静的眼眸下流淌着几分疯狂:
“这个时候知道推开我了啊,弟妹。”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如果我说,我不仅要强占你,还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她无处可逃,被迫跪倒在地,听见他的声音: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管天佑喊什么? ”
他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是在这些话语之后,他的确想要实现这些疯狂的事情。
“我不愿意! ” 姜映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你总有一天会放我走的,对不对,对不对?”
“不愿意就去死。” 靳见祈掐住她的颈脖,低声道: “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
他吻住她的唇瓣,近乎啃咬,近乎痴迷,她越挣扎,他就抓得越紧,似乎真的掉入了她的圈套。
这一切简直如她所愿。
不过坏消息是———
她要为此赔上余生了。
他在一步一步的引诱她,让她从光明的道路堕入深渊。
姜映柔不语,咬紧牙关,浑身颤抖。
目睹同组织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在自己眼前,是姜映柔一辈子经历过最大的痛苦,夜风呜咽着吹刮而来,她头痛欲裂,听见靳见祈如同鬼魅一样的声音:
“只要你愿意听话,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她浑身上下已经是他买的名牌,银行卡里每周刷新上限的千万美金也是他亲自打的钱,她的生活可以极度奢华,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旁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安逸生活。
只要她愿意抛下组织,跟靳见祈在一起,那么她就可以继续拥有这一切。
而现在,他只需要她轻轻点一下头。
然而话音刚落,姜映柔头就直直的歪向了一边,隐隐青色的血管在颈脖上若隐若现,有人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却发现———
她已经陷入了休克。
是药物的副作用上来了。
姜映柔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
她能隐约听见外界的声音,却没有办法做出回应,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等她终于能够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时,入目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灰暗,她刚一坐起,身边就围满了人,旁人七嘴八舌的告诉她:
有人给她做了心肺复苏... ...
她被安放在了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
原本的药物剂量不至于使她陷入休克,是巨大的精神打击让一切变得更糟了... ...
她听着听着,无法聚焦的眼眸空洞的注视着前方,打断了那些的人话:
“还活着吗?”
所有声音一瞬间戛然而止。
姜映柔蜷缩在床垫的角落,抱紧自己的膝盖,睫毛轻颤,垂下来的长发微微遮掩住脸颊,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
“他们还活着吗?”
全死了吧。
有人试图安慰她,凑到她跟前说了些什么,还有人端来了一碗米浆,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沉浮,她只是摇头,不予任何回应。
已经是后半夜,夜风将帐篷吹出一个弧形,所有人突然又纷纷往两边退去。
她恍惚抬眸。
帐篷的灯光很亮,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门口逆光而站,穿着灰色衬衫,袖口向上挽起几节,露出结实的胳膊,狭长凌厉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落在她身上,只一眼就让人感到无尽的寒意。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副白皙俊美的皮囊一点点清晰,她在心底喊出了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名字:
靳见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仰头看着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朝他爬去。
要知道,所有的这一切杀戮本可以在园区完成。
靳见祈专门带她来那么远的地方,让她在出发前满怀希冀,以为一切胜券在握,就是为了用最残忍的方式让她的希望落空。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
如果他想永远留住她,就必须让她学会听话。
为了掩护远在园区的辛柏,为了计划的顺利实行,姜映柔这个时候必须将计就计,尽可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抱抱。” 她的声音软极了,带着重重的鼻音: “抱我。”
人们纷纷离开了这个帐篷,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男人朝她伸手,她颤抖的将手放进了他的掌心里。
他包裹住她的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她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紧紧抱住了他,他的手搭在她颤抖的背脊上,低声道: “乖宝,你应该吃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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