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越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可怕:“所以在你眼里,我对你就只是怜悯和虚伪?”“不然呢?”“是,你说得都对。”陈越定定望着她,眼神前所未有的疲惫,“我只是怜悯你罢了,我就是个虚伪的混蛋。”或许展翎说得对。他确实是个虚伪的人。明明早已厌倦了无休无止的争吵。却每次都顺水推舟,同她粉饰太平。陈越转身便走。海风凛冽,他步子迈得很大,背影显出几分决绝。“别走!”展翎下意识喊道。陈越身形顿了顿,脚步却依旧未停。前所未有的慌乱漫上来,展翎踉踉跄跄追了几步,又喊他:“陈越。”陈越并不回头。展翎突然丧失了追上去的勇气,颓然停住步伐,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掌心,呜咽出声。“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对不起……”远处,汽车的引擎声渐渐消失。海浪拍打着岸边,仿...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全文》精彩片段
陈越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可怕:“所以在你眼里,我对你就只是怜悯和虚伪?”
“不然呢?”
“是,你说得都对。”陈越定定望着她,眼神前所未有的疲惫,“我只是怜悯你罢了,我就是个虚伪的混蛋。”
或许展翎说得对。
他确实是个虚伪的人。
明明早已厌倦了无休无止的争吵。
却每次都顺水推舟,同她粉饰太平。
陈越转身便走。
海风凛冽,他步子迈得很大,背影显出几分决绝。
“别走!”展翎下意识喊道。
陈越身形顿了顿,脚步却依旧未停。
前所未有的慌乱漫上来,展翎踉踉跄跄追了几步,又喊他:“陈越。”
陈越并不回头。
展翎突然丧失了追上去的勇气,颓然停住步伐,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掌心,呜咽出声。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对不起……”
远处,汽车的引擎声渐渐消失。
海浪拍打着岸边,仿佛在嘲笑她的任性。
展翎一个人在海边待了很久。
咸湿的海风将她脸上的泪一次又一次吹干。
直到双腿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才艰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慢慢朝外面的马路走去。
天彻底黑透了。
展翎茫然四顾。
稀稀疏疏的人群从她身边经过,却无人注意到她的失魂落魄。
路灯将她的影子孤独地拉得老长。
她拿出手机,想要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又缓缓按息了屏幕。
她走了几步。
身后却突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展翎本能回头,车灯刺目,令她不由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时,熟悉的车子已经停在她面前。
车窗被摇下来,陈越眉眼冷沉:“上车。”
他原来没走!
展翎一阵欣喜,绽开灿烂的笑容,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陈……”
展翎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陈越冷冰冰硬生生打断:“我不想继续和你吵架。”
展翎抽安全带的手定住,笑容僵硬在脸上。
车内一阵沉默。
窗外黑沉的夜色飞速后退。
“对不起。”展翎轻声说,声音几乎被汽车的引擎声淹没。
陈越握方向盘的手一紧,他有些烦躁地踩下刹车,轮胎在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对不起?!”陈越冷笑一声,“你每次都是这样。发完脾气,轻飘飘说声对不起,然后等着我原谅你,下一次又故态复萌。”
他的指节在方向盘上因为用力而泛白,“三年了,展翎,这样的游戏你不嫌烦,我都已经累了。
陈越又要出差了。
出差时间不定,或许一周,或许十天半个月。
陈越告诉她时,她脸就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去吧,反正工作永远比我重要得多。”
临走时,陈越站在门口,拖着行李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翎翎,这次出差真的很重要。我保证,一定尽快回来,好吗?”
展翎背对着他,只冷言冷语:“你不用保证什么,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工作永远排在我前面,我早就习惯了。”
陈越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伸手欲搭她的肩,却被她轻轻躲开。
他收了手。
“翎翎,我们不要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好吗?”陈越语意倦怠,似乎早已厌烦这样的争执。
“你走啊,我不会拦你。”展翎没有回头,冷冷道。
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
“那我走了。”陈越最终只能这样说道。
他匆匆转身离去。
展翎一动不动,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一定又认为她在无理取闹吧。
“他不会回来的……”展翎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眼神阴郁。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陈越和苏映瑜,或者是别的任何女人,他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相视而笑,甚至牵手、拥抱。
又或者,他在某个陌生的城市里,突然意识到没有她的生活其实更轻松、更自由。
这些画面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让她几近窒息。
每一次出差,她知道陈越的所有行程,知道他住在哪个酒店,知道他每天的工作安排。
即便如此,她依然感到不安。
是的。
她病态,她偏执,她对陈越有超乎常理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她已经拼尽全力,在每一次他离开时,压抑疯长的恐惧,不安,怀疑。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没办法忍受,有时候她甚至一分一秒都没办法忍受,陈越不在她的视线里,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休假够了,展向君正式开始忙于国内的事业开拓。
在M国这些年,她主要涉足女性服饰和家居市场,公司在M国小有名气,国内市场却是一片空白。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光办公室和门店选址就让她忙得不可开交。
展向君每天早出晚归,展翎则被她临时抓了壮丁,成了展向君的临时助理,帮忙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务。
展翎本来并不愿,这些年她习惯了日日待在家里的常态,并不想和其他人过多打交道。
况且她也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公司事务。
奈何展向君是个强势的性子,根本不容她拒绝:“不会可以学啊。”
展翎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展向君东奔西跑。
忙碌起来,她的生活似乎也因此充实了许多,没有精力无时无刻想念陈越。
陈越已经走了一周。
展翎会给他发无数条信息。
但陈越的回复总是匆忙而简洁。
偶尔抽出几分钟空闲,他们会打一个简短的视频。
展翎自然知道他有多忙碌,张特助每天发给她的日程,安排得毫无缝隙。
临走时产生的争执,似乎皆被两人刻意遗忘到了脑后。
仿若无事发生。
展翎坐在展向君临时租用的办公室里,正认真看着文件。
突然,手机震动,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展翎下意识点开,瞳孔猛地一缩,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背景是一家高档餐厅的门口,陈越与苏映瑜以及其他人站在一起,两人正低头交谈。苏映瑜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笑容温婉大方,而陈越则微微侧头,神情专注,认真倾听。
“他还有两年上高中,到时候再安排他回国读国际学校吧。”
展翎微微皱眉:“姑姑,丹尼尔一个人在国外,您放心吗?他还那么小……”
展向君笑了笑,语气轻松随意:“他已经十二岁,是个小大人了,早就该独立了。再说有什么事,也还有我给他安排的保姆呢。”
“可是……”
“放心吧,翎翎。这些年我为他操心得够多了,该放手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了。”
说话间,展向君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刚提到他,他就找来了。”
她接通视频电话,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男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妈咪。”
展向君同丹尼尔说了几句,把手机转向展翎:“快和你表姐打声招呼。”
展翎凑近屏幕,笑着挥了挥手:“嗨,丹尼尔,好久不见!”
五年前父母去世时,丹尼尔和展向君一起回来过。
丹尼尔是个热情的小男孩,在国外长大,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他在车里叽叽喳喳和展翎聊了一路:“展翎表姐,约好了哦,等我来了京市,一定带我吃遍所有好吃的,玩遍所有好玩的。”
挂电话前,展向君沉下声线:“丹尼尔,妈咪交代的事情,你要记牢了。如果我从露西那里听到你调皮捣蛋,你知道后果的。”
丹尼尔不耐烦做了个鬼脸:“知道了,妈咪。”
展翎先带展向君到了她安排的住处。
当年展向君离开时,走得干脆利落,国内的资产全被她处置了个干净,此番回国购置房产,需耗费一段时间。
展翎便在陈越名下无数房产中,找了一套三环边闲置的二层小别墅,环境清幽,交通便利,闹中取静,最合适不过。
房子是她早先几天就让人打扫好了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展向君带回来的行李并不多,两个人很快收拾好。
展翎看了眼别墅外高悬的日影,道:“姑姑,您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和陈越给您接风。”
“不用休息,我不累,你先带我到处逛逛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展向君却一脸兴致勃勃,毫无疲态。
两人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她们在市区里慢慢转悠。
京市的深秋格外迷人,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泛黄,风一吹,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雨。
到了老城区的小吃街,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店铺林立,人流熙攘。
展向君终于有了点儿熟悉感,一边走一边感叹:“变化真大,以前这里可没这么热闹。”
尽管年过四十,展向君却比展翎还像个年轻人,挽住展翎的胳膊就把她拉着往各色各样的店铺钻。
“翎翎,我记得有家老字号的糖葫芦可好吃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咱们去看看?”展向君兴高采烈。
糖葫芦店依旧生意兴隆。
排队买了两串糖葫芦,展向君咬了一口,快活地眯眸:“还是那个味道……你小时候可爱吃这个了,你爸妈怕你吃坏了牙,每次我都得偷偷摸摸带你过来。”
糖葫芦含在嘴里,展翎小声地应:“嗯。”
展向君滔滔不绝:“那时候你可机灵了,每次我找借口你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过现在想想,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展翎艰难将糖葫芦咽下去。
舌尖只尝到了又酸又涩的滋味。
“二叔,您怕是说错了,我可跟你们不是一家人,现在还叫您一声二叔,纯粹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展翎低头饮了口茶,漫不经心。
展老太太气得指着展翎:“老二,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老大养得好闺女,目无长辈,毫无待客之道,我们进门连口茶都见不着!”
展向仁拼命给展老太太使眼色。
今天过来时说得好好的,不要起冲突。
结果没想到展老太太一进门就发难了。
展向仁尴尬地笑了笑:“翎翎,好侄女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展氏挺过去,只要你肯帮忙,二叔一定不会亏待你。”
展翎缓缓道:“二叔,如果真的想要我帮忙,可以。”
“你答应啦?”展向仁面上一喜。
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听展翎继续慢悠悠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展氏还给我。”
“这……”展向仁语滞。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展氏是他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展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展翎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女!展氏是你二叔辛辛苦苦打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相夫教子,还竟敢妄想继承展氏?!想都不要想!”
展翎冷冷地看着她:“展氏是我父母的心血,我是他们的女儿,凭什么不能继承?不然留给二叔那个只知道挥金如土,喝酒赌博的废物儿子展才俊继承吗?”
展老太太养尊处优多少年,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跋扈。
要不是为了展氏,她才不会对展翎忍气吞声。
现下眼看展翎根本不可能答应帮展氏,展老太太干脆也不装了,彻底和展翎撕破了脸:“赔钱货!才俊是我们展家的独苗,你连才俊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展氏以后只会留给他,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这些话,您早就想说了吧?”展翎讥讽道,“难为您从小到大在我爸妈面前装得那么慈爱,一定很辛苦吧。”
展翎眼里全是冷嘲。
看着他们的嘴脸,只觉得作呕。
这就是世界上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虚伪,无情,唯利是图。
“不孝的东西!”展老太太恼羞成怒,拿起手边的拐杖就想朝展翎打过去。
展翎眼疾手快将拐杖另一端抓在手里,似笑非笑:“奶奶,您猜猜,您真的打下来的话,我敢不敢打回去?”
她眼神凉沁沁的,夹杂着扭曲而诡异的兴奋。
她真的敢!
她竟然真的敢!
展老太太与展翎对视这一刻,无比肯定地想。
“孽障!孽障!”展老太太莫名退却了,将拐杖从展翎手里抽回来,却不敢再打向她。
“你别以为嫁给了陈越,就无人敢动你,无法无天了!”
她气急败坏,找补似得又重重用拐杖敲了敲实木地板。
她是她奶奶,她怎么打她,怎么骂她,都是应该的,她就该理所应当地受着,竟然还想忤逆?!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展翎懒得跟他们继续浪费时间:“我只问你们,答应还是不答应?”
“翎翎,都是一家人,你这要求未免太……”展向仁半天不吭声,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
“那就是谈不拢了?”
“你!你……”展老太太又喊。
展翎起身送客,目光冷冽:“奶奶,二叔,请回吧。除非你们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哼!走就走,谁稀罕待在你这里……”展老太太站起身,杵着拐杖,怒气冲冲往门口走。
“哎,妈,等等我……”展向仁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还能没脸没皮继续对展翎笑出来,“翎翎,二叔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奶奶还是疼你的,只是你今天说得话实在太过分,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这样。”
苏映瑜依旧维持着笑容:“倒是我们的不对了,这里空气很好,本来想着随便走一走。”
展翎眸中泛着幽冷,语调却愈发明媚:“这里的柿子真的很好吃,刚刚陈越剥给我尝了,特别甜。”
她带着一丝挑衅看着苏映瑜,明明白白宣示主权。
陈越见状,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却也没反驳,似乎对她这般行径早已习惯。
苏映瑜微不可察地攥紧了指尖,笑容却没有任何变化:“是吗?那等会儿我也摘几个尝尝。”
展翎笑得愈发明媚:“希望苏小姐也能尝到别人摘给你的,这么甜的柿子。”
傅霁开干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站着了,赶紧摘果子吧!徐若槐那家伙已经在等着了,他说给我们准备了大餐呢。”
展翎率先挽起陈越的手臂,转身走向另一边:“走吧,陈越,我们继续摘。”
陈越任由她牵着自己离开。
只留下苏映瑜目睹他们离去的背影。
傅霁开瞥了苏映瑜一眼,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映瑜,别看啦,该是你的东西,别人怎么抢都抢不走,已经不属于你的东西,再惦记也没用了。”
空气静默了良久。
“可是……凭什么呢?”傅霁开听见苏映瑜轻声开口道,“她展翎,凭什么?”
她轻轻抬起手,摘下了一颗熟透的柿子,放在掌心,静静凝视。
“她到底有哪一点儿比我强,她凭什么得到陈越?”
苏映瑜低声呢喃,指腹缓缓摩挲着掌心的柿子,似乎欲从这枚果实上寻到答案。
她自问,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她从未输给过任何人,更不输给展翎。
可为何,到头来,站在陈越身边的那个人,却成了展翎?
她到底凭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傅霁开讶异。
“知道什么?”苏映瑜倏然抬眸,看向傅霁开。
“陈越会娶她的原因啊……”
“什么原因?”
“是了,一传出陈越和展翎结婚的消息,你人就从京市离开了,这几年更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你没听说过也不奇怪。”
傅霁开恍然,双手插兜,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早就在京市传得人尽皆知了。
“三年前,陈越之所以会答应娶展翎,是因为她站在20层的医院天台上威胁陈越,只要他不娶她,她就跳下去……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为了嫁给陈越,竟然把自己的生命当做儿戏,我看啊,除非陈越真的能眼睁睁看着展翎自杀,不然他这一辈子是无法摆脱她了……或者,展翎哪一天不爱陈越了,她会愿意高抬贵手放过陈越也说不定,不过我看她这疯劲儿,没可能……”
傅霁开说完,耸耸肩,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苏映瑜震惊地立在原地。
掌心的柿子在不知不觉间被捏得变了形,甜腻的汁水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毫无察觉。
她从来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是她争不过展翎和陈越青梅竹马的感情,才输给了她。
可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方式,让陈越不得不妥协?
傅霁开见她久久不语,语气漫不经心:“惊讶吧,我知道的时候惊讶不比你少,所以说你死心吧,有展翎这个疯子在,你是没机会了,谁能疯过她呢。”
苏映瑜抿紧唇,眼底的光晦暗不明。
展翎竟然放下所有尊严,把生死作为筹码,只为换取一场婚姻?
她真的疯了。
苏映瑜扪心自问,即便是陈越,她也不可能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她的骄傲,不允许。
“呵……”苏映瑜低低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展翎,还是在笑自己。
傅霁开摇头叹息,双手插兜,懒洋洋地道:“行了,别多想了,咱们快点摘柿子吧。”
苏映瑜却像没听见似的,兀自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远处展翎和陈越的身上,眼神晦暗难言。
她曾以为,陈越会选择展翎,只是因为她不如展翎。
却原来,只是不得已罢了。
她只是输给了一个疯子。
——
午餐尤其味美。
用山泉水养出来的鱼虾一丝腥味都无,肉质鲜嫩,入口即化,回味清甜。柴火慢炖的纯天然土鸡汤,鸡是农庄散养的土鸡,吃五谷杂粮,饮山泉水,肉质紧实甘甜,汤色浓郁澄澈。
还有鲜嫩滑爽的豆腐,各色野菜清炒,翠绿鲜嫩,煎得恰到好处浓郁香甜的柿饼。
展翎先喝了一碗鸡汤,微微侧头不着痕迹瞅了一眼苏映瑜。
而后,她对着身旁的陈越指了指鱼肉,声音娇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笑眯眯道:“陈越,我想吃鱼,帮我挑鱼刺。”
陈越也配合。
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夹了鱼肉到碗里,熟练地开始挑起了鱼刺,仔细地剔除细小的骨刺,然后轻轻将碗推到展翎面前:“好了,慢慢吃。”
展翎满意地弯了弯眼睛,尝了一口后道:“鱼好鲜,一根刺都没有了。”
两人的互动落在桌上众人眼里,徐若槐笑道:“陈越,你这手艺可以啊,什么时候也帮我们挑挑鱼刺?”
傅霁开撑着下巴,跟着调侃:“若槐,你这就想得太美了,陈越这双手,怕是只能给咱们展大小姐一个人挑鱼刺,对不对,展翎?”
展翎眉眼弯弯,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当然,我的东西,怎么能分给旁人?”
傅霁开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啧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展大小姐,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听着陈越不像是你老公,倒像是你的私人财产啊?”
“傅霁开,你话太多了。”陈越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
“行吧行吧,毕竟我是个单身汉,理解不了你们这些恩爱夫妻的世界。”傅霁开撇撇嘴。
只有苏映瑜从始至终一言不发,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白的碗沿。
午餐进行到一半,苏映瑜借口去了趟洗手间,稍作整理后缓步走出,便见展翎静静地站在门口,定定看着她,显然是特意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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