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静珂谢小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由网络作家“苏格兰折耳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这次见面不欢而散。相别时叶危提出送周静珂回家,被她坚定拒绝了。他亦有自己的脾气,想到这处离她现在的住所不过一站地的路程,也就任由她去了。只是留了一句话,让她到家了给他发条信息。在叶危走后,周静珂坐在广场前那架地标建筑大飞机前的长椅上,独自一人发呆。这是她家附近最繁华的商圈所在,原本周静珂还想着饭后气氛如果不错的话,一起去楼上看个电影,然后顺便邀他回家过夜。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她猜到叶危有可能会抗拒,已经十分谨慎措辞。但结婚这件事真的是他最后的底线,他不能接受她在这上面有任何摇摆。想起上次在家里聚餐时他最后留在她耳边的那句话,周静珂一时有些迷惘的怅然:不能输这件事,在他看来就这么重要吗?“静珂?”一道带着犹疑的声音在耳边响...
《结局+番外夜半小静桥周静珂谢小樵》精彩片段
最终这次见面不欢而散。
相别时叶危提出送周静珂回家,被她坚定拒绝了。他亦有自己的脾气,想到这处离她现在的住所不过一站地的路程,也就任由她去了。只是留了一句话,让她到家了给他发条信息。
在叶危走后,周静珂坐在广场前那架地标建筑大飞机前的长椅上,独自一人发呆。这是她家附近最繁华的商圈所在,原本周静珂还想着饭后气氛如果不错的话,一起去楼上看个电影,然后顺便邀他回家过夜。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她猜到叶危有可能会抗拒,已经十分谨慎措辞。但结婚这件事真的是他最后的底线,他不能接受她在这上面有任何摇摆。想起上次在家里聚餐时他最后留在她耳边的那句话,周静珂一时有些迷惘的怅然:不能输这件事,在他看来就这么重要吗?
“静珂?”
一道带着犹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静珂在夜风中一捋长发抬头,竟看见了谢小樵。他正带着一丝意外和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坐这儿?”没等她的应声,他便接着问出了下一句,眉头已然皱了起来。
“是你?”周静珂也有些意外,她拎起包站起身,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实在有些难度。
“我在这儿吃饭来着,刚出来。”周静珂用手指了下身后的商场。
“你一个人?”谢小樵平静地问。
“......不是。”周静珂没打算隐瞒,但也无意多谈,“你呢,你怎么过来这边了?这离咱院儿可不近。”
“我来这附近办事,结束之后想过来吃点东西。”谢小樵说。
“哦......那你快去吧。”周静珂示意他,却见他站在原地没动,这让她莫名有些燥。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要不要一起坐一坐?”谢小樵问道,笑了一下后,才又说出下半句,“上次之后咱们还没见过呢。”
上次,就是指两人一起去修车厂那回。想起俩人在回程车上的那番谈话,周静珂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有些冤枉了谢小樵。他的那句“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倒也好像没全说错。
一时心中便有了悔,周静珂决定答应他。
“行啊,我请你吃饭吧。”周静珂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不过我已经吃过了,只能看着你吃了。”
“那多不好,要不你点杯喝的吧。”谢小樵又笑了,这回笑的很真心实意,两只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乌黑发亮。
“好吧,我随一杯。”周静珂十分“义气”道。
为着周静珂,谢小樵特意找了一家有特色软饮和啤酒的主题餐厅。进去了才发现里面聚集了不少人,都是看比赛的。今晚有一场欧冠,即将上场的利物浦是这家店老板的主队,特意用店里的大屏幕公放。
“可能会有点儿吵,换一家?”谢小樵侧眸询问周静珂的意见。
“没事儿。”周静珂微笑,“我现在就想热闹点。”
有烟火气,不会总想自己的心事,面对谢小樵时,也不会显得太尴尬......
“行。”谢小樵挑挑眉,率先走了进去。
周静珂在谢小樵的眼中看到一种近乎悲悯的怜惜,她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忍不住在心中自嘲一笑。难道她的不开心就表现得这样明显吗,连谢小樵都开始可怜她了。
“没事。”周静珂轻声回,又说,“而且你还小呢,很多事跟你说了你可能也不明白。”
周静珂挤出一个笑,意图活跃一下气氛。但谢小樵的脸色却慢慢变了,他表情认真的几乎都有些淡漠了,猛地弯一下唇,露出个有些嘲讽的笑。
“上回你还说没人敢再小瞧我呢,这会儿又嫌我小了?”
谢小樵控制不住地语带刻薄,说完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跟一个快喝醉的人较什么真。而周静珂也想起来了,一时有些头大——她怎么净干这种自打脸的事儿呢?
“小樵,我不是这意思......”
她试图解释,却被谢小樵截断了。
“算了,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谢小樵自个儿把自个儿哄好了,“不想说就算了,但这酒是真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比赛......”
周静珂指指投影屏幕,被谢小樵连人带包地一把扶起。
“肯定是利物浦赢,不然白祭了我的主队。”
“......”行吧。
两人一起上了谢小樵的车。刚坐稳系上安全带,周静珂便颇感兴趣地左瞧右看。
“你何时买车了?”她俯身摸了一下中控台上的摆件,问谢小樵。
“赞助商送的。”
“不错不错。”周静珂靠坐回椅背,看着窗外,不一会儿醉意和困意便泛了上来。
怕周静珂喝多了走路不稳,谢小樵在把她送到公寓楼下之后,又锁了车亲自送她上去。周静珂嘴里说着没关系,但一进屋就倒进沙发里起不来了,连给猫开个罐罐的力气都没有。谢小樵让她坐着,他替她代劳。然而小猪咪看他是个陌生人,对他十分戒备,不肯吃他开的罐头。谢小樵只得站远一些,等小猪咪埋头干饭的时候,他才腾出空来去看周静珂。而此时此刻,周静珂已然睡着。
谢小樵安静地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从床上拿起一床被子,笼到了她的身上。周静珂睡得有些不适,他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果然看见她渐渐松展开了眉头。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今天精心化了妆,跟去修车厂那天不太一样了。一想到她打扮地如此美丽或许是去为了见某人,谢小樵心中有些酸涩,但并不嫉妒。恍惚有一种预感,能让周静珂难受到喝这么多酒的事儿,一定会将她越推越远。
“就这么睡了?还没卸妆呢。”
谢小樵低声嘀咕了句,想帮她洗洗脸,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做不好。
“抱歉静珂,还是你自己来吧。”谢小樵抬手碰了碰她的脸,然后坐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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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珂一觉睡到了凌晨快两点。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谢小樵的身影,只剩一盏落地灯亮着,散发出融融一团光陪着她。还有一个保温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里面是蜂蜜水。
周静珂头痛地转动了一下脑筋。她大概记起是谢小樵送她回来的,但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不重要,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事。周静珂又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知道谢小樵靠得住,一边说人是个小孩儿,也难怪他生气。
周静珂缓缓起身,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再睡。搁在一旁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她拿过来一看,发现屏幕上有两个未接和两条微信消息。一条是谢小樵走之前当做留言发给她的,叮嘱她还没卸妆,又让她胃不舒服了喝点蜂蜜水。另一条则是叶危,问她到家没。周静珂没去看那两个未接,知道一定是叶危打来的。她先是回复了谢小樵“好的”,然后又切回到跟叶危的聊天界面,斟酌片刻后回了一句:已到,请放心。
还记得读博士的时候曾跟人聊过,学心理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情绪稳定了很多。譬如此刻,跟人吵架了也不会赌气不回消息,让对方担心。周静珂觉得自己真是成熟太多了。
周静珂过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来人是谢小樵,她一挑眉,有些惊喜地唤道:“小樵!”
被喊的人正在调整塞入耳中的无线耳机,闻声一抬头,手里的动作停在了那里。几秒后,他迅速取下耳机,带着一丝喜悦的茫然和惊愕,走向周静珂。
“静珂?你回来了?”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静珂被谢小樵对她的称呼弄得有些无言,说来她比他大快四岁呢,居然都不记得叫姐。
“有几天了。”周静珂决定不跟他计较,“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我早啦。”谢小樵微笑,抬起左手提了下右肩上的挎包带,“我现在在国家队。”
“嚯!”周静珂惊讶地一挑眉,“都这么厉害了。”
谢小樵身高一米八四,是专业的棒球运动员。之前一直在国外打职业比赛,去年棒球运动再次入奥,国家队为了备战奥运,就将他招了回来。
听到周静珂发自真心的吹捧,谢小樵也没太得意。他只是轻轻笑了下,眼尾的一粒小痣显得十分生动,整个人都跟着舒展了一下。
“怎么不进去?”谢小樵向门里示意了下,问道。
“档杆坏了,这会儿抬不起来,门卫让我等一会儿。”周静珂如实回答道。
“是么——”
谢小樵微微蹙眉思索片刻,提议道:“要不走东门?那边应该没问题。”
“是没问题。”周静珂抓了下头发,说,“不过那边入口有点儿窄,有个石墩子在那里,我怕再剐蹭。”
从周静珂的用词和表情中,谢小樵大概明白这辆车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想一想,说:“你下来,我给你开过去。”
“你——成么?”
话虽这么问着,周静珂已经开始解安全带。
“我试试。”
口头谦虚着,面上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周静珂连声感谢,赶忙下了车。
果不其然,谢小樵一上车就表现出一副“老司机”的样子。他干脆利落地挂挡换挡,在往来车辆众多的北门口,如鱼般丝滑地将这辆周静珂不好驾驭的大型SUV倒了出去,汇入主路。然后又轻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将车开到了东门,缓慢又顺利地度过了那个窄口,连石墩子的边儿都没蹭到。
最后,他将车开入院内,安安稳稳地停在了泊车位。
“ok!”
谢小樵一气呵成地熄火解安全带拔钥匙,然后将钥匙放到了周静珂的掌心。
“任务完成。”
他又笑笑,离得近了,右眼下那颗小痣看得越发真切。
周静珂感激不尽,握住车钥匙,她说:“可太谢谢你了,说什么也要请你吃顿饭。”
“吃饭可以,言谢就免了。”谢小樵说,“你回来了,咱们确实也要聚一聚。”
“好,你不是有我微信么,回头我们在上面碰时间。”
谢小樵比了个OK,迅速地下了车,然后打开后车门拿出了自己的包。周静珂没跟着下去,她用视线目送着他,想到什么,忽然在谢小樵快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小樵,你下回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得叫声姐啊?”
周静珂是逗他呢,谢小樵听了却愣了下,半晌似笑非笑地丢出一句:“下回再说吧。”
周静珂:“......”这小子。
谢小樵没有捕捉到周静珂这瞬时的反常,他正在琢磨周静珂方才跟他说话的口吻,感觉就像在嘱咐小孩儿。
但好像他也没有能反驳的理由,因为从小到大,她都一直这样对他。哪怕他现在已经长成比她高出一头多,力量大约是她三到四倍的真正男人。
谢小樵想让她也回家,毕竟她穿的不算多。可一想到她的情况,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回家给你拿件外套过来吧,你穿这么少在这儿吹风也会感冒。要不你上我家待会儿也成,我家里人都不在。”谢小樵想了想说。
“不用了。”周静珂摆手,目光迟疑些许又在他脸上定住,开口道:“小樵,你回来的早,知道这附近哪儿有修车的地方不?”
在拒绝谢小樵的同时,周静珂已经打定主意,决定还是得走。只是在走前,她还得把一件事儿给办了。
“知道,你打算修车?”谢小樵毫不意外。
“对。”周静珂点点头。方才她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她爸冲她嚷嚷的那句就是让她想滚也要先把车给他补好。这老家伙,眼力也是够好,一回来就发现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认识的人开的。”谢小樵说,轻抿了下唇,又提议,“有点儿远,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也去叙叙旧。”
“好啊。”周静珂满口答应,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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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决定,两人各自回家换了衣服。一刻钟后,重新在停车场碰头。
周静珂来得晚一些,隔着不近的距离就看见了站在车前低头看手机的谢小樵。他今天穿了一身黑,但因为走的运动休闲风,所以不光不沉闷,还显得很利落英气。全身上下唯一一点不同大概就是他手腕上戴的表,棕色的表带,是过生日时收到的一块儿积家。
周静珂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走近车头后把车钥匙递给了他,说:“还是你开吧,我看北门还没修好,得走东边。”
“行。”谢小樵笑笑,接过钥匙。
两人迅速上了车,然后谢小樵启动车子,迅速向着东门驶去。
全程,周静珂都没有说话,等到车子顺利汇入主路后,她才扭头看谢小樵一眼,打趣他道:“你就穿着一件卫衣不冷吗?果然还是年轻,火力旺。”
出乎意料的,谢小樵没笑。看似有些牵强地勾了一下嘴唇,然后他看了周静珂一眼,认真地强调:“我马上要二十六了,还年轻啊?”
“才二十六诶。”周静珂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如果这个年纪都不算年轻,那我是不是得入土了?”
“你也没多大啊,不才比我大三岁十个月么?”谢小樵又如是反驳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的矛盾之处。
“那这么说的话,比我小三岁十个月的你到底是年轻还是老啊?”周静珂笑眯眯地看着他。
“......”谢小樵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发,避开周静珂的视线,说,“算年轻吧,但也不小了。”一顿,“最起码不是小孩儿了。”
“你这块头,也没人敢把你当小孩儿了!”
作为职业运动员,谢小樵虽然不像某些项目要求的那样必须练就一身夸张的肌肉,但长年累月的高强度训练下来,还是让他的身材十分可观。早晨跑步穿短袖短裤时无意间露出的小腿和手臂,可以看到清晰的肌肉线条。而现在他穿一件卫衣,尽管看上去还算宽松,一眼扫过去还是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肌和肱二头肌。更别提他还是个一米八四的大高个!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实力的象征,谁还敢小瞧他呢。
谢小樵不知道周静珂理解的跟自己所表达的是不是一个意思,但能听到她这么说,还是挺开心的,一扫方才被她当做旧日弟弟那般叮嘱时的阴霾。
“你能这么想,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他牵了下唇,轻声道。
这位名叫Olivia的女性学者是两性和家庭关系方面的专家,周静珂是借着研究交流的名义,将自己的问题作为咨询案例发了过去,向她求助。
Olivia的回复迟了近一个月,让周静珂等得直心焦。她在信中先解释了自己迟复的原因是因为手术后休养,然后便立即切入正题,解答起周静珂的困惑。
出乎周静珂的意料,Olivia对她的求助流露出些许不解,她觉得这个问题完全在她的研究范围内,是她可以做出解答的。
“......在我看来,这位男性有对他的伴侣进行情感操控和精神控制的嫌疑。或许是无意识的,但他在企图侵占对方的精神自我......”
“这可能与他的原生家庭有关。在你的来信中曾详细描述了他父亲的为人,他能力强但是喜好专断,这会导致他不仅喜欢对自己的事情说一不二,也会试图干涉他人。”
“你曾说他的父亲从小便要求他事事争先,或许这就是导致他无论何事都要赢的本源。毫无疑问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有效的生活方式,在他还小的时候帮他与自己的父亲取得连接,获得他的认同和赞赏。随着他逐渐长大和尝到甜头,这种方式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他难以割舍掉的一部分自我。”
“这不难理解,每一个孩童在形成自我的过程中都会受到父母的影响,这是自我的一大来源。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受到善待——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层面——那么他将难以形成自己完整的精神体,他的自我中永远有一部分被父母所吞噬,成为他们实现自我价值感的工具......以及,在你的来信中很少提及这位男性的母亲,我不知道是求助人的疏漏还是刻意隐瞒。但我想,他的母亲或许有缺位的情况存在,因为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孩童与母亲的特殊关系决定了他们能从母亲那里获得大多数想要的补偿......”
“大概可以推定,这位男性与他的家人存在一定程度的精神病性的人格障碍,需要进行相应的疏导。而求助人本人之所以会感到不适,其原因大概也在于此。但我不认为这是件坏事,任何时候她都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关系。”
在看完Olivia的回复之后,周静珂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是她可以解答的问题,很明显叶危的表现就是人格障碍的体现之一。脱离场景来看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心理问题,是她深陷其中才没有立刻洞察!
因为常年异国的原因,在确定关系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大块儿时间能与叶危一起相处。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又将一大半的精力和时间用来平复和消化他们之间的纷争,无暇他顾。在最初发现有问题存在的时候,周静珂的第一感觉居然是恐慌,不知该如何自处。等她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心理问题的存在,需要郑重对待的时候,她已经无法客观看待了,只能向外求助......
这就是典型的救人者无法自救,连心理咨询师也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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