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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温雅江洵舟小说

浅浅小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

主角:温雅江洵舟   更新:2025-05-14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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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雅江洵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温雅江洵舟小说》,由网络作家“浅浅小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

《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温雅江洵舟小说》精彩片段


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

“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

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

“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

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

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

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

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了闻澜一眼,又坐了下来,似有些不甘咬牙道:“说吧。”

闻澜低笑了一声,桃花眼下垂,看着白瓷杯的茶叶,用那清脆而硬朗的语气吟出了整首诗。

他的声音如清风一般干净又平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极其喜欢诗的缘故,还极其富有感情。

有种听故事的感觉,在听人徐徐道之。

温铭却在这首诗里听出萧瑟之意,他想二姐姐为什么要喜欢江洵舟,为什么又要那么喜欢这姓江的,这姓江的明明伤她这么深。

在这场喧嚣外的太子,屏退了所有人坐在温雅刚刚坐的湖泊边,坐在温雅落下的垫子上。

他轻轻念着刚刚那首诗,看着平静的湖面,漆黑的眸子缀满了泪光。

他好嫉妒呀,嫉妒得快要发狂了,为什么?凭什么?那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得了温姐姐所有欢喜。

明明他们才是认识最久了,怎么那人一出现,他在她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还记得那年他和她的初见,他摔在雪地里,看到一个小白团子过来扶他,明明那人自己都站不稳。

她替自己拍干净身上的雪,笑盈盈的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讲话,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叫你小白吧,和雪一样白。”

小白,小白,到谢白靳,再到如今的太子殿下。

突然有水珠滑落他脚下的湖面,他低低呢喃:“螃蟹在剥我的壳,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和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泪落下的瞬间,跟随着的是血。

谢白靳想要是他不是谢白靳就好了,他是江洵舟就好了,或者其他人也行,至少不会惹她厌烦。

——-

宴会才刚刚开始,温雅的头一塌一塌的点着,看着已经是醉了的样子,脸红红的。

沈青柠也没想到温雅会这么不经喝,这才两小杯,她自己干两瓶都不成问题,抬起头,有些心虚的看向小环,往后一靠,“这酒有这么烈吗?”

小琴一愣,“可能吧,可能这温二小姐没喝过酒。”

小环都急坏了,见温媛的眼神也往这边瞟,她立刻递上求救的目光。

要是等会江爷过来把夫人带走,她一个奴婢是没有资格阻拦的,就怕江爷趁着夫人醉酒,帮着沈氏拿夫人开刀。

夫人本来就和江爷闹了矛盾,江爷心里应该还有气,这沈氏肯定不会放过折辱夫人的机会的。

“小丫鬟,你不相信我,今天要是你夫人少了一根寒毛,我沈青柠这颗人头奉上。”沈青柠见小环那好像周围有豺狼虎豹的模样,真的感觉哭笑不得。


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出现在她眼前,他的纠缠不清才是她的苦恼吧。

心口的疼反反复复,似乎被人在反反复复的刺着,直到攥指甲泛白他才一跃上马。

以后不会了,不该让温姐姐为难的。

温姐姐讨厌他,以后不出现在温姐姐面前就好了。

若是……若是想温姐姐了。

他就过来偷偷瞧上一眼,偷偷瞧一眼就好,不让温姐姐知道,免得她厌烦。

“驾!”谢白䩗策马离开。

马背上飘落的水珠落在地上,天气明媚,没过一会地上的水迹就挥发了,和没有出现过一样。

--

相府内,温铭怪异的瞧了手上的如玉意一眼,拿去千玉堂给温雅。

正往千玉堂出来时,他的平时的小厮阿昌急急忙忙的过来,弯腰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停在千玉堂外道:“三公子,三公子,外面好多人说要拜访你,连李公子和闻小侯爷都来了。”

“李明亦和闻澜?这俩不是看我不顺眼,一直和我不对付的。”温铭有些疑惑。

“好好的,来找我干嘛,准没什么好事,阿昌走,带我去看看。”他对这两人那叫一个相当的印象深刻,边往堂厅走边思考着。

这两人自诩文人墨士,向来和他不对付。

特别是闻澜之前还说他诗写得和屎一样,每次见自己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怎么这两人还会突然亲自来相府见自己?

他记得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惹什么事。

提快了脚步绕过几个青园小路,来到大厅拉开帘珠,一怔。

满堂厅的人,这阿昌说好多人,还真是好多人。

他不由得有些忑忑和疑惑,这么多人来相府找他干嘛呢?

“温铭兄,温铭兄出来了。”突然间本来还在议论的人注意在发呆的温铭,叫一了声。

接着大家都向温铭那边围了过去,只是温澜和李明亦占据了最前方的位置。

“温铭,你昨天提笔获得魁首的诗,是谁所作的。”李明亦率先发完,一针见血,问出了所有人的疑虑,在他们看来这诗绝非温铭所作。

“魁首?诗?什么诗?”温铭被问呆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诗,还拿了魁首的。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是昨日‘相思’夺魁的那首诗。”李明亦见他的表情不像在做戏,这才提醒道。

只剩自己写的诗都不记得了吗?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闻澜一身白月色纹衫,摇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他的折扇上正描挂的昨日那诗之诗。

魁首的‘相思’已经在文人圈里传开了,无人不为之惊叹。

“这不是我二姐姐的诗吗?怎么在你的折扇上?”温铭瞧到闻澜的折扇想抢过来,却被避开了。

闻澜文武双全,怎会让温铭摸到自己心爱的折扇,突然间回想温铭的话一愣,诧然,“你二姐姐?温二小姐?”

“原来是温二小姐,温二小姐居然有如此才情。”

“也是,也只有温二小姐才能写出如此相思意,毕竟当年温二小姐姐对江状元郎的情意可以说是名动京城,非君不嫁。”

有人惊讶,有人惋惜,有人觉得应当如此。

有些人得了答案纷纷离开,只是闻澜和李明亦对视一眼,眼底都似有不甘。

原本以为是个情意绵绵的才女,如今却变成了困入深宅的人妇。

两人再多的愤愤不平,最后也只得一前一后离开。

“闻澜兄有见过温二小姐吗?”李明亦顿住步子,回头看了眼闻澜似笑非笑。

“并不相熟,听闻温二小姐从小体弱多病,闻澜哪有机会相见。”闻澜说完便摇着折扇离开。

其实他见过,是一个天妒红颜的病美人,只是当初他也没想到这美人会有如此才情。

而区区一个状元怎配,真是可惜了。

温铭等人走完,这才想起昨日把二姐姐的诗放在诗元了,轻拍了下脑子,“看我做的什么事。”

二姐姐不会怪他吧?

--

而今日江洵舟今日下朝到衙署时,见周围的官员都有些奇奇怪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自觉的蹙眉,放下手里的书卷,假装毫不在意的办公。

“江侍郎,江夫人果然身为相府嫡女文采非凡,江侍郎能得如此才女,这等服气,我等自叹不如。”有些人知道了诗元楼的事情,耳语奉承笑道。

却不知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踩在了江洵舟的痛点。

江洵舟冷冽的扫了那人一眼,默不作声继续办自己的工,心却静不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温雅已经身为人妇了,还要如此出风头,让他丢面。

他觉得温雅既然已为人妻了,不说相夫教子,也不应该抛头露面,何必去什么诗元楼凑什么热闹。

搞得现在大家都提起她温雅是一个相府嫡女,才色艳丽,好像是自己配不上她一般。

明明当初是她非要自己贴上来的,怎么,现在就因为她的身份,大家都忘了。

反而觉得是他攀富延贵一般。

众人见江洵舟冷着脸,以为江洵舟看不上他们,也甩袖离开。

愤愤道:“这江侍郎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他是宰相的女婿,真以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真是不知好歹。”

“看他那自命清高的样子,好像看不起我等一样。”

“真是的,要不是因为宰相大人,以为谁想搭理他一样。”几人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在一旁讲着江洵舟的坏话。

“说实话,温二小姐那首相思写得真好,江侍郎怎配温二小姐如此才情。”几人纷纷惋惜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因为宰相大人,这江侍郎都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要被多少人弹劾。

偏偏还仰着头,一副心比天高的模样,实在气人。

江洵舟见对面那几人围在桌案上时不时看他一眼,着实烦人,料想也知道是在说他坏话。

他攥紧了手上的笔。

这些人天天就知道和一些妇道人家一样,在背后嚼舌根。

还有温雅也是,回相府也不知道和他说一声,也没有交代何时回来,哪有她这样做当家主母的。


“我娶她只是因为可怜她的病而已。”

“温雅,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人,你好好做你江夫人。”

“我自然是要娶依依的,她因为你委屈已经受得够多了。”

——

这些话在温雅脑海里炸开,她侧躺在床榻上,素手撩起棠青色的衣袖,轻轻揉着自己的额头打圈。

这已经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三天了,每次接受原主的记忆,她都感觉到一阵阵心悸。

她知道这是心脏病,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原主本来就有的心脏病,还是被她带过来的心脏病。

揉揉头又揉揉心口才感觉舒缓一些,接受刚刚这新一轮的记忆。

原来原主和她一样从小患有心疾。

刚刚接收的记忆里最多的是一个男子。

江洵舟?

是原主的夫君吗,原主好像很记挂很记挂这个人。

“小姐,那个沈宁依又要过来见你,小姐你本来就被她气出病来了,真不知道她存的什么心。”丫鬟小环气急了说道。

眼见温雅趴在床沿边,青丝撩在耳后露出白莹的小脸。

气色不太好,一副病美人的图。

人也似画一般,一吹就倒。

沈宁依来了吗?那就是江洵舟侧室,侧室也就是妾。

听着小丫鬟的话,自己如何像怕这人一般?

她正准备起身,一阵拉扯过大轻咳了两声,似乎心都要被咳出来一般。

这具身体居然有这么差?

穿越几日游?

小环见到了急忙起身过来扶她,“夫人,你别气坏了身子。”

咳咳气,温雅觉得有些好笑难不成她现在看起来很生气。

看她这副病恹恹的身体,哪里有气可以生?

“开窗通通风,小环,你是想闷死你家主子吗?”

温雅看着房屋紧闭的窗,怪不得感觉这三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在这种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没病都要闷出病来。

“可夫人你不是感染了风寒吗?”小环有些疑惑,这透风头不会越来越痛吗?

风寒?温雅想大概是发烧感冒,怪不得她感觉骨头软软的,浑身无力。

“去开窗透透风。”

“好的,夫人。”小环虽然不理解,但是她向来是最听夫人的话的。

说不定夫人是想病得再严重一点,博取一下江爷的怜悯,江爷就会来看夫人了。

小姐可真是长大了,都会用宫心计,这样也不用被那沈宁依处处压一头了。

木质的窗门一松动就打开了,外面的白桃香传进来。

温雅鼻尖一颤,虽然感觉呼吸不太顺畅,但是还是能微弱的闻到这些气味。

想原来是春季,怪不得湿气那么重,还闷得潮潮的,这样病能好就有鬼了。

她自己扶着起身,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还好小环过来扶得快。

这身体这么弱吗,和她原世界的身体真有得一拼,“小环,扶我去梳妆,我去见见那个小妾。”

看看能把原主气死的宅斗高手长什么样吧。

其实按理还说,原主这种病殃殃的娇儿一般在小说里都是白月光的存在才对。

这让她对这个叫沈宁依的小妾越发好奇。

小环扶着她来到梳妆台,温雅这才看清自己的脸,和她原来的五官几乎一样。

是一副天妒美人,绝世美人的长相。

很好,这江洵舟原来是个眼瞎的。

这个结论在小环把一个身穿白衣的,和她的相貌比起来像是清汤寡水的女子,引进来以后达到了巅峰。

她端起眼前的瓷彩杯,轻抿了口热茶压压惊。

“姐姐,听说你病了,身子迟迟不见好,依依很是担心。”沈宁依看着温雅病弱也依然貌美,而且现在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气质,眼底掠过一抹妒色。

垂眼又被她隐了下来,面上笑盈盈的。

温雅听着这些话,感觉眼前的茶味都快溢出来一般,敢情这沈宁依上来就温柔刀,刀刀致命。

上来就姐姐,姐姐,这原主明明比她还要小一些。

温雅装模作样用手帕捂着嘴的轻咳了两声,“咳咳……大夫说这病越发严重了,我可能没有多少时日了。”

“什么?”沈宁依眉眼间的喜色差点溢出来。

这病秧子要死了,那岂不是她要熬出头成为夫人了。

到时候温雅的天价嫁妆也是她的了。

温雅把沈宁依眼底的喜色和贪婪尽收眼底。

而小环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小姐怎么说这些晦气话,怎么就要死了呢,不可能的,小姐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怎么会姐姐……”沈宁依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情绪不经意显露,赶忙变换神情,眉心轻蹙,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

“依依……”只是一个清冷,又略带温润的男声由远到近的传了过来。

“我不是说了,温雅她感染了风寒,让你别过来请安嘛。”都是责怪的话语,但是隐隐又有一副关心之意。

好似是温雅逼的人来请安一般。

“爷,我这是担心姐姐,应该要来得。”沈宁依见江洵舟过来,起身弓了弓身子便退在他身后。

毕竟在江洵舟前面她是那个大度,又温柔的人设。

这样的人设才适合做当家主母,而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病秧子。

只是她这一副江洵舟一来就站在身后的样子,像极了求庇护。

似乎温雅要伤害她一般。

温雅看了这好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觉得原主既然喜欢这个男的,好像能被气死也不奇怪了。

她抬眼看向了江洵舟的容貌眉心一蹙。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

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浑身自带几分文雅之气。

这相貌……罢了还好她不饿。

只是对方的眸子冷冽的看着自己,似乎她是什么不讲道理的歹毒之人一般。

江洵舟看向温雅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变了一般,丝毫没有往日的情意绵绵。

他心口一紧,却又把这种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开口便是质问的话,“温雅,你明明知道自己体弱,为何还要依依过来请安。”

嗯?温雅柳眉轻挑,看起来文质彬彬,果然狼心狗肺读书人,自古风流是书生。

看起来聪明,还是状元郎,却什么话却张口就来。

“她自己要来。”温雅淡淡道,瞥向一旁瓷瓶里的寒兰。

咦,这古代的瓷瓶还是好看的。

江洵舟见温雅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平时只要自己一出现,她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今日为何如此不一样,难不成也学了那些小门小户的欲擒故纵。

“爷,你别怪姐姐,是我自己要来的。”沈宁依提手拉了拉江洵舟衣襟。

实际就是想让温雅看看她与爷有多亲密,看看爷有多替自己着想。

“你还替她说话……”正当江洵舟还再想说什么的时候。

啪嗒!!

瓷杯摔落在地上。

温雅垂下眸子,看向地上散落一地的茶水,眼底却闪过一抹戾气,一个两个都听不懂人话,是吧。

“……小环,我好没用,怎么连个杯子都端不稳了。”苍白的脸,黯然的神色,失落的语调。

虽未落泪,但这副模样就足以让人怜惜。


他脸色不由得升起不悦,扯开她挽着自己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要用替,为什么老是想留下一些痕迹在他身边。

以为这样他就会喜欢她吗?

温雅见他面色不虞,亮着的眸光逐渐黯淡下来,嘴角扯着牵强的笑。

舟舟好像不喜欢这些白桃,也是舟舟连她都不喜欢,怎么会喜欢她留下的东西。

可是她活不了多久了,万一以后舟舟想她怎么办,那不是连个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没有。

那可太可怜了。

哦,她又忘了舟舟不喜欢她,可应该应该也有一点点的喜欢吧。

白桃你们可要好好长呀,长得好看了,说不定舟舟会因为你们喜欢我一点点,而想起我一点点。

回忆一点点消散,江洵舟紧抿着微湿的唇,站起身来。

他想去见见她,想见见,她还会欢喜吗?

会的,一定会的。

他急急的站起身,又见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

换身衣物再去见吧。

--

轩雅阁。

小环不耐烦的抬眼看了下外头,“夫人,沈氏又来了。”

每次沈氏一来准没好事,夫人都不和她计较,她还赶着趟往夫人面前蹭,每次她来夫人老是生了一通闷气,偏偏江爷还维护这个沈氏。

又来,温雅躺靠在窗边,撑着下巴看着外头站着的人,“让她在外头站会吧。”

说回不是说自己让她来等着请安,那就在外面好好等等,再说外头风景挺好可以欣赏欣赏风景。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时不时来烦自己一下。

“好的夫人。”小环一喜,夫人总算是硬进来了,早就应该这么对沈氏,不然那沈氏老是不知好歹,总以为可以骑在夫人身上,作威作福。

小环脊背挺直,走到外面说了些什么,温雅只看到那沈宁依一脸菜色,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了。

温雅搞不懂,既然沈宁意和江洵舟两人真的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那为什么江洵舟还要娶原主呢,何苦去祸害别人,看上原主家的权势吗。

可他又是那副清高样,即要不要的。

这两人可真是绝配,而沈宁依也把这一切怪在原主身上,觉得是原主横插一脚。

把这一切都怪在原主身上可也是默认让江洵舟娶了原主,两人都想踏着原主的尸体把路走得更远更长。

不怪她把两人想的这么坏,她就喜欢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些人。

当初爸爸死的时候,她们那些亲戚妯娌也是立刻变了脸来瓜分她们家仅仅剩下的那的钱。

母亲性子向来软弱,正所谓人善被人欺,亲人尚且如此。

那时候她就成为了母亲的拖累,她无数次都想在医院了结了自己。

可她又不敢,因为她听说自行结束生命的人好像没有下辈子。

所以她还挺感谢温父的出现把自己和母亲从深渊的沼泽拉了出来,让她们活得没有那么累。

即使温父内心只有姐姐一个女儿,从未真正把她当女儿。

说实话那实话她还挺羡慕姐姐的。

那时候她设计让温父送姐姐出国,希望能在温父那里取代姐姐的地位,可温父嘴上不说,却还是心心念念着姐姐。

也是,她是一个很坏的人,很自私的人,想要得到她就会用手段得到。

重活一世,她看淡了一些事情,但她上一世也没活多久。

她也想从黑发到满头白发,她也想好好爱这个世界,可世界都不想让她好好活如何爱这个世界。


正准备落座他便听到太子离席的消息。

若是说别人不知道,但是他是最清楚的,太子对温雅是有心思的,要不然也不会他得了温雅的喜欢就被太子揍个半死。

其实他当初会去求娶温雅,其中也有些是因为太子的因素。

最尊贵的太子喜欢的人喜欢他,这让他有些隐秘的欢喜。

所以听到太子离开宴会,他第一反应下意识就是觉得太子是为了温雅。

--

李玉明终于忙完歇下来,见温雅已经离席得意一笑,“看,雅儿都借酒消愁,醉了,这场赌局我赢了吧。”

还好君子兰保住了。

温媛只是幽幽的扫了她眼,“你高兴得太早。”

李玉明:???

什么意思,难不成媛儿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回转。

要她说雅儿喜欢那个人就是不争的事实,真没有必要赌,女人哪有男人那么容易变心。

见一个爱一个,见一对爱一双的。

--

郡主府。

沈青柠抱着温雅进去,边叫人备了醒酒汤。

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她留下这里时也只留了小琴一个。

京城本就危险,虽然这也意味着身边有数不清的眼线,但是她们镇北侯一家也有在京城培养自己的暗线。

毕竟以不变应万变。

下人们见沈青柠抱着个女人进来有些疑惑,她们还是很少见女人抱女人的。

都有些好奇的偷偷看。

没过一会醒酒汤就熬好了,小琴亲自等着端过来的,“郡主,醒酒汤好了。”

沈青柠是不太会伺候人的,扶着温雅的头,直接捏着她的脸给她灌下去。

手里的肌肤细腻光滑,似上好的绸缎,让她微微愣神。

小环被吓得不轻,这安宁郡主居然对夫人如此粗鲁,这郡主府实在待不得。

希望夫人快点醒,不然要被这郡主折腾死。

沈青柠只看到小环眼泪婆娑,心想这小丫鬟怎么这么爱哭呢。

好像自己在欺负人一样。

沈青柠烦躁的把碗丢在小琴擎着的托盘里,瞥了小环两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会她凶了说不定这丫鬟还能直接哭出来。

温雅喝了几口后是被呛醒的,她猛咳了几声,感觉差点都要把肺咳出来,“咳咳。”

小环赶忙倒了杯茶水递过来给她顺顺背。

温雅此时已经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还有眼前的安宁郡主不难猜出这在哪里。

只是她真没想到自己只是喝了两口酒就被安宁郡主带回家了。

这安宁郡主该不会经常这样拐带女子回家吧。

沈青柠见温雅总算是醒了,松了口气。

别说带着温二小姐回来这一路上还挺坎坷的。

“你醒了就好,需不需要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或者在郡主府歇会。”她诚挚的邀请道。

她在京城也没什么朋友,这温二小姐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意思,实际上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可毕竟自己还要用她作为媒介,好好利用拿下太子妃之位。

救命之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老天都把人送在自己眼前了,她也不至于不识好歹有饭不吃吧。

看看太子殿下对这温二小姐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

温雅感觉脸还热热的,没想到那酒那么上头,还算是没出丑,她摇摇头道:“不留了,那就麻烦郡主遣人送我们回去吧。”

沈青柠点点头,毕竟有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反正她现在和温二小姐也算是认识了,之后有的是机会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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