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萼顾晏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风大浪的苏妙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分?”我将刚伺候她更衣的那俩侍女推倒在地,质问道:“那这俩狐媚子你要怎么解释?”那俩侍女忙跪地磕头道:“王爷,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呀……”眉带春色,眼含秋波,腰如细柳,肌肤未施粉黛吹弹可破,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这才是真正被调教出来的扬州瘦马呢!不过瑞王看不出来,还与我争辩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她俩分明只是行宫里的侍女!”“好呀,你为了这俩狐媚子凶我!”我泫然欲涕,朝那俩侍女吼道:“滚,你俩都给我滚出去!”那俩侍女见我这么凶,吓了一哆嗦,忙退出了房间。瑞王气愤的推开了我,怒道:“你别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还没爬上本王的床呢,就开始仗势欺人了!”“呵!”我嗤笑一声,“怪不得李戎要把我放你身边呢,人家掉两滴泪珠子,看把你心疼的,就不...
《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过分?”我将刚伺候她更衣的那俩侍女推倒在地,质问道:“那这俩狐媚子你要怎么解释?”
那俩侍女忙跪地磕头道:“王爷,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呀……”
眉带春色,眼含秋波,腰如细柳,肌肤未施粉黛吹弹可破,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这才是真正被调教出来的扬州瘦马呢!
不过瑞王看不出来,还与我争辩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她俩分明只是行宫里的侍女!”
“好呀,你为了这俩狐媚子凶我!”我泫然欲涕,朝那俩侍女吼道:“滚,你俩都给我滚出去!”
那俩侍女见我这么凶,吓了一哆嗦,忙退出了房间。
瑞王气愤的推开了我,怒道:“你别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还没爬上本王的床呢,就开始仗势欺人了!”
“呵!”我嗤笑一声,“怪不得李戎要把我放你身边呢,人家掉两滴泪珠子,看把你心疼的,就不怕哪天被妖精吃了!”
“本王看你才是妖精吧!”
“啊对对,我是妖精,那王爷您可得小心点,别被我给吃了!”
有些男人呀,就喜欢清纯小白花这一款,解释都没用,横竖我就护卫他到这案子结束,之后他爱咋地咋地!
他要真把这俩瘦马收进王府,说不得我还得给这两位姐妹送上一份贺礼呢!
就寝时,身为瑞王得宠侍妾的我,自然是要贴身服侍他。
不过眼下瑞王瞧我是横也不顺眼,竖也不顺眼,冷着脸指了指房间门口的空地,下令道:“你,睡那儿!”
眼下正是春寒料峭,冷风顺着门缝挤进屋内,我要真在他指的那地方睡一夜,明天不染上风寒才怪。
公务是朝廷的,身体才是自己的!
所以我直接无视他的命令,扭着腰身走到床榻前,慵懒地倒了下去。
一手腮,一手轻摇香扇,绣眉轻挑,看向瑞王,娇嗔道:“王爷,你怎么狠心让奴家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睡地上呢,你好狠的心呀!”
瑞王横眉倒竖,怒道:“莫不成你这个妓子睡床,让本王睡地上不成?”
“地上凉啊,奴心疼,你看这床又大又软!”我轻轻拍了拍床垫,笑道:“长夜漫漫,咱俩能做的事情可多着呢!”
“本王对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毫无兴趣!”瑞王嫌恶的瞥过脸去。
“恰恰相反,奴就喜欢殿下这种故作矜持、欲拒还迎的男人!” 我轻笑一声,又慢悠悠说道:“放心,奴只贪图殿下美色,事后绝不索要名分……”
“放肆!”大概是被我抢了台词,他当即怒斥我道:“你这般无耻下贱,就不怕本王砍了你?”
“王爷,您怕是糊涂了!奴可不是您府上的通房侍妾,奴是天听监的朱衣卫密探,行事皆奉皇命。”
作为天子耳目,朱衣卫只听令于皇帝。
所以我可以怕千户李戎,怕监正陆川,怕天听监里一切职位高于我的人,但就是没必要怕瑞王。相反,他若是仗着王爷的身份杀了我,免不了招皇帝猜疑!
“好好好!”
瑞王气极反笑,转身开门,将我的亲亲上司李戎唤了进来。
然后一指床上的我,下令道:“李千户,赶紧让你这个手下滚蛋,本王不想再看到她了!”
“李大人,您进来干什么呀,这不是坏奴家的好事吗?”
此时我正侧卧床榻,香肩半裸,哀怨的看向李戎。
然后又把领口往下拉了拉,“要不,今夜咱们三人,共赴巫山……”
李戎脸黑的吓人,但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就这德行,平常对他也这样。
“妈的,老娘我投靠你们天听监是想找棵大树好乘凉,不是真不要命了,总共我拿你们天听监的俸禄不到二十两,今个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我骂的嗓子都冒烟了,却看见他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这下我来更气了。
“骂够了吗?”见我息声,他抬眸朝我看来,说道:“敢这么辱骂本官的,你还是第一个!”
“哼!”我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我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他挨两句骂就想抵消了?账不是这么算的。
“本官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
“你知道个屁,我……”我忙转头去看胭脂。
“放心吧,本官刚点了她的睡穴,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李戎说道。
“分明之前说好的,你突然揪着顾晏行杀害小红的事是为什么?”我问他道。
今日本打算只看戏的,要不是在永昌侯府外他朝我递眼色,我不至于遭这份罪,我现在这样,全是拜他所赐。
李戎叹了口气,说道:“这事确实是本官失算了。”
“凌晨时我接到京城来消息,太后派人要赐给顾晏行丹书铁券,于是我便临时起意,想从小红这事入手,在太监到来之前,将顾晏行定罪,押赴京城。”
“只要案子到了大理寺,即便是太后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赐丹书铁券给一个杀人犯,但我派去拦截人出了意外,也连累你受了刑!”
我无语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若是早些告诉我,今个咱们肯定能给顾晏行定了罪!”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晚了,我们还照原计划行事了,让你查的东西有眉目了吗?”李戎问道。
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丢给他,这正是樊贵查到的,近期的官粮走私数目。
看到纸上的数字,李戎微微皱眉,“竟然这么多!”
“再过两年,他们就江江南的粮仓掏空了!”我说道。
李戎收起纸条,看向我,“如此看来,你已经在这些漕粮里做了手脚!”
我有些惊讶,试图从他那张冷成棺材板的脸上读出点什么,他怎么每次都能猜中我的想法。
“没有!”我否认道。
我就不信了,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凭着你对顾晏行的恨,是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说说吧,你想本官怎么配合你?”
我没有回答,只一味的盯着他看。
李戎挑了挑眉,“怎么不说话了?”
“李大人,你该不会是有什么读心术吧?”
李戎勾起唇角,说道:“本官若真有读心术,也就没必要问你了!”
倒也是这么个理。
“昨夜有一批粮食,是带着扬州常平仓的麻袋运去了北方,我想,以李千户您的手段,让这批粮食出现在胡人的大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李戎目光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想把这批粮食资敌?”
“不是我资敌,而是永昌侯资敌!”我反驳道:“扬州官官相护,宫里还有太后保着他,现在连丹书铁券都送到永昌候府了,你觉得通过正常途径,能扳的倒他吗?”
李戎没有回应,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我又说道:“之前那些盗卖到北方的粮食,想必不少已经流入了胡人大营吧,只是没人追查而已,您只需利用他们原本的通道,让这批带着标记的粮食出现在胡人大营,然后被定国公老将军发现即可!”
“定国公定会将此事上报朝廷,此种叛国资敌的大罪,就算是再有十枚丹书铁券,也保不住永昌侯府!”
不一会,胭脂就出来了,从袖子里抽出一沓纸张递给我,说道:“芍药姐,咱们翠华楼的东西都被他搬家里来了!”
“什么?”
听到这话我急忙冲了进去,喊道:“先都住手,你们拆房子的时候小心点,别弄坏了我的家当,我还要呢……”
也就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赵捕头刚翻新好的宅子,就在侍卫的斧钺下轰然倒塌了。
我的那些家当,埋在碎砖瓦砾中,仿佛正等着我拯救它们出狼窝的小可怜,我那个心疼哟!忙说道:“快,快把我的家当都搬出来!”
虽说不值几个钱吧,但蚊子在小也是肉呀,能省一点是一点。
赵捕头跪坐在废墟中央,双眼猩红如兽,恶狠狠的盯着我。
“哎呦~”
我看着他,耸肩轻笑道:“我不过是做了当初你对我翠华楼做的事,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是巴掌落在你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
我将他写的那份卖身契又掷在他脚边,说道:“回头记得拿着这东西去官府备份一下,以后,你就是瑞王府的奴才了!”
说完,我便带着我那些家当,浩浩荡荡出了这巷子,与瑞王打道回府了。
回程的马车里,我将那些粮食借据交给瑞王,笑道:“你看,我就说是去办正事的吧?”
瑞王翻了翻这些借据,脸上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有些难以形容。
他揉了揉太阳穴,质问道:“你还敢说不是在利用本王身份公报私仇?”
他这话我就不高兴了,“王爷,我立了这么大功,你不说奖赏我吧,怎么还埋怨起我来了!你要是觉得这东西不重要,那就还给我!”
说着,我伸手去抢。
瑞王急忙闪过。
“不是这东西不重要,但你完全可以告诉本王,本王自有办法弄到手,现在这样打上门去,还才拆了人家的房子,御史肯定会揪住此事弹劾本王的!”
“王爷这话说的,你没看见刚才周围百姓直喊你为民除害呢,赵捕头平常仗着身份欺压百姓,此番惩戒正是民心所向呀!”
瑞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样,以后呀,你要是想教训谁,就直接告诉本王好吗?本王一定做的天衣无缝让你满意!”
我当然明白瑞王的意思,但报仇这种事吧,假他人之手就不爽了,我就是要亲自动手,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欺负我是什么下场。
至于对瑞王的负面影响嘛,那是他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操这心干啥!
瑞王翻了翻这些借据,问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在赵捕头手里?”
我神秘一笑,说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我自然也有我的道!王爷您总不会以为我进天听监,是靠美色诱惑陆川吗?”
“嗯?”瑞王抬头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难道不是诱惑的李戎吗?”
啧!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合着在他眼里,我只会出卖色相呀!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想诱惑李戎呢,但完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怪不得别人骂他冷面阎罗,我甚至怀疑他下面不行。
忽然想到了什么,掀起帷幔对外面人说道:“绕道东街回去!”
车外公公疑惑道:“走东街的话,就要在扬州城绕一整圈了,姑娘是还有别的什么安排吗?”
“这你别问,照办就是!”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前面是瑞王殿下仪仗,后面是我翠华楼的家产,这么风光的时刻,必须让全扬州的人看看,我绿芍药今时不同往日了。
胭脂隐隐约约知道我想干啥,问道:“芍药姐,这样能行吗?一斤一斤的买,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的米买完呀?”
“不需要买完,只需要造成米慌现象,扬州百姓自然也会跟风去买米,用不了几天,那些米商存粮就会耗尽!”
胭脂似乎对樊贵意见极大,撇了撇嘴角抱怨道:“那个樊帮主,咱们被永昌侯府通缉的时候,他躲的鬼影都不见,让他去办能靠谱吗?”
我轻笑一声说道:“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没必要太苛责这些,你这次去呀,他一定会像个哈巴狗似的恭维着你!”
“好吧,看我这次去,怎么挖苦他!”
胭脂带着东西刚离开没多久,楚茵瑛那女霸王又杀了回来。
我吓的缩在瑞王身后不敢露面。
瑞王脸上的淤青还未消退,见到楚茵瑛,也是一脸惊慌,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楚茵瑛将长枪往院中一钉,冷哼道:“苏玉婉说的对,我要是现在走了,就是给这狐媚子腾地方,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我知道苏玉婉会报复,本以为她还会使什么阴谋诡计,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找了个女霸王过来,哎呀,不按套路出牌呀!
“你我现在还未成婚,住这里不合适,本王派人送你回京!”瑞王说道。
楚茵瑛一指躲他身后的我,怒道:“这狐媚子能跟你住一块,却要撵我这个钦定的王妃走?”
瑞王啧了一声,放缓语气好言与她说道:“此地凶险,你赶紧走!”
“想骗我离开,门都没有!” 楚茵瑛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也劝道:“楚姑娘,您还是先离开吧……”
“呸!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楚茵瑛怒睁的杏目狠狠剜了我一眼,吓的我立马缩了回来。
哎,你看,这是好心反被当做驴肝肺呀!
瑞王这次来扬州,自然不是花天酒地来了,而是冲着扬州官场这大大小小几百号脑袋来的,说不定哪天他们就狗急跳墙了。
这楚茵瑛莽撞的冲过来,完全是被人给当枪使了!
但她硬赖着不走,谁也拿她没辙!
深夜,我和瑞王回到房间正要休息,房门突然被人踹开,楚茵瑛闯了进来。
“啊……”我惊叫一声,忙躲在瑞王身后,万一这楚姑娘要是打我,我就拿瑞王当盾牌使。
瑞王拍了拍受惊的心脏,“你进来干什么?”
楚茵瑛坐在凳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俩,“自然是看着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晾你们也不敢怎样!”
天可怜见的,她要不看着,我们俩真啥事没有。
你说现在这样,我和瑞王,是睡一张床上不合适,不睡一张床也不合适。
“出去!”瑞王一指房门对她喝道。
“我不!”楚茵瑛双手叉腰,拒绝的理直气壮。
我小心翼翼的说道:“那王爷,今夜上您和王妃安寝,奴就先出去了……”
说完我准备贴着墙根溜出去。
为什么要贴着墙根走呢,因为从屋子中间过,怕她打我。
这会儿胭脂不在,可没人护着我。
谁知刚走两步,又被瑞王拽了回来,冷声说道:“你不用走,要走也是她走!”
“你留这狐媚子却要撵我出去?”
“你别忘了,咱俩还没拜堂呢,你现在在这不合适吧!”瑞王说道。
“那你和这狐媚子拜堂了吗……”
“她只是个侍妾,你也只想当个侍妾吗?”
……
得,这俩再吵吵下去天就亮了!
我打了个哈欠,对楚茵瑛说道:“我和王爷要就寝了,楚姑娘,您是准备留在这里观摩吗?”
“走过的路过的,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呀,我本是苏州富裕人家的少爷,到扬州来做生意,遇见了翠华楼那个叫绿芍药的贱女人,她花言巧语哄骗我替他赎身,说要跟我回家过日子,结果我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给了她,她就不见我了……”
门前那痞子穿着件不大合身的锦缎袍子,一手拄着竹竿,另一只手做乞讨状。
不过来这烟花柳巷的,鲜有良人,绝大多少都是来寻欢作乐的。
听到这种妓女骗光痴情郎家产的新闻,无不感同身受,义愤填膺,就好像被骗光家产的是他们自己一样,至于这所谓的“痴情郎”身上诸多疑点,他们才不会去细想。
不少人已经愤怒帮腔替他打抱不平。
“都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如此……”
“那绿牡丹,就是妓女里的败类……”
这地痞眼看周围人情绪被他调动了起来,便越演越来劲。
“我本来苏州有三家店铺,扬州也有两家,为了给那绿芍药赎身,是店铺也卖了,生意做不成,前前后后为那绿牡丹花了一万多两银子呀,那是一万两,如今我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了……”
“可那绿芍药,不光不见我,竟然还让人将我一顿毒打,丢到了城外护城河里……呜呜……各位走过的路过的老少爷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呀……”
说到动情处,那人竟还掉下两滴泪来。
“谋财还要害命,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让绿芍药滚出来……”
一群人疯狂的拍打着翠华楼的大门。
幸好是清早不到营业的时候,要是搁在平常,这群人怕是已经冲进来了。
老鸨急匆匆的跑上楼来,问道:“芍药啊,你是什么时候骗了那人的钱,他现在找过来了可怎么办?”
我无语的白了她一眼,“王孙公子里有的是愿意为我一掷千金的,我犯得着为了一万两去花言巧语骗一个乞丐吗?”
“乞丐?”老鸨不解。
“你再好好看看。”
我将她拉到窗前,说道:“衣服可以骗人,但多年街头行乞养成的习惯可改不了,这不就是唱莲花落的架势吗?手里就差打一竹板了!”
老鸨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我总感觉这人别扭,合着是故意来找茬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老鸨抹了一把袖子就要下楼。
“回来!”我叫住了老鸨,说道:“今日这事蹊跷,别轻举妄动!”
楼下那些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托,专门附和那乞丐将水搅浑。
有句话叫屁股决定立场,楼下的嫖客里难免会有为了某女子花费巨资却打了水漂的,他们自己代入了那闹事的无赖,把对其它女子的仇恨也都转移到我身上。
现在人群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就算我此时出去解释也根本于事无补,甚至情况可能更糟。
“那现在怎么办呀?”老鸨焦急的说道:“在这样下去,那些人怕真会冲进来!”
“怕什么?假的真不了!”
我朝胡同口的那马车望了一眼,春桃满脸喜色,一股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不用想,必定是她主子安排的这场好戏,就是不知道幕后主使是顾晏行还是苏玉婉,还是这两口子商量后的结果。
他们也就这点下作手段了,真上不得台面!
对老鸨嘱咐道:“让楼里的打手从后门出去,混入人群,把里面吵嚷起哄的那几人,先控制起来。”
“行,然后呢?”
“然后去报官。”
“报官?”老鸨有些犯嘀咕,“这种事报官真的管用吗?只怕官府也不会向着咱们翠华楼呀,毕竟……”
毕竟世人对青楼女子有着天然的偏见!
“向不向着我们无所谓,这事解决起来不难,但必须得有个能管事的权威在,我得让幕后之人长点教训!”
“好,听芍药姑娘您的……”老鸨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
“哦,对了,知府大人这会呀正在小翠的房里睡觉呢,要不把知府请出来?”
“知府?”我琢磨了一下,摇头说道:
“别了,去官府里再请个别的人过来吧!夜宿青楼对朝廷官员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都是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走,咱们这会把知府弄出去,他估计不仅不会帮我们,还得记恨上我们”
老鸨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还是芍药你想的周到!”
正要下楼,却见扬州府的张捕头带着几个捕快朝这边走了过来,拨开人群,大声呵斥道:“大清早的,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散开,别妨碍官府办案!”
跟张捕头同行而来的是一身低调素衣的顾晏行,不过他并未到翠华楼前,而是半路上了对面的酒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盯着我们这边的情况。
“哎呀,太好了!”老鸨拍手说道:“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官府来人了,这下我们有救了!”
“有救?”我冷笑,这赵捕头怕也是来给我们找麻烦的,不过无所谓,来了就行!
楼下有人说道:“官爷,你可要为这位公子做主呀,那绿芍药不仅骗的这公子倾家荡产,还要谋财害命……”
“嗯,还有这种事?”赵捕头让手下搬了个凳子,把这里当作是知府老爷审案的公堂,问那无赖道:
“你究竟有何冤屈,细细说来!”
“青天大老爷呀……”那地痞四肢着地,爬到赵捕头面前,大大的磕了个响头,随后便一阵添油加醋,将刚才的话又叙述了一遍。
赵捕头捋着下巴上的几根毛,问那无赖道:“你有何证据呀?”
无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赵捕头,说道:“这就是绿芍药给我的定情信物,上面绣着她的名字,还写着她给我的情诗呢!”
赵捕头将手帕上的诗念了一遍:
玉骨含香寄晚风,为谁垂首泪痕空。人间多少相思字,与君堂前诉微衷。
“好诗好诗呀!”
随后看向地痞,问道:“你是想让本捕头把那绿芍药抓了,追回你的钱财对吧?”
“呃……不不”,那地痞连忙摇头。
“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回大老爷,虽然那绿芍药骗了我,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求大老爷把她判给我,让她跟我回苏州过日子去……”
听到这话,周围人反应不一。
有人骂他恋爱脑,已经没救了,都被绿芍药骗光了家产,不想着追回损失,居然还想把她娶回家!
也有人骂我:那绿芍药怕是会什么邪术,都骗光了这公子的家产,还能让这公子死心塌地,真是个祸害,留不得,该浸猪笼……
更有不明真相的其它青楼女子,被感动的泪眼汪汪,说道:“那绿芍药真是个脏心烂肺的,遇到这种痴情公子,不跟着公子从良去,居然还要欺骗这公子……”
赵捕头嘬了嘬牙花子,说道:“行吧,那今日本捕头今日就替你做主,全了你这份痴情,让那绿芍药跟你回家过日子去……”
说着,便命人砸门,“开门,让那绿芍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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