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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 番外

七月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十分公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一脸坦然,好像真的是因为江锦月先犯了错。至于她提到的,她害江心月差点儿破相的事儿,江锦月当然也记得。“如果我说,当初是江心月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她是故意要陷害我,你信吗?”“怎么可能?”沈静仪想也未想,一丝的怀疑或者犹豫都不曾有:“心儿不是那样的人,她绝对不会故意陷害你!”“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吗?”江锦月定定地望向面前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们宁肯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我?”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澄净,沈静仪一时竟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你当时推心儿下楼,是我们亲眼所见……”“亲眼所见?”江锦月冷声一笑:“你们真的确定,亲眼看到是我动手推她的吗?”沈静仪一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话,回想起当日的情...

主角:江锦月江心月   更新:2025-05-14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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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月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月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十分公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一脸坦然,好像真的是因为江锦月先犯了错。至于她提到的,她害江心月差点儿破相的事儿,江锦月当然也记得。“如果我说,当初是江心月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她是故意要陷害我,你信吗?”“怎么可能?”沈静仪想也未想,一丝的怀疑或者犹豫都不曾有:“心儿不是那样的人,她绝对不会故意陷害你!”“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吗?”江锦月定定地望向面前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们宁肯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我?”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澄净,沈静仪一时竟有些不敢与她对视。“你当时推心儿下楼,是我们亲眼所见……”“亲眼所见?”江锦月冷声一笑:“你们真的确定,亲眼看到是我动手推她的吗?”沈静仪一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话,回想起当日的情...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 番外》精彩片段


她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十分公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一脸坦然,好像真的是因为江锦月先犯了错。

至于她提到的,她害江心月差点儿破相的事儿,江锦月当然也记得。

“如果我说,当初是江心月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她是故意要陷害我,你信吗?”

“怎么可能?”

沈静仪想也未想,一丝的怀疑或者犹豫都不曾有:“心儿不是那样的人,她绝对不会故意陷害你!”

“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吗?”

江锦月定定地望向面前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们宁肯相信她,却不愿意相信我?”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澄净,沈静仪一时竟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你当时推心儿下楼,是我们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江锦月冷声一笑:“你们真的确定,亲眼看到是我动手推她的吗?”

沈静仪一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话,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数月之前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恍然记得,等他们听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心月重重摔下楼的一幕。

当时,他们全部的身心,都在女儿身上,哪还顾得注意是不是江锦月动的手呢?

难道这当中真的另有隐情,是他们误会了她?

但几乎是立刻,沈静仪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时那里只有你和心儿两个人,你好端端地站在楼上,她却摔了下去,如果不是你推的她,还能是谁?”

“就凭这一点,你就认定了是我的错……”

江锦月只觉得可笑:“你有没有想过,整件事根本是她自导自演,为的就是陷害我呢?不可能!”

沈静仪斩钉截铁,毫不掩饰自己对江心月的盲目信任:“心儿不会这样做的。”

她话音刚落,一道娇俏的女声突然响起:“不会做什么啊?”

江心月随之走了进来。

“阿娘。”

她旁若无人般走到沈静仪的身边,亲亲热热地唤道。

“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她,沈静仪立刻将方才的争执抛诸了脑后,秀丽端庄的脸容上,一扫对着江锦月之时的剑拔弩张,尽是宠溺与柔和。

“我刚才过去给阿娘请安,结果,丫鬟们说你来了锦月妹妹的院子,我想早点儿见到阿娘,所以就跟着过来了……”

江心月一如既往地嘴甜,然后,她故作玩笑般瞥了一眼对面的女子:“锦月妹妹,我不请自来,你该不会不欢迎我吧?”

她这样说,无非是想恶心江锦月,明知她就算再不欢迎自己,也不可能当着沈静仪的面承认,是以有恃无恐。

可惜,江锦月完全不吃她这一套,更不打算陪着她演什么虚与委蛇的戏码,直接道:“如果我说不欢迎的话,你会滚吗?”

江心月大概没料到她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先是一恼,随即却是心中暗喜,作势就要离开:“既然锦月妹妹这么不欢迎我,我走就是了……”

沈静仪自然见不得她受委屈,忙拉了她的手:“你妹妹跟你说笑呢,她怎么会不欢迎你来看她?是吧,锦儿?”

她有些责备地看向江锦月,冲她使了个眼色。

江锦月嘲讽的笑了笑,一句话都懒得说,只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仿佛对面的母女二人不存在一般。

沈静仪不禁有些坐立难安。

江心月趁机道:“阿娘,你看锦月妹妹这副样子!要不然我们还是走吧,省得在这里惹人厌。”:

沈静仪被她拽着胳膊,硬拉了起来,犹豫间下意识地瞥了对面的女子一眼,却见她头也未抬,看不都看他们,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们走还是留。


很快,槐夏便捧着那只不怎么大的首饰匣子回来了。

江锦月从她手里接过,打开——

空荡荡的匣子里,只有寥寥几支发簪和耳环,显得十分寒酸。

江锦月将自己腕子上戴的那只翠玉镯子褪了下来,一起放在了里面。

“小姐,你干什么?”

槐夏眼皮一跳,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拿给她。”

江锦月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示意她将这些都交给茗香。

“小姐,这怎么行?”

槐夏当即大惊失色,刚要劝,却被一旁早已垂涎的茗香,一把将匣子抢了过去。

她贪婪地摸着里面的发簪和耳环,更是迫不及待地将那只水头颇好的玉镯戴在了自己手上。

仿佛它们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槐夏气得眼睛都红了,上手就要往回抢:“这是小姐的,你还给小姐……”

茗香没让她碰到,喜滋滋的神色下,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二小姐刚刚已经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我,还什么还?”

她只当这些首饰,是江锦月拿来讨好她,让她不要在老爷和夫人面前告状的好处,是以很是得意。

“看在这些首饰的面子上,你打我,还有骂大小姐是冒牌货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否则的话,我一定让老爷和夫人将你赶出府!”

她自以为大度地放过了槐夏。

江锦月也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对着快要气炸的槐夏说道:“我们回去吧。”

然后,她径直转身,往回走去。

槐夏看着茗香那得意的劲儿,不甘地跺了跺脚,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跟上了自家小姐。

身后,茗香兀自拨弄着腕上满翠的玉镯,犹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富贵沾沾自喜。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为了奴婢,小姐你也不用把首饰都送给那个坏茗香……”

从院子回房间的短短路程,槐夏一直都在愧疚地反思自己犯的错,眼瞅着都快哭了。

“小姐你认回相府这么久,夫人总共也没给你几件首饰,而且,之前就已经被茗香抢走了好几样,现如今,你还把剩下的又都给了她……小姐,你自己都没得戴了,以后出门可怎么办啊?”

她越说越替自家小姐委屈,明明是老爷和夫人的亲生女儿,结果,他们还有少爷却全都偏心那个假千金。

丞相府明明是小姐的家,可小姐在自己家,日子却过得一点儿也不好,甚至连个丫鬟都能随意欺负她,她真的是为小姐感到不平。

“好了,别难过了。”

看着她眼眶通红、真心为自己难受的模样,江锦月只觉心里暖融融的,前世今后,在这偌大的相府里,大概也只有她一人,才是真心待她。

“那些首饰,我本来就不喜欢。”

江锦月柔声宽慰道:“再说,我以后想戴的话,可以自己赚钱买,还可以给你买。”

“小姐,你自己怎么赚钱啊?”

槐夏还有些哽咽,眼泪汪汪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放心,总归有办法的。”

江锦月忍不住笑了笑。

看着自家小姐的笑模样,槐夏心里不由也好受了些,而且她总觉得,从平阳侯府回来之后,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不知道在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小姐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她也替她感到高兴,尤其是先前小姐为了她,狠狠打了茗香一个耳光,更让她觉得解气。

只是,对于小姐最后还是把首饰都送了出去这件事,她还是难免耿耿于怀:“那么好的镯子和发簪,也太便宜茗香那个坏丫头了!”

江锦月目中微微一闪:“就当是提前送给她的帛金了。”

“帛金?”

槐夏被这两个字吓了一大跳。

那不是送给死人的吗?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惊疑不定,小姐却已经吩咐:“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守夜。”

听她这么说,小丫鬟立刻将“帛金”的事儿抛在了脑后:“那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

江锦月点了点头,看着她帮自己铺好床之后,就退下了。

夜已深,江锦月却没什么睡意。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手腕。

之前,她跟槐夏说的,“就当是送给她的帛金”,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的确是想要那茗香的命!

前世,她怎么害死的槐夏,这一世,她就要让她如何还回来!

至于用什么手段——

她有预感,谢天齐受伤一事,谢家一定会严查到底,而江心月这次没有陷害成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势必会是一场大戏。

她真的很期待呢。


从宋家村到京城,是几十里的路。

江锦月一口气也不敢歇。

因为乌草汁的药效,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等宋老三醒过来,他一定会找人来抓她。

她必须得快点儿,再快点儿,只要找到了她的亲生爹娘,她就安全了,他们会护着她,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伤害她了。

被这样的幻想吊着,江锦月死死咬着牙关,拼命往京城赶去。

天色早已黑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之后,江锦月站在城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距离她不足十米的内城门,在她面前缓缓关闭。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哀求守门的兵将放她进去。

大抵看她是个弱女子,城门兵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只是好声好气地劝她明日再来。

可是,她等不到明天了。

因为宋老三已经带着几个乡邻,追了上来。

“死丫头,敢伤老子,还敢跑!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宋老三像抓猪一样,死死抓着她,他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余残留的血迹,被天边暗黄的月色一照,像狰狞的鬼。

“放开我……放开我!”

江锦月竭力挣扎着,试图向人呼救:“救命!救命!有人要抓我!”

城门兵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走过来驱赶:“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军爷。”

眼看着兵将们围了上来,宋老三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谄媚道:“这个贱丫头是我闺女,她不学好,偷了家里的银子跑出来,我是来抓她回去的。”

他带来的几个村民,也纷纷附和,证实着他的话。

听他们这样说,守门的兵将一时也有些迟疑,毕竟,人家亲爹管教女儿,他们这些外人,的确不好插手。

“不……不是!我根本不是他女儿!”

江锦月急切地否认着:“我是丞相府的小姐!我的亲生父母是丞相和丞相夫人!”

围观的几个小兵闻听此言,却都是皱了皱眉。

虽然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丞相府小姐,但眼前这姑娘,衣衫破烂,满面脏污,怎么都不可能是高门大户里的千金贵女吧?

宋老三也看出了他们的怀疑,眼珠一转,张口就道:“军爷,她胡说八道呢!我这个闺女,从小就有癔症,整天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其实就是个疯子!军爷,你们千万别信她的胡言乱语!”

“不是这样的……”

江锦月拼命想要解释,想要证明:“我真的是丞相府的小姐……”

“还发疯!”

宋老三一个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耳畔嗡嗡作响,江锦月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宋老三趁机给为首的参将手里塞了银子:“军爷,让您看笑话了,这死丫头犯起病来,实在不听话,您看——”

“既然是你闺女……”

参将掂了掂那分量不轻的银锭子,松了口:“那就赶紧带回家,别在这儿又吵又闹的,走吧!”

“是,是!小人这就带她走!”

宋老三感激涕零地道了谢,转头就冲着江锦月粗声粗气:“走,跟我回去,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他拽着她,往宋家村的方向拖去,如同拖一条不听话的死狗。

江锦月整颗心被深深的绝望和恐惧裹了住。

明明她都已经到了京城,明明她就要找到她的亲生父母了——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江锦月猛地挣脱他的钳制。

她想逃!

她要逃!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冲着她的方向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在她身上。

好在那车夫见机极快,立马勒紧了缰绳。

马身高高立起,堪堪停在了江锦月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随即,守门的参将认出了马车,瞬时皮子一紧。

他急匆匆地跑到马车前,躬身就是一礼:“末将参见王爷!”

然后,他不等里面的人开口,便立刻吩咐:“快,给王爷开门!”

王爷?

江锦月当即心头一跳。

她虽然不知道马车里究竟是哪位王爷,但一定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她心里蓦地升起一丝希望。

“王爷,王爷……”

眼看着马车就要离开,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双手,死死抓着车厢的边缘,如同抓着唯一能救她的稻草,语声哀求:“求求你救救我……”

“他们要抓我回去……”

她颠三倒四地求着他:“我不是宋老三的女儿……我爹真的是丞相,我要回家,我想回家……你帮帮我,好吗?”

止不住的泪水,从她眼里汹涌而出,满心的悲苦,像是上涨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她淹没。

马车里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她的一切求救,如同石沉大海。

“大胆!王爷的车架,也敢攀扯!”

这一会儿的功夫,守门的参将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吩咐手下人:“还不快把她拉开!”

立刻有几个小兵上前,粗暴地将江锦月扯了开。

她重重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马车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男声,说得却是——

“走吧。”

短短的两个字,却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江锦月的心彻底凉了下去。

她绝望地看着那辆华丽的马车,一步步往她梦想的城门驶去。

眼看着马车即将驶入城门,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大半夜的,城门口都有人碰瓷,还是碰本王的瓷——”

慵懒的嗓音,再次从车厢里传来,清冽似碎玉投珠:“本王看这京城的治安是越来越不好了。”

“王爷恕罪!”

守门的参将着急忙慌地上前认错:“末将马上就把他们赶走!”

“赶走做什么?把他们都抓起来……”

人声顿了顿:“然后,都送去丞相府。”

“丞相府?”

参将一愣。

“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

参将整个身子都是一抖,当即保证:“末将这就照办!”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宋老三等人全被锁住了。

江锦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将他们送到丞相府,意味着什么。

她猛地抬头望去,那载着他的马车却已经驶入城门,远远的离开了。


江心月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江丞相和沈静仪也被那极具讽刺的“你爹娘”三个字,刺了一下,难得的有些羞愧。

惟有江慎,一如既往的认为是他亲妹妹的错:“江锦月,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无论心儿抢了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你给谢小侯爷下药的事实!”

“是啊,锦月妹妹。”

借着他的话头,江心月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如果你真的喜欢天齐哥哥的话,没关系,我可以把他让给你……”

她熟练地装出哽咽的模样,如梨花带雨、海棠泣露,当真是我见犹怜。

“心儿,你胡说些什么?”

一直没什么机会开口的谢天齐,自然见不得心上人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当即心疼不已,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江心月飞快地皱了皱眉。

谢天齐一无所觉:“你放心,我谢天齐这辈子,只会娶你为妻,别的女人,我根本看不上,更何况还是个给我下药的贱妇!”

他一边向着江心月深情表白,一边意有所指地看了江锦月一眼,眸中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你平日在相府,处处为难心儿也就罢了,竟然还有脸觊觎本世子,妄图用下药这种卑鄙手段,逼我娶你,当真是可恨至极!”

他将一桩桩罪名义愤填膺地扣在她头上,全然不知自己是个被江心月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而江锦月,也不打算提醒他这一点。

至少不是现在。

“小侯爷口口声声说我给你下药……”

她微微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秋水似的眼眸里,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请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所图的,又是什么呢?”

“图的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谢天齐冷嗤一声:“你无非是想爬上我的床,破坏我跟心儿之间的感情,好取而代之,嫁给我为妻!”

江锦月笑了:“原来谢小侯爷如此自作多情的吗?”

“你说我自作多情?”

谢天齐自觉被羞辱,面上尽是戾色,呛声道:“难道你没有给我下药?”

“小侯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沈静仪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锦儿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江锦月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毕竟,上一世,无论她怎么解释,她都不曾相信过她,甚至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如今,她终于不再乞求她的怜悯,她却跳出来说她相信她——

真是可笑啊。

越发显得上一世的自己,像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小丑。

江锦月眼中一片冰冷。

沈静仪下意识地看向她,触到她的眼神,心头就是一震。

她有些茫然,又有些莫名的难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才让她的女儿对她如此冷漠。

沈静仪承认,起初听到她为了爬床,竟然给谢天齐下药,自己的确很生气,也很失望,只觉得这个从小就被换走的亲生女儿被养坏了,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但或许是她否认的态度,太过镇定,也太过坦然,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她,或许下药之事,真的是有人冤枉了她呢?

所以,她才会站出来说那句话。

但她现在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她有些迟疑地看向江锦月。

江锦月却没有看她。

沈静仪张了张嘴,只是没等她再开口,江心月却突然挽住了她,提醒道:“阿娘,天齐哥哥既然敢找上门来,自然是有证据证明是锦月妹妹下的药……”

她唯恐沈静仪真的相信了江锦月,忙不迭地递话给谢天齐:“是吧,天齐哥哥?”

“没错,人证物证,我都有。”

谢天齐故意看了江锦月一眼,期待从她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表情。

但他失望了。

听到他说手里她下药的证据,江锦月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嘴角微勾,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谢天齐瞧着极为刺眼,让他想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这份淡定撕碎,让她后悔莫及地跪在他面前,向他认错,向他求饶!

江心月比他更想看到江锦月倒霉,眼瞅着他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既然有证据,天齐哥哥,你就快拿出来吧!”

谢天齐刚想吩咐将人带上来,就听江锦月开口道:“如果我想爬谢小侯爷的床,如果是我给他下的药,那么,在他到了暖阁之后,我为什么不趁机与他成其好事,反而要打晕他,然后自己逃走呢?”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书房内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住了。


马车一路不疾不徐地回了相府。

江心月和沈静仪先下了车,两人手臂相挽,有说有笑,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

江锦月自己单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落后他们一步。

一路颠簸,晃得她头晕目眩,原本三分的不舒服,硬是被激发成了七分。

下车的时候,她不受控制地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沈静仪余光正好瞥见,迟疑了一瞬,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我让丫鬟送你回院子……”

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口。

“不用麻烦夫人了,我自己可以。”

江锦月拒绝了她廉价的好意。

若是从前,她定会为这随口一提的亲近,感到受宠若惊,甚至欢欣雀跃。

曾经的她,是那么的期盼,来自亲生母亲的关爱,哪怕她对着她笑一笑,都能让她高兴半天。

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尽了她漫长而短暂的一生,终究还是没有等来。

如今,一切都晚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沈静仪能明显感觉到她似有若无的疏离,习惯了她素日里的孺慕,甚至是讨好,如今骤然的冷淡,令她颇为不舒服。

江心月却唯恐她对江锦月过分关注,忙道:“是啊,阿娘,我看锦月妹妹没什么大碍,你就别担心了。”

有她在身旁撒娇,沈静仪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管其他人。

江锦月顾自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走两步,却被迎面而来的男子,重重撞了一下。

她被撞得一个踉跄,那人却毫无所觉,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就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他一心奔向不远处的江心月,满面焦切,风风火火。

“心儿,你没事吧?我听人说,丞相府的小姐被人推到了水里,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抓着她的手臂,连珠串似地诉说着自己的关切与担忧,英俊的脸庞上,尽是对面前女子的爱怜。

江心月很享受他为着自己这副满头大汗的模样,娇俏一笑:“二哥,我没事。”

虽然听她说了没事,但江慎还是不放心的将她浑身上下都细细打量了一遍,看她果然安然无恙,方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落水了,跟人招呼都没打,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还好,你没事。”

他满脸满眼都是庆幸,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最爱的妹妹。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莽莽撞撞,什么都不打听清楚。”

沈静仪嘴上说着嗔怪的话,却是抬手轻轻替儿子擦着他急出的细汗。

“阿娘,二哥也是担心我,你就别怪他了。”

江心月驾轻就熟地撒着娇,一双吊梢丹凤眼却是瞥向江锦月。

这种能往她心口上捅刀子的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锦月妹妹。”

她出声叫住她,好心一般对着江慎道:“二哥,其实被人推下水的,是锦月妹妹。”

“啊?”

被她一提醒,江慎好似才发现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存在,他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个他名义上的亲妹妹:“原来是她啊。”

江锦月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晰的认识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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