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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全局

白洛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饭店经理大姐听说了我的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对方是一名教师,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双方很投缘。“培风同志你好,我向组织保证真心诚意跟你交往。”这位名叫顾青青的年轻女人面色害羞,语气却极为认真。儿子也向我眨眼,赞同我开始新的生活。一切都向好发展时,门外出现了不速之客。白洛看到家里正在扫地的顾青青,一把夺过扫把扔在地上。“张培风,你怎么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你给我解释清楚!”她的声音暴怒,不可置信地质问我。躲在她身后的陆远站了出来,眼咕噜一转,不知想出了什么馊主意。“培风,你突然跑了出来,我和小洛急得不行。你预支了小洛的工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白洛听见这话,上前一步紧紧捏住我的肩膀。“你去军区找领导了?”“我马上要晋升文工团团长,你可...

主角:白洛姐陆远   更新:2025-05-1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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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洛姐陆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洛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店经理大姐听说了我的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对方是一名教师,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双方很投缘。“培风同志你好,我向组织保证真心诚意跟你交往。”这位名叫顾青青的年轻女人面色害羞,语气却极为认真。儿子也向我眨眼,赞同我开始新的生活。一切都向好发展时,门外出现了不速之客。白洛看到家里正在扫地的顾青青,一把夺过扫把扔在地上。“张培风,你怎么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你给我解释清楚!”她的声音暴怒,不可置信地质问我。躲在她身后的陆远站了出来,眼咕噜一转,不知想出了什么馊主意。“培风,你突然跑了出来,我和小洛急得不行。你预支了小洛的工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白洛听见这话,上前一步紧紧捏住我的肩膀。“你去军区找领导了?”“我马上要晋升文工团团长,你可...

《妻子肩挑两房,我在军区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饭店经理大姐听说了我的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

对方是一名教师,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双方很投缘。

“培风同志你好,我向组织保证真心诚意跟你交往。”

这位名叫顾青青的年轻女人面色害羞,语气却极为认真。

儿子也向我眨眼,赞同我开始新的生活。

一切都向好发展时,门外出现了不速之客。

白洛看到家里正在扫地的顾青青,一把夺过扫把扔在地上。

“张培风,你怎么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

你给我解释清楚!”

她的声音暴怒,不可置信地质问我。

躲在她身后的陆远站了出来,眼咕噜一转,不知想出了什么馊主意。

“培风,你突然跑了出来,我和小洛急得不行。

你预支了小洛的工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白洛听见这话,上前一步紧紧捏住我的肩膀。

“你去军区找领导了?”

“我马上要晋升文工团团长,你可别坏了我的事!”

在顾青青面前我怕丢人,想着应付完让她赶紧走。

“是的。

小星上大学需要钱,把你的工资给咱儿子上大学天经地义吧?”

事已至此,白洛知道小星的大学名额已成定局,不再挣扎。

她舒了口气,面色温和下来。

可我下一句话就让她炸了起来。

“我要跟你离婚,带着小星自己过。”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着青青的面把事说清楚。

白洛听完气得嘴唇颤抖。

他从没想过我这个在家种地的农村汉,会主动跟她离婚。


“你把小星的录取通知书拿去给小业上大学,那小星今后怎么办?”

一进屋,我就冷冷地问道。

白洛犹豫着扣着桌子。

这是她在下决定的习惯性动作。

“小业这孩子很可怜,他母牺牲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带孩子,两个人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她沉默一会,下了决定,“你们从小就在泥地里滚,就算在老家种地,你们爷俩也能活。”

“但陆远不一样,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你体谅体谅他。”

这些话上辈子我就听她说了一次,可是现在再听一遍我的心还是难受。

陆远的妻子是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牺牲的。

白洛主动提出照顾战友的鳏夫和孩子,让遗孤得到照顾。

我也没多想,我明白一个男人带孩子有多艰难,我还让白洛对他俩多加照顾,让她放心我在家会照顾好孩子的。

可没想到,她不仅辜负了我的信任,在军区跟陆远俨然夫妻,连儿子寒窗苦读的大学也要让给他们。

刚开始他来信抱怨陆远懒惰,不会干活,每顿饭都要吃肉补身体,自己每天训练回来还得伺候他。

小业也调皮,不像小星懂事。

我还让她多担待,他们失去妻子,生活上让他们多宽松些。

可过了半年,白洛寄来的钱和粮票不仅越来越少,连信都没有了。

我想到他刚到部队还是文艺团,需要表现,顾不上家里,我咬牙坚持着。

直到小星考上大学,我们欢天喜地来到军区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才知道,三年饥荒我和小星饿得吃野菜草根,她却把钱和粮票全都喂进了陆远爷俩的肚子。

现在她连小星的大学名额也要夺走。

“小业去上大学,你俩回老家种地。

上到领导,下到战士,个个都以为我和陆远是两口子,你和小星突然过来,别人怎么看我?”

“陆远心地善良,让你俩住一晚,对外就说你们是乡下的亲戚,但你别得寸进尺,明个儿一早马上回老家去!”

我不答应,她竟直接把录取通知书抢走。

“爸爸,不要为难妈妈,我能考上一次,也能考上第二次。”

懂事的小星满脸是泪满不甘地劝我。

我们带着满心的疲惫和委屈回到了老家,可谁知道,让我们崩溃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小业跟老家的乡亲散布谣言,说小星因为高考作弊被取消资格。

还说我在军区做小三,被白洛捉奸在床赶回老家。

小星接连打击下,患上抑郁症,在家喊着要见妈妈。

我打了10个电话到军区给白洛,她语气满是不耐烦。

“让她去死,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看着儿子绝望想去自杀,我疯了般到军区,跪着求白洛回家看看孩子。

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理由是陆远不会做饭,她要是回老家看小星,陆远挨饿了会头晕。

我虚脱地回到家中,等着我的是儿子冰冷的尸体。

上一世的痛苦让我想起来心脏还在一抽一抽的疼,重来一次我对白洛绝不会抱有一丝希望。

我正想一口回绝白洛的妄想,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儿子嘶吼。


正在灶前烧火做饭的顾青青劝道:“怎么也是小星的亲妈,你就不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

我亲昵地给她擦掉额上的汗珠。

“只有你才配做小星的亲妈。

你那么俊,家庭又是高干,怎么愿意跟我这个离婚又带着孩子的男人结婚?”

顾青青认真的望着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看着她脸,遥远的记忆熟悉又陌生,原来我们早有渊源。

我跟顾青青结婚摆了盛大的酒席,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天跟首长一起处理白洛的慈祥老人,居然是顾青青的父亲,军区最大的领导。

首长和夫人到家里做客。

酒过三巡,无意间说起陆业,才知道陆远早已过世。

他瘫痪在床的日子,陆业两三天给他喂口饭,经常渴得干嚎,左邻右舍听到也没有人给他递口水。

陆业让他拉撒都在床上,整个屋子臭不可闻,根本没有人敢靠近。

他求着陆业给她翻身,陆业笑得癫狂:“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是你害的!

你就是老鼠,活该住在臭烘烘的阴沟里!”

前途无望的陆业抑郁发作,从高楼跳下来当场毙命。

陆远因为无人照看,活活饿死在屋里。

警察找到的时候,都已过去好几个月了。

真是让人唏嘘。

小星上了大学,性格变得活泼开朗。

大四的时候,他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和顾青青吃完饭,相视一笑出门散步,把屋里的空间让给两个孩子。

顾青青牵着我的手一路走过喧闹的街头,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们为那些错过的时光懊悔,但现在老天已经弥补了我。

我猛一回头,恍惚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躲在暗处。

我算了算日子,白洛是该出狱了。

她被开除了军籍,去学校找了好几次小星,小星拒绝跟他见面。

生而不养,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母亲。

小星五年大学毕业做了一名医生,主攻抑郁症。

我暗自笑了笑,命运真是一个轮回。


首长的脸色阴晴变幻。

他接过我手上的出生纸和结婚证。

我拉着小星一起跪下,泣不成声:“这样的败类留在部队里让组织蒙羞,恳请首长对他们二人进行处分,还我和孩子一个公道。”

首长迟疑了一会,柔声道:“你说的问题,组织会去调查核实。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会按照部队的规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但是白洛在部队是台柱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陆远的妻子亦是执行公务,所以对他们也会从轻处理.......”我含着泪望向首长,喃喃开口:“王子犯法与还与民同罪,他们现在要抢夺我儿子大学名额,让我们背负野种的罪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这和恶霸有什么区别?”

我撩开儿子身上补丁缀补丁的衣服,露出红通通,流着血水的手臂看着让人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三年饥荒,白洛没有寄回来一分钱,她让别的男人孩子天天喝肉汤,却让我和小星长期营养不良,胸肋骨外翻,像极了难民。

难怪陆业和陆远看不起我们,嫌我们寒酸,我们就是活脱脱的东亚病夫。

就是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我挖野菜树皮,拼命种着地卖点农产品,也要供儿子上学。

可拼尽全力考上大学,他俩竟要夺走名额。

首长听着我的话,眼里满是同情,我赶紧话锋一转:“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呀!”

首长轻声安慰我们:“可处罚白洛对你们也没啥好处,今后你们还是一起过日子的啊。”

我双目饱含泪水,拼命摇头。

“不,我请求组织让我们离婚!

儿子她一天也没带过,把儿子也判给我!”

首长吃惊,但看我很认真,并不像故意要挟。

他询问我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让她负担儿子上大学的学费。”

首长点头,让我去财务处把这个月的钱给领了,还让财务预支了白洛下半年的工资。

我带着小星来到城里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

首长给我找了份国营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今后小星在这上大学,我也可以照顾他。

还有20天就开学,我给小星买了几身衣服。

每天从饭店带回来饭菜,小星的身体渐渐长了肉。

他对美好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憧憬。

“爸爸,没有人可以骂我是野种!

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在城里安家。

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

看着儿子发亮的眼睛,这一世我总算没有重蹈覆辙。


我猛地推开厨房门,看到儿子手伸进火里。

我冲过去帮着儿子把火扑灭。

定睛一看,被烧得又脏又破的这块布,是小星奶奶亲手为他缝制的百家被。

小星从小身体弱,经常生病,奶奶为了给他纳福,每家每户求来一小块布,在微弱的煤油灯下,颤微微抖着手,一针一针把小布块拼成一张被子。

这哪是被子,里面是奶奶沉甸甸的爱,小星无论去到哪都会带着它。

可我还没责备小业,白洛却皱着眉朝我狂轰乱炸。

“你们什么破烂都带到这来?

这块破布那么脏藏了多少细菌,陆远身体不好,要是被感染了怎么办?

小业有没有被火星子烫伤啊?”

白洛着急地拽过小业,从头到脚看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可儿子双手被火星烫出密密麻麻的大水泡,白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气得声音都发抖:“谁干的?

谁烧了我们的被子?”

陆业站在二人中间,昂起头得意地说:“这破烂怎么好意思带出门?

我们家抹布都比它干净!”

“闻着都想吐!”

白洛非但没有责怪陆业,反而夸他讲卫生。

小星出发前特地用香皂把被子洗干净晒得喷香,可现在只剩烧得只剩一个角的破布块。

他红着眼,不甘的看着母子情深的两人,“我是野种,从今天开始,我只有爸爸,我的妈妈死了!”

我刚想安慰儿子,白洛却气急败坏把灶台上的锑水瓢砸向小星,小星头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

“你妈还在这呢?

就敢咒我死?”

她边说边大步跨过去,一脚就要踹到小星身上。

我冲过去狠狠按住她,质问:“你凭什么打小星!

你摸摸良心,你配做小星的妈妈吗?

从出生到现在,你有尽过当母亲的责任吗?”

白洛瞳孔一缩。

我扶起小星头也不回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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