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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难寻恨别离结局+番外

糖渍月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跟了沈砚之七年,替他挡了三次刀,堕过十次胎。每次情到深处,他都会亲吻我心口的疤痕,说:“我这一辈子都欠你的。”直到他决定金盆洗手的那天,仇家找上门。他却将我推了出去,为他藏了七年的真爱挡刀。“清禾,反正你这具身体早就脏了烂了,多挨一次刀,也没区别。”“但是我的蓁蓁不一样,她怕疼,连手指破皮都会哭,我舍不得。”可是沈砚之不知道,我得了子宫癌,活不过这个冬天。我躺在血泊中,望着飘雪的天空,轻声说:“沈砚之......这次,我真的要死了。”醒来,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是谁送我来医院的。”我哑着嗓子问护士,还不等她回话。沈砚之搂着叶蓁蓁,闯进病房。“你看,我就说她死不了吧,毕竟都挨过三刀了,多一刀也没区别。”我的心被狠狠攥住,像是要窒息。...

主角:沈砚之清禾   更新:2025-05-1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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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清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难寻恨别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糖渍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了沈砚之七年,替他挡了三次刀,堕过十次胎。每次情到深处,他都会亲吻我心口的疤痕,说:“我这一辈子都欠你的。”直到他决定金盆洗手的那天,仇家找上门。他却将我推了出去,为他藏了七年的真爱挡刀。“清禾,反正你这具身体早就脏了烂了,多挨一次刀,也没区别。”“但是我的蓁蓁不一样,她怕疼,连手指破皮都会哭,我舍不得。”可是沈砚之不知道,我得了子宫癌,活不过这个冬天。我躺在血泊中,望着飘雪的天空,轻声说:“沈砚之......这次,我真的要死了。”醒来,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是谁送我来医院的。”我哑着嗓子问护士,还不等她回话。沈砚之搂着叶蓁蓁,闯进病房。“你看,我就说她死不了吧,毕竟都挨过三刀了,多一刀也没区别。”我的心被狠狠攥住,像是要窒息。...

《旧梦难寻恨别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跟了沈砚之七年,替他挡了三次刀,堕过十次胎。

每次情到深处,他都会亲吻我心口的疤痕,说:

“我这一辈子都欠你的。”

直到他决定金盆洗手的那天,仇家找上门。

他却将我推了出去,为他藏了七年的真爱挡刀。

“清禾,反正你这具身体早就脏了烂了,多挨一次刀,也没区别。”

“但是我的蓁蓁不一样,她怕疼,连手指破皮都会哭,我舍不得。”

可是沈砚之不知道,我得了子宫癌,活不过这个冬天。

我躺在血泊中,望着飘雪的天空,轻声说:

“沈砚之......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醒来,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我哑着嗓子问护士,还不等她回话。

沈砚之搂着叶蓁蓁,闯进病房。

“你看,我就说她死不了吧,毕竟都挨过三刀了,多一刀也没区别。”

我的心被狠狠攥住,像是要窒息。

被他搂在怀里的叶蓁蓁开口:

“砚之,毕竟她是为我挡的刀,不来看看,清禾记恨我怎么办?”

沈砚之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嗤笑道:

“她本来就是我为你找的挡箭牌,怎么敢记恨你?你就是太善良了。”

说完,他宠溺地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么的温柔、珍视。

周围的小弟都附和着,嫂子真善良。

我攥紧被单,指尖发颤:

“我只是她的替身吗?”

男人沉默了几秒,眉尾一扬:

“清禾,你够狠够硬,可蓁蓁不一样,她连血都没见过,应付不了我的仇家。”

一滴泪落在被单上,我死死咬住下唇。

“我们分手吧。”

那一瞬,沈砚之愣住,但随即嘲弄地勾唇:

“林清禾别逞强,你爸妈都没了,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儿?”

我紧紧抿唇,不说一句。

沈砚之有些恼怒,一把抓住我的手。

“这么多年,你吃我的,用我的,连这条腿也是为你废的,林清禾你想离开,先把这些还了。”

“更何况......”

他的指腹狠狠摩挲着我的唇。

“这里被我亲过多少次。”

他扯开我的衣服,手指从我胸前的雪白,一路下滑到小腹。

“这具身体被我玩过多少次,你以为还有谁会要你。”

围观的小弟窃窃私语,发出猥琐的笑声。

我推开他,双手挡住胸口。

“够了!沈砚之!”

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我身体发颤。

三年前,一个小流氓,盯着我做出猥琐的动作。

第二天沈砚之就将人的眼珠给挖了,弄了个半死。

现在,什么都变了。

“林清禾,你怎么离得开我?”

沈砚之眉眼间尽是轻蔑。

身后的叶蓁蓁露出一抹怨毒,眼睛死死盯着我,她走上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清禾,你替我陪了砚之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现在,你都要还给我。”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然后用力一扯,自己向后倒去,同时尖声指责我:

“清禾,我说错了什么,你要推我?我还怀着砚之的骨肉啊!”

拙劣得令人发笑,但沈砚之却信了。

“你怎么这么恶毒!难道你生不出来,就想要蓁蓁也流产吗?”

心底升起一片寒凉。

我怀孕了十次,每次沈砚之都跪在我面前,眼眶通红地求我:

“清禾,我对不起你,但现在不行。”

“你放心,等我们安定下来,一定会有个宝宝的。”

我咬牙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医生告诉我,再也不能怀孕。

抹掉脸上的泪痕,我苍白地解释:

“我没有推她。”

沈砚之却满脸不信,抓住我的手,强行将我拽下了床。

“你跪下,给蓁蓁道歉。”




我反手一巴掌扇在他扭曲的脸上,他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我。

不愿再呆在这,我推开人群,想离开。

叶蓁蓁却突然从背后推了我一把。

身体撞击到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在沈砚之慌乱地喊声中晕了过去。

我醒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沈砚之。

见我清醒了,他立刻握住我的手。

“医生说你多处骨折,这段时间要好好静养。”

我抽回了手,冷冷地说:“我要报警。”

他蹙眉,有些烦躁地开口:“我已经惩罚她了,没必要把这事闹大。”

我平静地开口,“你怎么惩罚的她?”

“我......不许她吃晚饭。”

我嗤笑一声,意料之中。

沈砚之有些恼怒,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叶蓁蓁就跑了进来。

一进来就跪在病床前,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

“清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流那么多血,想要拦住你。”

“我跪下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

说着,她立刻撞向地面,被沈砚之一把搂住。

“你道什么歉!就是林清禾自己玩过火,腿软所以自己摔了。”

我闭上眼,积攒够失望,对这些话也不在意了。

“砚之,我肚子好痛,好难受。”

沈砚之立刻紧张地将她抱起来,跑出去找医生。

没一会,他就黑着脸回来,不管不顾地拽着我往外面冲。

输液针断在皮肤里,刚固定好的左腿又错了位。

他神色焦急道:“蓁蓁愧疚得难受,你去跟她说,你原谅她了。”

“你做梦!”

沈砚之咬牙,一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林清禾,你就是想害她流产是不是?”

耳边嗡嗡作响,一口血涌上喉间,又被我强行咽下。

突然,头皮一阵刺痛,沈砚之揪住我的头发,就往隔壁病房拖。

“你快给蓁蓁道歉!”

我被扔到她的床边,发出一声痛呼。

她还在故作难受地捂着肚子,虚弱地开口:

“砚之,都是我的错,你别为难清禾。”

沈砚之一脚踹在背上,我整个人扑在地上。

男人又揪起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撞在地板上,磕出鲜红的印记。

“你看,她给你磕头认错了,你别伤心了,宝宝也会难受的。”

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与泪水混在一起,我躺倒在地。

“等会我带你去买,你想要很久的那颗粉钻。”

“真的!”

女人立刻笑着吻上沈砚之的唇,两个人撩起了火,充满情欲的喘息在病房里响起。

一番发泄后,装着腥臭液体的小口袋丢到我的脸上。

沈砚之看着不动的我,踹了一脚。

“少在这装死,装什么矫情。”

叶蓁蓁靠在他怀里,催促:

“别管她了,砚之,我们去买粉钻。”

两人亲昵地牵着手离开。

我在地上躺了许久,久到地上的血液凝固,身体渐渐变凉。

一个男人接着电话,走了进来。

“沈哥,我看到她了,但是她这副样子......”

电话那边传来沈砚之暴怒的声音:“别管她什么样!立刻带着她,去把蓁蓁换回来!”

男人嫌弃地拿床单随便给我擦了擦,抱起我,往外面走,一路上都在自言自语:

“你也真是可怜,嫂子被之前仇家劫走,卖给一个老男人。”

“沈哥说拿你,把嫂子换回来,听说那个人,玩死了七八个女人。”

我昏昏沉沉间被塞进面包车里,送往酒店。

另一边,沈砚之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直到叶蓁蓁扑进他怀里,才松了一口气。

叶蓁蓁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可是沈砚之没来由的感到厌烦。

他烦躁地推开叶蓁蓁道:“清禾挨了一刀,都没这样哭过。”

不等叶蓁蓁开口,电话铃响起。

沈砚之按下接听,里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砚之,你居然敢骗我!你送过来的分明就是一具尸体!”




伤口彻底崩裂,一点深红在病服上慢慢扩大。

男人犹豫地松开了我的手,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心疼。

“你......”

还不等他说完,叶蓁蓁忽地发出一声干呕。

“砚之,血味好恶心,我好难受。”

沈砚之迅速抱起叶蓁蓁,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们走后,医生进来对我说道:“你只有不到1个月的时间了。”

我苦笑一声,掏出手机,预定好墓地。

看到沈砚之朋友圈更新,我犹豫了许久,还是点了进去。

照片是叶蓁蓁的b超,男人欣喜地吻着叶蓁蓁的孕肚,两人在床上十指紧扣......

酸涩在胃里翻涌,我吐出一大摊血。

办理好出院,我回到和他生活七年的别墅,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打开门时,我愣了很久。

生活七年的家,陌生得让我心寒。

精心挑选的家具,已经换成另一个女人喜欢的风格。

我径直上楼,推开主卧的门。

床单凌乱,地上全都是小口袋,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床头挂着他和叶蓁蓁的婚纱照,照片里,他低头看着叶蓁蓁,笑得温柔又满足。

而我和他的合照,全部被划花,扔进了垃圾桶。

我捡起最上面那张,是我和沈砚之刚在一起,住在地下室时照的。

那时,我们俩四个口袋凑不出100块,只能住到半废弃的地下室。

每天晚上,我都冻得直哆嗦,他哈着热气搓我冻僵的手,将我冰冷的脚放在他肚子上捂着。

有时候实在冷极了,我们就彻夜缠绵,两个人热出薄薄的汗,就这样熬过一个又一个冬天。

将那张照片丢回垃圾桶,环顾这个陌生的家,我无奈地笑了。

挺好的,都不用收拾东西了。

我唯一拿上的,就是妈妈离世前送给我的结婚戒指。

我曾无数次幻想,沈砚之将它套在我的手上。

整理好心情,我准备下楼时,听到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叶蓁蓁的娇笑和小弟们的欢呼。

“沈哥,嫂子的脚可不能落地,才能一生有福气。”

沈砚之抱着叶蓁蓁一进门,抬头和我四目相对。

或许是我暴瘦得厉害,脸色非常难看,他看见我就立刻皱起眉头。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随即,他勾起唇角,语气嘲讽又得意:

“我就说她没地可去,怎么可能会离开?”

“林清禾,看在你跟我七年的份上,你可以留在这照顾蓁蓁,等孩子生下来,我让他叫你一声干妈。”

心脏传来一阵钝痛,我攥紧了手指。

“不必了,我留在这只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我刚想离开,却被叶蓁蓁伸出手拦住。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一个小弟眼疾手快地夺过我手里的盒子,打开后,大叫道:

“是个戒指,你不会是回来偷东西的吧?”

我没回话,只想将戒指夺回来。

沈砚之看着那枚戒指有些恍惚。

盒子落到叶蓁蓁手上,她看着我,目光掩饰不住的阴冷。

“我喜欢这个,给我戴上吧,砚之。”

男人深深看了我一眼,许久,他将那枚戒指套上女人的无名指。

我几乎将嘴里的肉咬烂,口腔里满是血腥气。

忽然子宫传来尖锐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我咬紧牙关,双腿不自觉发抖,鲜血从下体流出,染红了牛仔裤。

叶蓁蓁捂住嘴惊讶道:“清禾你这是怎么了,这个位置流这么多血?”

“你不会是玩得太过火,把自己弄伤了吧?”

沈砚之猛得拉开叶蓁蓁,不顾女人的慌乱,打量着我难看的脸色。

他咬牙切齿地说:“林清禾你就这么贱?你故意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下腹钻心地疼痛让我张不开口,他却当成了默认。

“你果然生了副贱骨头,你就喜欢别人糟践你是不是?”

“你这么不满足,早说啊,我底下有的是人,一个不够,我帮你喊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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