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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番外笔趣阁

缘来是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萧明煦点头。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

主角:萧明煦谢良彻   更新:2025-05-15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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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煦谢良彻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缘来是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萧明煦点头。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

《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
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
“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
“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
萧明煦点头。
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
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
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
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
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
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
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匪夷所思。
什么为免她生育之苦,忍着三年没有碰她,把王府全权交给她一个罪臣之女打理。
最离谱的是,能被她说动,冒着触怒天颜的风险,让她一个女子上战场。
要知道那是打仗,稍有不慎,那会连累成千上万百姓遭殃啊。
这些事根本不像正常时,他会做出来的。
但如果是因为如蔍石的效果呢?
这东西在谢青瑶的房间发现,甚至她私下开采不少。
“这个贱人,定然是精炼如蔍石,用在本王身上!”
“我们日夜相处,她想下手,还是很容易的。”
“本王不知不觉被迷惑,中毒甚深,竟到为她自刎殉情的地步。”
“好好好!谢青瑶,这笔账本王记住了!”
萧明煦脸色冰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住。
梁生眼珠子转了转,隐约猜到什么。
他轻咳两声,试探着说:“王爷,莫非你遭人暗算,中这如蔍石的毒?”
“本王怀疑有人给我用这种东西。”
“梁生,你有法子辨别本王身上是否还有毒素吗?”
“有。”梁生说,“只需用银针取指尖血,滴入清水中。”
“若无毒素,血滴自会散开,若有毒素,血滴也会凝聚不散。”
“那还等什么?”
萧明煦伸出手,看梁生用银针从他的指尖取一滴血。
滴入清水中,那滴血竟宛若珠石般凝固于水中,久久不散。
梁生眉头紧皱,轻轻晃动几下盛水的瓷碗。
但血滴竟纹丝不动。
“王爷,情况不太妙。”
“你体内积攒不少如蔍石残液,看样子至少有一两年的样子。”
“这东西若不再摄入,使用者轻则日渐疯癫心如刀绞,重则神思黯然容易自绝于世。”
萧明煦对这个结果不感到意外。
百年前,偌大的轰月国都因此物而亡。
正是因为如蔍石越用越少。
那些士兵百姓无石可用,战力退化严重,才被人这么轻易地击溃。
前世他在谢青瑶死后悲痛万分,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世间再无可留恋之物。
这种感觉一日强过一日。
到谢青瑶下葬那日,他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哪怕是最烈的酒喝起来都如白水无异。
当晚他狂饮后更心如刀割,才一时冲动自刎离世。
“啊,这怎么办啊?”文竹听到萧明煦中毒的事,面色如土,急得团团转。
萧明煦本人不慌张。
能重活一世,能和宁凌霜重逢,对他而言,已是幸事。
区区如蔍石对他而言,不算最致命的。
“先生,梁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家王爷啊!”文竹突然对着梁生跪下,用力磕起头来。
“是我刚才对您出言不逊,您要打要杀都行,但我家王爷是好人,请您救救他吧。”
“哦?你是个忠仆啊。”梁生让下人扶起文竹。
“我是百事通,但不是神医,这治病之事我实在不擅长。”
萧明煦却淡淡一笑,“你与王妃乃结义兄妹,自然会盼着她好。”
“看到本王中毒,你却显得太过平静。”
“由此可见,你是知道如何解毒的。”
梁生忍不住赞叹道:“王爷果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他不再卖关子,把解毒的方法说出来。
“合 欢香?”
“是,要真正的合 欢香才行。”梁生说。
“合 欢香是婚礼常用的熏香,闻起来有振奋精神的功效,与如蔍石相似却相克。”
“如蔍石入体,是王爷日日闻它做成的香料导致。”
“解毒,也必须王爷日夜佩戴合 欢香做成的药丸。”
“王爷闻如蔍石多久,要闻合 欢香双倍的时间。”
“这样每日化解,戴上几年,王爷体内的毒自然解了。”
“这是最稳妥不伤身的法子。”
听到这话,文竹吓一跳。
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要用多少合 欢香啊。”
前阵子他才领命去寻找真正的合 欢香,自然是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弄。
王府自然是不缺买香的钱。
但要天天使用,还必须是真品,这需要大量的合 欢香。
萧明煦也觉得有些难办。
他已经让黑三去找合 欢香,想必为展示能力,很快能弄来。
这本来是件巧事。
但,合 欢香成解毒的必需品,用量极大。
事情变得不好办起来。
“还有别的法子吗?”
“当然。”梁生说,“我刚说的是上等方法,安全不伤身。”
“这中等法子,也有效,却对王爷身体有一定损伤。”
这个方法是放血。
如蔍石毒素深 入五脏六腑,每隔十日放一次血,也能慢慢减缓毒性。
与此同时。
萧明煦还须每日服用大量药材,浸泡药浴。
“最关键的是。”梁生压低声音,“王爷不能血气翻涌。”
“这是说,不能近女色。”
“啊?”文竹喊起来,“可我家王爷才刚娶新王妃啊。”
“那只能忍忍。”梁生说,“忍个几年即可。”
“几年!”文竹两眼一黑。
十日一放血,别说几年。
估计几个月萧明煦定会虚弱无比,与废人无异。

但合 欢香的事,文竹对黑三还不是太放心。
离开后,他又试探着向萧明煦问:
“王爷,合 欢香一事,是否让小的,再去找些可靠的渠道?”
“不必!”
萧明煦拒绝,摆摆手向文竹示意。
他方才和黑三简短地聊过,心里已经确认。
这次见面,是黑三主动引他前来。
目的不言而喻,是为攀附上他这层关系!
从这个目的来看,黑三断然不敢失信于他。
见萧明煦十分肯定的样子,文竹也不再多问。
合 欢香的事,没想到这么快解决。
文竹又开始去办萧明煦交待的其他事宜。
经过他一番追查,才查到京城西郊确实有异样。
“回禀王爷,小的查到西郊在近半年内,一直有神秘人出没,不断往外运送东西!”
“果然有问题!”
萧明煦之前已怀疑,此事和假死的谢青瑶及北境有关。
既然确定有问题,那他必须去查看。
大婚在即,他要确保谢青瑶没有留下什么隐患,影响到他。
谢青瑶蛇蝎心肠,背着他做过那么多阴狠之事。
这西郊的神秘,绝对不只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西郊。
萧明煦在文竹的领路下,一路颠簸,才走到一座类似的矿洞前。
“王爷看这里!”
文竹随手从矿洞出口处,扒拉下一块神秘矿物,拿到萧明煦眼前。
瞧见文竹手里的东西,萧明煦顿感意外。
他发现,这东西竟与宁凌霜找到的东西,十分类似。
萧明煦抬头看过去,这个矿洞似已被荒废。
虽说外面被人掩盖,也没看见有人看管的样子。
萧明煦却能从点滴之处,发现此地的蹊跷。
按说,这样的矿洞既然开采,定会一直挖下去。
可从外面看,能看出根本没有开采完毕。
连入口处都还没有被全部开采完!
萧明煦瞧着被缩起来的洞口,微微皱眉。
“文竹!你继续追查下去!”
“既然开挖过,那一定是有用途的!”
文竹点头领命。
通过最近的事。
萧明煦发现文竹查找线索,还挺厉害的。
他觉得,或许以后可以让文竹多多承担,打听消息的任务。
没过多久。
文竹果然又打听到好些重要的线索。
“回禀王爷,之前确实有北境人来过西郊!”
萧明煦脸色一变,猜测跟北境有关。
“之前?是多久之前?”
为进一步确认,萧明煦严肃地看着文竹。
文竹想了想,回应道:“大约是在前王妃出征前。”
听到果然与谢青瑶有关,萧明煦心中犯起嘀咕。
他很快想到,或许这又是谢青瑶勾结北境的证据。
既然又牵扯到北境,萧明煦打算好好去查查那边的情况。
文竹想到黑三,他提议道。
“王爷,此事是否让黑三来办?”
听到文竹的话,萧明煦稍稍沉吟。
他立刻点头,认同文竹的想法。
若牵连到北境,由他的出手,确实不妥。
但,黑三这样的人出面,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是萧明煦想要拉拢黑三的原因。
他不方便出手的事,可以交给黑三去办。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会更紧密。
得到萧明煦的同意,文竹去找黑三。
黑三是个绝不多打听的性子,这是他做事的原则。
不该他问的,一个字都不问!
接到文竹的要求,黑三这次连定金都没收,立刻应下。
萧明煦忙完外面的事,才回府。
管家见到他,说出宁凌霜打理铺子的消息。
“回禀王爷,王妃聪慧过人,才几日而已,已能非常好地处理铺子的生意。”
听到宁凌霜被管家夸赞上手很快,萧明煦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
他一直都知道,宁凌霜是这么优秀的!
“这是我的王妃,当然聪慧!”说着,萧明煦去听雪居。
见萧明煦前来,宁凌霜显得疏远。
她恭敬地行礼,客气招呼萧明煦。
“民女见过王爷,王爷请用茶......”
看宁凌霜在他到来后,一直忙前忙后。
“你是我的王妃,这些事让下人做即可!”
“是!王爷!”
宁凌霜回应得也很恭敬,态度极其卑微。
看她这样的举动,萧明煦很不解。
分明之前两人见面时,还不是这样,这是发生了何事?
萧明煦心中,萦绕着一个疑问。
“都下去,我要与王妃单独相处!”
“是,王爷!”
等院中只剩下二人时,宁凌霜显得特别拘谨。
她这几日,心里确实有想法。
由于萧明煦安顿好她,再没来过。
王府中,又总能听见下人们,议论前王妃和萧明煦恩爱的点滴。
这一切,都让宁凌霜以为萧明煦之所以忙碌,只是不想见她。
“能被王爷赎身,已是民女的福气,不敢奢望其他......”
听出她的言语间的失落之意,萧明煦向她解释。
“你是不是责怪本王这几日没来看你?”
宁凌霜表情惊慌,怕被萧明煦看出,又赶紧摇头。
见状,萧明煦一眼即知,忙说出在查之前她找到的矿石。
“正是此物,你瞧瞧,是否眼熟?”
萧明煦拿出今日在西郊矿洞找到的东西,宁凌霜看过去。
她看萧明煦这么在意此物,忽然想到什么。
“王爷,若想知晓此物为何,或许有一人可以解答。”
“谁?”
萧明煦没想到,宁凌霜竟见识这么渊博。
宁凌霜说出,之前认识一位百事通,名叫梁生。
“王爷,或许找到他能查出此物的来历。”
她说完,又意识到十分唐突。
身为王爷的萧明煦,哪里还需要她来插手。
可,她一个失落的眼神,被萧明煦很快地察觉到。
他拉住宁凌霜的手,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好,你告诉本王,去何处去寻此人?”
没想到萧明煦居然无条件地相信她,宁凌霜十分惊讶。
她看向萧明煦的眼神很激动。
“王爷,信我?”

与他同样被抓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他们被关三天三夜,每日只有一块巴掌大的烧饼,用来饱腹。
那时,萧明煦正是吃不饱的年纪,几乎要被饿死。
他倒在地上气若游丝,以为要这样死去时,是那姑娘将偷藏的一块饼喂给他。
她也被饿得面色发白,却小声说,“你吃过我的饼,那要报答我,你一定得好好活下去。”
“诗文里都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等你长大来娶我,好不好?”
“好。”萧明煦抓着那人的手,许下诺言。
两日后,皇帝的人找到他们,那伙贼人被尽数诛杀。
萧明煦也知道,救他一命的恩人,是谢青瑶。
五年后,谢家遇难。
萧明煦匆匆救下谢青瑶姐弟。
他却不知,这个谢青瑶,非是救过他性命的谢青瑶。
后来,那与他成亲的谢青瑶,是一个冒牌货。
她的真实身份,是谢良彻的童养媳。
流亡路上。
谢家遇到贼人,要将他们尽数诛杀。
谢良彻带走童养媳,将姐姐、妹妹、亲娘全部丢下。
真正的谢青瑶把与她的往事,说给她弟弟听过。
那个冒牌货才这样占据谢青瑶的身份。
他当年眼盲,没能看见心上人的脸。
错付一腔真心,最后落得那样的结局。
直到他死后,谢青瑶掌下大权,要处死谢良彻时,他才知晓真相。
最令萧明煦心痛的是,真正的谢青瑶一直挂念着他。
那时,她身陷春满楼。
他死后,却到他坟前祭拜过。
可,他从未在意过她。
正因,她这番突兀的祭拜。
谢良彻发现她的踪影,那个冒牌货残忍地将她绞杀。
隔着十年光景,隔着前世今生的沟壑。
萧明煦望着女人,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柔情:“你愿意嫁给我吗?”
“奴家已入这春满楼,如何能配得上贤王?”
宁凌霜偏过头,不愿意再看面前之人。
她知晓身份暴露,没有继续否认。
萧明煦给她那纸生辰八字,写的是她真正生辰八字。
卖身进入春满楼时,她编造的假身份,不是这个生辰八字。
“只要你不嫌弃本王就好。”萧明煦平静一笑。
“你晓得的,我曾娶过别人为妻,已算是个鳏夫,名声不好听。”
“你嫁给我,是委屈你。”
“我知道,你娶的是她。”宁凌霜突然红眼。
“你们大婚那日,花轿曾经过春满楼,我见过的。”
那日,她因得罪客人,被许妈妈抽掌心。
她瞧着,曾说要娶她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自春满楼下经过。
他成亲了,娶的是别人。
那人顶着她的身份,用着她的名字。
那算不算是娶她呢?
宁凌霜不知道,也不敢奢求。
她只是擦掉眼泪,只当过往的一切是一场梦。
做贤王妃的谢青瑶不是她,她只是春满楼的宁凌霜。
“那些事,不用你多心。你只需说愿不愿意就好。”
“你要知道,这场沸沸扬扬的选妃闹剧,我只为你而来。”
宁凌霜依旧不语,萧明煦无奈叹气。
“罢了。我这等身份,本不是什么良配,你若不愿意算了。”
“当年,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曾说会报答,若非要强娶你,也不算什么报答。”
“你要想离开春满楼,我为你赎身。从此以后,放你自由,这天地之大任你遨游。”
“你若想继续留在春满楼,那我会牢牢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辱你。”
萧明煦说着,认真地看着宁凌霜。
“可,我依想着,你若能嫁给我就好。”
“从前种种是我太愚蠢,任你受那些苦楚。”
“你若嫁我,凡我所有,皆归你,我会拿命护你周全。”
“好,我嫁。”
宁凌霜终于点头。
萧明煦露出舒心的笑容,
他摘下腰上玉佩,递给宁凌霜:“你等我,明日,我为你赎身。”
告别宁凌霜。
萧明煦再次来到皇宫。
他揉了揉膝盖,今日怕又有一番好跪。
果不其然,皇帝知道他要娶的人,是一个青 楼女子,勃然大怒。
“放肆!你堂堂贤王,怎能娶一个青 楼女子?”
萧明煦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激怒皇帝。
“你哪怕是因王妃去世太过伤怀,也不能这么胡闹,你这让天下人如何看你?”
萧明煦思来想去,到底没再隐瞒。
他隐去关于重生的始末,只将真假谢青瑶的事,和盘托出。
最后,他无奈道:“皇兄,是臣弟认错人。”
“臣弟想娶的,本是宁凌霜,是谢青瑶占她的身份。”
皇帝听闻,久久沉默不语。
“原来是这样。”
“难怪谢青瑶去世后,你竟一点都不伤心,而是急急忙忙要娶别人。”
萧明煦没有说话。
谁能想到,谢良彻和那个冒牌货竟这么胆大妄为,敢欺骗他!
“皇兄,此事无法昭告天下。”
“若让人知晓,皇室被人这般蒙蔽,还不知会被怎般嘲笑。”
“可宁凌霜,臣弟是一定要娶的。”
萧明煦认真地望着皇帝:“宁凌霜也说,她不想恢复身份,但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成亲。”
“哪怕她是真正的谢青瑶,可毕竟已入青 楼,怎么还能做你的正妃?”
“你若真喜欢,让她进府,做个侍妾也行。”皇帝妥协。
但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不可。”萧明煦重重磕个头。
“是臣弟对不住她,怎么能让她做侍妾呢?”
“皇兄,臣弟只要你成全,之后哪怕有万般恶名,臣弟担着。”
见萧明煦下定决心,皇帝气得咬牙切齿。
“哎呀,你这一辈子,算是栽到谢青瑶身上。”
“行了!你既然不怕别人嘲笑你,那你去娶吧。”
“多谢皇兄。”
萧明煦喜笑颜开:“那婚礼订在半个月后,如何?”
“随你吧。”皇帝满脸嫌恶。
萧明煦乐呵呵离开。
成婚之事还是要尽早,免得有什么变故。

“我当然信你。”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眼光人品,我自然是信的。”
萧明煦早看出宁凌霜心中的那份不安。
毕竟她曾流落烟花之地,不得不卖艺求生,心中始终藏着一份自卑。
要改变这份心态需要时间。
但萧明煦有信心。
“王爷,妾身......”宁凌霜感动不已,眼眶泛红。
萧明煦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肩膀。
两人心中虽有浓情,但多年分别,彼此都有改变。
这下相处起来别有一番新鲜感。
宁凌霜双颊泛红,心跳也加快几分。
萧明煦见状低笑两声,“跟本王说说那位梁生的事。”
“是。”
原来,宁凌霜在春满楼时,不少能人异士、江湖豪客都仰慕她的才名。
这梁生正是其中之一。
他年龄二十出头,出手阔绰却身世成谜。
好几次宁凌霜遇到蛮横之人想要强取豪夺。
梁生略施小计,让这些人再不敢在宁凌霜面前放肆。
“王爷,他与妾身虽交好,却是以文会友,未有男女私情。”
像是怕萧明煦误会,宁凌霜语气不安地解释道。
“他与妾身私下以兄妹相称。”
“梁生此人曾周游历练,酷爱读书,学识惊人,甚至西域苦寒之地的逸闻都了如指掌。”
“后来妾身才知道,他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百事通。”
萧明煦点头。
不错。
这样听起来,确实是个人才。
谢青瑶之事处处透着蹊跷。
不仅是北梁,估计本朝也有不少他们的眼线。
萧明煦需要更多能用得上的人手。
“好,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本王亲自去见见他!”
看萧明煦未疑心,宁凌霜松一口气,望向他的眼神更加含情脉脉。
梁生未在城内购置房产,反而每日眠花宿柳,不好找。
他却有一处常住之地,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萧明煦命文竹去王府内库拿一件宝物。
“王爷,那是圣上赐下的宝物,真要拿去送人?”
文竹摸了摸手上抱着的东西,满脸不舍。
“宝物?”萧明煦摇摇头,“错了,对本王来说,这些只是身外之物,想要随时都有。”
“但堪用的人才,才是真正的宝物。”
千金买骨。
萧明煦送的礼越贵重,才能体现他的重视。
哪怕退一万步,梁生的才学未让他满意。
但贤王求贤若渴的名头一传出去,自然有更多的人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醉仙楼后院。
正斜躺在竹椅上喝闷酒的梁生,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有贵客来访。”
“不见!”梁生不耐地说,“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见。”
下人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是,是贤王来了。”
“贤王?”梁生眯起眼睛。
他重重把酒壶放在桌上,厉声说:“果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萧明煦定是知道,我经常与义妹见面之事。”
“他是来找麻烦的。”
“哼,狗王爷,强娶义妹,却嫌她身份不够,也不知凌霜在王府中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清运,我们走,今日来者不善,我们先避之锋芒,今后有的是时间报复回来。”
下人脸上的汗更多。
他结结巴巴地说:“主子,咱们怕是走不了啊,整个醉仙楼都被王府的兵包围了。”
“什么!”梁生脸上沉下来。
他冷哼几声,正要说什么,却看到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正快步走进来。
那男子身穿黑色锦服,剑眉星目,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正是贤王萧明煦。
梁生警惕地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中却多出一个白色瓷瓶。
“你是梁生?”萧明煦打量着眼前之人。
不错。
此人目光警惕,眼神冷冽,看着是精明之人。
“是又如何?”梁生说,“我知你今日为何事而来。”
“哦?”萧明煦微微挑眉,起几分兴趣。
他注意到梁生的语气中带有隐隐敌意。
但两人分明还是第一次见面,这敌意从何而来?
萧明煦略一思索,却笑了。
“你不知我为何而来。”他笃定地说,“但你对我起杀心,手藏身后,手中握着的不是毒药就是利器,想必打算趁本王不备出手袭击。”
梁生万万没想到,萧明煦居然这么敏锐。
只一眼看穿他的企图。
既然被戳破,梁生干脆挑明道:“好好好,既然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妨直白告诉你,我与凌霜不像你想的那样!”
“她是个好姑娘,当年被迫进入青 楼,却未自暴自弃,反而以清倌之身名动京城。”
“你若听信谗言,误以为我们有私,苛待于她,我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梁生已经做好,今日可能走不出去的准备。
萧明煦的反应却又一次出乎他的预料。
这位贤王未如他想象般暴怒,反而笑起来。
“不错,凌霜的眼光确实不错。”
“本王今日来,是因为凌霜对你称赞有加,说你乃百事通,定能为本王解惑。”
“至于她品性如何,本王自是清楚,否则也不会娶她入府。”
“她是贤王妃,是本王亲自向圣上求来的恩典,怎会苛待她?”
萧明煦的话仿佛惊雷般,震得梁生呆立当场。
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他身后的下人更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听到的。
片刻后,梁生回过神来,迟疑地问道:“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当然不是。”萧明煦拍手。
文竹呈上手中的礼物。
梁生打开后,双目放光,不可置信地说:“这是万里山海图?”
“听王妃说,你喜爱收集奇闻轶事。”
“这是由行脚僧所绘,上面是百年前被洪水淹没的山海国风貌。”
萧明煦说,“这图,当请你帮忙的报酬。”
文竹小声嘀咕道:“这是绝品,世上只有一件。”
“我家王爷要想问罪,犯不着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梁生终于相信,萧明煦不是来找麻烦的。
他小心收好万里山海图,接着对着萧明煦恭敬行一礼。
“贤王阁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了。”
“梁生向您赔个不是。”
“无妨。”萧明煦拿出那块奇怪的矿石,“你认得此物吗?”

“文竹,你去把消息传遍京城,本王要选一位王妃。”
“不论家世高低,清白与否,只要有心嫁给本王,即可递上生辰八字。”
“本王会去请国师卜算,只要八字与本王相合,本王会迎她入王府。”
“王爷,这不好吧?”文竹目瞪口呆,“王妃刚下葬......”
“文竹,你是谁的人?”萧明煦凉凉一笑。
“你若对王妃那般忠心耿耿,不如随她去吧。”
文竹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地,哐哐磕头,“王爷恕罪!文竹只效忠王爷,天地可鉴,只是......”
“够了。”萧明煦冷哼一声。
“既然效忠本王,那你只需要知道,凡事听本王的命令。”
“若心中还想着旁人,念着旁人,本王身边留不得你这样的奴才。”
“是是是,文竹知错。”文竹急忙离开。
萧明煦松一口气。
他知道文竹这傻子的忠心。
前世谢青瑶的真面目曝光后,文竹第一个跳出来指天骂地。
他提着一把剑,要和谢青瑶同归于尽,以证对他的忠心。
但为时已晚,除送掉他的命,没有丝毫意义。
可惜,这人忠心归忠心,只是有些傻,才轻而易举被谢青瑶蒙骗。
萧明煦要做的,是点醒他。
免得哪一日被人利用,做什么错事。
萧明煦要选妃的消息传出去。
民间流言四起。
先前,他在王府外那番言论虽忽悠一批百姓,但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
王妃上午刚下葬,下午他放出消息要选妃。
这做法怎么看都薄情寡义,如何担得起情深意重?
哪怕有贤王妃的意思,也不能这般草率。
女子守寡,须得为丈夫守三年。
丈夫为妻子守一年,已是情深意重。
哪怕那些最不在乎脸面的薄情郎,都要守三个月,他这算什么?
萧明煦却不在意这些,依旧我行我素。
虽有骂声,但更多人想着,若萧明煦要招亲,何不趁此机会搏一搏?
贤王啊!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
大齐唯一有实权的亲王。
若能嫁他做王妃,那真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高门大户的女儿还在矜持。
有野心的小门小户女子,已纷纷递上生辰八字。
毕竟人家贤王说,不拘家世高低,不拘清白与否,只要生辰八字相配,能为贤王妃。
万一这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家呢?
两日功夫,贤王府已经收到上百份庚帖。
萧明煦看都没看,随手写一张纸揣在怀中,往京城最大的青 楼走去。
春满楼。
它坐落在大齐京都最繁华的街市,最好的地段上。
其他青 楼,大多只做皮肉生意。
春满楼却附庸风雅。
楼中哪怕最下等的洒扫婢女,都能念几句诗。
这春满楼的花魁,则被人戏称女状元。
如果她是男子,凭那份才华样貌,必能做个探花郎。
偏偏她是女子,又处在这样的世道之中。
一朝家族衰落,只能入这风尘地,做一回花魁娘子。
萧明煦青天白日,踏入这春满楼。
要求见的,正是花魁娘子。
包房之中。
萧明煦端着茶杯,含笑看着对面一脸无措的老 鸨。
一炷香前,贤王突然找上门,说是春满楼的花魁宁凌霜,向贤王府递去庚帖。
贤王拿去找国师和八字,竟是大吉。
这春满楼的花魁娘子,宁凌霜,竟是贤王殿下命中注定的妻子。
两人乃天作之合,命里缺一不可。
若他们做不成这夫妻,二人会一生孤寡。
萧明煦放下茶杯,叹气,“众所周知,本王 刚没妻子,本不能匆匆娶妻。”
“但国师告诉本王,是因本王没有娶到命中注定的佳人,才导致早早做鳏夫的命运。”
“若不与命中注定的人成好姻缘,本王怕是要孤寡一生。”
“本王实在是怕极,才冒昧做下此番荒唐事。”
“却不想上天作美,竟让本王这么快找到命中注定之人,还请许妈妈成全。”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许妈妈慌张擦着额头上的汗。
“若王爷看上霜儿,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我又怎敢有所阻拦?”
话虽说得痛快,许妈妈的心却在滴血。
天知道,春满楼培养一个花魁娘子需要多少年。
好不容易将宁凌霜捧成花魁,若这般给别人,让她怎么能舒心?
但这人是贤王呀,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再难受,也只能忍下。
“既然许妈妈愿意成全这份好姻缘,不如请宁姑娘出来相见?”
“好说好说。”许妈妈擦着汗匆匆离开。
一盏茶后,宁凌霜坐在萧明煦面前,房门关上,屏退余人,只剩下他们二人。
宁凌霜明眸皓齿,秀眉微蹙。
“王爷,奴家在此打开天窗说亮话,奴家未向王府递过生辰八字。”
“与王爷天作之合的那位佳人,必然不会是奴家。”
“哦?那这又是什么?”
萧明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宁凌霜。
宁凌霜打开,面色大变:“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萧明煦无奈笑笑。
“我意外得知当年种种,实在令人唏嘘。”
“我若早知,定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瑶儿。”
“当年你说,谁吃你的饼要娶你!”
“这次,我来了,你会嫌我来得太迟吗?”
二人四目相对。
宁凌霜却缓缓摇头:“我不是她。”
“是啊,时移境迁,那个名字已被旁人占去多年。”
“哪怕还给你,也会误你的清名。”
“但,我仍然遵守诺言来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十年前。
十三岁的萧明煦,孤身一人出城打猎,却不想遇到一伙贼人。
贼人起歹心,见他身上锦衣华服,猜是哪家富贵公子。
萧明煦与他们动手,被打伤眼睛,短暂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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