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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 全集

一键难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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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支钗是你给她的?”贺幺娘惊讶问贺定疆。贺定疆接过银钗,才慢慢想起,那年他去考武举,江玄衣拿了自己金镯给他做盘缠,回家时他在京城路边摊子上买了这支银钗。钗上有一对蝴蝶,振翅欲飞的样子,江玄衣很喜欢看蝴蝶,见到这支钗子便鬼使神差买了下来,中举后进京前,将钗子送给了江玄衣。“你及笄时我若归来,定为你亲手簪上发髻,若我不能回来,这支钗子便是送你的笄礼。”贺定疆想起自己说的话,那时纤细的小姑娘看着他点头:“好。”“怪不得那些金的她都肯给我,唯独这一支不行,原来是二哥送她的!对我二哥用情至深,还要拿和离威胁,你这傻子竟然会算计!”贺幺娘指着江玄衣嘲讽。“幺娘!”贺定州厉喝一声,随后看向江玄衣,眼里情绪复杂。“贺幺娘我问你件事,你能不能...

主角:夏国嘉定   更新:2025-02-06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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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键难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哥,这支钗是你给她的?”贺幺娘惊讶问贺定疆。贺定疆接过银钗,才慢慢想起,那年他去考武举,江玄衣拿了自己金镯给他做盘缠,回家时他在京城路边摊子上买了这支银钗。钗上有一对蝴蝶,振翅欲飞的样子,江玄衣很喜欢看蝴蝶,见到这支钗子便鬼使神差买了下来,中举后进京前,将钗子送给了江玄衣。“你及笄时我若归来,定为你亲手簪上发髻,若我不能回来,这支钗子便是送你的笄礼。”贺定疆想起自己说的话,那时纤细的小姑娘看着他点头:“好。”“怪不得那些金的她都肯给我,唯独这一支不行,原来是二哥送她的!对我二哥用情至深,还要拿和离威胁,你这傻子竟然会算计!”贺幺娘指着江玄衣嘲讽。“幺娘!”贺定州厉喝一声,随后看向江玄衣,眼里情绪复杂。“贺幺娘我问你件事,你能不能...

《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 全集》精彩片段


“二哥,这支钗是你给她的?”贺幺娘惊讶问贺定疆。

贺定疆接过银钗,才慢慢想起,那年他去考武举,江玄衣拿了自己金镯给他做盘缠,回家时他在京城路边摊子上买了这支银钗。

钗上有一对蝴蝶,振翅欲飞的样子,江玄衣很喜欢看蝴蝶,见到这支钗子便鬼使神差买了下来,中举后进京前,将钗子送给了江玄衣。

“你及笄时我若归来,定为你亲手簪上发髻,若我不能回来,这支钗子便是送你的笄礼。”

贺定疆想起自己说的话,那时纤细的小姑娘看着他点头:“好。”

“怪不得那些金的她都肯给我,唯独这一支不行,原来是二哥送她的!对我二哥用情至深,还要拿和离威胁,你这傻子竟然会算计!”

贺幺娘指着江玄衣嘲讽。

“幺娘!”贺定州厉喝一声,随后看向江玄衣,眼里情绪复杂。

“贺幺娘我问你件事,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江令仪皱着眉头打量贺幺娘问道。

“你问,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贺幺娘理直气壮。

“朱伯娘怀你时候,是不是特别馋猪头肉,吃了不少猪脑子?”江令仪认真说道。

“我娘怀我时候吃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贺幺娘冷哼一声。

贺定州闭上眼。

“不是吃多了猪脑子,你怎么这么像猪?那要是没吃事就更大了,你压根没长脑子啊,现在吃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江令仪怜悯地摇头。

“你这小蹄子,你骂我!”贺幺娘气得恨不能跳过去把那江令仪嘴撕烂,被贺定州伸手拦住。

“你别不服气,但凡有那么一丢丢脑子,也不会以为我阿姊留着这银钗,是对你二哥用情至深吧?

就好比狗叼了骨头给我,我不敢把骨头扔了是怕狗来讨,拿不出来会被狗咬!”

江令仪指着那钗子比划,又抬头对贺定疆堆笑:“贺将军莫怪,我是乡野间粗鄙之人,不会说话,就打个比方而已,打个比方。”

贺幺娘气得说不出话,只狠狠瞪着江玄衣,都是这傻子让她受气。

贺定疆不会与一个小孩子计较,抬头看着江玄衣:“这钗子你若想留下……”

“不想,只是将军所赠,不好随意弃置。”江玄衣摇摇头。

“将军,还请将现银结清,我们这就要离开了。”江眠亭已经让人装好了嫁妆,返回来接江玄衣和江令仪。

贺定疆将银票和田契递给江眠亭,江眠亭接过去点清,旁边的江令仪忽然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股子血腥气……”

“这银票哪有干净的……阿姊,轿子等在门外,咱们回家吧。”江眠亭收好银票,比手做请。

江玄衣在贺家人各异的目光里上了轿,起轿时竟然响起喜庆的唢呐声,一路吹得欢快远去了。

“婶母……”小虎伸着小手向门外,撇嘴要哭,被陈秀莲捂住嘴回房去。

江家的宅子建在城东北角上,因为有一片桂树林与城中分隔,这里又叫做折桂巷。

折桂巷不算大,只有九户人家,显得格外幽静,原因是这里被宣城人视为不吉之地,住到这里的人多半会遭横祸。

本应是蟾宫折桂,却成了富贵夭折之地。

就算现在这九家宅子,也多半都是空着的,江家姐弟吹吹打打回到这里,引得路人纷纷议论。

“呀,这院子里还有池塘,可比贺家精致多了!”春巧已经从后院看了一圈儿跑出来,一脸惊喜。

“大娘子,奴婢这就去干活儿,奴婢什么都能干!”


“江大娘子,这玉笄务必要留好,若是遗失了,只怕翻墙也寻不到,有人来问起,便是如何也说不清了。”

木公子忽然身子前倾,贴近江玄衣耳边低声说道。

江令仪冲过去挡在江玄衣面前时,木公子已经直起身,坐回到轮车上,夜郎推着他回到郑冕身边。

江玄衣回过头,发髻上玉笄泛着温润光泽,笄头上的凤鸟眼中却隐隐透出淡红。

郑冕向江眠亭告辞,只说主人身子不好,还要回去多休息,江眠亭便送他们主仆三人出院门。

“这人虽然蒙着眼,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没法和崔公子比,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只怕冲喜的都救不了他。”

江令仪低声和江玄衣吐槽,姐妹二人回后院,江玄衣又换上家常衣裙,把那支玉笄从头上摘下来。

想起当时的感觉,江玄衣努力回忆,好像是在一处极大的花园,蝴蝶翻飞,一位美丽的女子朝她笑得灿烂。

“阿姊,你怎么了?”江令仪看着江玄衣凝视那玉笄,她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无事,我们去下厨吧,客人们还在等。”江玄衣将玉笄收好,要同江令仪一起去灶房。

“你只管带着窦翁翁去吃宴席,小寿星怎么能下厨?一切都交给我。”江令仪让春巧把江玄衣送到正堂,和客人们叙话喝茶,自己去灶房准备宴席。

回到西院的木公子这时已经摘下布条,倚在圈椅里围了一件裘皮氅衣,慢慢饮茶读书。

“公子,那玉笄是先……留下的贵重之物,就这样给了那妇人,岂不可惜?”夜郎向东面高墙看一眼,低声说道。

“有何可惜,难道我还能等到交于新妇之日?”木公子淡淡说道,目光未从书上移开。

夜郎整理书籍的手一顿,黯然垂下头。

“公子,江氏医馆那位郎中,那日本没有见到公子容貌,可今日显见是认出公子了,是不是……”

郑冕走进来,一面低声说话一面比了一个手刀。

“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天我这恶疾再发,郑先生可是要后悔,没有留他一命?”木公子淡淡说道。

“公子,何必如此说,采药翁去寻药尚未回来,到那时或许公子之疾便可解了。”郑冕蹙眉回道。

“先生,这句话我听了十余年,便是做梦也该醒了,就因这身子无用,小女子也敢欺我……”

木公子目光从书上移开,从窗子看向东边,眼里的冰冷再次浮现。

“这支玉笄是传家之物,可也最是晦气,父亲一直不愿交给母亲,直到那年以为余生安稳,交给母亲的第三日……”

木公子停下来,眸中如有墨浪翻涌。

“听闻这位江家娘子痴傻,却没想到还有翻墙跃脊的能耐,那位贺将军一家今日离开宣城,江家便为大娘子补笄礼,这姐弟三人也算有些本事。”

郑冕想起那小狐狸一样的江小郎君,唇角向上勾,随后摇头:“毕竟是这乡野间长大的,不知轻重。”

“哼,痴傻,我倒觉得那女子精明得很,见我身边无人便翻墙而过,还说我又聋又盲……”木公子将书扔到案上,眼神像结了冰碴子。

“公子,若想教训她,一个乡野村妇而已,又何必亲自登门送上玉笄……”夜郎面无表情问道。

“那岂不便宜了她,拿了这支玉笄,她可就别想安宁了。”木公子垂眸,重新拿起案上书。

“公子,药煎好了,送进来?”夜郎看一眼门外端着托盘的护卫。


朱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过江令仪说得没错,她不禁想起那些从前的事……

当年贺家老宅残破不堪,他们来到宣城又没有多少银子,贺长山还是个纨绔公子,什么本事都没有,只能靠着原来有的一些祖田出租维持生计,甚至典当随身带的细软。

江玄衣的娘是个有能耐的,带着江玄衣嫁给了江拐子,江拐子多年在宣城混迹,不知找了什么门路落了城郭户,最初无处安身就赁了贺家一个院子,也就是后面的罩房。

开始时朱氏是瞧不上这一家人的,江玄衣一场大病痴傻,江拐子又是低贱的游方郎中,要是在从前,都站不到她面前。

可是江玄衣的娘看着柔弱,却是个能扛事的,住下来没几日,便到城中各个大户人家去询问,可需要手艺好的宴席厨娘。

宴席厨娘无需住在主家,主家有什么大事才过去操办主厨,或是带着食材和调料,给的价钱自然不同。

林雪娘最初也没找到肯雇佣她的主家,直到有一次城东的宣城豪绅胡家办喜事,偏偏他家厨子犯了急症,不能亲自下厨,胡家一时找不到替代的,那厨子推荐林雪娘,说是试过她做的菜,不比自己做得差。

林雪娘立下契书,若是不能让客人满意,不但酬劳分文不取,胡家酒宴的全部花销,都由林雪娘做工偿还。

结果自然是一场惊艳的饕餮盛宴,被客人们连连夸赞后,胡家得了脸面,给了林雪娘双倍的酬金,林雪娘的厨艺一日成名,从此在宣城县名声大噪,那些有家底的富户以请到林雪娘主厨的宴席为荣。

大夏最是注重饮食,就算平民百姓也十分讲究一日三餐,除了食不果腹的随便充饥,即便宣城这样的小县城,请人到家中置办宴席的也是很寻常,而且请厨娘的价格不菲。

在那之后,林雪娘有了银钱时不时帮衬贺家,经常给贺家的孩子送吃食和衣物,贺家修缮房屋时,林雪娘也偷偷给朱氏拿了银子。

再后来江家便买了自己的宅子,林雪娘做厨娘,江拐子开医馆行医,夫妻两个生了江眠亭和江令仪,日子越过越红火,朱氏这才提出让江玄衣与贺定疆结亲,因为这二人平日里最是亲近。

这期间林雪娘贴补了贺家不少银钱,送贺家孩子和江家孩子一起去读书,还帮喜欢习武的贺定疆和贺定州找了武师傅教授武艺,江玄衣也时常送东西给贺定疆,朱氏过上了安稳日子暗暗欢喜。

直到四年前林雪娘忽然把三个孩子都托付给她,要随江拐子进山采药,还叮嘱她务必照看好江玄衣,不要让她弄丢了脖子上戴的一块石头,说那是她的守命石,一旦碎了会有灾祸。

谁想到林雪娘和江拐子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请了人去寻找,回来的人说在宣夷山的一处悬崖处发现了江拐子的药篓,只怕是这二人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了。

这个消息被突然冒出来的江拐子族亲知道,就要分了江家家财吃绝户,这才有了贺定疆迎娶十二岁的江玄衣的事。

要说脚下的砖是江家银子修的,实在没什么错,朱氏从回忆里走出来,就看见江眠亭举着一本锦缎装裱封皮的东西,眯着狐狸眼说道:

“这便是我阿姊的嫁妆单子,有劳朱伯娘和贺将军清点出来,拿上和离书到官府落印留凭,我阿姊与贺家便再无瓜葛。”

“不可能!你那是假的!”贺幺娘尖声说道。

“贺幺娘,你又没看见我阿兄手里的单子,你怎知是假的?”江令仪掐着腰扬起下巴,眯着眼问贺幺娘。

“我……我就是知道,你拿过来一看便知!”贺幺娘底气不足,硬撑着叫板。

“好,看就看,看了不还嫁妆就是王八蛋!”江令仪声音清脆。

朱氏这时候心里也没有底,她看了那嫁妆单子,虽然记不太清,上面的物件大差不差,而且那纸张微微泛黄很像有些年份的,只是这装上尾巴便是狐狸精的小子说的话,确是不容忽视。

难道贺幺娘掉进了圈套?朱氏额头沁出细汗。

贺定疆这时自然发觉不对,转头去看江玄衣,却见江玄衣仿佛置身事外,无论谁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贺幺娘不信自己失手,认为江眠亭就是虚张声势,江玄衣发现嫁妆单子丢了,便找江眠亭想出这个法子。

这样想着,贺幺娘快步向江眠亭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抢那个簿子,却被江眠亭躲开。

“我就知道你这是假的,怎么不敢让我看?”贺幺娘又有了底气,大声问道。

“就你,也配?”江眠亭冷冷说道。

“你……” 贺幺娘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不过十一岁的小子,说话却像千年狐狸精。

“贺将军,和离是你和我阿姊的事,这嫁妆单子便你来看吧,我阿姊的嫁妆单子,岂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看的。”

贺幺娘气得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

江眠亭转头看向贺定疆,三年过去,果然多了几分沉稳冷静,他的表情并没因为发生变故而变化。

“好。”贺定疆起身走过去,站在江玄衣旁边,注视了她片刻,才伸手接过江眠亭手中的簿子,伸展开是折叠的纸张,足有三尺长,密密麻麻记载着嫁妆的明细。

朱氏和贺幺娘都沉默,心里怀着一丝侥幸,期待贺定疆说这是假的。

“这确是……江氏的嫁妆单子。”贺定疆虽然不愿承认,可是他还没低劣到睁着眼说瞎话。

这份嫁妆单子不但详细写明了嫁妆的名称材质数量,甚至有大小尺寸,在结尾还有书写人签名按的手印,书写的人正是贺家和江家孩子们的私塾夫子。

若是断案,铁证如山。

“不对,不可能,嫁妆单子怎么会是……”贺幺娘不信,如果这是真的,就是她把贺家人推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方。

江令仪不忘落井下石:“嫁妆单子就应该是单子,对吧?你当嫁妆是我爹开的药方子呢,写到一张纸上完事?

但凡你把读过的书用一用,都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整日说我阿姊是傻子,到底谁是傻子还没个数吗?”

贺幺娘气得脸发青,朱氏老脸涨红,到了这步田地,她已经不知该如何进退了。

“贺将军,既是如此,就请清点嫁妆吧,这么多怕是要多雇几辆车。”江眠亭懒散地笑说道,更像一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是你做的?这菜从前林娘子曾做过,小娘子可否除下帷帽一见?”徐夫子问道。

听见那厨娘声音贺定疆瞳孔猛地一缩,心知坏事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阻拦。

江令仪摘下帷帽,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看向徐夫子。

“先生,小女江令仪,林娘子正是先母。”江令仪像模像样地行了礼。

“原来是江小娘子,你这般年幼,便已经有如此厨艺了?”徐夫子显然并不知道厨娘是江令仪,这时颇为吃惊。

江令仪的大眼睛扑闪,已经把座上人扫了一遍,尤其多看一眼崔简,崔简自然也认出了江令仪,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娘子。

“先生,爹娘早丧,家姐又热孝嫁进贺家,我与阿兄为谋生计只能四处奔波……”江令仪说着还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用力挤出两滴泪。

座上那些书生们无不唏嘘。

“幸得我同家姊学了厨艺,勤加练习总算能混口饭吃,没想到今日主家竟然是姊夫家,实在惭愧……不过家姊厨艺精湛,为何今日不是她来下厨?从前家中饮食可都是家姊操办的。”

江令仪疑惑天真地问道。

“令姊身子不适,莫非你不知?”徐夫子问道。

“阿姊身子不适?这几日不知为何不准我与阿兄登门,姊夫,我阿兄擅长医术,他就在后院,可否唤他来给阿姊诊治?”江令仪急切说道。

座上众人渐渐安静,已经发觉不对,贺定疆刚刚收到赐婚圣旨,就不准正妻母家人登门,还说妻子身子不适不能见人,难道是对那位傻娘子做了什么?

贺定疆焉能看不出众人猜测,这时候不宜遮掩,只能起身说道:“令仪,你阿姊并无大碍无需就医,只是身子乏让她多歇息……”

“多歇息为何在她门上上了锁?阿姊自幼最怕被关在斗室之内,姊夫,阿姊犯了什么错,你看在她为贺家辛劳操持数年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令仪求求你了!”

江令仪说着就跪下来,给贺定疆磕头。

这句话让堂内瞬间安静,只有江令仪小脑瓜磕在地上的声音。

“安之,到底发生了何事?”徐夫子严肃地抬眸看向贺定疆。

“先生,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学生这就去后院,带江氏出来见先生。”贺定疆行了礼,离席去后院。

“姊夫,令仪一起去,正好看顾着阿姊!”江令仪爬起来,跟着贺定疆身后一起走了。

贺长山脸上笑容僵硬,打着哈哈劝酒,可是席上的人再没有之前的轻松融洽。

若真是贺定疆容不下糟糠妻,他们这些旧日同窗,就能攀附得上了?难怪那位早慧的江家小公子,头头是道地分析,让他们登门试探。

贺定疆出了正厅门,脸色便阴沉下来,回头看一脸天真的江令仪:“这是谁的主意?莫非是你阿姊传信于你?”

“姊夫,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江令仪故作害怕的样子:“我是方才送菜穿过后院,看见阿姊房门上了锁的,她都被锁在房内,如何传信于我?又有什么信要传?”

贺定疆不再与这个小丫头纠缠,大步向后院行去,江令仪一路小跑跟着。

命婆子打开房门,江令仪就要跑进去,贺定疆一把拉住她:“在这里等,若再胡闹,便将你逐出去。”

江令仪想了想没动,暗暗摸了摸袖中的剔肉刀。

江玄衣在房中读书,见贺定疆进来,抬头询问:“将军有何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贺定疆身上,还有几位同窗也点头:

“不错,江娘子的娘亲做的吃食,我等也曾品尝过,可惜啊……望江楼的菜色与那位林娘子所做倒有几分相似,所以生意十分兴隆。”

贺定疆面露难色:“今日怕是不成了,她身子不适在后院休养,不宜见客,恩师来日到京城将军府,定让她当面答谢恩师关怀。”

“是这样啊,倒是老夫唐突了。”徐夫子笑说道。

贺定州在下首陪坐,听到这里眸光深沉看了一眼贺定疆,起身出去了。

这个话题被压下去,贺定疆示意史凤仪先回后院,众人继续喝茶闲话。

朱氏今日也是下了血本,贺定疆衣锦还乡宴请同窗,这是给贺家长脸面的事,贺家已经多少年没有这般在人前风光了。

她昨日就让贺定远去望江楼请最好的宴席厨娘,听说带着食材到府上,两桌席面十五盏酒,一盏酒换一道菜肴,加上茶点小食,就要十五两银子。

这银子省不得,好在贺定疆又交给她一百两,让她安排宴席以及去临京的车马行李,拿出这十五两也没什么。

宴席厨娘已经进了灶房,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矮小的应是帮工,二人都以帷帽蒙面,这是望江楼提出的条件之一:厨娘不得示人私自招揽生意。

也因此主家不得进入灶房,菜肴做好之后,也是厨娘亲自送菜到正厅门边,看着下人上菜,以免其间主家对菜肴做手脚,不按约定给付银子。

近午时,在灶房外打杂的春巧禀报,可以摆宴了。

贺家如今没几个下人,贺幺娘的脸虽然消肿还有痕迹,又是云英未嫁的小娘子不好出来帮忙,婉姨娘和陈秀莲便在正厅负责上菜摆宴。

贺家没招待过这么多人,贺父这时也出来,与贺定疆徐夫子并崔简在一席,贺定州陪那几位年纪小些的同窗在另一席,他也是今年要考秋闱武举,与这些书生熟识。

贺定远自然没资格坐到席上。

先是摆上一些果盘下酒小菜,倒上第一盏酒时,第一道菜摆上来:鲈鱼脍。

“这可是望江楼的招牌菜鲈鱼脍?每日只限量售三道,我还从未有机会享用,没想到今日竟然得以品尝。”康文伯年纪轻,情绪都在脸上,这时候很是惊喜。

贺长山脸上有光,拈须举杯:“定疆宴请先生和同窗,自然是要周到,虽是薄酒素菜也要尽到心意,老夫敬各位一杯。”

众人都举杯相和,接着品尝菜肴连连称赞,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接下来每满一盏酒,便有一道菜摆上来,陈秀莲最是贪吃,拼命咽口水,婉姨娘习惯了服侍主人,见到这些年轻小郎君格外周到地摆盘布菜。

贺定疆虽然不满婉姨娘在宴席上服侍,可是一时也确实没有人可用,只是先叮嘱朱氏,不可让她们说出身份,徒让人笑话。

在摆上最后一道菜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在这之后便撤盘上茶饮果子。

徐夫子却指着这道菜问:“可否请烹饪菜肴的厨子来此一见?”

客人若是觉得菜肴做得可口,也有打赏厨子的,所以贺定疆并未多想,便示意陈秀莲去唤厨子,正站在门边送菜的瘦小帮工,这时候戴着帷帽走进去。

“这菜便是小女做的。”清脆的声音分明还是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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