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绥青霍应瓷的其他类型小说《郁绥青霍应瓷结局免费阅读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追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都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温寒声见惯了他这样,于是只转过头对郁绥青说:“青青当然好看了。”“寒声哥,你不用回答他这么幼稚的问题。”郁绥青接过温寒声递过来的温度计,看了一眼,体温正常。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想起什么,问:“寒声哥,港城有什么好玩的吗?”港城也算是霍应瓷的第二个家乡,郁绥青却没去过几次,记忆里只剩下繁华璀璨的维港,和雨后太平山上的雾影。温寒声问:“你要去港城?”“嗯,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听到这里,霍应瓷“啧”了一声,不自觉地蹙起眉:“怎么不来问我?”不知道郁绥青要去港城参加学术会就算了,提起港城,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也不是自己。霍应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郁绥青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吃醋。“你一年才去港城呆几天...
《郁绥青霍应瓷结局免费阅读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番外》精彩片段
明明都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温寒声见惯了他这样,于是只转过头对郁绥青说:“青青当然好看了。”
“寒声哥,你不用回答他这么幼稚的问题。”
郁绥青接过温寒声递过来的温度计,看了一眼,体温正常。
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想起什么,问:“寒声哥,港城有什么好玩的吗?”
港城也算是霍应瓷的第二个家乡,郁绥青却没去过几次,记忆里只剩下繁华璀璨的维港,和雨后太平山上的雾影。
温寒声问:“你要去港城?”
“嗯,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
听到这里,霍应瓷“啧”了一声,不自觉地蹙起眉:“怎么不来问我?”
不知道郁绥青要去港城参加学术会就算了,提起港城,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也不是自己。
霍应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郁绥青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吃醋。
“你一年才去港城呆几天?”郁绥青有理有据地反驳道,“我要最地道的,我问你你也就是拿着网上查的东西敷衍我。”
事实证明,郁绥青还是太了解他了。
他了解的不光局限于网络,那些不接地气的吃喝玩乐在金钱上也有着巨大的局限性。
不想自讨没趣,霍应瓷只好识趣地闭上了嘴。
比起来温寒声就务实很多,给她推荐了几家街角小吃店、几间地道茶餐厅,去维港游船,太平山顶坐缆车。
郁绥青在心里一一记下。
“那个缆车……高吗?”她想起自己有些恐高。
温寒声的笑容僵在脸上,突然无言:“呃……”
高还是不高,他支支吾吾地没法儿确定。
霍应瓷一眼便看穿,无情地戳破:“他也没坐过,就是不知道从哪听说的。”
手里转着从郁绥青白大褂口袋顺来的蓝黑笔,表情里满是得意。
温寒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抱歉,我确实没坐过。但我是听我朋友说的,值得一试。”
意思是还是比霍应瓷高一档,起码不是网上随便查的。
郁绥青很明显有些失望,嘟囔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本地人都坐过呢……”
“我们家就住在山上,坐那玩意干什么。”霍应瓷撇撇嘴,“闲的没事干了下山锻炼一下?”
“滚。”郁绥青瞪了他一眼。
霍应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被瞪得还挺开心,眉目清朗地笑了笑,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查完房,郁绥青准备离开。
忽然听见霍应瓷问:“几点下班?”
“五点。”郁绥青下意识回答,然后才说,“有事吗?”
霍应瓷轻佻地说:“你哥让我接你一起去家里吃饭。”
“……哦。”
郁绥青随便应了一声,接着转过身去,落荒而逃。
临近五点的时候,办公室里只剩下还在写论文的郁绥青和小文。
看了一眼时间,郁绥青站起身准备收拾东西。
小文被这动静吸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郁老师,今天下班这么准时?”
平时郁绥青根本不在乎准不准时,基本都会把活忙完才下班。
郁绥青没多想:“嗯,今天有事儿。”
想起前几天晚上霍机长一把搂过自己老师的样子,小文脸上浮现一个姨母笑,试探着问:“是……要去约会?”
郁绥青姿势定住,转移了个话题:“你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
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休了个假回来,看向她的眼神就变得莫名其妙的,话里话外也总说起什么爱情、婚姻,跟变了个人似的。
“唉,是我太向往爱情了。”小文有些痛心地往椅背上一靠,“我身边结婚了的人也就只有您了,不问您问谁呀?”
逐字逐句看完,直到看见“稳定下来”四个字时,郁绥青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注意到她的变化,霍应瓷心下了然:“没事了?”
“没事了。”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霍应瓷泛白的指节也不自觉放松下来,打趣道:“郁医生又做了件好事。”
车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表情。
郁绥青轻笑:“毕竟霍机长当时救了这么多人,我也不遑多让啊。”
幽深眼底闪过一抹晦涩,霍应瓷嘴角勾起一个轻巧的弧度,没说话。
那天在食堂里发生的事情,整个医院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办公室的同事们纷纷旁敲侧击地来问她,一向爱呛她的宋韵晴这次倒是意外的很安静。
郁绥青没多解释,只说是有人太闲了造谣的。至于具体的谣言是什么,想必所有人都已经清楚了。
今天上午的门诊又加了号,全部看完之后已经一点了。
回到办公室,发现小文顺手给她点了份外卖。
她洗完手坐下,一边拆外卖盒,一边好整以暇地盯着手机屏幕里的芋圆看。
几天前随口和霍应瓷提了一句,现在监控就已经装上了。
芋圆身上的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条骨折的腿还包着石膏。
画面里的小狗在窝里打了个滚,勾得郁绥青下意识笑起来。
她正看得入神,霍应瓷忽然发了条消息过来。
今天怎么去上班的,开我的车?
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谣言,郁绥青暗自腹诽,我哪敢开您的车啊?
她回:打车。
那边很快回复:我现在准备从申城起飞,下午顺路去接你?
从机场到人民医院,他这顺的是哪门子的路。
郁绥青不禁在心里吐槽了几句,但还是给他回了个:好。
下班之前,郁绥青特意嘱咐了霍应瓷,让他把车停在医院五百米开外的便利店附近。
她虽然堂堂正正问心无愧,但却耐不住人言可畏,还是注意一点好。
出了医院大门,她沿着人行道往前走,远远地就看见了霍应瓷。
那人没在车上等她,而是下了车,慵懒地背靠着车身,手里夹着根烟。
青白烟雾缭绕身侧,沉吟片刻,他把还剩一大截的香烟给掐灭了。
回过头来,恰好对上郁绥青的视线。
郁绥青朝他挑了挑眉:“来这么早?”
霍应瓷头也不回地把灭掉的烟蒂扔进垃圾桶:“是你下班晚了吧。”
今天的下班时间对她来说已经算早了,郁绥青调侃他不知人间疾苦。
霍应瓷跟着笑了笑,视线突然注意到不远处亮起的LED灯牌。
一时兴起,他指了指上面的“彩票”两个字,问:“去刮一张?”
“行。”郁绥青没拒绝。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附近也有彩票店,郁绥青偶尔会去刮一张,只不过手气一直都不怎么样,从来没回过本。
她把这件事告诉陆泽舟,陆泽舟听后分析说她没有偏财运,以后只能领点死工资。
好吧,也没关系,谁让她家底厚呢。
可今天她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两人一起进了彩票店,跟老板要了两张五十块钱面值的刮刮乐。
郁绥青回忆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攻略,从一叠里精挑细选出了自认为编号最合适的那张。
等她选完之后,霍应瓷想都没想,直接拿了最上面的那张。
中奖号码是45。
前面,郁绥青直接整行地刮过去,却没找到中奖号码。
晚上郁绥青也没回澜悦府的家。
林翩月临时约她吃饭,她在看到消息之后二话不说便调转了方向盘,按着地址把车开到餐厅。
一见面她们就开始闲聊,听郁绥青讲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林翩月简直气得要长出乳腺结节。
“姓霍的是疯了吗?敢这样羞辱你!”林翩月义愤填膺地说,“他是觉得自己委屈惨了是吧?觉得你影响到他和他妹妹天作之合了?有本事当时就硬气点别同意联姻啊!”
郁绥青这女人绝对是个忍者,遇上这么过分的事情,也就是不痛不痒地小发雷霆一下。
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高低得在秦思存耳边放一段摇滚乐,再把霍应瓷那辆破宾利掀个底朝天。
“他妹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在做小三啊???看着还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心思这么坏!”
林翩月见过秦思存几次,对她有点印象。
周围时不时有目光看过来,郁绥青提醒道:“你小声点。”
“我没去时代广场投个大屏控诉他就不错了!!!”林翩月翻了个白眼,把霍应瓷里里外外骂了一遍。
郁绥青失笑:“算了吧,浪费这钱做什么?”
“这不叫浪费,我在为他的网红事业添砖加瓦,这叫营销。”提到最后两个字,林翩月突兀地想起自己手头的项目,痛苦地喝了口酒。
一转头,发现郁绥青没说话,一直盯着她看。
“你想什么呢?”林翩月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郁绥青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不太习惯你现在的样子。”
几天前,林翩月一时兴起,自己对着镜子把留了几年的长发一刀剪了。
她技术太糙,原本柔顺飘逸的头发被剪成了光秃秃的盆栽。
郁绥青看不过去,把她拉到理发店,索性让理发师给她修成了一个帅气的鲻鱼头。
她个子高,五官立体,又总爱穿各种各样的潮牌联名服装,现在顶着这样一头少年感十足的发型,看起来特别像一个男大学生,搞得郁绥青很不适应。
林翩月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怎么样,我帅起来不比你老公差吧?”
餐厅主厨正在铁板上煎牛排,油淋下去的一瞬间火焰蹿起来三米高,火光把林翩月半张侧脸映成金色。
郁绥青被这个表情油腻到了,指了指旁边的厨师,直言不讳地说:“你别火上浇油了行吗,很危险的。”
“我难得换风格了,你就不能夸一下我吗?”
“这风格确实挺适合你的。”郁绥青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万一要是着火了,你还可以去救火。”
意思是说她看上去像个铁T。
这些年在网上冲过的浪都不是白冲的,林翩月撩了撩头发,朝郁绥青wink了一下:“你要是能给我介绍个美女的话,我也不介意。”
郁绥青不屑道:“得了吧你,别嚯嚯人家小姑娘。”
餐厅角落里,陆泽舟不知不觉已经蛰伏着观察了郁绥青半天。
他今天约了合作伙伴吃饭,却没想到这么巧,刚坐下就看见了郁绥青,旁边还带着个年轻帅气的小男生。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位妹妹现在已经变得这么野了呢?
和老公吵架了之后坚决不内耗自己,下了班就来高档餐厅和人约会,又是打闹又是抛媚眼的,这副样子在霍应瓷身边可从来没有过。
陆泽舟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疾手快地给霍应瓷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照片里郁绥青在笑,对面坐着个男生,背影瘦削,穿着时尚,明显比霍应瓷年轻多了。
陆泽舟嘚瑟地发了条语音:小瓷~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啊?
霍应瓷很快就回复了:?
我遇见青青妹妹了,人家在约会小鲜肉呢!
话音刚落,小男生伸出手,替郁绥青把散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刺激得陆泽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应瓷,你也有今天啊。
那边先是安静了一分钟,然后消息重新弹出来:在哪儿?
陆泽舟没回答:你要干嘛?
过去。
陆泽舟怕他过来搅局,直接说:你来干嘛?反正你们没感情,平时各玩各的算了,别互相干涉啊。
消息栏里彻底没了回复。
常去的餐厅就那么几家,霍应瓷怕是已经看出来了。
陆泽舟斜着眼往郁绥青的方向看,她那桌的菜刚刚上齐,又新点了两瓶酒,看样子没这么快结束。
那小男生也是个情绪价值给满的主儿,酒量好又细心,时不时还把郁绥青逗得哈哈大笑。
霍应瓷那种一板一眼的,除了帅没什么优点,看久了也确实容易乏味。
他一边观察,心里一边祈祷着郁绥青能在霍应瓷到之前离开。
也不知道霍应瓷今天是怎么了,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不该一点也不在意吗?
“陆总,您?”和陆泽舟一起吃饭的乙方已经等了半天,起初看他做特工做得这么沉浸没好意思打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陆泽舟回过神,对上一双疑惑的双眼。
终于想起自己的正事,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们继续……”
不管是谁,你们都自求多福吧。
饭吃到一半,林翩月突然说餐厅光线好,举着手机要自拍。
郁绥青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接过她面前的盘子继续替她切牛排。
林翩月正对着镜头摆poss,忽然发现手机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没怎么打扮,额前的碎发自然地垂下来,清墨般的双眼深邃似潭,气质绝佳,光看长相不输给娱乐圈任何一个明星。
不对,怎么有点像……
林翩月刚想说话,男人的声音已经在她身后响起:“不回家,在这儿和别的男人约会?”
她转过头去,一看,果然!
郁绥青闻声抬起头,看见霍应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面前,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个三分凉薄三分绝情四分漫不经心的弧度。
“你说什么?”
还没等郁绥青回答,林翩月已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霍应瓷你看清楚,姑奶奶我是女的!”
“算得挺快啊,脑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使了?”霍应瓷哂道,“我记得当年干爸硬是给哈佛大学捐了栋楼人家才收你。”
陆泽舟不屑地说:“滚,能顺利毕业也是一种实力,你懂个屁。”
说完,转了个身面向郁绥青:“我也是多余跟他说话。青青,咱们别和他一般见识。”
每次陆泽舟都说不过霍应瓷,却偏偏爱跟他犟,郁绥青早已经见怪不怪。
她点点头,乖巧地说:“泽舟哥,你最好了。”
“听见没?”陆泽舟一下就被哄好了,得瑟地撞了撞霍应瓷的肩膀。
他小时候,军区大院里基本都是一群男孩子,难得有一个像郁绥青这么乖的女孩儿。陆泽舟是独生子,又很喜欢郁绥青,这么多年一直都拿她当亲妹妹看。
只要郁绥青稍微嘴甜一点向他撒个娇,他能乐得立马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
霍应瓷盯着陆泽舟在自己面前乱晃的手,眉头微微蹙起。
“是不是听不懂中文?”陆泽舟唱了起来,“世上只有妹妹好,有妹的哥哥像块宝~”
装乖。
霍应瓷闷哼一声,冷冷地甩了记眼刀:“把你的爪子给我收起来。”
“你真没劲。”陆泽舟不想再搭理他,给自己斟满了酒,像只大狗似的凑到郁绥青旁边,“妹妹,再陪哥哥喝几杯。”
包间里全是燕城金尊玉贵的少爷千金,众人谈笑之间不知不觉又开了几瓶限量款的名酒,醇厚的酒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里弥漫。
郁绥青喝得克制,几杯下来只是脸颊泛红,顶多算是微醺。
她酒量很好,也喜欢喝酒。
有一次跟着老师去参加应酬,两三个外科专家她转着圈地敬酒,最后喝得他们轮番进卫生间吐才停下来,吓得专家们后来见了她都要绕道走。
但是后天还要上班,她放下酒杯,围观起别人玩酒桌游戏,余光恰好瞥见裴宿推开门走进来。
裴宿穿着一身挺括的深色西装,面容清冷沉肃,鼻梁上架着副银框眼镜,显得矜贵潇洒。
他坐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郁绥青感觉到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倦意。
“二哥。”郁绥青喊了他一声。
裴宿立马换了副表情,眼底敛起柔情:“青青。”
要问谁是世界上声音最好听的人,郁绥青心里的唯一答案一定是裴宿。
他的嗓音低沉且优雅,像经年的红酒般醇厚,即使只是喊个名字,也很容易令人沉醉。
霍应瓷的声线虽然已经够动人,可比起他来,仍旧略逊一筹。
见到裴宿,霍应瓷语调平缓:“二哥,最近很忙?”
裴宿偏头点了根烟,回答:“刚做完一个大型IPO。”
他的侧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陆泽舟撇撇嘴:“三个大忙人今儿齐聚一堂,不容易啊。”
大院里年龄相仿的孩子,就数他们几个走得最近。
四个人按照年龄顺序排下来,陆泽舟明明是最大的,却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谁能怼他两句。
倒是裴宿,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霍应瓷和郁绥青这两个弟弟妹妹,就算在外面无法无天,可偏偏每次到他面前都乖得不得了。
对于这一点,陆泽舟一直耿耿于怀,每次想到都气得牙痒痒。
裴宿简单过问了一下霍应瓷和郁绥青工作上的事情,陆泽舟特意没参与,一个人在旁边怄气,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无人在意,更加郁闷。
酒过三巡,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纸醉金迷。
这是别人看不见的燕城,所有人坐在那都像是正人君子,平静松弛的底色是无法估量的权力和财富。
角落里,一个人打量了郁绥青半天,在喝得有些醉了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霍公子,这是您老婆?”
结婚两年来,霍应瓷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提及过他的婚姻,更别说像今天,这样直接把人带出来了。
一些勉强称得上酒肉朋友的人只知道霍应瓷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郁家二公主。
而这位二公主被保护的很好,从来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至于这段婚姻,似乎名存实亡,但也没人敢提及。
霍应瓷没否认,剑眉一挑,伸出手搂过郁绥青的肩膀:“你觉得我们没有夫妻相吗?”
猝不及防,郁绥青被他揽进了怀里,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僵住。
霍应瓷的气息均匀地洒在她的脖颈,温热的掌心里铺着一层薄茧,此刻正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皮肤。
这种感觉莫名地让人觉得很安心。
那人愣了一下,继续恭维道:“怎么会,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整个燕城……恐怕都找不到比您和夫人更般配的夫妻了。”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霍应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郁绥青。
她浓颜长相一如既往地夺人眼球。
喝了点酒,白得像和田玉般的肤色里透出一层淡淡的红,终于看到一点平时不常见的乖巧样子。
霍应瓷点了根烟,青白烟雾缭绕半张侧脸。
他们玩到了后半夜,散场的时候郁绥青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
裴宿把她喊醒,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接着听见对方说:“青青,跟小瓷回家了。”
一股清冷的雪松味扑鼻而来。
入目是裴宿温柔的眼神,下一秒,霍应瓷颀长的身影便离她越来越近,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后者玩味地问:“还能不能走路了?”
郁绥青口是心非,试图甩开他的手:“你说呢?我是困了,不是醉了。”
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松开,霍应瓷接过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没再说话。
黑色的宾利添越飞驰在高架桥上,车被司机开得很稳,一股清淡好闻的木质香味萦绕在鼻腔。
刚刚睡了一会儿,郁绥青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她侧过头,透过车窗外的光影,瞥见霍应瓷轮廓分明的侧脸。
线条冷硬,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这人一直这样,不说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神情淡漠,透着浓浓的疏离感,光是坐在那里就像一幅工笔画。
郁绥青凝视着这片残影,忽然觉得这张脸,她可能再看十年也看不腻。
……
霍应瓷这人随心所欲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过这么想要去求别人的时刻。
听完这段话,他欲哭无泪:“我求你了,平时能不能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郁绥青嘴里还在呢喃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霍应瓷直接下了车,把她从副驾驶里薅出来。
“好了别说了,回家。”
郁绥青试图挣开他:“家?这里不算是我家。”
霍应瓷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是澜悦府。”
顺着他的话,郁绥青环视了一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建筑、熟悉的院子,垂丝海棠的枝头上已经结起果。
还真的回来了。
她突然垂下眼帘,有些失落地说:“你都不回来,怎么能算是你家。”
霍应瓷身形一滞,开口时带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你很想我回来?”
郁绥青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劲地想摆脱他的手臂。
“别乱动。”霍应瓷把人捞回来,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在门锁上输密码。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趁换鞋的间隙,郁绥青踉跄地往里走。
很快,客厅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你在干嘛?”霍应瓷抬眼望去,见郁绥青把已经把半罐子饲料倒进了鱼缸里。
鱼群蜂拥而上,半缸子水里都是饲料。
郁绥青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鱼说它饿了……我听得懂它们说话……”
疯了。
霍应瓷三两下夺过她手里的饲料瓶,无奈地看了一眼鱼缸:“我马上找人来换水,你现在上去睡觉。”
“睡觉?我清醒得很……”
霍应瓷说:“你再不睡觉,鱼都要被你弄死了。”
郁绥青指着窗外:“现在其实是白天,你知道极夜现象吗?我们在北极圈……”
“极夜在冬天,你能不能分清楚季节。”
霍应瓷下意识反驳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认真得有些可笑。
他发完消息之后收起手机,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半蹲下身,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郁绥青的腰。
“你要干嘛……”感觉到有人抚上自己的皮肤,郁绥青颤了一下。
霍应瓷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膝盖,稳稳地将人抱起。
“国家真的应该立法禁止你喝醉。”霍应瓷感受到怀里过轻的重量,不禁感慨了一句。
郁绥青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悬空,反应过来之后,右耳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听到他心跳的起伏声。
伴随着前进的步伐,她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个怀抱,一只手悄悄地环上霍应瓷的脖颈。
霍应瓷抱着郁绥青穿过客厅,一阶一阶地踩上楼梯。
怀里的人也不乱动了,渐渐平静下来,安静到霍应瓷以为她睡着了。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她氤氲缱绻的眼眸。
郁绥青微微仰起头,眼睛泛着水光,正乖巧地望着他。
“小瓷。”郁绥青突然这样叫道。
听见这个称呼,霍应瓷脊背突然一僵,又怕不小心摔到她,手里加了些力气。
他们对彼此的称呼永远是“喂”、“那个谁”,或者是一个眼神,连喊全名都很少,更别说这样亲切的昵称了。
霍应瓷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不自然地回了声:“嗯。”
下一秒就听见郁绥青笑呵呵地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
霍应瓷强忍着想把怀里的人扔出去的冲动,推开她的卧室门,打开床边的小灯,把她安稳地放在了床上。
任务圆满完成,霍应瓷在心里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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