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荷包是我专门做给表兄的,麻烦玉竹你帮我交给表兄。”“表小姐有心了,玉竹会好生交给相爷的。”玉竹自是点头应下,像是生怕自己手将其弄脏似的,还特意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帕来。由着姜宁芷将荷包放在了锦帕上面,端着就离开了。见玉竹走了,姜宁芷才对着跪在地上,垂眸面上带着几许担惊受怕的江雪说道。“把你叫到凝雪院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吃你做的江南点心了,你在别的地方如何,在凝雪院如何就好,不必害怕。”江雪听到上首传来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小心翼翼抬头看去,霎时间却是忍不住红了脸,又赶忙低下了头。“奴婢晓得了。”整个首辅府都传表小姐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她之前还不信,如今这一瞧,便是天仙都没有表小姐这般温柔貌美吧!姜宁芷笑着偏过头看向银柳的方向,“银柳,...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荷包是我专门做给表兄的,麻烦玉竹你帮我交给表兄。”
“表小姐有心了,玉竹会好生交给相爷的。”
玉竹自是点头应下,像是生怕自己手将其弄脏似的,还特意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帕来。
由着姜宁芷将荷包放在了锦帕上面,端着就离开了。
见玉竹走了,姜宁芷才对着跪在地上,垂眸面上带着几许担惊受怕的江雪说道。
“把你叫到凝雪院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吃你做的江南点心了,你在别的地方如何,在凝雪院如何就好,不必害怕。”
江雪听到上首传来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小心翼翼抬头看去,霎时间却是忍不住红了脸,又赶忙低下了头。
“奴婢晓得了。”
整个首辅府都传表小姐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她之前还不信,如今这一瞧,便是天仙都没有表小姐这般温柔貌美吧!
姜宁芷笑着偏过头看向银柳的方向,“银柳,她从此之后就是凝雪院的厨娘了,她初来乍到定是陌生,劳你照顾着些。”
银柳立马垂头应道:“小姐客气了,奴婢会帮她尽快适应的。”
另一边,主院。
宋琼捻起面前的一碟子糕点,往嘴里一放就立马尝出不对来,眉心拧的死紧,“今日这糕点味道怎如此奇怪?”
一旁的春棋面露难色,好半晌才露出一个义愤填膺的表情道。
“做点心的那个厨娘被相爷要走送凝雪院去了!主子,凝雪院那边越来越过分了,主子你可一定要好好养胎,生下来小公子后定要让凝雪院那帮人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
宋琼却是全然一副没有听进去春棋后半句话的样子,满脑子都是沈鹤书将她院子里的人抢走,送到凝雪院去了。
她浑身一颤,眼眶泛红,凝满了泪珠,整个人摇摇欲坠就要往后倒。
刚进内室的赵嬷嬷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将人死死抱在怀里,倾尽全身力气才将宋琼扶住。
一双三角眼狠狠的瞪向了春棋,“还不赶紧扶着小姐到床榻上休息!”
待到两人将宋琼扶到床上躺着之后,赵嬷嬷这一问屋里的其他几个丫鬟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上前就一把打在了春棋的脸上,“多嘴多舌的狗东西,真要我剪了你的舌头你才长记性是不是?”
春棋被一巴掌直接打蒙了,待反应过来就连忙跪到了地上,浑身哆嗦着,一个劲的求饶。
“奴才知错了,嬷嬷原谅春棋这一回吧!”
赵嬷嬷依旧冷着脸,“滚!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去外头跪着,什么时候小姐笑了,你什么时候再起来!”
春棋闻言,浑身一颤,失去全身力气似的往地上倒。
她一直在宋琼身边伺候着,小姐自从被禁足后便一日都未笑过,赵嬷嬷这是想要她死啊!
但是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强撑着向院子里爬去。
赵嬷嬷没叫她起来,她便直个腰都不敢。
赵嬷嬷没再理春棋,而是对着屋里的其他几个丫鬟道:“都仔细着自己的皮,若是谁再让小姐心情不好,春棋就是你们的下场!”
她神色严肃,三角眼倒吊着,里面射出来的寒光让几个丫鬟害怕的扑腾跪在了地上。
“奴婢听命!”
“奴婢晓得了!”
听到齐齐的几声,赵嬷嬷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都先出去吧,小姐这里有我伺候着。”
几个丫鬟顿时如蒙大赦一般向着外室走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宋太师低低看了他一眼,“怎么?担心赵嬷嬷跟着受了欺负?”
赵公山立马扑腾跪在了地上,心知这是老婆子送来的信被自家主子知道了。
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头都不敢抬,死死的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老奴不敢,老奴是惦记着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才多嘴问了一句,求老爷饶了老奴这一回!”
宋太师过了半晌才喟叹似的说出一句话来。
“琼儿怀孕了啊,倒是将这茬忘了,如此倒是不好再拖下去了。”
他原本是想借此让自家大女儿长个记性来着……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姜宁芷穿着一身略显轻薄的春衫,手上拿着一柄粉蝶戏芙蓉的团扇依偎在湖心亭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湖里丢些鱼食。
几条锦鲤扑腾着抢夺,倒显得这只见几抹绿色的花园生机勃勃了一些。
姜宁芷懒洋洋的开口问银柳,“相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你可知道?”
这几日沈鹤书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凝雪院了,就算是她亲手做了羹汤送去前院,也进不去书房,见不到他的身影。
银柳摇头,身如苍柏的守在姜宁芷身边寸步不离,“奴婢不知。”
“这样啊……”
姜宁芷看了眼日头,感受着越来越凉的风,探出半边身子,伸手撩拨着湖水。
湖里锦鲤被她动作一惊,顿时四散着游走,惹得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吹了一整日的凉风,姜宁芷果然如她预想中的那样发起了烧,又因为她如今吃的调理身体的汤药,药性霸道,不能和其他药混吃,所以烧的越发厉害,几近失去意识。
但也总归没完全失去意识不是?
姜宁芷用她残存的理智,逼着自己喃喃出声,“相爷,奴家冷,相爷,救救奴家……”
她几嗓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的声音,吓得银柳马不停蹄的往前院书房跑。
在书房门口被玉竹拦住了,也不敢停,将人一袖子拂开就想硬闯。
玉竹也不是个文弱的,一胳膊肘阻挡开,随即就拦在了银柳的面前。
“银柳你疯了!主子爷的书房你也敢硬闯?你不要命了?”
银柳咬着牙,“表小姐那出了……”
话未说完,门内就传来一道低沉男声,“玉竹,何事如此喧闹?”
玉竹无奈之下,只能让开位置,和银柳一同进了门,“主子,是银柳。”
银柳一进书房,看到未曾看沈鹤书一眼,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哽咽。
“主子,表小姐忽然发起了高热,如今已经烧的人事不……”
“什么?”
沈鹤书接连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本有些涨疼的脑袋如今又疼上一分。
只见他蹭的站了起来,没再管一桌案的卷宗,拔腿向着凝雪院的方向走去,甚至在不经意间用上了轻功。
“主子!”
玉竹惊呼一声,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银柳也紧随其后。
沈鹤书顾不上一府丫鬟奴才们惊异的视线,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凝雪院。
他刚进屋,就听到了一阵模糊中又透着几分脆弱娇嫩的声音。
“相爷,奴家难受,好难受啊……”
沈鹤书掀开帷幔就进了内室,一抬眼便瞧见了正埋在被褥中的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
“芷儿?”
沈鹤书大掌落到了姜宁芷的俏脸上,一阵灼烫传来,惹得他蹙紧了眉心。
刚想质问怎么都烧成这样了,也不请府医来看,也不煮药来,就想起了姜宁芷如今正在吃的汤药上。
府医心里庆幸自己还没走,要不然刚到家再被叫来,也够他受的。
宋琼这边暂且不提,另一边,姜宁芷的药才被熬好端上来。
药已经凉到适合的温度,只要姜宁芷端起来就能一饮而尽。
但姜宁芷怎么可能这么痛快的就将汤药给喝了?
这样怎么让面前这个面冷心更硬的男人心疼呢?
姜宁芷已经被银柳服侍着洗了热水澡,换了套干净的里衣。
她看着黑乎乎散发着异味的汤药,苦着脸看向沈鹤书,泪水涟涟。
“相爷,这药奴家当真要喝吗?按相爷说的,奴家这病不是好事啊?”
沈鹤书剑眉微挑,“因为怕汤药苦,你连病都不想治了?”
姜宁芷嘟着嘴撒娇,“这病治与不治又有什么区别,奴家又不会有相爷的孩子。”
沈鹤书难得有了几分耐心,哄着道:“只要这汤药不苦,你就肯吃了是不是?”
姜宁芷眨落泪珠,一瞬间夹杂着凄楚和悲戚的美意,让沈鹤书都差点看直了眼。
“嗯,相爷难道有什么法……”
“子”这个字尚未吐出,就见沈鹤书一把端起药碗,满饮一大口向着姜宁芷倾了过来,直接覆在了她的嘴上,将其渡了过去。
一大口又苦又涩的汤药,混杂着沈鹤书清冽的气息,被姜宁芷尽数吞下。
沈鹤书像是也被苦了个够呛似的,拼命的掠夺着姜宁芷口中的甘甜。
舌尖被不停吸吮,又麻又疼,叫姜宁芷又盈了一眼圈的泪。
一大碗药,沈鹤书只喂了两口就没了,他意犹未尽的不肯抽身,姜宁芷呼吸不及,拼命抵着他的胸口,才叫他停了动作。
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这一碗药,两人谁喝的多一点。
沈鹤书垂眸看着姜宁芷,胸口闷出几分笑意,“如何,如此这般可还觉得药苦?”
姜宁芷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依偎在沈鹤书的怀里,说话更是娇娇柔柔的,只能听清个尾音。
“什么喂药,相爷就是想占奴家便宜而已!”
沈鹤书胸膛震动,“怎么?占不得?”
“相爷就会欺负奴家……”
姜宁芷气鼓鼓的瞪圆了眼,手却圈住了男人的腰,下一秒唇就落在了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轻抹复勾。
“相爷,奴家还是觉得冷,您说可怎么办是好……”
沈鹤书眼眸幽深,暗道一声“妖精”,将姜宁芷整个人扑进了宣软厚实的被褥之中。
“表妹哪里冷?让表兄好好看看!”
随着称呼的转变,一股子禁忌的隐秘与沸腾在两人之间萦绕,呼吸越发急促,动作越发粗重,声音也越发难以入耳……
“你听说了吗?”小丫鬟小心翼翼的左右瞧了瞧,才晃晃悠悠的说出了后半句。
“表小姐着人打听一个叫姜雪的人呢!”
另一个小丫鬟也凑了过来,“姜雪?那还当真没有听过?此人是谁?”
“我也不知晓,如今凝雪院那边得势,谁都巴结着,都在暗地里打听着呢!”
“谁说不是呢!谁也没想到平日里那样精明嚣张的夫人,竟然也没斗过表小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了禁足!”
两人一阵嬉闹,聊得越发尽兴,都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凝雪院,晌午的阳光穿过窗棱撒进来,倾落在摆满账本的桌案上,又抚过伏案之人的侧颈,在地面上投下大小不一的光斑。
“表小姐当真天资聪颖,不过半月,竟然就将老奴身上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了。”
那目光跟看傻子似的……
“臣有本奏,沈首辅虽为朝廷柱石,然近日有传闻言沈首辅与自家表妹互通款曲,残害发妻。”
“此等行径,实为朝廷之耻,恳请陛下明察秋毫。”
周文哲一本正经的说着,说话时唇峰紧绷,其上的两撇八字胡却时不时的抖一下,透出几分滑稽。
赵煜珩透过冠冕下空悬的珠帘看向史官周文哲,辨不清喜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哦?世人皆说沈首辅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朕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表妹,周爱卿是从哪听来的?”
周文哲毕恭毕敬颔首道:“沈首辅因表妹争宠,将发妻禁足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臣岂能不知?”
“臣身为史官,职责所在,不敢不报。”
赵煜珩唇角抽动,压下心中的嘲讽,又看向沈鹤书道。
“沈爱卿怎么说?当真如周爱卿所言那般?”
沈鹤书颀长的身躯一动不动的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双手抱拳朝上一揖。
“臣体谅发妻初次怀孕辛苦,这才叫她待在院子中好生歇着,并未禁足。”
他视线不冷不热的落在周文哲身上,“跟家中表妹更是没有一丝关系,倒是不知道周大人从哪听来的这些谣传。”
沈鹤书扑腾跪在地上,声音沉肃,“如今春闱在即,臣怀疑有人故意构陷春闱主考官,动摇国本,恳请陛下明察。”
他明明只是不疾不徐的一句,却叫听见的人都不禁为周文哲捏了一把汗。
惹谁不好,惹他干嘛?
你顶多说他一个私下行为浪荡,但他可是说你动摇国本啊?
周文哲一张脸立时白了个彻底,额头沁出冷汗,他隐晦的朝自己后面看去。
他后面正站着一位白发烁烁的半百老人,正是当朝太师宋井。
周文哲瞧见宋井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又忍不住身子一颤,不得不梗着脖子又道。
“是真是假,陛下自有定夺,沈首辅身为朝廷命官,又为春闱主考官,与表妹私通此事若是传入诸位学子耳中,朝廷威严扫地,又该当如何?”
周文哲偷看宋井那一眼并没有逃过沈鹤书的眼睛,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他越发自如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随陛下去查好了。”
他这番作为落到赵煜珩的眼中,就成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赵煜珩压下心中的欣赏,冷淡看向周文哲,声音古井无波。
“如今春闱在即,什么事都没有此事重要,周爱卿口不择言朕就当没听到,此事不许再提。”
他转而又看向沈鹤书,“沈爱卿,春闱事关江山社稷,万不能马虎,事情进展如何了?”
然而还不等沈鹤书回禀,就听见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
宋井双手作揖上前一步,老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
“春闱一事还有不到半月,老臣恳请陛下将科考出题之人留于宫中,以免卷宗流出,有人借此事再陷害沈首辅。”
在场官员不禁对沈鹤书投去了一个羡慕的目光,瞧瞧人家这岳父当的!
这史官前一脚还弹劾沈首辅私下和表妹不清不楚,将宋太师家金枝玉叶给禁足了呢!
后脚这宋太师不仅不信史官说的,还帮女婿想了个法子,杜绝了科举舞弊的发生。
就算后面当真有那神人偷到了科考的卷宗,也不会将其怪罪到沈首辅身上。
毕竟人家可一直在宫里待着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难道还能将卷宗偷出去?那这皇宫岂不就跟个筛子一样?
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几近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就是全身还没有什么力气。
她不是快要死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哼,这女的可真是好命啊,原本不过是大小姐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偏生得了大小姐青眼,还跟着陪嫁去了首辅府呢!”
“呵呵,谁能比得上这小贱人有本事?如今竟然还能得主子爷垂怜,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才治好她这一身烂病!”
“宋太师为何要救她啊?不会是看上这贱皮子了吧?”
两道依稀有些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女子默默听着,在这一声声嫉妒的声音中醒过神来。
她真的还活着,并且被救下来了。
女子颤着手摸向自己的脸,摸到的却是一层层的棉布,她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来,来人!”
两个丫鬟说话的声音忽的一停,“刚有人在说话?”
“不会是里面那位醒过来了吧?”
很快,帷幔被拉开,两个少女走了进来,两人样貌平凡,皮肤粗糙,一看平日里就干了不少粗活。
“水,我要水!”
女子瞧见两人眼睛一亮,迷蒙的脑子瞬间将两人想了起来。
大小姐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冬花和冬雨。
冬花和冬雨对视一眼,暗自撇嘴,但到底还忌惮着女子曾经的身份地位,乖乖的拿了水来。
冬花凑到冬雨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看着她,我去禀告赵总管去。”
“嗯嗯,去吧!”
冬花一溜烟就跑了,冬雨端着一茶盏的水到了床前。
不过到底是从没在人前伺候过的,连将人扶起来都不会,动作之间扯到了女子的伤口,惹得她痛呼一声。
等女子将这一杯茶水艰难喝完,赵公山也到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女子的情况,啧啧两声,“当真是个命大的,竟然还真的叫你活下来了。”
转过头吩咐冬雨和冬花两人道:“你二人去找个软轿来,着人抬上她跟我走。”
“赵,赵总管,您要带奴婢去哪?”
女子瑟缩了一下,强忍着害怕,瑟缩的问道。
“呵呵呵,送你一场机缘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与此同时,首辅府凝雪院。
姜宁芷刚洗完澡出来,就见沈鹤书拧着眉坐在窗边矮榻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几步上前,柔夷一摆便抚上了沈鹤书的眉心。
“原以为都这个时辰了,相爷不会来奴家这呢。”
她顺势将自己依偎进了沈鹤书的怀中,半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
“相爷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讲出来给奴家听听,奴家或可给相爷解闷呢?”
沈鹤书手臂一伸,扣着姜宁芷的手,就将人彻底抱进了怀里。
姜宁芷手被锁在身后,被迫仰着头看向沈鹤书,粉唇吐气如兰,如泣如诉。
“相爷,你弄疼奴家了!”
沈鹤书眼神幽深,从始至终叫人辨不清神色,只是那目光却审视的将姜宁芷从头看到了尾。
“本相爷听说你在找一个叫夏雪的下人?你找她何事?”
姜宁芷心顿时一凛,面上却不见丝毫异样,“哎?这事竟然传到相爷耳朵里去了?”
“奴家刚入府吃了一道江南小点,觉得甚是不错,便想再尝尝,找的那姜雪便是做那点心的人。”
“这人奴家前几日已经打听到去向了,只不过未曾与相爷分说。”
沈鹤书压下心中的半信半疑,一双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姜宁芷,“怎么说?”
姜宁芷瘪着嘴,似是心口憋了口气似的,“那厨娘被主院要去了,奴家哪敢跟主院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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