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懵逼,看着死死盯住自己的李怀德,问道,“崔副区长?被抓了?”
“李哥,是你帮忙的对不?”傻柱双手拍击大腿,“李哥,你真够意思,这么快,就把我的事办了!”
“不是我”,李怀德继续盯住傻柱,眼睛一眨不眨,“我还以为,是你找了别人?”
“我?找别人?”傻柱无奈地笑着,说道:
“李哥,别开我玩笑了,要有能耐的话,我能这么多年都在食堂,还是个十级厨师?”。
“行了,柱子,我跟你开玩笑了”,李怀德收回目光。
“这事放心里就行,别声张。我估计呀,易中海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他这事做得太下作”。
等傻柱离开了办公室。
李怀德也弄不明白了,是有谁插手了,还是碰巧撞到一起?心中有股壮志难酬之感。
崔副区长出事,杨伟民也没机会犯错,导致自己的机会丧失,怎么就一天的时间,啥都变了呢?
嗨,自己想进步,怎么就那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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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回了科里,无所事事地摸鱼。
等到快下班时,走到门口和保卫科的干事聊天,“甄哥、崔哥在值班了,来抽支烟”。
“傻柱,现在也难见到你”。
对男人来说,烟搭桥、酒铺路这是个定律。
尤其是这个时代,许多人还不知烟酒的危害性,至少有八成男人都抽烟。
“两位哥哥,我现在不是在采购科吗?天天不得到处跑,所以你们都少见到我”,傻柱谦虚地说道。
这个时代的保卫人员,大多是部队复员,都挺正直淳朴的,发支烟抽,就能亲近不少,要是喝顿酒,就是好兄弟了。
“傻柱,不是哥哥说你,采购员多辛苦,天天风吹日晒的”。
“是啊,换我就待在食堂,有好吃的,还能先尝尝,哈哈”。
看来易中海的案子,没传到保卫科,那自己也没必要去说。
三人成虎!
到最后,还不知道传成啥样,甚至,会说自己忘恩负义都可能。
吹牛打屁到了下班时,看着贾东旭也过来了。
现在的贾东旭,日子可不好过,靠山易中海被抓,在车间是举步维艰。
以前是多么风光,现在,就是多么狼狈。
每天,都是累得像条狗一样,还被车间王主任骂,被工友嘲笑。
今天,车间王主任竟然说,自己的水平达不到二级,要给自己重新定级。
要是降一级就得少8、9 块钱,那日子就更难过了!
师傅,你啥时候能回来,徒弟日子苦啊!
贾家人,都是天生的白眼狼!
这么多天,也没去探望一下,自己需要了,就是师傅在哪!
上班下班,贾东旭都是一个人,没人愿意搭理他。
傻柱瞅准时机,扔出一个小石子,打在贾东旭的关元穴上,看到打中后。
傻柱跟几人打了招呼,就转身走出工厂大门。
他对自己的手法信心很足,不需补枪,基本上,贾东旭那玩意,就是撒撒尿,没别的用处。
现在,秦淮茹是自己的形状,肯定不能让贾东旭沾染。
贾东旭被打,疼的“嗷”了一声,蹲下用手揉了一阵。
缓过来后也没多想,肯定是车间的哪个瘪犊子,用石头打了自己一下。
还是算了吧,知道是谁也弄不过,吃个哑巴亏吧。
好在也没疼多久,贾东旭又开始走着回家,
傻柱步行在,京城的巷道上。
夕阳西下,一抹淡淡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京城那些幽深的小胡同里。
精致的四合院,黝黑的宅门,锃亮的门钹。
老槐树下扯闲篇儿的老人,追逐顽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