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手拎着一袋10斤的棒子面,缓缓走进四合院。
闫埠贵站在院门口,主动打招呼,“柱子,回来了”。
后世黄渤说得好,“当你强大时,你发现好人真多!”
“回来了,闫老师”,脚步没停,给个笑脸就不错了。
对闫家,傻柱打心眼里是看不起的,格局太小,每天就是盯着邻居家的葱头蒜尾的。
换成自己,应该是去强大自身,努力赚钱才是正经。
可是,闫家人呢?
剧中,始终是想着赚小便宜,没有于丽的话,他一家人没一个出息的。
开锁进屋,这袋棒子面,过两天,还将继续这样的旅程。
熟菜和馒头都在空间,拿出来都是热的,窝窝头也是在空间,有人来家时做样子的。
所以,只是烧水给邻居看见,少些麻烦,邻居们是非常关心别人家动态的。
待雨水回来,煮点玉米糊就行。
自己静下来,就发现时间过得很快。
上工的人下班了,易中海与贾东旭一起走着。
“师傅,我家里都快断粮了,去了几次夜市,吃的都涨价不少,开工钱还得八九天,师傅得你帮我”。
“行,下班去我家,给你拿袋棒子面”。
你妈的,又是棒子面,啥时给个白面?
贾东旭心里埋怨,可嘴里却说:
“还是师傅对我好,否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其实,易中海是真看错了贾东旭,哪里是个老实人?
有贾张氏的言传身教,外表会装成老实听话,这样能有师傅投喂,多好的事。
所以,从邻居家扒拉东西,这一点与闫家相同。
不同的是,贾家的每个人,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工不同,手段多样,收获也更多些。
打的主意,是最大化的不劳而获!
所以,贾家一个人工资养六个人,还吃的膘肥体胖,比闫家强多了。
但逆不了大势,谁能想到三年灾害呢?
实在是薅不到了,因为大家都穷啊!
“嗯,有事就给师傅说,我不帮你,院里有谁帮你”,易中海最享受别人的尊崇。
贾东旭跟着易中海,直接来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推开门,一大妈坐在凳子上愁眉苦脸的。
“当家的,家里遭贼了!”起身看到贾东旭,立即噤声。
易中海没让贾东旭进门,转身说道:
“东旭,你回去吃饭,晚上我给你拎去”。
将门关好,回神问道,“怎么回事?”
“家里的钱全没了,应该是三千四百六十六块,还有三根小黄鱼和一个金手镯都没了”
“存折呢?”
“存折在”,一大妈道,“还有何大清寄来的钱跟信,都不见了”。
“有没有找找,是不是放过地方了?”易中海真急了。
“我今天找一天了”。
一大妈委屈地说,“老太太昨天说想吃肉了,我早上想取钱去买肉,就发现钱没了,票也没了”。
易中海颓然坐下,只是钱票丢了,可以报公安,可那些信是要命的。
不但不能报公安,还要担心小偷将信公开。
气得易中海锤在桌子上,差点将水杯弄倒。
“不行,不能声张。这两天没有院外来人,保不齐是院里人干的,咱默默观察,发现是谁,我饶不了他!”
家里大事小情,都是易中海做主。
一大妈听了也不反对,“那老太太那怪罪呢?”
“没事,等下我去送饭。我跟她讲,不会有事的”。
………………
雨水还没进家门,”哥,哥”,就喊上了。
雨水性格愈发开朗,傻柱心里非常欣慰,终于是自己希望的样子!
出门,帮雨水将自行车推进屋内,“雨水,今天过得好吗?”
“哥,今天过的可好了,今天又多了几个同学一起玩,可高兴了!”
傻柱关门,还拴好了。
盛出玉米糊,拿出鸡清汤鲜松茸、芫爆散丹、芥末鸭掌三个菜,又拿了四个馒头。
喊洗手的雨水,上桌吃饭。
雨水看见菜肴,兴奋的眼都眯起来,食指压在嘴唇,“又吃窝窝头棒子面”。
兄妹俩再度相视而笑!
看着埋头干饭的雨水,亲亲爱爱的妹妹真好!
东交民巷附近的娄家,气氛很严肃,娄家华拿着纸条,在认真琢磨。
“从字体看,此人,未练习过软笔书法,读过书但不算多,看来,此人是寻常人家。”
“你们看,医院的醫字,写得就不对”。
好吧,是傻柱忘记了,58年也就是今年,刚开始推行简化字。
如今,简化的字还不多,普及程度还不高,医这个字还尚未简化。
娄晓娥一脸崇拜地,看着父亲,“爸爸,你好厉害!快,继续说,字条什么意思?”
所谓高人,就是在别人不经意的细枝末节,发现端倪。
娄振华很享受地展颜一笑。
“好,好,字面的意思,是告诉咱们,这个叫许大茂的,身体有疾,不能生育孩子,如果不相信,在医院可以检查,以证真假。”
“可奇怪的是,这个许大茂的病,跟咱们没关系呀,为什么告诉我们?”
“难道是说,咱家会与这个许大茂有关系?”
娄振华摇摇头,表示不解。
可转向女儿娄晓娥,突然懵住。
立即看向娄谭氏,问道,“你知道谁叫许大茂吗?”
娄谭氏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呀,也没听说过”。
“再想想,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咱们有没有熟人的孩子,姓许?”
“老娄,似乎有一个”,娄谭氏终于想起。
“咱们公馆原来仆人,叫陶小莲的,不是嫁给你手下一个叫许什么的吗?”
“对,是叫许富贵,他们的孩子,有多大了?”
“具体岁数不清楚,好像与娥子差不多大”。
“这就说得通了”,娄振华道,“这是位高人啦!”
“你们记得他长相吗?下次见到,能不能认出来?”
娄谭氏说道,“我不记得,应该是个年轻人,小娥记得不?”
“我没太注意他的脸,只看他拿那么多食盒,觉得有意思。不过,下次见到,兴许能认出来”。
“他这是与我家有缘,下次定会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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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时,娄家华问娄谭氏,“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有一点点,但不是很明白”,娄谭氏是个聪明人。
当一个不傻,但没有当家人聪明的女人,既和谐又安全,这个时代才能活下来。
“自去年来风声变紧,咱们娄家树大招风,我一直思考怎么降低成分,有考虑过,将小娥嫁于工人家庭。”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此人算出,小娥会嫁给这个许大茂,才会写字条,通知我们”。
“这么神的吗?咱们还不认识这个许大茂呢?”
“验证他很简单,静观其变,早晚水落石出。如果是真,那要千万交好,这对娄家万分重要”。
“我省的,一定留心”
…………………
傻柱还在纳闷,易中海这个老逼登,还没发现钱丢了?
按说,不应该发现不了,家中现金和票据日常要用的。
哦!一定是何大清的信件被偷,让其做贼心虚不敢张扬。
挺好,第一枪打的易中海有苦难言,希望老逼登挺住,第二枪要你疼彻心扉!
傻柱用意念沟通了红角鹄,让其在市内寻找,是否有敌特发报。
又想了一想,明天该做的事项。
上午,去师娘小院练拳,去时,要带些食材去。
还有,邮局内部是否商量妥了,按照自己的意思到区公安分局报的案?
还有,公安抓捕易中海夫妻俩,大院和轧钢厂的反应。
据同文作者说,聋老太与杨厂长熟悉,到时会有一番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