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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边三年归来,他却要娶丞相嫡女后续+完结

墨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子里突然传来吵嚷声,一队亲兵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人匆匆掀起帘子直奔屋内。若不是他先开口,我简直无法一眼辨认出,来人竟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墨珩。哪怕是当初一年难得见一次之时,他也未有如此变化。双眼红肿、布满血丝、脚步虚浮、人都瘦脱了相。“凌霜……”开口便哽咽住。奕淮早跪了下去,我也起身缓缓施礼:“见过三皇子殿下,不知殿下找凌霜所为何事。”墨珩上前拉住我:“凌霜,你闹够了吧!这些日子我为了找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跟我回去!”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凌霜不过与猫狗无异,实不值得殿下费心。”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缓缓垂下:“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可以解释,一开始我确实为了嘉前关将首之位。“可是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主角:墨珩凌霜   更新:2025-05-1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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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珩凌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戍边三年归来,他却要娶丞相嫡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墨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突然传来吵嚷声,一队亲兵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人匆匆掀起帘子直奔屋内。若不是他先开口,我简直无法一眼辨认出,来人竟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墨珩。哪怕是当初一年难得见一次之时,他也未有如此变化。双眼红肿、布满血丝、脚步虚浮、人都瘦脱了相。“凌霜……”开口便哽咽住。奕淮早跪了下去,我也起身缓缓施礼:“见过三皇子殿下,不知殿下找凌霜所为何事。”墨珩上前拉住我:“凌霜,你闹够了吧!这些日子我为了找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跟我回去!”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凌霜不过与猫狗无异,实不值得殿下费心。”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缓缓垂下:“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可以解释,一开始我确实为了嘉前关将首之位。“可是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戍边三年归来,他却要娶丞相嫡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院子里突然传来吵嚷声,一队亲兵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人匆匆掀起帘子直奔屋内。

若不是他先开口,我简直无法一眼辨认出,来人竟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墨珩。

哪怕是当初一年难得见一次之时,他也未有如此变化。

双眼红肿、布满血丝、脚步虚浮、人都瘦脱了相。

“凌霜……”开口便哽咽住。

奕淮早跪了下去,我也起身缓缓施礼:“见过三皇子殿下,不知殿下找凌霜所为何事。”

墨珩上前拉住我:“凌霜,你闹够了吧!

这些日子我为了找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跟我回去!”

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凌霜不过与猫狗无异,实不值得殿下费心。”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缓缓垂下:“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可以解释,一开始我确实为了嘉前关将首之位。

“可是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日我并非有心辱你,只是众兄弟在那,我一时放不下面子,也为了稳住江栀夏。”

他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若不是你这次出走,我也不知,竟爱你深至刻骨。”

说罢,眼底有泪闪过,他深情地望向我,又向我伸出了手:“跟我回去吧凌霜!”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走吧,寒舍简陋,恕无法招待三皇子殿下。”

我态度冷淡,对他的话没有一丝情绪。

爱我?

怕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我可以榨取的价值吧!

奕淮见我送客,也赶紧起身站到门边,示意墨珩离开。

墨珩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又瞥了一眼奕淮,突然发起了疯。

他不管不顾地掐着奕淮的脖颈就将他拽了起来:“是为了他不肯跟我走吗?

这些时日我满世界找你,你都在这里日夜守着这个男人是吗?

好,我现在就掐死他!

你是我的,谁也休想染指!”

眼看奕淮涨红了脸,四肢挣扎着。

我赶紧扑上去,试图让墨珩松手:“你胡说什么!

他只是我的军医!

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和江栀夏一般不清不楚吗!”

他一把将奕淮扔到墙角,死死攥着我的胳膊,哀求我:“你还是因为江栀夏?

我发誓再也不见她可以吗?

我明日就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

你跟我回去吧……”奕淮娘外出割草回来,也被护卫按住在院子里。

乡野妇人没见过如此阵仗,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墨珩见我望向她的眼光满是心疼,指着她丧心病狂地开了口:“跟我走,我就放了他们的,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他们无声无息地消失!”

这就是我曾经深爱的男人。

我为了他不惜驻守在风沙与危险中整整三年,我为了他辜负了我的亲人,让他在孤独与惦念中离世。

云凌霜,你可真瞎!


“墨珩,你无耻!”

我狠狠攥紧拳头,指甲硬生生扣进了肉里才勉强支撑着自己的意志。

我不能晕倒,我不能再让爱护我的人因我受累。

奕淮见我脸色大变,知道我怕是病情反复,挣扎着就要起身护着我,被墨珩再次踢开。

奕淮娘见状就要冲进来。

刀剑无眼,我生怕她因此受伤,咬紧下唇吐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这就是皇亲贵胄,我们的意愿根本不会被尊重,一点点不顺他们的意,随手就会被碾死。

曾经的我是何等的可笑,还一心以为他不一样,他与别人不一样……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墨珩不顾我的名声,硬是将我软禁在他的寝殿,生怕关在别处我会逃跑一般。

他不知道,如今我这副身子,哪儿都逃不去了。

对一个将死之人而言,名声与我也无用。

如果用这些能换来奕淮和他娘亲的平安,也值了。

入夜,墨珩抱着个箱子推开房门。

白天情绪急速变化,导致夜晚咳血剧烈,我也未入睡。

他将箱子放在我的床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我阵阵作呕,不禁向后别过了脸。

他竟然趁着酒气,捏着我的下巴强制我转向他:“凌霜,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

被玩弄、被欺骗、被利用在他眼里,这些我都应该当作从没发生过、只要他勾勾手指,我就前嫌尽弃,像狗一般扑到他脚边,对他摇尾巴。

不然就是我闹,我不识大体。

我曾经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如今看来,还不如那些纨绔,至少玩弄别人,也是光明正大。

见我不说话,他突然将箱子内的东西尽数倒于床榻之上,是这三年来我写给他的信。

“凌霜,你都忘了吗?

这每一封信都对应我一封回信!

字字皆由我亲笔书写,句句发自肺腑!”

是啊,我也有一箱存封在将军府内,现在回想起内容,甚觉可笑。

那些矫饰过的深情,谁当了真谁该死,我先动情,我的确该死。

“凌霜,”他声音似有些许颤抖:“我予你的天长地久,我从未敢忘,你当真如此绝情?”

我绝情?

到头来,是我绝情!

我冷笑:“说完了吗?

说完拿走你这些破烂,别耽误我睡觉!”

“云凌霜!”

他被我的冷漠激怒,不管不顾地欺身压住我,低头狠狠咬上我的唇,一只手将我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就向下探进我的衣领。

我拼命挣扎,他按得更紧。

祖父,你若知道我这般被他羞辱定会拼命吧!

你若活着,他又怎敢这般羞辱我!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先为了这个男人遗失了自己,轻贱了自己,丢了云家儿女的骄傲。

罢了,这具残破的躯体,他要,他便拿去吧!

思及此处,我放弃了挣扎。

他反而弓起身子垂头看我,我的眼泪滑过脸颊。

他放开抓住我的手,轻轻为我拭泪。

我趁着双手自由的空当,一巴掌狠狠朝他扇去!

啪!

世界安静了。


哐!

半醒酒的副将先一步将雅间门一脚踹开。

我犹豫巨石捶胸,站在门外,直愣愣地望着席间中央的墨珩。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他刚说什么?

不过是委身与我周旋?

我与猫狗无异?

那我这一千多天的思念算什么?

我在边关为他拼死抗敌的每一个伤疤算什么?

那些他一字一句写给我的爱意缱绻都算什么?

谁能告诉我,除了我付出的真心之外。

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硬是咽下了不断上涌的血腥味,上前死死地拽住要冲过去的余副将:“退下,在楼下等我!”

军令如山,他们对我的服从不止出于情感。

小军医赶紧上前拽着余副将,拖拉着还未全醒酒的其他兄弟,施礼退了出去。

我眼中,除了墨珩,再看不到其他,悲戚,怒意全部涌上来。

不用担心兄弟们的安危,我也顾不得礼仪,冲进来指着墨珩:“你再说一次!”

墨珩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豁地站起来瞪大了双眼,这会儿才缓缓坐下。

“将军府真是好教养!

珩哥哥是你随便能质问的!”

江栀夏先一步站了起来,斥责我。

“丞相府教养也不赖,江小姐这般夜里与外男私会,我们云府是没活人管我,难不成江相也死了!”

墨珩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寒霜。

三年,他望向我的眼神早已是我习惯的温柔。

而今,才是真正的他吧?

“我如猫狗无异?

墨珩,你再说一遍!”

我疯了一般扯开了嗓子,好想上前厮打他,质问他,怎忍心对我如此残忍,怎能这般践踏、辜负我的深情。

“拿下!”

四皇子先一步让侍卫动手。

他们将我按跪在地上。

拉扯中,胸腔涌上来的血再也克制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我的发带被扯开,头发散下,抬起头,形如鬼魅。

我死死盯着他,想要一个答案。

墨珩望向我,他只回了一个字:“滚!”

语气毫无温度。

侍卫放开了我,我站起来,摇摇欲坠。

最后看了一眼我为之付出全部的男人,我可笑的深情,不过是场虚妄。

“谁允许你们放开她了,她一个失了势的将军府之女,也敢指摘皇子!

我要让我爹参她,给我抓起来,抓起来!”

江栀夏早顾不上礼仪,跳起来冲我尖叫。

太聒噪,我转过身,不想多听一句……将我送到府门口,兄弟们才放心地回营去了,我待到他们走远,又悄悄出了府。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我只是不想回这空荡荡的将军府。

当初怕我孤独,祖父将熟悉的家丁都留在了嘉前关的府内陪伴我。

而今,偌大的将军府,于我而言没有一丝温度。

我想家了,我想回嘉前关的家,我想我的奶娘,还有院子里祖父给我搭的秋千。

祖父,凌霜错了,凌霜不应该回来,凌霜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凌霜想带你回家……悲痛之余,鲜血从口中涌出,染透了手中的绢帕,我这副身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我仿佛看见了祖父在巷口朝我微笑,祖父,你也是想凌霜了吗?

我站起来,想朝着祖父奔去,身体却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为三皇子毅然驻守边关三年,连我唯一的亲人离世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与他的婚约,成了我在世间唯一的念想。

可我却在此时,撞破了他与丞相嫡女的私会。

“云凌霜?

她和路边的阿猫阿狗什么区别,我无非就是看她可怜罢了。”

轻蔑的语气和刻薄的言辞,如同一盆冰水,将我的心浇得透凉。

罢了,反正我在战场上中了毒箭,也活不久了。

这婚非要结也没意思,不是么?

可是待我寻了个清净地方,想好好走完剩下的日子时。

他却发了疯一样,掘地三尺也要将我找出来…………将军府三个大字映入眼帘的时候,胯下的战马再也扛不住连夜的奔袭,猝然倒地。

我从马上摔飞,重重砸在将军府的石阶上。

入眼,朱红大门缀着刺眼的白花。

左肩旧伤蹦开,大滴大滴的鲜血穿透铠甲,落在我膝行一路的白纱上。

“祖父……”我张开嘴,发不出半句声响。

我终究是晚了……“凌霜,对不起,我没有替你照顾好祖父……”三皇子墨珩已在此替我守灵多时,他别过头,流下两行清泪。

我的墨珩,连哭都是这般好看。

这怎么能怨他,是我来晚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三年前,圣上念祖父年迈,召其回京颐养天年,嘉前关由副将暂守。

我在城门前,第一次见到三皇子墨珩,他站在漫天梨花下,向战马上的我伸出了手。

这一幕,成了以后无数个思念成疾的夜里,我唯一的稻草。

爹娘早逝,我自幼随祖父在关外长大,琴棋书画及礼仪样样拿不出手。

初回盛京,赴宴时屡遭各家小姐、少爷耻笑。

是墨珩,别人笑我,他便站出来护我。

私下里教养嬷嬷、珍藏的字帖、古琴如流水一般送往将军府。

知我对这些提不起兴趣,经常偷溜出府陪我练习。

坊间盛传,将军府云凌霜及笄将入三皇子府为侧妃。

大家早已默认,跟皇子们一同长大的相府嫡女江栀夏,才是各皇子暗箱争夺的正妃。

谁也没料到,中秋夜宴,圣上问及我想要什么赏赐时,我跪在宴前,掷地有声:“臣女自幼随祖父操练驻军,对嘉前关地形及布防了如指掌,副将接任匆忙,祖父日夜担心边关是否如常,故,臣女自请接替祖父驻守嘉前关。”

圣上诧异地望向祖父,我听到祖父长长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哈哈哈,朕近日正对此头痛不已,云将军你放心,朕知道你舍不得凌霜,朕不会让她去太久的!”

临行那日,祖父老泪纵横:“凌霜,祖父本想帮你招赘婿,这样他永远不敢负你,奈何你选了最难走的一条路,宫门深似海,盼你顺遂吧!”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嘉前关主将悬空,遭各方势力争抢。

事出突然,三皇子墨珩安插不进心腹。

这个位置,由我接替祖父最为合适。

云家女将军早有姑姑先例,为我大越开疆扩土,战死沙场。

我那时心里只有墨珩的承诺:“墨珩此生不负,待到合适时机,我定跟父皇请旨求娶你,等我!”

丝毫没有想过,这一走,便是天人永隔。

当年的嘉前关副将,这三年早已成了墨珩的心腹,我终于可以安心守着将军府。

可祖父,已经离开了。


那日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屋外墨珩的怒吼。

他吵着要让所有太医陪葬,我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哀求他:“您就让我护送将军回边关吧,她昏迷中都哭喊着要回家啊!

求您了……”是我的小军医奕淮,我好久没见他了,不知道他又长高了没有。

何必呢。

我这毒,早就药石无用,不值得为我低声下气。

更何况墨珩但凡能将我视为一个平等的人,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求他又有什么用呢!

于他而言,我们不过都是蝼蚁。

“不可能,只有我能陪着她,只有我!”

墨珩近乎癫狂……我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床早已经不见了。

我好像在马车上,墨珩紧紧地抱着我,我就依偎着他,不知道又要被带到哪里去。

好在,我不用再喝那些难以下咽的药汤了。

墨珩说,他备了很多罂粟,我不会再疼了。

我也听不懂,因为我醒着的时间短到不允许我思考。

这一路,我好像看到了,繁花,又看到了流水。

流水都没墨珩的眼泪多,他每天每天都在落泪,我的脸颊总是湿答答的。

在结满杏子的季节里,我终于回到了我的家,边关的家。

府内的摆设依旧,陪我长大的奶娘张口请安,都还未出口,眼泪先止不住地流。

哭什么呢,一切是我自作自受……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我一下子有了力气,是我月余最清明的一天。

墨珩唤出奶娘,给我更衣,他手里拿的那件,是我初遇他那天我穿的那条大红色骑装。

奶娘一边给我梳妆,一边忍不住啜泣,我拍拍她的手:“这不是回来了嘛!”

“回来好,回来好,老奴,老奴这是高兴……”这眼里哪有喜色啊!

我插上了我娘留给我的白玉簪,那是我爹送她的定情信物。

我走出来的那一刻,墨珩眼中神色复杂。

入夜,我执意要在院中观星。

小时候,我经常坐在这个秋千上,听我祖父讲那些星宿的名称和来历。

我坐在秋千上,倚着身后的墨珩,听着他喋喋不休地给我讲。

多年前也是这个季节的夜里,他收到我从边关寄来的信。

信里画的星宿奇形怪状,他无奈召集所有门客讨论,才猜出了北斗星。

翌日一大早,他亲自去‘糕香坊’买了我最爱的枣花酥。

八百里加急,连同回信一起送给我……真好,我们也曾有过这么相爱的时刻,想来,即便是虚妄,也是用了心吧。

我这一生,也有过如此的幸福,权当做是真的吧!

夜深了,困意席卷而来,我靠着墨珩,扯出个笑:“珩,你闻到了吗?

是我娘做的梨花酥,她在唤我回家呢,珩,下辈子,不要再见了……好,好……”他紧紧地抱着我,我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大越三十一年,三皇子墨珩请旨,追封已故云凌霜将军为三皇子妃,并自请驻守嘉前关。

大越皇帝屡次召其回京未果,遂将嘉前关赐予三皇子墨珩为封地,加封号雍亲王。

墨珩再踏入盛京,于嘉前关终老,此生未有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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