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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韦丹珍元翠萱后续+全文

厢花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终于,薛丞相作为文官之首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站出来。“禀陛下,微臣觉得,通过降低商税来获取几大粮商的支持,不仅可以节省国库开支,而且也让原本就因雪灾而深受影响的粮储得以喘息休养,”薛丞相在先皇在世时便深受器重,亦是百官之首,其话语大部分时候代表着多数大臣的观点。一旁的周尚书站出来:“微臣以为,此举费时费力,临原州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应让周边州府接打开城门,收纳难民!”薛丞相再次开口:“不过三日,筹集的粮款便可抵达临原州,何来费时费力?!”阮贤安看向周围沉默的众人是:“其他爱卿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跟明镜似的。今日陛下之所以额外留下他们,且没有让两位关将军到场,无非是想趁机驳回太后的决定。几瞬之后,王尚书站出来:“陛下,如...

主角:韦丹珍元翠萱   更新:2025-03-18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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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丹珍元翠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韦丹珍元翠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厢花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薛丞相作为文官之首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站出来。“禀陛下,微臣觉得,通过降低商税来获取几大粮商的支持,不仅可以节省国库开支,而且也让原本就因雪灾而深受影响的粮储得以喘息休养,”薛丞相在先皇在世时便深受器重,亦是百官之首,其话语大部分时候代表着多数大臣的观点。一旁的周尚书站出来:“微臣以为,此举费时费力,临原州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应让周边州府接打开城门,收纳难民!”薛丞相再次开口:“不过三日,筹集的粮款便可抵达临原州,何来费时费力?!”阮贤安看向周围沉默的众人是:“其他爱卿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跟明镜似的。今日陛下之所以额外留下他们,且没有让两位关将军到场,无非是想趁机驳回太后的决定。几瞬之后,王尚书站出来:“陛下,如...

《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韦丹珍元翠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终于,薛丞相作为文官之首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站出来。

“禀陛下,微臣觉得,通过降低商税来获取几大粮商的支持,不仅可以节省国库开支,而且也让原本就因雪灾而深受影响的粮储得以喘息休养,”

薛丞相在先皇在世时便深受器重,亦是百官之首,其话语大部分时候代表着多数大臣的观点。

一旁的周尚书站出来:“微臣以为,此举费时费力,临原州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应让周边州府接打开城门,收纳难民!”

薛丞相再次开口:“不过三日,筹集的粮款便可抵达临原州,何来费时费力?!”

阮贤安看向周围沉默的众人是:“其他爱卿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跟明镜似的。

今日陛下之所以额外留下他们,且没有让两位关将军到场,无非是想趁机驳回太后的决定。

几瞬之后,王尚书站出来:“陛下,如今各部已分工明确,为了临原州受难的百姓,还望陛下应允微臣们尽快去准备赈灾事宜!”

说完王尚书便跪了下来。

身后众位大臣和丞相等人一同齐刷刷地跪了满地。

除了仅有的观点不同三四位包括周尚书在内的大臣神色难看地未动。

阮贤安气极反笑。

好,好,好得很,这便是他东昌的朝臣们!

对他这个皇帝之言视若无睹,反而对一妇人之言坚信不疑!

“难道朕不许可你们便不会做了吗?!”阮贤安怒极,毫无仪态地大声道。

他心里清楚地很,就算他不同意此事,这些表面恭顺的臣子依旧会按着太后的安排去做。

既如此,还将他这个皇帝留在着无用的皇位上做什么?!

阮贤安目光冷沉,心中恨意汹涌,郁结难散。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众人齐声道。

阮贤安胸膛上下起伏,向后退两步跌坐到明黄的龙椅之上,眉宇间满是不甘,却依旧咬牙忍下:

“好,众位爱卿的意思朕听明白了,既然如此,众位爱卿回吧。”

直到大臣们陆续离开了议政殿,阮贤安仍一动不动枯坐了许久。

想到自己如傀儡一般被自己的杀母仇人操控,阮贤安自嘲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一直到了用膳的时辰,仍没人敢不要命地上前相劝。

没了办法,身边的贴身太监刘忠全只得求到了二公主那里。

二公主与陛下关系一向亲厚,陛下许会听二公主劝谏。

阮素馨在得知皇兄一上午都未进食后,便立刻怕披上大氅,坐着软轿去了议政殿。

今日虽未落雪,但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日光,还有狂躁的北风不时刮起。

软轿上的纤瘦身影不时掩唇咳嗽着,冰凉的冬风拂乱了她的发,但女子眉眼中满是焦急担忧。

很快,软轿在议政殿外停下,阮素馨快步走进去,看到刘总管时还不忘嘱咐道:

“去将御膳房准备好的午膳端来。”而后她便抬步走进去。

议政殿的官员早已走空,冷清孤寂的大殿之中唯有一人坐在上首龙椅之上。

他身下坐着的分明是至高无上的位子,但神色却失魂落魄,目光涣散,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阮素馨看到皇兄这般落寞、一蹶不振的模样,心疼不已。

“皇兄?”她出声柔声唤他,“该用午膳了。”


而眼前的男子举止无礼,眼光狭隘,绝不会是万宝楼的掌柜。

“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男子嘴硬,但俨然已经多了几分心虚,“赶紧走!万宝楼不欢迎你们二位!”

祝渊之如何能看着眼前的女子被自己拖累,上前一步道:“多谢姑娘替在下仗义执言。”

他看向一脸蛮横的灰衣男子,“我离开便是,不必坏了这位姑娘的兴致。”

祝渊之正欲转身,猝不及防被女子拉住,温软的指尖不经意蹭到他的手腕处。

他有些错愕地回过头去,那道纤弱的背影正毅然决然地挡在他的身前。

祝渊之心底一阵奇异的温热。

他垂眸,目光落在手臂上的那只凝脂般白皙的手掌,还是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慢慢抽离出来。

还未开口,便听到前面的女子声色凌厉:“你好大胆子!”

身后的婉安得了指示也上前一步,亮出随身的长公主府的令牌:

“睁开你的眼看看!叫你们掌柜立刻出来!”

男子看到令牌倏地有些腿软,这是公主府特有的令牌,他也曾在姐夫那里见过,他之前想碰一下姐夫都不肯。

这位丫鬟随身带着公主府的令牌,那这位“小姐”的身份……

一阵冷意瞬间攀上脊背,男子顿时冷汗涔涔。

在场众人看不明白那令牌是为何意,但看着原本嚣张的男子被灭了气焰,也有些好奇这位姑娘的身份。

有楼中小厮见到令牌后即刻跑去了后堂。

掌柜这小舅子整日在楼中耀武扬威,楼里的人早就看不惯了!

祝渊之没想到事态急转,但那令牌他却是未曾见过…难道这姑娘身份不凡?

很快,掌柜便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到前堂,只是发冠略显歪斜,形容有些狼狈。

他一眼便瞧见那显眼的令牌。

这令牌是公主府独有的,除各处铺子的大掌柜,也只有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有此令牌。

大掌柜诚惶诚恐刚下跪下,便听得身前气度不凡的女子道:“掌柜,不如我们到后堂再聊?”

大掌柜做了十几年掌柜,早就练出了玲珑心思,他自然看出公主是不想在人前露了身份。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颔首恭敬道:“是,听您的。”

大掌柜微微侧身伸手让路。

阮茵茵回头瞧了瞧身后神情严肃的男子,伸手拉着他往后堂:“走吧,一起!”

她记得他想要见掌柜来着。

祝渊之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身前的女子牵着走了。

刚离开前堂,祝渊之便抬手从女子的手掌中脱离出来。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他这话说得一本端肃正经,倒是将阮茵茵逗笑了。

刚刚她在前堂听到他说什么“多谢姑娘”时便觉有趣,没想到这么久了他竟还没将自己认出来。

祝渊之看到女子笑弯了的眉眼,那眸中似盛着万千星光般耀眼,让他险些晃了神。

“你傻了,连本宫都不认识了?”阮茵茵笑着,抬手将面纱摘下来。

祝渊之在看到她面目的那一瞬,震惊得瞳孔微微放大。

刚刚帮他之人竟是阮明珠?

他只见过她一身红衣张扬的模样,从不知她还有如此纯净清丽的一面。

那笑颜干净纯粹,看向他时没了半点淫邪,让他恍然觉得自己从前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殿下。”他很快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微微颔首见礼。

阮茵茵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心中好笑。


房中之人俱是一愣,连容瑾也是。

容瑾分明听得出她话语中质问命令的语气,但古怪的是,他心中竟没有因此生出半点不悦。

“话多。”

容瑾淡淡的两个字却是差点叫阮茵茵没忍住笑出来。

一旁的念恩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容公子口中竟说出如此冰冷刺人的话!

“公子……”念恩难以置信,满脸委屈。

阮茵茵心中狂笑,没想到未来九五至尊的容瑾竟也会因为一个话痨侍从感到头疼?

她轻咳两声掩下自己幸灾乐祸的神情,“念恩只是心思简单了些,心里藏不住事情才愿与你多说些话。”

“再说了,你这房中整日那么冷清,有念恩在也能多少帮你解解闷儿啊!”

一旁的念恩听到殿下亲自为他解释,不由得连连点头!

果然还是殿下人美心善!

阮茵茵看床上的容瑾一副油盐不进,毫不动容的模样,只得道:

“那不如这样吧,这次便算了,可若是你下次再没照顾好自己……本宫便让念恩直接在你房中安榻!”

这话一出,容瑾不悦地微微蹙眉,念恩日夜与他待在一间房中?

他单是想想就觉得头痛欲裂。

阮茵茵没想到自己真的阴差阳错找到一个能拿捏住容瑾的侍从。

也不知念恩每天究竟是多么聒噪,连一向忍耐的容瑾都忍不下去。

半晌,容瑾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神色难看地答应:“好。”

阮茵茵这才满意地点头,“念恩,先帮容公子稍微擦洗一下吧。”

刚刚的血迹还沾在唇角呢,看起来实在有些骇人。

念恩闷闷应下:“是,殿下……”

而后苦着个脸拿着浸湿的帕子帮容瑾轻轻拭去唇角颌边沾染上的血渍。

一想到容公子嫌弃他聒噪话多,念恩便心中不忿,打定主意日后不再与容公子说那么多!

阮茵茵则吩咐院外的小厮将容瑾扶到她定制的轮椅上。

“日后你若是想用膳,便便叫人将你扶到轮椅上,也省的总要坐在榻边用膳。”阮茵茵回头与容瑾道。

容瑾并不习惯她这般事无巨细的交代,仿佛他还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孩童一般。

待到送膳的小厮鱼贯而入,将晚膳一道道端上来摆好后,阮茵茵才示意婉安将煲好的汤端出来。

锅盖掀起,浓郁的香气四散。

阮茵茵道:“这是本宫今日亲自下厨煲的汤,健脾养胃的,只不过,你现在似乎更需要补血的药膳……”

容瑾有些诧异地看向她,“这是,你做的?”

阮茵茵还未说话,在旁伺候的婉安便道:“殿下从未下过厨房,今日煲汤是头一回,容公子可要好好品尝。”

婉安话里话外都是这汤的珍贵之意,也是想要警告容公子,莫要像昨夜一般,以下犯上。

念恩从砂锅中盛出一碗排骨汤送到容公子身前。

容瑾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汤,罕见地没有表现出拒绝之意。

事实上,从未有人为他亲自下厨。

年幼时母亲尚在世,每日都有御厨做好的珍馐美食送来宫中,母后是南季妃子,自然不会亲自下厨。

后来母后被贬冷宫,哪怕他只是想吃一顿热的饭都是难事……

容瑾沉默不语,只垂眸看着眼前用心熬煮的汤。

“殿下何必做这些?”他声色依旧冷淡,但此刻却是多了些许疑惑。

到了现在,容瑾真是愈发看不懂阮明珠意欲何为了。


念恩一脸欣慰,倒是容瑾脸色越发难看。

“这世上哪有什么无端的喜欢。”还不都是有利所图。

就像南季那些蛇心佛口的人一样。

念恩端着铜盆出去后,容瑾一身中衣靠在床边。

他神色冷峻,但目光却控制不住地时不时瞥向踏脚凳的方向。

也不知是枯坐了多久,他终于无奈似的俯下身去。

一只手撑在榻边,另一只手伸向凳边那只面人儿。

那面人倒是结实坚挺,受了这样一番磋磨都没有变形和残缺。

容瑾轻轻拂了拂面上的细小灰尘,手中拿着面人仔细端详。

面人身上穿着的并非是他从前的旧衣,而是前日阮明珠派人送来的新衣。

他还未有机会穿上身,如今却是先看到了面人穿上后的模样。

还有……容瑾修长的指尖停在那双站立着的双腿上。

面人既没有倚靠外物,也没有坐着轮椅,与他受伤前一样……

他有些嫌弃地嘀咕道:“这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真能做出我的九分样貌?”

但薄唇扬起的弧度和眼中的珍视却不似作假。

容瑾前十几年被困于南季皇宫,连这再普通不过的面人都觉新奇。

他心道:罢了,左右这古怪玩意长得与我一样,扔了也觉别扭。

将那面人颇为嫌弃地丢到了内侧闲置的锦被上,不放心地瞥了两眼,最后还是轻叹一声,将它端端正正藏进了锦被之中。

天空夜星几颗,远处人家传来几声渺远的狗吠声,已是户户熟睡时分。

只是不知几人难以入眠,心思各不相同……

翌日清晨。

阮茵茵因为昨夜睡得晚,所以起得稍也晚了些。

婉安刚刚伺候着梳洗完成,便听到有婢女通传。

祝公子在门外求见。

婉安是知晓殿下心有嫌隙,便柔声询问道:“殿下?您还要不要见祝公子?”

阮茵茵本就不是多忧多思、多愁善感之人,昨夜之事不过是片刻落寞,过去便也就过去了。

但若说是心中毫无芥蒂自然也不可能。

“有什么事让他去与管家商量吧,本宫今日要……”阮茵茵绞尽脑汁想着推托之词,“本宫今日要进宫陪太后。”

不管日后如何,但今日她实在不想见他。

阮茵茵又换了身衣裙,之前答应过母后常常进宫去陪她,总也不能食言。

可她没想到出来时祝渊之竟仍守在殿外。

今日阮茵茵又换回一袭张扬的大红衣裙,外披了一件白狐大氅,领口一圈毛绒护颈衬得她肌肤胜雪,更加明艳不可方物。

与昨日的素淡清雅的打扮判若两人,仿佛又重新变成了那个站在神坛上,让人心生敬畏的长公主。

祝渊之看到她从殿中出来,眸光微亮,心底隐晦的雀跃被他忽略得彻底。

他稳步迎上前,颔首见礼:“殿下。”

阮茵茵避无可避,面对他时却也说不出什么重话。

“本宫今日要进宫,有什么事与管家说便是,本宫已经让人嘱咐过管家,有什么问题他都会配合你。”

说完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祝渊之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生生止住,看着渐远的那抹红色,心生狐疑。

为何他觉得殿下躲避他?

祝渊之发觉自己的想法后倏地无奈笑了,暗道自己如今是怎么回事?

从前整日盼着公主莫要与他往来,这才不过几日而已,倒会因为殿下的忽视而苦恼疑惑了。


“殿下此刻尚未回寝殿。”殿中婢女道。

“没有回来?”祝渊之有些错愕,“那你可知殿下去了何处?”

“殿下行踪哪里是我们能过问的。”婢女如实道。

她们不过是在外殿做些洒扫端奉的杂活,哪里会知道殿下去了何处。

祝渊之垂眸,神色黯淡些许,他礼貌颔首:“多谢了。”

在祝渊之离开后不过片刻。

阮茵茵带着被容瑾气出的一肚子火回到寝殿。

还未进殿,殿中的女婢迎上来行礼,“殿下,刚刚祝公子来过,说是有话与您说,但见您不在便又回去了。”

祝渊之?

阮茵茵愣了一瞬,这还是祝渊之头一回主动来找她。

今日账本出了问题他都未曾来找她,而是去寻了掌柜,想来今晚应是有什么要事吧?

“他离开多久了?”阮茵茵追问。

“祝公子前脚刚走,您后脚便回来了。”

被此事一打岔,阮茵茵心中的火气倒是散了些许。

想到祝渊之的谦卑懂礼、温柔亲和,再看看容瑾又臭又硬的脾气……

果然,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猪的差距都大。

左右时辰也不算晚,阮茵茵便让婉安带路去祝渊之的居所。

祝渊之从她的偏殿搬离后,被安置到了一处清幽雅致的院子——云鹤院。

婉安在前掌着灯,不多时便到了。

阮茵茵看到屋内亮着烛火,正欣然上前欲叩门。

“公子您可与殿下说清楚了?”

房中元贺的声音让阮茵茵动作一顿,她看向婉安,食指抵在唇边做噤声的动作。

房中传来祝渊之的声音:“殿下未在殿中,所以我便回来了。”

“其实也是我鲁莽了,天色已黑,本不该再去打扰。”

元贺却不以为然,“公子您可算是想通了,看到了殿下的好处,若不您还是明日天亮再去与殿下道谢吧,这样还可趁机与殿下多相处些时间。”

“元贺,休得胡言!我只是想要去感谢殿下今日所为,并不没有其他隐秘心思。”

站在门外的阮茵茵听到这话,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祝渊之果真清正纯善,与书中一般无二。

接着,她便又听到祝渊之的清润嗓音在房中响起:

“殿下今日的确帮我良多,我亦是感激的,但……”

这话之后,房中静了片刻。

祝渊之想到了今日的点滴画面,殿下出言维护他,殿下在街边因一碗馄饨而心生满足,还有她作画时闪闪发光的模样……

可也只是转瞬而已,更多的画面则是从前。

虽然他不知殿下为何性情转变,但他不想将心力耗费在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阮茵茵听到房中乍然没了声音,有些心急地将头轻轻靠在门上,怕自己错过什么。

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坚决与果断:“但我绝不会喜欢殿下,我与殿下也绝不会有主仆之外的任何干系!”

这话像是在告诉元贺,也像是在告诫警示自己。

婉安亦听到了房中祝公子绝情的话,她担忧地看向殿下。

果然殿下神情僵硬,渐渐收回了微微前探的身体。

祝公子实在过分!殿下替他赎身给他住处又给了他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位子,今日还亲自出面替他解围。

没想到这祝公子竟半点不知恩图报!

婉安不禁替殿下忿忿不平。

阮茵茵反倒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离开了云鹤院。

一出了院子,婉安便小心翼翼地关切道:“殿下?祝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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